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源核心,爆出的电火花点燃了数据线。
火舌舔舐着全息投影,将我们十七岁到二十五岁的人生烧成灰烬。
在跃动的火光里,我清晰看到每个克隆体后颈都有不同的刺青——从“SY-127-01”到“SY-127-12”。
“你才是第0号原型体。”
他扯开衣领,露出和我锁骨处相同的月牙疤痕。
那道疤在现实世界是渐冻症首次发作的标记,此刻正在皮下渗出荧蓝液体:“我们都在找你真正的意识核。”
芯片读取完成的提示音响起时,整座实验室开始坍缩。
我握着他被烧焦的机械手掌,看最后的全息画面在火中浮现:十二岁的我站在游乐场爆炸现场,手里攥着从沈绪白大褂上扯下的纽扣——那枚染血的铜扣此刻正躺在我现实世界的病床抽屉里。
第十章 弑神者的华尔兹跨年晚会的聚光灯在头顶炸成碎片时,我正踩着宋清欢的机械脊椎跳探戈。
她后颈的SY-02编号在烟火中泛着冷光,与我锁骨处的电子纹身产生共振。
舞台下方八十万观众举着荧光棒,每根塑料管里都藏着微型摄像机——这场全球直播的假面舞会,终于到了揭幕时刻。
“姐姐的机械义肢该保养了。”
宋清欢的声带发出齿轮卡顿声,她突然发力将我甩向LED大屏。
后背撞碎屏幕的瞬间,无数像素块在空中重组为沈绪的脸,他虹膜深处的数据流正同步直播着后台混战画面。
我抓住悬在半空的威亚钢丝,任锋利的金属丝割破掌心。
鲜血顺着钢丝滴落在宋清欢的仿真皮肤上,立刻腐蚀出焦黑孔洞——这是今早用发疯值兑换的强酸血液,代价是心脏每分钟多承受三十次电击。
“惊喜吗?”
我荡过燃烧的舞台装置,军靴踹向她太阳穴,“你亲爱的沈教授没说过,我的体液能溶解钛合金?”
宋清欢的脸皮在腐蚀中剥落,露出蜂窝状金属骨架。
她瞳孔分裂成八个摄像头,虹膜纹路拼出倒计时数字:00:07:23。
这个时间与三天前SY实验室的自毁程序完全吻合,当时我亲眼看见沈绪在主机输入这串数字。
“你毁不掉我们!”
她的机械臂突然弹出链锯,锯齿上还沾着《深宫计》道具组的木屑,“沈教授在看着——”链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