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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走后,侯爷父子悔疯了 番外

安于一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失殆尽,短短瞬间,我彻底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什么侯府夫人,高鸿执动情时叫的“娘子”,还有高远一声声的“娘”,都是假的。从始至终,他们都只当我是一个替嫁的丫鬟。一瞬间,我下了一个决定。既然真的卢小姐要嫁过来了,那么我这个替嫁,最好自动消失。“多谢侯爷。”我放下簪子,“既然夫人要进门,看到我这个以前的丫鬟,难免有些碍眼。求侯爷休了我放我出府吧。”高鸿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下一刻,他轻笑一声。“新蝉,不要置气了。你一个丫鬟出身,又没有娘家,出了侯府,能去哪里?我知道将你降为妾有些委屈你了,但你知道有多少丫鬟想成为我侯府的侍妾?”“可是侯爷,卢小姐她……”见我还不死心,高鸿执沉下脸来,终于发怒了:“我和卢小姐的婚事已定,不管你愿不愿意,她一定...

主角:高鸿执高远   更新:2025-04-08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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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鸿执高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出走后,侯爷父子悔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安于一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殆尽,短短瞬间,我彻底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什么侯府夫人,高鸿执动情时叫的“娘子”,还有高远一声声的“娘”,都是假的。从始至终,他们都只当我是一个替嫁的丫鬟。一瞬间,我下了一个决定。既然真的卢小姐要嫁过来了,那么我这个替嫁,最好自动消失。“多谢侯爷。”我放下簪子,“既然夫人要进门,看到我这个以前的丫鬟,难免有些碍眼。求侯爷休了我放我出府吧。”高鸿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下一刻,他轻笑一声。“新蝉,不要置气了。你一个丫鬟出身,又没有娘家,出了侯府,能去哪里?我知道将你降为妾有些委屈你了,但你知道有多少丫鬟想成为我侯府的侍妾?”“可是侯爷,卢小姐她……”见我还不死心,高鸿执沉下脸来,终于发怒了:“我和卢小姐的婚事已定,不管你愿不愿意,她一定...

《我出走后,侯爷父子悔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失殆尽,短短瞬间,我彻底看清了自己的位置。

什么侯府夫人,高鸿执动情时叫的“娘子”,还有高远一声声的“娘”,都是假的。

从始至终,他们都只当我是一个替嫁的丫鬟。

一瞬间,我下了一个决定。

既然真的卢小姐要嫁过来了,那么我这个替嫁,最好自动消失。

“多谢侯爷。”

我放下簪子,“既然夫人要进门,看到我这个以前的丫鬟,难免有些碍眼。

求侯爷休了我放我出府吧。”

高鸿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下一刻,他轻笑一声。

“新蝉,不要置气了。

你一个丫鬟出身,又没有娘家,出了侯府,能去哪里?

我知道将你降为妾有些委屈你了,但你知道有多少丫鬟想成为我侯府的侍妾?”

“可是侯爷,卢小姐她……”见我还不死心,高鸿执沉下脸来,终于发怒了:“我和卢小姐的婚事已定,不管你愿不愿意,她一定会成为我侯府夫人。

至于你,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要离开侯府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遍。”

高鸿执说完,药也没喝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房中,一颗心碎了又碎。

若高鸿执一定不肯休我,那我就偷跑出府!

3 鄂州之约隔日,我找了个借口出了侯府,去渡口询问去鄂州的船。

昨日和高鸿执一番谈话后,我已经弄清侯府是无论如何不会放我走的。

毕竟,为了迎娶新妇,就将原来的夫人降为妾还逐出府去这种事,一旦传了出去,侯府还有什么脸面?

所以我想了一夜,要出府,就只能偷偷逃走。

我决定逃到娘的老家鄂州,听说那是一个有山有水的美丽地方,娘咽气前还念念不忘,念叨着想回家乡一趟。

谁知,渡口的人却说:“鄂州?

去鄂州的船昨日刚刚开走,下一班最快也要半月后了。”

闻言,我呆在那里,心里彷徨起来。

高鸿执和卢小姐的婚期将近,我一天也不想在侯府多待。

“姑娘要去鄂州?

