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以后在侯府会被人看不起。”
他身体不好,我进门后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不会有身孕。
现在他双目灼灼看着我,似是在等着我做出反应。
我心里却十分别扭,几乎本能地将自己从他怀中抽了出来。
匆忙间,我想了一个理由:“侯爷,我受了风寒,为免传染给你,恐怕今晚不能伺候你了。”
“也罢。
以后若你都像今日这样识大体,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高鸿执带着满意的笑走了,终于只剩我自己。
我目光扫过堆在房里的东西,桌椅、花瓶摆设,看起来很多,其实没有一样是我的。
就连我,也快要不是我自己的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马上结束了。
我不顾发着热,动手收拾了几件朴素的布衣包起来,想了一想,又把刚才找到的首饰盒子也一起包进去。
高鸿执说得对,我并无倚仗,逃出侯府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收拾完包袱,我安心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剩下几天的时间,我要好好休养,养好身子才能顺利逃出侯府。
……两日后的一早,天还没完全亮,我就趁着侧门小厮打盹的工夫,走出了永昌侯府。
<9 船行之遇我先去找了个首饰铺,将这些年攒下的首饰换成钱。
虽然嫁入侯府几年,但我所有的首饰并不多,里面最值钱的,估计就是前几日高鸿执给我的那支玉簪。
果然,在几样首饰中,掌柜的一眼就挑出了那只玉簪:“娘子是永昌侯府的吧?
这支玉簪是侯爷精挑细选了好久才定下的,本来是吩咐隔几日送到卢大人家,后面不知怎的,又让送到侯府去。”
原来就连这支簪子,也是他预着要送给卢静姝的,只因想让我帮她打点布置,才拿来哄我的。
但我此刻已经不会为此伤心生气了,只是有些慌张。
我本来是想着当铺不值钱,才随意挑了一家首饰铺,没想到竟然被掌柜的看穿来头。
好在掌柜的没有多问,把首饰都收了,折成银票给了我。
出了首饰铺,我直奔渡口,几日前的那几艘官船果然还在,眼下船上兵士们正忙着解缆升帆,就要开船了。
那天邀我上船的年轻人立在渡口,虽然一身布衣,但不掩英姿。
见了我,他先是欣喜,然后怔了一怔。
“姑娘,你没事吧?
怎么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