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襄辞了酒吧的工作,她不想再熬夜了,她现在就觉得,钱再多都没有身体健康重要。
她现在在干嘛,她在楼下跟老爷子们练金刚拳。
练完去老年养身所免费按摩汗蒸一把。
蒸完又去打了个麻将,“我又胡了!”苏襄贼兮兮的咧着大白牙嘿嘿笑。
桌上两个老人家气得胡子直抖,还有一位是老太,她已经喝了三壶茶水。
其实除去没对象,爸爸爱借钱,妈妈情绪化,工作不稳定,长得一般般,好像也挺开心的。
两周,苏襄两周都跟这群老人们混在一起。
还自己买菜学做饭,意外发现一个新技能,原来她做饭这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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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又做梦了,这次是第三视角看马球赛,她看见“她”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
携阿母阿父坐在观众席,皇帝皇后也在,还有一些大臣家眷。
场地中央是两队骑在马上的少年郎,个个意气风发。
参与击球者二十余人,皆着各色窄袖袍,足登黑靴,头戴丝巾,红蓝两队,手执偃月形球杖,身骑奔马,做出竞争击球的不同姿态。
“曲棍球,分别有两个球穴,纵马挥杆将球击入对方球穴即算得筹,一刻钟内得筹多者胜。”
阿父小声解答“她”的疑惑。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模样甚是可爱。随即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人。
“襄儿,寻什么呢?”阿母抿了口茶,目不斜视。
“回阿母,襄儿在找一儿郎,听清清说长得可俊俏了。”正巧清清今天被他爹禁足出不了门。
“胡闹,女儿家要矜持一些。”阿母转眼看她。随后让“她”附耳过来,“阿母也听说了,好像就在阿母的学堂。确实俊俏,看就是那个。”
说完指向中间那个戴红色头巾的少年。
旁边将军看她们母女二人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探头试图听点什么。
苏襄也望向场中央,忽地对上他汗水挥洒间瞥过来的视线,呆了下,而后倏地红了脸。
她的心跳似停了一拍,而后如擂鼓般快速震动。
好像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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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襄觉没睡够,满脸写着不高兴,皱着眉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关了闹钟。
眼睛适应了下光线,看向手机,有条推文:【你还愁不知道怎么改变自己而烦恼吗?你还在为低学历而烦恼吗?你还在为没有好工作而烦恼吗?快来加入我们吧!】
苏襄:“。。。”
虽然看着挺像诈骗的,但是她现在就站在机构楼下大门口。
她上去报了名领了一坨书回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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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她考上了研究生,总分500,她考了492。
就是这么神奇。
现在在去学校的路上,最近发生的事都来不及反应。
三年前突然火了款香水,那个标是她设计的。
后来很多人慕名而来找她设计赚了点小钱,除了买教科材料都花不到什么钱,她把三分之一转给了爸爸,三分之一转给了妈妈,自己留一份。
吴一清结婚了,这几年汪子扬很努力,她们两家凑了钱在A市买了房子,现在在备孕。
苏襄长漂亮了,165的身高,近几年天天去健身房锻炼,那个腰臀比看的人心痒痒。她把长发剪到下巴下方,网上流行的一刀切,显得她干净利落,气质清冷。
她也隔三差五会做前世的梦,阿母教她学业阿父教她功夫。真的就是梦里学习醒来继续学。
只是再也没梦见过那个马场的少年。
A市华大
苏襄推着行李箱,走进校园。跨过教学楼前的几层阶梯,清风吹拂起她乌黑的短发,露出一双淡漠无情的桃花眼,眼下一颗泪痣晃人心弦。
灰色的九分裤松松垮垮的,上身一件纯白的短T,斜挎一个红色的帆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