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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绝色狐仙师傅不得不说的故事

倾城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亲身经历改编+灵异+搞笑)由于找不到好看的书,所以本人决定亲自写一本,根据亲身经历改编,如有不足多多指出。这是一个关于东北出马仙的故事,刚出生没多久我就因为一场病差点憋死过去,后来经一位大师指点我改了名字,从那以后我经常会对着窗户外面发呆和自言自语,随着慢慢长大我经历了很多很多磨难。家庭破产,父母离异,独自一个人在外面奋斗却历经千难险遇,最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家里是出马弟子?《v我五块,给你讲述一个3D伦理大作我在东北当出马仙之我与千年绝色狐妖师傅不得不说且不可描述的故事》前面引子有点长,请耐心看完,大家就当几个小故事看吧,正文开始不笑欢迎给作者寄s!

主角:全龙   更新:2022-11-27 0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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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全龙的武侠仙侠小说《我与绝色狐仙师傅不得不说的故事》,由网络作家“倾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身经历改编+灵异+搞笑)由于找不到好看的书,所以本人决定亲自写一本,根据亲身经历改编,如有不足多多指出。这是一个关于东北出马仙的故事,刚出生没多久我就因为一场病差点憋死过去,后来经一位大师指点我改了名字,从那以后我经常会对着窗户外面发呆和自言自语,随着慢慢长大我经历了很多很多磨难。家庭破产,父母离异,独自一个人在外面奋斗却历经千难险遇,最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家里是出马弟子?《v我五块,给你讲述一个3D伦理大作我在东北当出马仙之我与千年绝色狐妖师傅不得不说且不可描述的故事》前面引子有点长,请耐心看完,大家就当几个小故事看吧,正文开始不笑欢迎给作者寄s!

《我与绝色狐仙师傅不得不说的故事》精彩片段

提到东北玄学绝大部分人第一印象都是“东北出马仙”,但很多人对这方面是有些许误解的,实际出马仙最早的起源并不来自于东北。

早在清朝初年,东北的出马仙信仰就正式形成了。出马仙信仰较为复杂,是以华北地区动物仙信仰为核心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四大门,五大仙”。

所谓四大门就是“胡,黄,白,柳”,胡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又称常就是蛇,五大仙就是在四大门基础上加入了灰仙,老鼠。

当然除了常规的五大仙外,还有鲜为人知的外五仙,而外五仙只是个笼统的说法,其中包含的种类有很多,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都有,例如穿山甲,熊,龟,蟾蜍,鹰等等。

如今在辽宁省本溪市九顶铁刹山就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外五仙“黑妈妈”,是一只黑熊修炼成仙,也是如今东北道教总护法,掌管东北三省众仙家家族等,在东北地区是地位很高的神。善信供奉黑妈妈可护卫家宅平安,驱邪避祸。

黑老太太是东北有名的地方神、护法神,在南方比较少见。黑老太太又叫黑妈妈、黑老奶奶,是道教中的地仙

另外,也有说黑妈妈和黑老太太是不同的,黑老太是熊仙,黑妈妈是狐仙。不过因为年代已是久远,究竟是哪种说法已经无法考究。然而无论是如何说,她们都是东北的护法大仙。

除了动物仙信仰,完整的出马仙信仰又深受萨满文化的影响,同时又融合了一些道教文化,最终形成如今的

很多人以为出马仙就是萨满信仰流传下来的,其实不然。虽然深受萨满文化影响,但出马仙真正的起源是在华北平原一带,并且有历史文献证明,华北的出马仙最早是由关内带过去的。

历史文献记载,在1911年东北当时的1841万人口当中,有将近1000万大是河北、河南、山东等地的移民,而出马仙信仰也是那个时候在东北出现的。

另一方便在此之前华北地区(京津冀)就已经有了诸如“四大门”或“五大仙”的动物信仰,但也不可否认如今的出马仙确实和萨满文化比较相似,例如请神过程等等。

好了,闲言少叙,接下来就讲讲我的故事吧。(由亲身经历事件改编)

都说写这种书不是死爷爷就是恨父母,反正一家人总得有一个出事的,我却恰恰相反,我爷和我爹是差点没把我克死。

我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偏远山村里,从小牛鬼蛇神的传说数不胜数,而我也经历了一件又一件的灵异事件。

故事的开始要从我爷爷那一辈说起(再往上一辈的事我也记不太清楚了),爷爷年轻的时候读过几年书,后来下乡表现也比较出色就在镇上当了书记。(为了方便我就直接写镇了,那时候叫公社全称人民公社,1983年10月以后更名为乡/镇政府,如有错误请指出。)

由于那个年代村与村或邻里之间纠纷比较多,可能因为一小块田地纠纷都会大打出手,所以爷爷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处理这些大大小小的矛盾。

