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还被人提名参选厂长了,你也进步了啊!”
“那是新城他爸提名我的,那其实不是想我好,是想害我,就凭我,何德何能能当选场长,说起竞选场长,哪天不是我去竞选场长,马占贵也不会追打我。”
“不管怎么说,场长候选人你被提名了,试一试准没错吧,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别灰心。”
马英儿抓住江水的手,江水感到马英儿手心很热呼,很滑腻,看看她,女孩真的长大了,她脸蛋嫩嫩的那么动人,眼幕流动,眼睛的余光都那么美丽,江水没想到小时候过家家的老婆已经长成绝世美人,可惜啊自己没这个福气啊。
很快白帽人将他们团团围住,马英儿脸色沉静,对江水说:“你要是选上场长,你有什么打算?”
“我就不是那块料,姐姐他们把我们围住了你还是先看看怎么办呀?”
白帽人都看到马英儿纷纷静下来,马英儿扬头问:“杨大头,出来!”
人群里面出来一人正是杨大头:“妹子你啥时候回来的?”
显然杨大头故意装不知道,他看看马英儿和江水手拉手,他眼睛开始闪烁。
“杨大头,今天为什么打江水?”
杨大头顿顿神经,半天说:“没,没有打啊。”
新城大声说:“就是他们打的!”
“杨大头,以前你跟我达达没少往我家来,我敬你是大哥,今天的事我当没有发生,如果有下次,我绝不容许的,谁打江水就是打我,谁要打我,我奉陪。”马英儿语气冷冷的逼人气势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妹子,江水是江水你是你,江水就是咱们这里的一个混混,还是个汉人,妹子你这样帮助江水你妈知道吗?”
“江水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从小谁打过江水我必定打回来,以前一样现在同样,江水纵有太多不是,今天你们也收拾了他,如果,我再说一次,如果…再像今天这样群殴江水,他的腿断了,那么你就拿腿来还,如果手断了那么你就拿手来还,如果他命没有了,警察不要你的命,我要,我马英儿言出必行,不信可以试试。”马英儿声音中气十足。
在场的黑衣人纷纷怔望。
江水听得心里热乎乎,马英儿对我那么好,她还是一如既往,还是我的附身符啊,江水禁不住挺起胸脯,啊!谁敢惹我。
“妹子以前你们还小,现在你们都长大了,你再这样帮他,不合适不值得没必要啊!”
“不需要你来提醒我……”马英儿眼睛放亮直视杨大头。口气粗粗的很有力,显得十分霸气。
杨大头身边一小伙手指着马英儿狂叫:“小丫头片子老大给你面,好好给你说,怎么你就,听不进去……”
马英儿脸一沉,身形一闪快如闪电,没等他继续说就一脚把他蹬出丈远,那人半天爬不起来,马英儿这一脚力道猛而快没人顶得住这一脚,不是浓密的芦苇给他垫着,不用爬了,估计那人已经昏过去了。
在场众人都呆了。
杨大头脸上有点僵,被蹬的小弟在地上艰难地对杨大头喊:“老大!老大!”
人们面面相觑,马英儿扬起脸豪横地对他们大声说:“不服气,一起来啊!”
“大哥!”人们纷纷后退看着杨大头,马英儿昂头看杨大头,杨大头嘿嘿笑笑:“妹子我知道你厉害,哥不是你对手,你不可能保护江水一辈子。”
“杨大头,我达达不在了,你要造反?”
杨大头赶紧说:“哥不是那个意思…妹子。”
马英儿一拉江水的手再看看杨大头,那目光阴冷逼人。
杨大头赶紧躲避目光:“妹子哥不是那个意思,你走了啊?你慢走,慢走!”