不嫌弃的话,可以搭我们的船去。

我们要运粮去鄂州,三日后便出发。”

身后响起了一个清越的男声,是一位剑眉星目的年轻人。

他手指一点,指向几艘插着官家旗帜的船,兵士们忙忙碌碌,正在往船上搬着一袋袋粮食。

真是绝处逢生。

我满怀感激地谢过年
为世子了,说什么世子该是她女儿所出。

简直荒唐,才嫁入我侯府,她卢家的手指头就恨不得戳到我们脸上了。”

闻言,高鸿执蓦然想起不久前碰到卢静姝先前嫁的那位少爷。

那人一见到他,就挤眉弄眼:“高侯爷,卢静姝这种毒妇,只有你才吃得消。”

“她婚前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谁知一进了门就露了真面目,醋意大发把我的侍妾都打发了。

我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把一个怀了孕的留下来,没过几天也被她想办法弄流产了。”

当时他还看不起那人,觉得他是在和离后散布谣言,不满地说:“你将静姝说得如此不堪,怎么只是与她和离,不肯休她?”

那人却不肯说话了。

现在高鸿执才想明白,无非是忌惮卢尚书的势大。

高鸿执强压住怒气说:“母亲,我现在就带着远儿去把新蝉接回来,重新将她立为正妻。”

他看一眼方才走出的屋子,“那个贱人就先软禁起来,不准走出侯府一步,等我们回来,我就休书一封,将她送回卢家!”

15 军营之拒船快到鄂州时,陆风邀请我和他一起去鄂州驻军的军营。

“军中也有不少随军的妇女,帮着做些做饭、缝补的活。

你若不嫌弃,便跟我们一起如何?”

我没有过多犹豫,一口答应了他。

和他们这几船人在江上走了快二十日,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在侯府的日子。

将士的生活很简单也很规律,人人的心思都很纯粹,每天想的是如何操练、布阵。

夹在他们中间,我也觉得自己纯粹了许多,单是躲在一旁看陆风练枪,便能看上大半日。

侯府的日子已经完全抛诸脑后,像上辈子的事。

所以当高鸿执和高远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吓了一跳。

“新蝉,我们是特意来接你的。”

天气暑热,高鸿执的脸上却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想必是一路舟车劳顿,伤了身体。

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了一丝喜色。

高远也冲上前来攀着我的手:“娘,我知错了,爹都跟我说了,我亲生娘亲并不是你害死的。”

我愕然,这么说高鸿执跟高远说了真相了?

高远却接着说:“爹说了,我娘是病死的,我不应该错怪你。

求你别生我的气。”

原来如此。

我摸摸高远的头:“我不生你的气。


心以后在侯府会被人看不起。”

他身体不好,我进门后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不会有身孕。

现在他双目灼灼看着我,似是在等着我做出反应。

我心里却十分别扭,几乎本能地将自己从他怀中抽了出来。

匆忙间,我想了一个理由:“侯爷,我受了风寒,为免传染给你,恐怕今晚不能伺候你了。”

“也罢。

以后若你都像今日这样识大体,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高鸿执带着满意的笑走了,终于只剩我自己。

我目光扫过堆在房里的东西,桌椅、花瓶摆设,看起来很多,其实没有一样是我的。

就连我,也快要不是我自己的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马上结束了。

我不顾发着热,动手收拾了几件朴素的布衣包起来,想了一想,又把刚才找到的首饰盒子也一起包进去。

高鸿执说得对,我并无倚仗,逃出侯府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收拾完包袱,我安心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剩下几天的时间,我要好好休养,养好身子才能顺利逃出侯府。

……两日后的一早,天还没完全亮,我就趁着侧门小厮打盹的工夫,走出了永昌侯府。

<9 船行之遇我先去找了个首饰铺,将这些年攒下的首饰换成钱。

虽然嫁入侯府几年,但我所有的首饰并不多,里面最值钱的,估计就是前几日高鸿执给我的那支玉簪。

果然,在几样首饰中,掌柜的一眼就挑出了那只玉簪:“娘子是永昌侯府的吧?

这支玉簪是侯爷精挑细选了好久才定下的,本来是吩咐隔几日送到卢大人家,后面不知怎的,又让送到侯府去。”

原来就连这支簪子,也是他预着要送给卢静姝的,只因想让我帮她打点布置,才拿来哄我的。

但我此刻已经不会为此伤心生气了,只是有些慌张。

我本来是想着当铺不值钱,才随意挑了一家首饰铺,没想到竟然被掌柜的看穿来头。

好在掌柜的没有多问,把首饰都收了,折成银票给了我。

出了首饰铺,我直奔渡口,几日前的那几艘官船果然还在,眼下船上兵士们正忙着解缆升帆,就要开船了。

那天邀我上船的年轻人立在渡口,虽然一身布衣,但不掩英姿。

见了我,他先是欣喜,然后怔了一怔。

“姑娘,你没事吧?

怎么脸色苍
姝还没进门,哪里来的夫人?

