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笼中雀:病娇妻子每句晚安都是锁苏棠小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独孤沧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色棋盘我的指尖刚触到钥匙,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烁。苏棠掌心的玫瑰图案遥控器按出了凹痕——上周她在精品店买的这款,声称能控制客厅灯光,此刻却在她颤抖的手心里发出塑料摩擦声。我趁机扯断左手约束带——早在她俯身递粥时,我就发现固定扣的螺丝松了三圈,和上周替她调项链长度时用的力度分毫不差。冰凉的钥匙嵌进虎口,我冲向标着“妈妈”的左门,指尖即将触到门把手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你最喜欢骗人了。”苏棠的声音浸着笑意,手术刀正抵住监控屏幕里母亲的咽喉。但画面里母亲围裙上的补丁,分明是苏棠照着我老家照片绣的——原来所谓“实时转播”,不过是她用打印机伪造的静态画面。“选右边吧。”她歪头,刀刃划过自己小臂,血珠滴在“往生堂”的按钮上,“4...
《笼中雀:病娇妻子每句晚安都是锁苏棠小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血色棋盘我的指尖刚触到钥匙,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烁。
苏棠掌心的玫瑰图案遥控器按出了凹痕 —— 上周她在精品店买的这款,声称能控制客厅灯光,此刻却在她颤抖的手心里发出塑料摩擦声。
我趁机扯断左手约束带 —— 早在她俯身递粥时,我就发现固定扣的螺丝松了三圈,和上周替她调项链长度时用的力度分毫不差。
冰凉的钥匙嵌进虎口,我冲向标着 “妈妈” 的左门,指尖即将触到门把手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你最喜欢骗人了。”
苏棠的声音浸着笑意,手术刀正抵住监控屏幕里母亲的咽喉。
但画面里母亲围裙上的补丁,分明是苏棠照着我老家照片绣的 —— 原来所谓 “实时转播”,不过是她用打印机伪造的静态画面。
“选右边吧。”
她歪头,刀刃划过自己小臂,血珠滴在 “往生堂” 的按钮上,“44 号冰柜里,藏着你 18 岁时写给我的情书,纸页边缘还有你咬破手指按的红印。”
我猛地想起三个月前丢失的笔记本,最后一页的歪扭玫瑰旁,确实写着 “给小棠的生日礼物”。
“叮 ——”右侧电梯声响起。
门缓缓打开,冷雾中露出个穿寿衣的假人,胸前别着我的大学照片,领口还贴着片玫瑰花瓣 —— 和苏棠每次作案后留在现场的标记一模一样。
她的笑声混着通风管道的杂音:“上次你装病逃去医院,护士姐姐的工牌,我缝在假人袖口了哦。”
左门把手突然转动。
穿白大褂的男人推着空轮椅进来,口罩遮住半张脸,袖口露出的玫瑰刺青正在渗血 —— 和私家侦探、警察钥匙扣上的图案完全一致,只是刺青边缘多了道新疤,像被手术刀划过。
“该吃药了,林先生。”
他举起注射器,针头闪着冷光。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医疗车,指尖触到玻璃瓶的棱角 —— 所谓 “张婶的指甲” 根本是谎言,瓶中淡粉色液体里漂着的黑色碎发,分明和男人的发色相同。
“你骗我。”
我捏紧瓶子,液体在掌心发烫。
苏棠却耸耸肩:“重要吗?
你眼前有三个活人 —— 我,医生,还有‘妈妈’。”
她指向监控,画面已切换成母亲被绑在手术台上
原来从我捡起第一片玫瑰花瓣开始,每个 “选择” 都是她棋盘上的既定路线。
“我选……”我突然挥刀划向自己手腕,鲜血溅在监控屏幕上,模糊了母亲惊恐的脸,“让你只能救我,或者看着我死在你面前。”
苏棠的手术刀 “当啷” 落地,她扑过来按住我的伤口,指尖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笨蛋!
你明明知道我……”话尾被警报声撕碎。
天花板的喷淋头突然喷水,水流冲刷着地面的血迹,医疗车在水痕中倒映出扭曲的苏棠 —— 她的白大褂渐渐透明,露出里面绣满玫瑰的吊带,和三年前暴雨夜我见过的那件分毫不差。
“你还记得吗?”
她在水流中大喊,指甲掐进我手腕的伤口,“你说我的眼睛像碎掉的玻璃珠,所以我把欺负我的人眼睛都挖下来,放在你的旧钢笔盒里!”
