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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照我还全局

一生稻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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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正式开始,启朝皇帝才和许皇后姗姗到场,宴会的皇子嫔妃纷纷说起吉祥话,等得碗里的莲子羹都凉透了才结束。我吃得肚子滚圆后,便越发觉得这宴会无趣。整个宴席,只有高高在上的皇帝有一句没一句和底下的皇子说着话。除了被点到的皇子,其他人无一不是埋头吃饭。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我拉起阿库和秋菊便要回芙蓉殿。肥头大耳的太子不知从哪窜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说是要带我去后花园赏花。我看着太子的脸,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自己犯困,想要早点休息。太子却摇头晃脑道,饭后必须要走路消食,否则容易积食。我思索着恐怕只有对着太子的脸才会胃酸上涌,积食难消。可他毕竟是太子,这话决不能说出口。左右为难之时,我忽然听到一道清亮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太子哥哥,我方才听见皇上...

主角:启朝北黎王   更新:2024-11-03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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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启朝北黎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时照我还全局》,由网络作家“一生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会正式开始,启朝皇帝才和许皇后姗姗到场,宴会的皇子嫔妃纷纷说起吉祥话,等得碗里的莲子羹都凉透了才结束。我吃得肚子滚圆后,便越发觉得这宴会无趣。整个宴席,只有高高在上的皇帝有一句没一句和底下的皇子说着话。除了被点到的皇子,其他人无一不是埋头吃饭。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我拉起阿库和秋菊便要回芙蓉殿。肥头大耳的太子不知从哪窜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说是要带我去后花园赏花。我看着太子的脸,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自己犯困,想要早点休息。太子却摇头晃脑道,饭后必须要走路消食,否则容易积食。我思索着恐怕只有对着太子的脸才会胃酸上涌,积食难消。可他毕竟是太子,这话决不能说出口。左右为难之时,我忽然听到一道清亮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太子哥哥,我方才听见皇上...

《明月何时照我还全局》精彩片段

宴会正式开始,启朝皇帝才和许皇后姗姗到场,宴会的皇子嫔妃纷纷说起吉祥话,等得碗里的莲子羹都凉透了才结束。

我吃得肚子滚圆后,便越发觉得这宴会无趣。

整个宴席,只有高高在上的皇帝有一句没一句和底下的皇子说着话。

除了被点到的皇子,其他人无一不是埋头吃饭。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我拉起阿库和秋菊便要回芙蓉殿。

肥头大耳的太子不知从哪窜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说是要带我去后花园赏花。

我看着太子的脸,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自己犯困,想要早点休息。

太子却摇头晃脑道,饭后必须要走路消食,否则容易积食。

我思索着恐怕只有对着太子的脸才会胃酸上涌,积食难消。

可他毕竟是太子,这话决不能说出口。

左右为难之时,我忽然听到一道清亮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太子哥哥,我方才听见皇上晚些要检查前几日给诸位皇子下的策问,听说若是这次回答不好,便要罚抄书。”

太子一听,颇有些恋恋不舍对我道:“明月公主,我这策问还没写好呢,等过几日我得了空,再请你去御花园赏花。”

替我解围的是个红衣姑娘,我并不认得她。

秋菊提醒我,她是镇国公林大将军的长女林婉婉。

林婉婉对太子臃肿的背影一阵嫌恶:“这太子不仅胸无墨点还是个好色之徒。”

她转头看向我,眼里算不得善意:“你不是北黎公主吗?

你们北黎人向来勇猛,如今到了启朝怎么任人欺辱,连太子那般的草包都应付不来。”

我倒是想这么做,可终究是寄人篱下,不想多生是非。

虽说林婉婉口气不善,到底还是她替我解围,我向她颔首倒谢:“多谢林姑娘。”

林婉婉摆摆手:“举手之劳,不过我听说你们和亲的队伍这次带来了不少好马。

我们上京水草不好,养的马总是蔫蔫的,若是让我能骑上一骑……” 她眼神灼热似火,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几匹北黎带来的骏马倒是容易带出来,但这皇城之中没有专门的马场,就是有马也没有施展的地方。

林婉婉听了我的顾虑,露出白牙:“这事好办,不就是出宫吗,当今太后是我的外祖母,平日里她最疼我,我去求她给我个特许,保准你能出宫。”

几日后,她便拿着皇太后的特许闯进我的芙蓉殿。

我挑了两匹黑鬃马,林婉婉看了,直夸北黎的水草不仅养人还养马。

我和她去了西郊的一所官家马场,马场内多是上京的官家世子,骑马的女子只有我们二人,剩下的女子多是为了来看场上自己心仪的儿郎。

林婉婉与我骑了半个时辰,忽然停下,朝马场入口喊了句玄哥哥。

原是碰见了李玄!