来人,给我掌嘴,打到她长记性为止。”

闻言,我挡在翠萍面前,拦住了冲过来的下人。

“侯爷,这个院子我很快腾出来,求你不要责罚翠萍。”

三日后就要走了,院子什么的,他们愿意腾就腾,只求不要伤人。

高鸿执看了一眼卢静姝,她脸上勉强扯起一抹笑说:“算了鸿执,新蝉比我先进侯府,下人们眼里有她没我,也是自然的。”

高鸿执闻言皱眉:“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打?”

下人们不再顾忌,一个老婆子上来拉住我,一把将我扯到一旁:“姨娘,侯爷有话,你就别挡着了!”

5 掌嘴之辱剩下的几个人七手八脚按住翠萍,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

我被老婆子拉着,嘴唇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这就是曾对我说:“新蝉,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的高鸿执!

如今为了另一个女人,不惜当着我的面惩罚唯一对我好的人,只为了让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是这个侯府的女主人。

一连打到翠萍的脸都肿起来,高鸿执才挥挥手,示意掌嘴的人停了,冷冷地说:“这就是不长记性的下场,府里的人都好好记住了。

下次再敢这样,决不轻饶。”

他转身对卢静姝说:“静姝,这府里比这宽敞舒服的地方多得是,不如你另选一处,我让人把所有东西都添置好了,迎你进门?”

我抬起头。

高鸿执到底还是有一点顾及我,不忍就这么将我赶出去。

看着翠萍被打,卢静姝的脸本来藏着笑意,这时愣了一下,黯然说:“鸿执,当初你不能行走,我虽然日夜为你悬心,但迫于父亲的命令不得不悔婚,本来就是我的不是。

后面我又再嫁过人,的确没什么资格在这里挑三拣四……静姝,我知道你的苦衷,你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

院子我回头就让人腾出来,迎你进门。”

高鸿执着急起来,也不顾男女有别,手搭上了卢静姝的腰。

我看着两人的举动,心里涌上了强烈的不甘。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得知高鸿执中毒瘫在床上后,卢静姝在府里又哭又闹,在卢老爷面前以死相逼,无论如何不肯嫁给一个瘫子。

所以他们想来想去,推了我出来做替嫁。

现在她轻巧巧巧,掉几滴眼泪,就把事情
大的恩赐,否则,你以后只配被配给一个奴才。

你要对我卢家感恩戴德。

嫁过去以后,不要丢了我们卢家的脸。”

我诚惶诚恐,一连向她重重磕了几个头,她才算满意。

从头到尾,她自然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嫁,她眼里看不上的瘫子,却是对我至大的恩典。

我向她行了一礼,像从前在卢府那样叫了一声:“小姐。”

卢静姝满意了。

她扭头对身侧的高鸿执说:“鸿执,刚才听你说春槐嫁过来后还算得体,我总算放心了。

若是她偷懒没照顾好你和远儿,我先替她赔个不是。”

话里话外,除了显出和高鸿执十分亲近以外,对我俨然是主子派头。

高鸿执却对她的言下之意毫不在意,看了一眼我说:“新蝉恪守妇道,并没有什么不是。

对了,她嫁过来后,我觉得‘春槐’这个名字有些俗气,就替她改了个名,叫‘新蝉’。

静姝你不介意吧?”

我心里一震。

记得刚入侯府那天,高鸿执问了我的姓名后,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说:“有句诗说‘蝉发一声时,槐花带两枝’。

新蝉之声,也暗合了槐花。

以后你便叫‘新蝉’吧。”

那时我原本忐忑的心,忽然就安定了许多。

我原本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替嫁女,在侯府人眼中是猫儿狗儿一样的玩意,没想到高鸿执竟为我改了一个名字。

若是不放在眼里的东西,又何必费心改名字呢?

所以,在听了高鸿执的话后,我心里欢喜不已,无端地觉得新名字很好听,象征着崭新的开始,心里也生出了无端的希望。

也是从那一刻起,我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高鸿执和高远,尽心尽力做好侯府夫人。

却直到现在才知道,高鸿执不过是嫌我原来的名字俗气,才为她改了名字。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一下喘不上气来。

卢静姝的脸也僵了一下,转瞬却娇俏地笑说:“改得好。

鸿执,刚才在侯府里走了一遭,我就瞧着这个院子最顺眼。

新蝉从小伺候我,布置的屋子果然最合我的心意。

等我嫁过来,便住在这个院子好不好?”

她贴在高鸿执身旁说了这一番话,眼睛却看着我,露出挑衅的神色。

翠萍先跳起来:“这屋子是夫人亲手布置的,凭什么要让给你?”

“住口!”

高鸿执吼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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