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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寻求庇护

发表时间: 2022-11-21

她换了一身男装行头,戴着白纱斗笠在南门买辆马车,立马赶往其舅父镇北侯府的府邸,如今她的信任的人只有他们。

在马车上宋时清支撑着虚弱的身子想上辈子的自己为何愚蠢的什么都想不通,对自己好的人不待见,对自己不好的人反倒是很真心,她到死也都忘不了舅父与表哥对自己的拼死相护,告诉自己要好好活下去。

可她从始至终一直都在亏欠他们,唯一能抱的便是这一世以命相保。

半个时辰不到马车便赶到了镇北侯庄严大气的府门口,马夫拿了脚凳宋时清下马望着,这一如记忆中熟悉的地方,眼眶不禁一热。

就在她望神之际侧边传来一声控马的嘶鸣声,宋时清呆怔的转头,透过斗笠的白纱便瞧见一身黑衣劲装的箫玄策义气奋发单手策马的立在马上向下望着自己,面无表情问道:“你是何人?挡在我镇北候府门前作甚。”

宋时清艰难的移动步子向箫玄策走去,他人也干脆利落的从马上跳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她。

“表哥。”宋时清一声带着哭腔的话直击进箫玄策的心里,他一脸不可置信两步快速上前,宋时清也掀开了自己斗笠让他看清了自己有些刮蹭受伤的脸。

箫玄策在看到她伤痕累累的模样后,立马心疼的将人抱进了怀里,难以置信的询问她:“时清,你吓死我们,你可算是终于回来了。”

宋时清窝在他怀里感受着来自家人的温暖,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道:“表哥,时清好想你和舅父,你们怎么样好吗?”

“父亲听了你出事,一连几日茶饭不思一直在派人寻找你的下落,你回来了便好。”箫玄策说着也松了口气。

宋时清抬头看了一眼他满脸关心,就不由想起前世,心里一下子更不是滋味,道歉说道:“表哥,对不起。”说完人便支撑不住的晕倒了。

箫玄策黯然失色,来不及多想赶紧慌张将人往府里抱,跑了好长一段他感受着怀里没有三两肉的人,心里的愧疚愈发浓烈,他这个小妹在外受了十几年的苦,回来了还要遭此劫难,他怎能对得起当年最疼爱他的姑母。

“快去找全城最好的大夫来,快来!”箫玄策声音中满是焦急边跑边吩咐自己的副将。

他将人抱回属于姑母的那间屋子,就一刻不敢离开的守着她,很快有名的李大夫便被人生拉硬拽的带了过来,

李有寻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想骂骂咧咧的两句,但在看到床边坐着的箫玄策脸上的阴执可布后害怕的咽了口唾沫,

在几人的催促下胆战心惊的为床上的人把脉,他手隔着布料搭在床上面色惨白的人胳膊上,想诊断她片刻后李有寻脸色存疑的看了一眼躺着的人。

为什么没有脉象?

箫玄策见他这个样子,诧异问:“怎么样她无事吧?”

李有寻顿时有些心慌,也顾不上男女大防,直接将手帕取掉,重新搭在她的胳膊上,依旧是无脉搏之象,

他颤抖着一双手探向宋时清的鼻息,幸亏感受到还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人还没死。

李有寻又不死心的去探他的脉搏,感受了许久得不到半点跳动,语气不轻松对箫玄策的说道:“将军,令妹伤势过于严重,我这有一副药方,也无法保证的救,如果她吃了能撑过今晚便还有活的机会。”

箫玄策听到他这般说眼前一黑,实属不敢相信,她是姑母的唯一遗孀,若活不了,他该如何交代呀?

“李大夫,她一定会没事的对吧?”

李有寻摇了摇头不确定道:“那便要看她的造化了。”他将药方写给旁边的管家,命其将药赶紧抓回来,又为宋时清来了一套针灸疗法。

箫玄策汤药给人喂了,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箫瑜一收到儿子的消息,并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府邸,回来便看到前几日还活泼的外甥女如今一身伤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看上去毫无声息,像极了他那去世的妹妹。

戎马一生拼死杀敌的大将军此时看上去有些脆弱,他一步艰难过一步的走到床边,拉起了宋时清有些冰冷的手,不禁红了眼眶,口中满是惭愧的说道:“我可怜的时清儿,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舅父回来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两人一夜无眠就一直陪着半刻不曾懈怠过。

笠日。

宋时清躺在床上虚弱的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素色华丽的罗幔,精美不俗的装饰物,还有床边趴着的两个魁梧身躯。

她庆幸的扯出一丝笑,小心的动了动僵硬发麻的身体,不料还是将两人惊醒了。

萧家父子瞧着醒来的宋时清欣喜坐起来,急切的关心问道:“时清,好多了吗?可有哪里还不舒服?”