一天清晨,爷爷刚到镇上就被一帮人围住,一大帮人七嘴八舌吵了好一会儿爷爷才把事情弄了个大概,原来是隔壁村好几家的鸡丢了,这在当时可不是小事情。

在那个年代很多人吃一顿饱饭都是问题,听我爷爷说小时候给我二姑饿的抠墙上的黄泥吃,更别说这么多只鸡了。爷爷听完以后也是急忙骑上自行车驮着领头的人赶往隔壁村。

到了村里一看可给爷爷吓了一跳。五日村是附近比较有名的养殖村,基本家家都养了一些鸡鸭鹅或者牛羊一类的,所以生活还算比较富裕。

那个时候大多数人都穷的吃不上饭,偶尔偷一两只家禽也时常发生,而五日村防范意识比较好普遍的过得也都比较富裕,丢个一两只最后找不到也都不太放在心上,但这种大规模的事件还从来没发生过。

领头人叫赵刚,有名的养殖大户,家里养了十几头牛羊和将近一百只鸡(养殖两年半出笼的那种),就在昨晚短短一夜时间里,损失了十几只鸡,心情也是可想而知。

因为工作的原因,平时赵刚和爷爷走动比较多,也认识挺多年了所以关系比较好,发生了这样的事第一时间找到了爷爷这里。

赵刚带着爷爷回到家里,映入眼帘的是散落在院子里的血迹和断肢残骸,当时还是初冬季节,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积雪,鲜红的血液凝固在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赵刚看着爷爷震惊的神色也好像早就料到,拉着爷爷进了屋里然后倒了杯热水,一屁股坐在炕头上然后缓缓道来:

“书记,情况你也都看到了,今天一早俺家那口子出去抱柴火看到这场面差点没吓死,别说俺家那口子了,就连俺也被吓了一跳。”

“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其他几家和俺家基本一样,大家伙都吓坏了,你快帮俺们看看这是啥情况。”

爷爷喝了口热水定了定神说道:“刚子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先报警吧,让镇上的特派员过来看看。”

说完爷爷也不敢耽搁,急忙骑着二八大杠又回到镇上找到当地的特派员。

特派员姓陈是从外地刚派遣到镇上的,年纪虚长爷爷几岁但也算年轻有为,属于那种充满抱负的实干类型。

陈特派员看到爷爷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还不等开口询问便被爷爷一把拽走,一边走爷爷一边说:“陈哥,出大事了,快跟我走!”

爷爷带着陈特派员一路风驰电掣,恨不得把二八大杠踩成风火轮。路上也是把事情给陈特派员讲了一下。

到了赵刚家里,陈特派员看着眼前的场景不但没吃惊反而有点兴奋。赵刚这时候也和其他几家人从屋里迎了出来,一把握住陈特派员的手。

“陈特派员,您可一定要给俺们做主啊,俺们的损失先不说,可这场面俺们哪见过啊,得亏这是奔着鸡去的,这要是奔着俺们人来俺们就是十条命也不够活啊!”

“是啊是啊,陈特派员您可得给俺们做主,俺现在这心还扑通扑通跳呢。”

“俺家可全靠这几只鸡活着呢,这不是要了俺的老命吗?”

其他几家人也哭天喊地的嚎着。

陈特派员拍了拍赵刚的肩膀冲着一帮人说道:“大家伙儿放心,我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大家伙儿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这几天我就在这组织大队的人保护乡邻们的安全,咱们先进屋了解了解情况。”

原本宽敞的屋子随着一大帮人的进入瞬间变得拥挤起来,随后纷纷盘腿上炕,陈特派员这时也开口:

“事情我大概了解了,我询问一下具体细节,最近咱们村子里面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赵刚连忙摇头”没有,基本都是一些十里八乡过来买家禽的,也没见有什么陌生的人。”

“那昨晚半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赵刚思索一会儿说道:“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半夜的时候倒是有鸡叫声,但那时候俺睡得正香,叫声也没什么奇怪的。”

一旁的李婶也搭腔道:“是啊是啊陈特派员,你说这事儿多邪门儿,要是真有生人进村俺们村的狗得从村头叫到村尾,可昨个儿半夜啥声也没有,结果大家伙儿早上起来就这样了,太邪门了!“

“是啊是啊,这事儿太邪性了。”

说着说着一帮人又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陈特派员听到此话也是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家先别慌,我大概看了一下作案现场,根据留下的死鸡残害和丢失数量来看的话匪徒肯定是带走了一些鸡,我现在就组织大队的人过来,一方面保护大家的安全,另一方面一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痕迹。”

一大帮人听了这话也都安心不少,赵刚连忙说道:“那就麻烦陈特派员了,这都快到响午了先吃口饭吧,我去安排。“

陈特派员摇了摇头“不吃了,乡亲们都着急,我这去大队找几个人,等有一定了再吃也不迟。”