林婉婉眉目柔和了几分:“玄哥哥,你今日怎么得空来马场。”

李玄回答:“过几个月太子要举办马赛,送来了一匹好马,便来骑一骑。”

他认出我,冲我笑了笑:“明月公主。”

还未等我接话,李玄便被其余世家公子唤去骑马。

林婉婉看向李玄的目光绝不清白,满是怀春之息。

她偏过头问我怎会和李玄认识,我便将当日入宫的情形讲给她听,只是略去李玄替我撑伞那一段。

经我解释,她眼底疑惑才消失,不过话语中仍有些锐利:“原是如此,我与玄哥哥自小一起长大,玄哥哥的为人我最是了解。”

她的话中颇有几分宣誓主权的意味。


人人都说,上京最有福气的姑娘是我这个北黎来的公主。

虽说是外邦和亲,命倒是一等一的好。

不仅嫁给了上京最温柔的四皇子,还早早怀上子嗣,坐稳了礼王妃的位置。

可他们不知道,无论是从前的明月公主,还是如今的礼王妃,都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启朝使臣来北黎求亲之时,我和三哥正在营中练箭。

三哥听到消息,手中一抖,射出的箭脱了靶:“告诉那启朝使臣,即便我战死沙场,也不会同意北黎的公主和亲。”

无怪我三哥发那样大的火,北黎子民皆知北黎王虽膝下有三子,却只有一个女儿。

北黎的小公主是北黎王的掌心肉,也是三个北黎皇子的心中宝。

若是要和亲,便是要砍断北黎王的一只手,割去三个皇子的心头肉。

可我也知道,近年北黎西侧的戎国蠢蠢欲动,已有吞并之心。

何况今年北黎粮食歉收,将士们常常饿着肚子上战场,后勤不到位,前线自然也不见好,连打了几场败仗,士气低迷。

若是此时北黎与启朝结亲,启朝便会派精兵粮草支援,可暂时压住西戎的攻势。

虽不是长久之计,却也可帮助北黎度过眼前的难关。

我叫住被三哥骂得狗血淋头的侍从:“启朝的使臣如今在哪?”

侍从哆哆嗦嗦:“正在……正在大汗的营帐之中商议……” 我收起弓,让十六牵来坐骑。

三哥苦笑:“若是三哥再厉害些,你便不会受这般委屈,到底是三哥没用,护不住你。”

我偏过头,躲过三哥的目光:“我是三哥的妹妹,也是北黎的公主,百姓于水火,我又怎能心安理得地躲在这千万将士的身后。”

营长内,启朝的使臣盘腿坐着。

“你便是启朝和亲的使臣?”

我没抬眼,只丢去一句话。

启朝使臣点点头,回了句是。

我喝了口酥油茶:“你既然是来代表和亲,也该拿些诚意,如今你们给我们北黎的聘礼有多少?”

使臣皱皱眉,到底还是回答了:“粮草千石,黄金万两。”

用力一摔,茶杯的瓷片四碎:“你可知我是这北黎唯一的嫡公主,这点东西便想娶我?

你们启朝究竟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鞑靼?”

启朝公主个个温顺,使臣不曾见过这样的架势,立马伏在地上:“公主莫要生气,我们圣上说了,只要是公主愿意与我们启朝和亲,大启愿意加增粮草万石,精兵十万,丝绸千匹。”

若是有粮草万石,精兵十万,北黎便能安然度过这年冬日。

我的婚嫁,换来北黎边境数年无忧,倒也算是比划算的买卖。

使臣说,启朝支援的粮草在公主离开北黎之日,便会运来北黎。

前线的将士嗷嗷待哺,粮草晚来一刻,北黎的气数便少一分。

横竖都是嫁,我告诉鞑靼,三日后我便要启程去往启朝。

鞑靼没说话,只叫我这几日多陪陪额吉。

额吉知道我要和亲,在自己的帐篷里哭了一天,不肯见鞑靼,也不肯见我。

我只好趁着夜色偷偷钻进额吉的帐篷,依偎在额吉怀里,撒娇道:“额吉,娜仁不久之后就会回到草原,到时候给鞑靼带中原最好的美酒,给额吉带中原最漂亮的衣服!”

额吉抱着我,泪珠子不断:“娜仁,我们北黎与启朝相隔万里,你若嫁给了启朝皇子,额吉再见到你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额吉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额吉怎么忍心?”

