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刚从SY实验室的3号培养舱取出，关节处还带着低温运输的霜花。
我将烟灰缸砸向评委席，沈绪抬手接住的姿势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玻璃碎片在他掌心折射出诡异光谱，我忽然看清钢笔上刻着的微小编号：SY-127-03。
“你跟鲁贵在阁楼偷情的时候——”我拽住宋清欢的珍珠项链往控制台拖行，“没发现他往老爷参茶里放的是你的堕胎药吗？”
观众席爆发的惊呼声中，舞台吊灯突然倾斜。
我借着宋清欢挣扎的力道翻身滚到钢琴旁，暗格里藏着的解剖刀硌疼了大腿——这是今早用发疯值兑换的特殊道具。
“卡！”
导演的怒吼从耳返里炸响，“林枝枝擅自篡改剧本！”
宋清欢突然暴起掐住我咽喉，她指尖弹出的金属倒刺扎进皮肤。
我在窒息中看到她瞳孔分裂成摄像头的复眼结构，虹膜纹路正在同步传输数据流。
“你毁不掉我们。”
她的声带发出齿轮卡顿的杂音，“沈教授在看着呢。”
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她脸上，趁她系统短暂死机时摸到后颈的芯片接口。
解剖刀刺入的瞬间，舞台所有灯光骤然熄灭，应急通道的绿光里，沈绪的白大褂下摆闪过金属冷光。
“检测到非法操作！”
警报声与系统提示音重叠，我的视网膜上炸开金色代码：[强制开启B计划]。
我拖着宋清欢撞向调音台，她脊椎撞碎操作面板时迸发的电火花点燃了幕布。
在冲天火光中，我撕开她旗袍高开衩的缝合线——内侧用荧光丝线绣着《深宫计》剧组失踪场务的身份证号。
“火灾是意外！”
我对着最近的摄像机大笑，将解剖刀上的组织液抹在镜头，“但三号培养舱的监控视频——”浓烟突然灌入喉咙，沈绪的钢笔不知何时插进了我肩胛骨，墨囊里流出的根本不是墨水。
宋清欢的机械骨骼在火焰中噼啪作响，她裂开的胸腔里掉出微型投影仪。
全息画面在浓烟中显现：十二个我的克隆体正在不同片场吞服安眠药，每个画面的时钟都停在凌晨三点零七分。
“这是你的死亡预告。”
沈绪的声音混着消防喷淋头的水声传来，“还是轮回邀请函？”
我掰断插在肩上的钢笔，用锐利断口划开舞台地板。
藏在夹层里的液氮罐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