赵刚等人又是一阵挽留,但看陈特派员态度坚决,事情不解决也确实不能安心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随后后陈特派员站起身对爷爷说:“走景福,跟我去大队一趟。”爷爷也连忙起身跟着陈特派员去了大队。

到了大队以后,在爷爷的组织下很快就找到六个胆大的壮年,由于冬天东北农村没什么农活儿可以做,大家多半也是在家里喝点小酒儿侃侃大山,平时又都受过爷爷的恩惠所以一听到这事都很积极。

……

(作者有话说:写这本小说的初衷就是实在找不到好看的小说了,又因为特殊情况待在家里实在没什么事情做。最开始选择题材类型时纠结了很久,思来想去不如把我的一些亲身经历写出来给大家看看。

关于出马的事以及各路仙家具体写出来是要承担因果的,所以只有小部分是根据自身经历写出来,大部分都是杜撰,大家看书也都是图一乐呵,所以有些事情不要太过于较真。

前面一些普及和我长辈的故事会有一些啰嗦,大家耐心看完,到了正文绝对嘎嘎爆笑。

最后!因为我年纪比较小,第一次写书肯定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请兄弟姐妹叔叔阿姨们多多担待和指出,谢谢)

(我绝对不是水字数,狗头保命(⁎⁍̴̛ᴗ⁍̴̛⁎))


在陈特派员的带领下,一行八人就在村子里慢慢搜寻起来,搜寻了大半天别说还真被这几个人找到一点线索。

其中一个壮年突然大声喊道:“大家伙儿快过来!俺这又发现!”

听到喊声其余的人纷纷靠拢过来,陈特派员走过来一看,地上依稀有几滴鲜血,虽然已经结成冰了但从颜色来看不难分辨这是新鲜的血迹。

这是一条通往后山路,冬天很少会有人走,这种路上出现新鲜的血迹确实不太正常。

陈特派员连忙说:“快,我们顺着这条往上走一走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果不其然,随着慢慢走到后山脚下,逐渐发现了一些鸡毛和鸡的血迹内脏,并且方向是一直往山上走的。

陈特派员停住脚步,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时间还早,我打算上山转一转,你们要是有害怕的就先回去。”

本来东北人就比较好面子,听了这话爷爷马上说道:“都是大老爷们儿这有啥害怕的,一起去。”

几个壮汉也纷纷说道:“是啊是啊,俺们别的不敢说,就是胆子大。”

“有陈特派员在俺们有啥怕的。”

陈特派员听了以后也没说什么,毕竟人多力量大,于是几个人就上了山。

刚开始还好,偶尔会看到一些痕迹,可走过了半山腰只剩下一片皑皑白雪。

“先等等,休息一下。”

陈特派员停下脚步,找了一块石头拍了拍上面的雪坐下问:“我们多久没看到痕迹了?”

爷爷思索了一下“得有半个多钟头了吧。”

“我们先休息一下,再走半个钟头要还是找不到就下山。”

休息了片刻后,几个人又继续往山上走,走了好一会却还是没看到丝毫线索,就好像从半山腰凭空消失一样。

“算了,前面应该没有了,我们下山再仔细找找。”

陈特派员说着转过头往山下走,在半山腰消失前最后一处痕迹的时候,陈特派员蹲下身仔细瞅了瞅,然后紧锁眉头,爷爷看到就问:“怎么了陈哥,是有什么发现吗?”

陈特派员摇了摇头继续走到下一个痕迹的地方,眉头皱的更深了,爷爷和其他几个人也不敢说话,静静的在一旁看着。

“不对劲,不对劲,怎么会这样?”陈特派员紧锁着眉头,一脸疑惑。

“你们过来看,这痕迹附近除了我们的脚印没有任何踩踏的痕迹,并且昨天下了雪半夜停的,脚印应该更明显才对,根据乡亲们说的情况来看肯定不只一个人作案,最少也要一个人制服狗,一个人进院子作案,也就是说最少要两到三个甚至更多人才可以,可现在却一个脚印也没有,这么小的雪就算是光脚也能踩出脚印更别提穿着雪地靴了。”

这话一说完爷爷和其他几个人瞬间感觉后背有点发冷,冬天大家本来穿的就厚又爬了半天山此时大家都是一身的汗,可现在却感觉浑身发冷,好像凛冽的寒风瞬间吹透了厚厚的大衣。

其中一个人声音有点发抖的说:“不……不会,真闹鬼了吧?”

(>﹏<)!