宋时清坐着起来,病白着一张脸,看着两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舅父表哥,我已经无事了,多谢你们。”

箫瑜一脸心疼的看着她道:“我可怜的外甥女,没事便好,这回你可真吓死我们了。”

“舅父,对不起。”宋时清惭愧的说道。

“唉!时清跟舅父这么见外干什么,如今舅父只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居心叵测害了你?”箫瑜越说脸色越难看。

宋时清觉得此机会可取,一番避重就轻后,说了自己在宋家发生的一切。

箫家两父子听后怒不可遏,气的就差拿着刀去宋府杀人了。

两人将宋时清安顿了一番后便去上朝了。

朝堂上今日也算是热闹箫家两父子为了不让宋时清委屈白受,在朝场上公然将宋敬山一家子的种种恶行说了一遍。

皇上与宋时清死去的母亲算是旧故人,听完两人说的话后将宋敬山一顿臭骂,还为了给宋时清撑腰当朝封了她为上阳县主。

下了朝有不少官员吃味羡慕,谁不知上阳离京都近,交通,物产的丰富。

一下子让她占了这么个大便宜,最难过,最吃味独属宋敬山,一路上他骂骂咧咧,恨不得立马将宋时清给撕了,心里更是仇视,若不是她告状他怎会今天如此丢面子。

就在他还沉浸在自己吃亏受辱上,他的马车不知不觉间悄悄偏离了回家的路,行驶进了一个小巷,等他发现时为时已晚,几个蒙面的黑衣人闯进马车粗鲁暴力的将他拉了出来不由分说的便是一顿殴打。

宋敬山一介文官无半点回手之力,被人拳打脚踢也是头一次,其画面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凌虐,不一会人就受不了了,但为了他可笑的面子,哭天喊地的说要找他们报仇,

可想而知他接下来会被打的有多惨?

等一众人打完打累后,便又无影无踪的消失了,气的宋敬山趴在地上怒骂道:“要是被我找到,是谁找人打了我,我一定会让他付出十倍多的惨痛代价。”

宋时清正看着书,不由打了个喷嚏,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一阵细微指令的动静响起,宋时清吩咐出去的人回来了。

“出来吧!”

突然不知从哪出现一个黑衣人毕恭毕敬的半跪在地上,回复道:“我们已按照阁主吩咐,将人打到半残,宋府也安排了眼线。”

宋时清看着地上的人,口中满意道:“很好,接下来只需给我盯死宋府顺便给他们点好果子尝尝。”

“是,阁主。”人领命后一下子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宋时清眼里迸发着仇恨,不过瘾说道:“今日还是太便宜他了。”

尚书府。

“哎哟哟!轻一点你个狗奴才,要疼死老子吗!”宋敬山趴在床上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刚来的大夫说,他的肋骨被打断了两个身体多处扭伤擦伤,除了脸其他的看似不重实则都深入里面,宋敬山现在一动弹整个人就像被人扒筋抽骨了一样,

崔云连听到他被当街殴打的的消息,立马赶了过来,看到的便是他那副猪头模样,心里不由的嫌弃,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夫妻情深的模样:“老爷呀!到底是哪个贼人竟将你伤成了这样,你现在身上疼不疼啊?”

三句话将宋敬山哄的没有那么难受,他顶着猪头脸一脸油腻的笑伸手招崔云连过来。

崔云连脸上挂着的笑,有些嫌弃的不想看他的脸,握住他的手。

宋敬山将头放在她身上闻着人身上的馨香,舒缓了一下心情,突然又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的大吼道:“来人,将宋时清那个劣女给押过来,看我今天不打死她。”

领命的下人一刻不敢耽误,跑到宋时清的院子想要将人抓出来,可将整院子都搜了一遍就是没见到其身影。

领命的人只好又赶紧跑回去将宋时清不在院子里的消息告诉了气哄哄的宋敬山。

这一下差点没气背过去,宋敬山心里猜想宋时清绝对是跑到镇北候府告了他的黑状。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便恨不得自己立刻去镇北侯府将人抓回来,

气愈结心无法平,晚上他们便又遭了罪,整个府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拉肚子,一晚上跑茅厕就没停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