我心中也有了酸意,此去经年,不知道再回到北黎该是何年何月。

随我一起去往启朝的只有两人,一人是我从小的贴身侍女阿库,另一个则是我的暗卫十六。

阿库和我一样是土生土长的北黎人,十六则是我两年前在河边捡到的中原人。

他被捡到的时候,满身血污,还缺了一只左手,浑身上下只有一口气吊着。


皇帝到底是想起了我这个北黎来的和亲公主,想着这事已经快拖了大半年,再不办黄花菜都凉了。

秋菊私底下问了皇帝的大伴,有几位皇子和皇帝提起此事。

大伴伸出三根手指,还说三个皇子都是前后脚进的御书房。

皇帝现在正抓耳挠腮,想着该把我许给哪个皇子。

该来的总会来,一卷圣旨将我婚事板上钉钉。

我嫁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玄。

话罢,我已从明月公主成了众人嘴中的礼王妃。

那晚,林婉婉醉气熏熏地来到我的芙蓉殿,哭着抱着我:“明明一直陪在玄哥哥身边的人是我,凭什么是你嫁给他。”

我没有说话,只是像我额吉小时候哄我那样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这世间若是半点由人,我又怎会做这个寄人篱下的和亲公主。

自那以后,林婉婉便未曾来过我的芙蓉殿。

直到大婚那日,我被接入了礼王府,才再一次见到她。

她还是如往日一般潇洒恣肆,全然没了当日的伤心欲绝。

见到我,她卸下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套在我腕上:“若是玄哥哥与你在一起能够开心,我便开心。”

说罢,她抬头问道:“我们之后还是朋友,对吧。”

我反握住她冰凉的手:“婉婉永远是我明月的朋友。”

夜深人静,大红的盖头被李玄掀起。

他满身酒气,眼角红红,眼神迷乱地盯着我。

那晚,自是一夜旖旎。

第二日醒来,我便对上李玄满脸笑意的面孔。

想起昨晚,我便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闷闷道:“李玄,你眼睛不酸么?”

他捏了一把我腰间的软肉:“小月儿的这张脸自然是百看不厌。”

新婚燕尔,我和李玄天天黏着我,连阿库都看不下去,抱怨我见色忘友。

我听了便要去打她,她便躲在秋菊身后朝我扮鬼脸。

七月上旬,我像是得了懒病,每日只想着睡觉,连阿库做的饭菜也勾不起我的一点兴趣。

秋菊看出了端倪:“王妃,你莫不是有喜了?”

秋菊的话让我脑子有了一瞬清明。

我算了算月事,似乎这月确实已经过了日子。

李玄听到喜脉的消息,几乎是从门外飞进来,抱着我转了好几圈。

还是秋菊说动不得胎气,才将我放下。

他说肚子里一定是个像我一样的小公主,他得赶紧给她买几套好看衣服。

我便骂他这才一个月,怎的知道男女。

他挠挠头,告诉我若不是公主,便直接送去军营,省得我操心。

一时间,我颇有些哭笑不得。

林婉婉得知我怀孕的消息,匆匆赶来礼王府,手里竟然提着十几件天衣坊的衣服。

她说,自己是孩子的干娘,自然什么都要第一个。

这对兄妹确实在某些地方相似得很。


回到启朝,李玄因攻下北黎受到了皇帝极大的嘉奖,皇帝也颇有想要立他为太子的念头。

若李玄成了太子,我便是太子妃。

多可笑,这太子妃的位置上尽是我至亲之血。

我不愿看见李玄,李玄也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才敢偷偷进我房间。

其实,我那时根本没有睡。

我一闭眼,三哥、鞑靼、额吉的脸就一张一张在我面前划过。

我身形日渐消瘦,李玄把太医院一干人全部叫来了礼王府。

太医说,这是心病,无药可医。

李玄骂他们是庸医,让他们滚出礼王府,转身拉着我的手:“月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我第一次见到李玄落泪,我不知道他的泪究竟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流,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林婉婉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没办法起身。

她说,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她不想眼睁睁看我死。

我只能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了,我只想早点去见我死去的亲人。

她骂我是懦夫,连自己阿爹阿娘死了,都不能替他们报仇,然后她把自己的青鸾剑放在了我的枕边。

离开时,她让府里的下人将院里的红梅全部给砍了,只幽幽留下一句:“启朝的太子妃配不上这北黎的傲雪红梅,只有娜仁公主才配得上。”

我究竟是礼王妃还是娜仁呢?