那个年代所虽然改革已经开放了,但各种传说还是流传不断,乡下又没什么娱乐设施,所以各种传言说的言之凿凿,如今又发生了这么邪门的事,容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一起。

陈特派员站起身,没好气的说:“扯淡,都什么年代了,你见过哪个鬼专门偷鸡吃的。”

爷爷也附和道:“可不是,别瞎造谣,”

那个人悻悻的笑了一下没继续说什么。

“走吧,今天就先这样,大家都回家休息休息,明天再继续找。”说完一帮人就下了山,陈特派员和爷爷也回到了赵刚家。

看到二人回来,赵刚显得很是热情“快进屋快进屋,累坏了吧,饭都准备好了我让我家那口子热一下就能吃。”

“媳妇儿(xǐ fu er),赶紧热热菜,陈特派员和书记回来了!”

回到屋里赵刚也是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爷爷坐在一旁没说话,陈特派员叹了口气摇摇头。

赵刚神色明显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说“哎,没事儿不着急,毕竟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今天辛苦了俺们吃饭,吃饭!”

这次陈特派员和爷爷也没拒绝,不过饭桌上也都没提这茬事,饭后临别的时候,陈特派员拍了拍了赵刚的肩膀,“你也告诉乡亲们别着急,明天我还会再来,这件事我一定负责到底。”

“好嘞好嘞,您受累了,慢走啊陈特派员慢走啊书记。”

爷爷跟在陈特派员后面摆了摆手“回屋吧刚子,不用送了。”

回镇子的路上,爷爷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陈哥,这咋回事儿啊,确实有点邪性啊。”

陈特派员在后面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哎,我也不好说,明天再去看看吧。”

到了镇上二人便分开各自回家,并约定明天一早一起再去一趟五日村。

结果第二天天还没亮,爷爷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爷爷连忙去开门。

门刚打开就看到赵刚冲了进来“书记,出大事了!村里的鸡又丢了好多!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爷爷一听这话睡意瞬间全无,急忙穿上衣服跟着赵刚找到陈特派员一起去了五日村。

到了村里一看,好家伙天还没亮呢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看到三人过来人群连忙让出一条路,走进赵刚家院子一看,竟然比昨天还要惨烈,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鸡的残骸和血迹。

陈特派员和爷爷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院子。

李婶急忙走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陈特派员,书记,您看这可怎么办啊!俺家的鸡都放屋子里了,一觉起来一只都不剩!俺这一家子可全靠这十几只鸡活着呢!”

人群这时也议论起来。

“要俺说俺们村肯定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俺可听柱子昨天下山回来说他们上山看到一地的血和鸡骨头,但却连一个脚印都没有,你说咋不吓人。”

“是啊,前天还下了雪,要真是人干的怎么可能连个脚印都没有。”

“太吓人了,要不俺们先出去躲一躲吧。”

爷爷看着议论纷纷的人群,陈特派员却呆在原地,知道这时候要站出来说话了,于是咳了咳嗓子:

“大家先静一静,哪有什么鬼啊怪啊的,都是自己吓唬自己,今天我和陈特派员一定把事情搞明白。”

陈特派员听到爷爷说话也回过神来,“大家放心,一会我会继续带人去山上,要是没有结果今晚我就住在这守着,肯定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爷爷也跟着说:“散了吧,大家伙儿都散了吧该吃饭吃饭,丢了鸡的一会吃完饭来刚子家跟我统计一下。”

陈特派员和爷爷在刚子家吃过了早饭,便又去了大队重新组织人手准备上山。可这一次只有两个人愿意随着一起上山。

五日村本来就过的相对富裕,这事又如此诡异,没有几个愿意放着好日子不过来冒这个风险。

陈特派员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这个时候人们还是比较封建迷信的。

四个人又同昨天一样在山上转了半天,可痕迹过了半山腰就消失了,中途也仔细看了,依旧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无奈之下只能期盼着晚上那伙儿偷鸡贼还会继续来。

……


回到村里爷爷先是到大队里面用广播通知了一下村民,让大家把鸡都转移到屋里去然后锁好房门,晚上尽量别睡的太死,时刻注意点。然后又跟着陈特派员来到赵刚家里。

因为赵刚养的最多,所以这一次损失的也最大,一进门就看到在炕上愁眉苦脸的赵刚,赵刚看到二人回来急忙下地。

“这事儿,您说说,哎呀这次损失可大了,咋样,今天有发现吗?”

爷爷摇了摇头,陈特派员在一旁狠狠的说道:“要是方便的话今晚我和景福就住在你们家,今晚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装神弄鬼。”

“方便方便,这有啥不方便的,我一会就去多抱点柴火,把炕烧的热热的。”

“不用这么麻烦,一会把鸡都搬到屋里面,给我一个褥子晚上我在外屋打个地铺就行,守着房门我就不信还能出事儿!”