我看着她背后打开的消防通道,穿风衣的男人举着摄像机冲进来,镜头上的狗仔队标志,正是我上周在公司楼下见过的 —— 原来连 “求救”,都在她的剧本里。
苏棠对着镜头露出甜甜的笑,指尖比出剪刀手,耳后贴着的微型麦克风在水流中反光:“他又伤害自己了,我真的好害怕……”水流漫过我的鞋底,带走一片玫瑰灯的碎片,锋利的边缘划开我的脚掌,疼得我几乎要笑出来 —— 这笼子的每根铁栏,都是我亲手递上的玫瑰花瓣拼成的。
“该说台词了哦。”
她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混着消毒水和血腥味,“对着镜头说:‘小棠,我错了,别离开我。
’”我张开嘴,却在出声前咬住她的舌尖。
苏棠吃痛后退,我趁机夺过手术刀抵住她咽喉,刀刃下的皮肤渗出细血。
警报声中,我听见消防通道传来脚步声,却知道冲进来的,只会是她安排好的 “救赎”—— 就像三年前那个暴雨夜,我以为救了只受伤的小兽,却不知自己才是走进牢笼的金丝雀。
血珠滴在白色床单上,晕开的形状,和苏棠手帕上的玫瑰一模一样。
而在监控镜头的死角,她藏在袖口的微型遥控器轻轻按下,地下三层密室的玻璃柜自动打开,准备收纳最新的收藏品:我手腕上的玫瑰刻痕,和我眼中,终于不再有星光的倒影。
6
吸扑在我颈侧,带着和三年前暴雨夜一样的铁锈味 —— 那时她蜷缩在垃圾桶旁,校服上的血浸透了我递出的伞柄。
“别怕,就刻朵小玫瑰。”
她吹了吹我手臂上刚渗出的血珠,指尖顺着花瓣纹路抹开,“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像你当年用伞接住我时那样。”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玫瑰灯,这才发现每片金属花瓣都是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我的瞳孔。
医疗车底露出的半截指甲,和我昨天掰断的那根形状相同 —— 原来连 “挣扎的证据”,都被她当作收藏品精心保存。
“第一次见面时,你的眼睛像浸在月光里的玻璃珠。”
苏棠突然贴紧我的额头,温热的泪滴在我手腕的约束带上,“我就想啊,要是这双眼睛只看我一个人,该多好。”
她咬住我耳垂,齿间的力度带着惩罚般的疼,“所以张婶摸你手腕时,王经理多看你两眼时,我都帮你把他们的视线收起来了哦。”
我突然笑了,笑声混着喘息:“你早就计划好了,从捡伞的那天起。”
想起她总在哼的童谣,“金丝雀拔光羽毛,以为能飞出笼子,其实每根羽毛都系着主人的线。”
苏棠的瞳孔骤缩,指尖掐进我手臂的伤口:“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藏行李箱?
还要联系私家侦探?”
她举起三个药瓶,标签在灯光下晃荡:“镇定剂让你听话,致幻剂让你看见妈妈,记忆篡改液……”突然把药瓶摔在地上,玻璃碴混着液体流到我床单上,“让你忘记所有想逃的念头!”
约束带 “崩裂” 一声,我惊觉右手不知何时松了半扣,掌心躺着那把刻着玫瑰的钥匙 —— 和三天前她故意留在餐桌上的一模一样。
苏棠退后半步,眼里泛起狂喜,像在等待猎物最后的挣扎。
“选左边,还是右边?”
她举起遥控器,墙上的屏幕分成两个画面:左边病房里,母亲正对着镜头发抖,手腕缠着和我同款的约束带;右边往生堂的停尸间,44 号冰柜的编号在冷雾中闪烁,和我身份证尾号相同。
钥匙在掌心发烫。
我盯着苏棠颤抖的指尖,想起她上周 “不小心” 洗掉我的 SIM 卡,想起她藏在我老家的定位器,想起每个 “偶然” 掉落的钥匙都是陷阱 ——
失手” 碰倒玻璃罐,钥匙落地时叮铃一声,她蹲下身捡,指尖故意划过我鞋带:“怕黑就抱着我睡呀。”
话尾带点撒娇的颤音,却让我后颈发凉。
脚底刚踩上毛绒地毯,膝盖磕到床沿。
她睫毛动了动,我立刻屏住呼吸 —— 好在只是翻身,钥匙被她脚趾拨得离烟灰缸边缘更近了三厘米,在月光下投出细长的影子。
数到第 37 次呼吸,我终于伸手。
指尖即将触到钥匙时,她的声音突然炸开:“要椰奶还是炼乳?”