娜仁又怎会是现在这番模样。

我支起身子,摩挲着那把青鸾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林婉婉得知我开始进食,忙从将军府带了补品看我。

她一边喂我各样的补品,一边絮絮叨叨:“诶呀,这才对嘛!

要是饿坏了我的干儿子,那可怎么办?”

我恨李玄,可这个孩子终究是无辜的,他是我仇人的孩子,可也是我的亲骨肉。

我和婉婉仿佛回到我还未出嫁的那段日子,她见我身子好些,便常常偷偷带我出礼王府:“这礼王府死气闷闷,就是没生病也要生气病来。

我跟李玄说让你搬来我将军府,他偏不同意,说是有违常理。

有违常理的事情我做得多了,还差这一件?”

我变了,李玄变了,只有婉婉没变,或许她也变了,只是我不知道。

三皇子生母陈贵妃是当今丞相的嫡妹,陈相对于皇帝立李玄为太子很是不满,已经参了三本折子,李玄的太子之位终究还是没坐稳。

李玄想接着打。

北黎被灭,大启几乎没费什么兵马,惨伤微乎其微。

这场胜仗,打得大启将士气势高涨,虏获的北黎粮草更是使得攻打西戎再无后顾之忧。

只不过,李玄如今还未得到军符,使唤不动这万千将士。

此次回京,不过是要向皇帝讨要一道挂帅的指令。

不过,这也为我留足了筹谋的时间。


鞑靼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是北黎的狼头军符。

见军符,如见北黎王,这是北黎军营的规矩。

北黎虽被灭,但我知道北黎的将士是屠不尽的。

我直到只要能集结残留的北黎将士,那么北黎便有一线生机。

八月三日,上京最繁华的地段立起一座立雪客栈,这客栈的主人是个双手残废的男人,听说这间客栈背后有位官家撑着。

我犹然记得那是七月末的风雨天,婉婉说要带我见个熟人。

我身边的亲近之人都已经死在了北黎,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熟人。

婉婉和我打了个哑谜,说是见了我便知道了。

我不曾想到十六竟还活着,他好端端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只是此时已经只剩下一只右手。

我抱着他,痛哭流涕,他倒是和往常一样冷静,只是用光秃秃的右手不断地给我顺气。

十六说当日他被砍去了右手,那些人看出他是中原人,便给他留了个全尸,将他丢在了附近的一个乱葬岗。

他遇上一个好心的逃民,替他止血上药,才活了下来。

随后,到了京城来寻我,倒是先碰上了婉婉。

我让十六做立雪客栈的主人,这是计划的第一步棋。

第二步棋,便是招兵。

偌大的客栈需要不少人手,我所要的人手便是北黎流散的狼卫。

我让人在京城各处都张贴了立雪客栈招人的告示,而这告示看似平平无奇,实际是一首只有北黎狼卫才能看懂的藏头诗。

不过三日,立雪客栈已有十几名狼卫入住。

北黎被灭,这些狼卫没有启朝户籍,带着妻子饱受流离失所之难。

如今被我收留,多是感恩戴德。

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承不承得起这份恩德。

我告诉他们,我的计划是一场死计,我们之中的人大多是有去无回。

他们听了先是沉默,忽然领头的狼卫朝我跪下:“若是公主能够保我们家人此生无忧,我的命任公主差遣。”

那人名叫莫日尔,四年前我曾在北黎的达慕会见过,那时他左手牵着妻子,还背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儿。

莫日尔告诉我,只剩女儿了,妻子被启朝将士刺死了,尸体还来不及掩埋。

有了莫日尔领头,其余人纷纷下跪,皆求我保住他们家人。

我一口应允,虽保不住自己亲人,保一保这些妇孺尚且还有余力,便亲自去了趟京城衙门,想为他们谋一份户籍。

等我回礼王府,已是戌时。

李玄立于秋风之中,手中拿着件狐裘大衣:“入秋天气渐凉,这样晚回来,若是再生了寒疾,身子便不如之前好养。”

我这次没驳他的话,只是点点头。

他见我态度和缓,想要伸手替我系上大衣绳结,我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手悬在半空,好一阵才缩回。

我与他相顾无言,便要回自己的寝殿。

他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惹得我心中烦闷:“今日我身子欠妥,无法服侍礼王,还请礼王自寻去处。”

他停下脚步:“月儿,记得喝药,孩子是无辜的。”

李玄到底是在意这个孩子,无论我对他如何冷眼相待,他都隐忍地受着。

我兀自一笑,李玄在意的哪是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他在意的是启朝未来的嫡长孙,这孩子也不过是他的另一颗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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