听到陈特派员这么说赵刚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哪能行,这大冬天地上怪冷的,您来俺家还能让您睡地上啊,俺家西屋还空着呢,一会俺收拾出来您和书记住着。”

“没事,一晚上冻不坏,不守着房门我不放心。”

爷爷也说道:“我和陈哥一起守着吧还有个伴儿,要不然一整夜也挺难熬的。”

赵刚也一咬牙“得,那俺仨一起守着,俺也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

吃过晚饭,鸡也都搬到了屋里,三人就在外屋铺了几个褥子和被子,赵刚的老婆还很贴心的弄了个炉子放在外屋生了火。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村里也静了下来,偶尔会有一些家禽的叫声。三人一商量绝对轮番守夜,一人三个小时,赵刚第一个,然后是爷爷,最后是陈特派员。

半夜十二点,爷爷被赵刚叫了起来。“书记,俺有点挺不住了,可能是今天累到了感觉格外的困,您盯一会吧。”

爷爷揉了揉眼睛,“没事刚子,你睡吧也到我守夜了。”

“行书记,那俺就睡觉了。”

赵刚刚躺下就起了呼噜声,看来也是真困了,爷爷睁着眼睛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儿。

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一边听着赵刚的呼噜声,爷爷感觉困意又席卷而来,眼皮直打架。借着月光看了下手表,还不到凌晨两点,没到陈特派员守夜的时间,爷爷也不好意思叫醒人家,强打起精神撑着,经历过的人应该知道,这个时候越是想坚持越困。

就在爷爷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

“吱呀~”

随着房门的轻微响声,伴随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爷爷立刻惊醒了过来。

谁知道刚睁开,爷爷正对着一双黄澄澄的大眼睛,一双大眼睛(*☻-☻*)在夜里显得格外的明亮。

爷爷吓的“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Д・)」

陈特派员和赵刚也被惊醒。

“怎么回事景福,怎么了?”陈特派员连忙问。

爷爷还没缓过劲儿来,哆哆嗦嗦的说:“眼睛,有一双黄色的眼睛进来了!”

三人连忙起身,陈特派员拿起手电一照,这才看清原来是一只体型比较大的黄皮子。

赵刚咬着牙说,“好啊,原来是这畜生祸害我,吃了这么多只鸡怪不得长这么大,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说着冲出屋子,抄起院子里的铁锹就追了上去,此时这只黄皮子一看大事不妙也往外面跑去,陈特派员和爷爷一看这情况拿着手电急忙追了出去。

刚出去,就见这哪是一只黄皮子啊,最少也有六七只,而赵刚这时候好像疯了一样,拎着铁锹一边追一边轮,嘴里还喊着。

“该死的畜生,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们!”

半夜村子里本就很安静,再加上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睡的都不踏实,赵刚这几嗓子一下子惊醒了很多邻居。

隔壁几家邻居出来一看,自己家院子里竟然也都有几只黄皮子,合着还是团伙作案。

这一下大家都纷纷抄起什么锄头,耙子,铁锹,炉钩子的追了上去了,声势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有四十几号人一起追到了后山脚下。

到了山脚下本来爷爷考虑着晚上光线本来就不好,大家出来的又很匆忙没几个拿手电的,山路又难走很容易出什么意外,就想着劝一下大家反正凶手已经有眉目了,就等天亮了再上山找到这窝黄皮子。

可还不等爷爷说话,赵刚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很快就只能隐约看到背影,一帮人也只能跟着赵刚一起上山。

到了半山腰突然赵刚一个闪身,拐进了枯树丛里,爷爷急忙在后面喊道:“刚子!等等!先别进去!”

可前面的赵刚仿佛听不到一般,依旧一边跑一边用铁锹胡乱轮着。

陈特派员一咬牙:“追!可不能让他出事!”

于是一帮人又继续跟着赵刚在枯树丛里七拐八拐,这也就是冬天大家都穿的很厚,要不然身上早就被划破了。

终于跑了二十分钟,前面的赵刚才停了下来,只听见前面的赵刚喘着粗气声音沙哑的说:“跑啊一群畜生,看你还能跑哪去?”

爷爷和陈特派员一帮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半人高的黄皮子洞,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只黄皮子,但根据刚才跑的数量来判断最少也不少于二十只。

爷爷年轻的时候也在外面闯荡过,知道黄皮子很邪性不敢招惹,便转过头问陈特派员,“陈哥,现在怎么办,这黄皮子我听说……”

还不等爷爷的话说完,赵刚就打断了爷爷的话,“还能怎么办,老子今天不弄死这群畜生老子就不姓赵!”