我触电般缩回手,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
她支起上半身,睡裙领口敞得更低,颈间细链晃了晃 —— 那是我去年送的钥匙吊坠,正贴着她跳动的脉搏。
“南瓜粥在压锅里咕嘟呢。”
她赤脚走向厨房,脚跟碾过的地毯上,每个脚印都朝着钥匙的方向。
高压锅的喷气声混着她哼的歌,是上周在便利店听过的《迷路的星星》,副歌反复唱着 “逃不出黑夜”。
裤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母亲的消息弹窗亮起:“高速封路,末班车取消了。”
屏幕光映得我眼眶发疼,想起三天前订票时,网页总在输入地址后卡死,那时她正趴在我背上玩头发:“你要去的地方,有海吗?”
此刻盯着地毯上的脚印,我突然明白:从她假装熟睡开始,每个翻身、每寸移动,都是算好的陷阱。
钥匙在烟灰缸里泛着冷光,像根扎进掌心的刺,而她在厨房揭开锅盖的声响,像极了上次拆快递时撕胶带的利落。
“来喝呀。”
她端着瓷碗转身,碗沿沾着块没搅开的南瓜泥,“这次没放糖,就像你骗我时说的话。”
蒸汽模糊了她的脸,却遮不住嘴角的笑。
我盯着她手腕内侧的红痕 —— 那是昨天我试拉保险柜时,她从背后环住我腰,指尖扣进肋骨留下的印子。
原来早在我起念之前,钥匙的重量、保险柜的密码,甚至母亲会走哪条高速,都被她用奶油和甜言蜜语,粘进了这场猫鼠游戏的每道裂缝。
3 蛛网迷局钥匙刚插进锁孔,楼下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金属齿纹硌得掌心发疼,我这才想起 —— 昨天亲眼看见苏棠把蓝色钥匙放在卧室玻璃罐里,却忘了她说过红色钥匙才能开防盗门。
“选蓝色呀?”
苏棠端着两
1 血色玫瑰我蹲下身系鞋带时,鼻尖突然钻进一股铁锈味 —— 像生锈的刀片刮过潮湿的墙。
刀刃划破皮肤的闷响传来时,我正抬头看见苏棠。
她指尖滴着血,掌心躺着支红玫瑰:尖刺被削得干干净净,花瓣上粘着几缕雪白绒毛,像兔子打盹时蹭掉的毛。
“摸摸看?”
她眼尾弯成月牙,指腹碾过花瓣,血珠渗进层层叠叠的红色,“还在跳呢。”
厨房瓷砖上,暗红水痕从她脚边爬到料理台。
台上半只兔子的皮被剥得歪七扭八,粉白的肉上挂着没刮干净的绒毛 —— 项圈还挂在台角,金属牌 “团团” 两个字沾着血,随着她转身轻轻晃。
那是上周我在小区喂过的垂耳兔,总用湿鼻子蹭我手心。
胃里一阵翻涌,我指甲掐进掌心,听见自己声音发颤:“小棠,你……在给你做兔肉粥呀。”
她用绣着玫瑰的手帕擦刀,刀锋上的血珠渗进手帕,花瓣图案被染得更红,“昨天张婶摸你手腕时,我看见她手上的老年斑了,像烂橘子皮贴在骨头上。”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
锁屏界面停着未发送的短信:“妈,今晚去您家住”—— 半小时前编辑的字,此刻像被水洇开的血,模糊不清。
我突然想起三天前,王经理在茶水间欲言又止:“那姑娘看你的眼神…… 像我家猫盯着鱼缸里的金鱼,盯着盯着,爪子就伸进去了。”
料理台上,胡萝卜滚到兔肉旁边。
她握着刀的手突然顿住,指腹摩挲着刀柄上的玫瑰雕花:“你藏在床底的行李箱,木板缝里还卡着根白头发呢。”
偏头冲我笑时,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上次帮你晒被子时发现的,发质和阿姨的好像哦。”
2 猫鼠游戏凌晨三点,天花板的水痕正往下滴 —— 第七滴砸在暖气管道上时,我听见枕边传来苏棠的呼吸声。
她蜷在台灯暖光里,发梢沾着的奶油块已经变硬,混着草莓果酱的甜腻飘进鼻腔。
她像只揣着尖爪假寐的猫,睡裙肩带滑到胳膊肘,露出锁骨下淡粉色的胎记,形状像片缺角的玫瑰花瓣。
床头柜上,铜钥匙躺在玻璃烟灰缸里,月光给齿纹镀了层银边 —— 这是昨天我亲眼见她锁保险柜的钥匙。
掌心的汗浸透了睡衣。
下午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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