黑衣人急忙闪开,江水新城喜毛张木人赶紧跟在马英儿后面而去。
杨大头喃喃:“英妹子长大了,啊呀,霸气,嚣张,不可一世,不愧是场长的女儿,真不明白今天这妮子吃错药了,脑子坏掉了,读书读傻了?帮助江水这个混混,他们还手拉手……我,我要给婶子告她去。我要告她去。”
他拉住身后一人的手,那人尖声说:“老大这是我的手……”
杨大头甩掉他的手说:“知道是你的手,我是说英子妹妹怎么牵着那个混混的手…”
杨大头身边的人纷纷茫然看着他表情:“不知道。”
“怎么不打他们?”
喜毛新城张木人都很纳闷,江水禁不住问马英儿:“要是打!我们可能打不赢哦?”
马英儿说:“我本想狠狠替你教训他们一次,现在改主意了,用一下脑子,打赢了又如何,先警告他们一下,应该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了吧,谁再打你,那就是打我,我就名正言顺去打他,打打打,打不完,现在最好不要打就能解决很多事情多好,杨大头跟我爸学过几天,身手我知道,今晚过后他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过了今天江水彻底放心了.江水腰也要挺起来了,马占贵追打自己整个良繁场传成笑话,良繁场的人看到自己还不爆笑我,这脸往哪里搁。
还好我的附身符回来了,又可以安心地想怎么地就怎么地了。
她对自己真好,难道真的想嫁给我,我可没有做好娶她的准备,除了一种依赖江水找不到感觉啊。
没几天马英儿回县里实习去了,走的时候拿给江水很多书,全是种植的书籍,江水喜,只要不是考大学的书,这些书看看也不考试,关键是看不看由我,马英儿又不在身边,我还不想怎么就怎么,我草,回来之前就给我买好书了。
几天后张木人结婚了,江水和新城去喝得大醉,江水回家一睡就睡到天亮。
“小水!小水?昨晚去听张木人的床了,笑死我了!”新城清早就到江水家里来叫醒江水,江水恼火得真想给他一脚。
原来这小子昨晚跟喜毛去听床了,这两个烂贼闹完房,还去听床了。
新城滔滔不绝地讲:“天黑人静,我从窗户缝缝看得的,张木人真是变态人,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还像个知识分子,装的很厉害,居然把新娘子扒的光光的………哈哈哈一张无耻的脸笑得越灿烂。”
江水暗道这张木人真是披着伪装的狼有点变态,不过新城跟喜毛更无耻,江水急问
后来呢?
问过之后江水感到自己最无耻。
“后来灯灭了,就听到猫吃老鼠的声音,
洗刷!洗刷!洗刷!
江水笑道;“你小子就喜欢干点不正经的事。”
新城翻着眼睛说:“后来我俩回家,我发现喜毛有点不对了,便悄悄地尾随他,只见喜毛急忙忙回到家,灯也不开,就听到马金花在炕上叫了一声
“干什么?”
“啪!”一个巴掌打屁股的声音,
“干什么?”
“叫什么叫。”喜毛低声说:
“唉唉唉干什么?”马金花的惊叫声音;
接着就是猫吃老鼠的声音,
洗刷!洗刷!洗刷?
“哈哈哈哈……”
直接进入正题.
你小子听了一床又一床,江水眯着眼睛问他:“后来你怎么解决的?你没拍手机视频吗?给我看看!”
回族人有这个风俗,结婚闹房听床,在这里早就不奇怪了。村子是多民族居住地,生活风俗都不样,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等陋习,愚昧啊。
“黑咕隆咚的怎么拍?”
开始夜视功能啊,红外线真笨
老兄那是摄像机我这是手机,还是山寨的智能机没那个功能啊
江水想,也是
继续问
你回来怎么解决的?
“什么是怎么解决的?”
只见马英儿闯了进来,头发有点散才起床的那种,张着小脸奇奇问江水;
江水和新城一愣,对视一下赶紧不说了。
“问你?什么解决,解决什么?”马英儿拉江水还没穿好的衣服。
江水支支吾吾说,“解决早饭啊,他!他…想在我这里蹭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