说完就冲进了洞里,洞里马上就传来了铁锹砸地和黄皮子“吱,吱,吱。”得惨叫声。

一起来的一帮人基本都是家里丢鸡的,一看有人带头又带着愤怒都冲了进去抡起农具。

爷爷和陈特派员都感觉赵刚今天的状态不对劲,对视一眼也跟着进了黄皮子洞。借着手电筒的光看清洞里的情形,爷爷的心瞬间骤停了一下。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洞里已经血迹斑斑,除了一地的鸡骨头还有几十只黄皮子的尸体,还何止二十几只啊,一倍的数量还要多。

爷爷心想要坏事了!

本来洞里地方就小,进来的人又多,等爷爷挤到最前面的时候,黄皮子已经死绝了,只看到最前面的赵刚伴随着凶狠的表情刚把铁锹从一只体型比家狗还要大的黄皮子身上拔下来。

看到这个场景,爷爷的心瞬间凉了个彻底,这么大的黄皮子,估计都成精了吧。

爷爷连忙把赵刚拽过来,“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刚子,怎么这么冲动!这么大的黄皮子,都能成精了,你就这么给杀了?”

赵刚这时才晃了晃身子,眼神从凶狠变成茫然,“俺……俺也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这么冲动,可能……心里憋着一股火吧。”

爷爷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说你啊刚子,平时这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就……哎呀!这黄皮子向来有仇必报!这要是真成精了我们这次可惨了!”

赵刚这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其他四十几号人看到这只黄皮子以后也纷纷打了个激灵。

陈特派员看到众人神色都不太对便说道:“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改变了,大家先下山回家吧,这里的事我会和镇里说清楚,也会让书记向镇上申请一笔赔偿给大家。”

偷鸡的黄皮子杀了,还有补偿拿,众人也没什么话可说了,便纷纷回了家里,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没想到事情才刚刚开始。

……


事情解决完,爷爷和陈特派员婉拒了赵刚的挽留后连夜回了镇上。

折腾了大半夜爷爷回到家里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爷爷睁开眼睛晃了晃头,奶奶已经做好早饭了,看到爷爷神智不清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景福?”

“没事儿,好像做了一个梦又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可能这两天累到了吧,快吃饭吧,吃完我还要去给五日村申请补贴。”

吃过了早饭,爷爷清醒了很多,刚到镇政府门口就看到远远走来的陈特派员。

“早啊,陈哥,”

“早,就是这觉不够睡,没想到我刚调过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没事陈哥,这不是解决了吗。”

“但愿吧,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

一周后,五日村申请的补贴下来了。爷爷拿着钱来到五日村的大队里,通知各家各户根据报的损失来领钱。(稍微严谨一点,这里不太存在虚报的情况,一方面民风比较淳朴,另一方面不说具体但大概谁家有多少只家禽我爷爷心里基本都有数,或者在村里一打听都知道。)

大家领到钱自然是很开心,对爷爷的夸赞更是丝毫不吝啬。我爷爷那时候确实为镇下面的几个村子办了很多实事,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或者风言风语让我觉得很恶心,不可否认这里面有一些我爸爸的原因,也或许是年代不同心就变了,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奇怪的是人都快散了也不见赵刚过来领钱,正常来说赵刚家是损失最大的应该很积极的,现在却迟迟不来。

又等了好一会,赵刚的媳妇儿才姗姗来迟,不过看起来好像神色状态都很憔悴。

爷爷把提前准备好的钱递给她:“你点一点弟妹,看看够不够。”

赵刚媳妇勉强笑了一下:“俺还能信不过书记啊,不点了,走了啊书记。”

爷爷看着总觉得不太对劲,就问道:“刚子咋没来呢弟妹,你要是再不来我都准备去给你家送过去了。”

“刚子……刚子生病了,没法过来。”

“啊?刚子一向身强体壮怎么突然生病了,难道是那天上山凉到了,怎么样严重吗?”

“可能是吧……也不是特别严重,就是总稀里糊涂的说胡话。”

爷爷觉得事情不太对,于是站起来跟着赵刚媳妇一起向外面走去。

“走,我也顺路去看看刚子。”

“不用不用书记,你忙你的真没事。”

“哎呀走吧,我这都忙完了。”

到了赵刚家里一看可把爷爷吓了一跳,此时赵刚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一片乌青,嘴里不时念叨着什么。

爷爷连忙走上前去:“刚子,刚子你怎么样了,能听到我讲话吗?”

好像是听到了爷爷的声音,赵刚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

“弟妹啊,刚子这可病的不轻啊,你没找个大夫过来看一看啊。”

赵刚媳妇叹了口气:“咋没看呢,最开始找几个村里的大夫过来都看不好,后来市里的医院都去了,就说是感冒给拿了一些药,药也吃了,滴流也打了(就是打点滴)可就是不见好啊。”

“刚子是哪天生病的?”

“就是下山第二天就生病了,下山当天回来还好好的,谁知道一觉睡醒就这样子了。”

“这……”

爷爷犹豫了一下说:“弟妹,有些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这有什么当不当讲的书记,平时你和俺家刚子这关系也没的说,有什么话直说。”

爷爷最终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弟妹,实不相瞒,我们上山的当天晚上我就感觉刚子状态不太对,平时刚子这么稳重的一个人那天晚上却好像魔障了一下特别冲动。而且不知道刚子跟你说没说在山上刚子打死了很多黄皮子,还有一只不知道是不是成了精的黄皮子,黄皮子的一些事我估计你也听说过,这东西邪门的狠啊……”

“这……刚子倒是没和俺说,不过俺平时听村子里的说刚子在山上杀了个黄皮子精,这次刚子生病他们也说是黄皮子回来复仇了。”

“虽然我也不是迷信的人,可这病生的也太蹊跷了不是。”

“那……现在怎么办啊书记?”

“你先别着急弟妹,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你们村不是有个刘瘸子看事儿挺厉害的吗,你找他过来帮忙看看。”

看得出来,刚子病了这么多天没有丝毫好转,赵刚媳妇也确实慌了神,听了爷爷的建议一刻都等不了,连忙去刘瘸子家给刘瘸子请了过来。

不大一会刘瘸子就被赵刚媳妇搀了进来,谁知道刘瘸子刚进屋子看了赵刚一眼就浑身一震,连招呼都没和爷爷打,说了一句“这事儿我管不了。”就走了。

这一下把赵刚媳妇急的直接哭了出来,“呜呜,这可怎么办啊书记,你说刚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事儿,刚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俺可怎么活啊。”

爷爷也是连忙说道:“你先别着急弟妹,肯定会有办法的,看刘瘸子这个样子多半是和那黄皮子有关系没跑了,我这去打听打听哪有这方面比较厉害的人,你在家照顾好刚子。”

赵刚媳妇抹了把眼泪“实在麻烦了你了书记,平时都是刚子打理着家里家外的事儿,俺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事儿弟妹,你照顾好刚子,我这边有消息了马上通知你。”

爷爷回到镇上到处打听,终于在镇上一个老人那里打听到花灵村有一个王婆很神,花灵村距离五日村也就几公里的路程。

说起这个王婆的身世还是比较凄惨的。据说王婆年轻的时候很漂亮是个富家小姐,从外地嫁到了花灵村。没想到刚嫁过来炮火就打到了这边,丈夫也在战乱中不幸去世,当时的王婆还怀着身孕。

丈夫去世以后,外地来的王婆怀着身孕无依无靠,又年轻漂亮,自然被许多人惦记着。

一天晚上几个盲流子喝多了酒,借着酒劲儿就把怀着身孕的王婆欺辱了。事后孩子流产了,王婆心灰意冷之下投河自尽。

邻里乡亲知道以后都觉得可怜,虽然没找到王婆的尸体但也帮忙立了个衣冠冢。

令大家惊恐的是就在王婆投河自尽的第七天的晚上,竟然有人看到王婆浑身湿漉漉的回到了家里。

这可把大家吓坏了,几个胆儿大的邻居一合计,决定一起去打探一下。不去还好,这一去可把这几个人吓得啊,差点魂飞魄散了。

几个人连夜赶到王婆家,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灯也没开,于是就合计着是不是风言风语,或者有人喝多了故意吓唬人的。

就在几个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有人走路的声音,这可把几个人吓一跳。

几个人对视一眼,打着手电慢慢从窗户的洞里照了进去。(那时候大多是纸糊的窗户。)

这一看,几个人吓的头发都立起来了。只见房间里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披头散发看不清脸,但从穿着和体型还是能分辨出应该是王婆。

屋子里的王婆在房间内不断走动,脚步缓慢且匀称,伴随着走动依稀还能听到水滴在地上的声音,衣服上染着斑斑血迹。

如此情形在手电筒昏黄的灯光下更显的阴森恐怖。几个人“啊!”的一声,转头就跑。

ಠ_ಠ!

这事儿传出去以后村里的人连靠近王婆家都不敢,每次路过都绕路走。

可连续过了三天也没再传出什么动静,村里的乡亲们都说这是头七会回魂了。

就在第四天早上,王婆家的门开了。大家再看到王婆都十分惊恐,可王婆好像个没事人一样笑着打招呼。

乡亲们一开始还很畏惧,后来时间久了大家也就都接受了,再后来就传出王婆看事儿神乎其神。

而如今王婆已经七十几的高龄,一直没有再嫁,也没见有什么亲近的人,可能发生那件事以后就算不说什么大家心里面也都有抵触心理。

……


当天赶到王婆家里,把事情大概给王婆讲了一下。王婆听完以后稀松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吧嗒了两口手里的大烟袋,“走吧,带我去看看。”

由于路途比较远,王婆上了年纪腿脚又不好,爷爷还特意借了个板车拖着王婆赶往赵刚家。

到了赵刚家已经是下午了,赵刚媳妇看到爷爷带了人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书记,受累了。”

“没事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婆,过来给你家刚子看一看。”

赵刚媳妇急忙擦了擦手,上前把王婆从板车上扶了下来。

王婆下了板车站在原地没有动,打量了一下院子四周,双手背在身后敲了两下随身携带的大烟袋。

“走吧,先看看人怎么样了。”

进了屋里,王婆看到面色乌青的赵刚,什么都没问就说了句:“这事儿不太好办,等晚上吧。”

然后又对着爷爷说:“小子,你晚上也别走了,这事儿还需要你帮忙。现在去镇上买点好烟好酒。”(那时候还没有香烟,都是烤制的烟叶,出马需要的酒也都是白酒。)

听到这话赵刚媳妇看了一眼爷爷,好像在说能靠谱吗,爷爷也没多说什么,应了声就去置办了。

等爷爷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赵刚媳妇也是很懂事的杀了只鸡招待。

吃过晚饭王婆盘腿坐在炕上眯着眼,爷爷和赵刚媳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

晚上大约九点钟,爷爷和赵刚媳妇等的是哈欠连天,但也不好催促,就在这时王婆突然睁开眼睛。

“时间到了。”

“小子坐过来。”

爷爷连忙坐到了王婆身边。

可能是看出了爷爷的紧张,王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放松点儿,一会无论有什么感觉都不要紧张,放轻松就好。”

爷爷诺诺的应了一声。

这时王婆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黄大仙儿,来都来了就别藏头露尾了,有什么事咱可以慢慢商量,别折磨一个小辈。”

话音刚落,爷爷只感觉一阵冷风吹了过来,随后体内产生一阵阵热流,隐隐好像些熟悉感,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哈欠也是打个没完,然后就没了知觉。

后来根据赵刚媳妇描述,爷爷当时好像几天没睡觉一样,就在打完最后一个哈欠后突然浑身剧烈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爷爷逐渐停止了抖动,随后好像坐着很难受一般,一会挠挠头一会挠挠身上,过了好一会才稍微安静了点。

安静点以后,突然!爷爷毫无预兆的怒瞪双眼!面容十分愤怒,这时候房间里也阴冷了起来。

这时爷爷开口说话了,虽然话是从爷爷口中说出来,但却语速急促,并且语气十分凶恶,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我劝你个老长虫别多管闲事,别以为道行比我多几年就能吓到我!”

( ̄^ ̄)ゞ!

王婆抽了口烟袋缓缓说:“修行不易,可莫要自毁前程。”

爷爷听了王婆的话瞬间暴躁起来。

“怎么?毁了我的肉身杀了我黄家四十几口,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他?放心吧老长虫,我不会轻易杀了他,我要慢慢折磨死他,桀桀桀~”

“但也不是没办法弥补,更何况对你和你的子孙后代来讲或许是个更好的机遇不是吗?”王婆以为深的盯着爷爷。

爷爷沉默了一会儿:“那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爷爷的语气有些松动,王婆继续说道:“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你命中当有此一劫,况且你也远远不是我的对手,何必自寻死路。”

“哼,别以为我会怕你,就算打不过你我也能扒你一块皮下来!”这时候爷爷说话的底气明显有些不足。

“你这一百多年的道行在我眼里确实还不够看,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

“面子?谁在我这都没有面子!”

王婆笑了笑,给赵刚媳妇使了个眼色,赵刚媳妇也是很聪明的反应过来,连忙拿过来之前准备好的烟和酒。

“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你我二人心知肚明,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来吧黄大仙儿,特意给你给你准备的。”

说着,王婆把卷好的烟递了过去。

爷爷接过烟叼在嘴里,头微微上扬双腿又开始抖动起来,赵刚媳妇也是走过去把烟点着。

刚点着就看到爷爷猛吸了起来,两三口就把一支烟吸没了。

“再来!”

连续又点了两支烟才罢休,随后又眯着眼,盯着一旁的酒瓶。

“哈拉气,哈拉气!”

赵刚媳妇又赶忙倒了杯白酒递了过去,二两杯的白酒两口喝两杯好像没事人儿一样,抽完烟喝完酒,爷爷一边抖着腿一边摇着头,看着模样好像心情还不错。

王婆接着又开口:“烟也抽完了酒也喝完了,怎么说黄大仙儿,画个道儿出来吧?”

“画道儿?画什么道儿?”

王婆一看爷爷这模样明显在这耍无赖呢,猛然一拍桌子。

“啪!”

“小黄皮子,别给脸不要脸,叫你一声大仙儿是给你面子,真要论起道行来我当你奶奶都绰绰有余!怎么?吃完喝完不认账是吧?”

爷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一激灵,没想到原本态度温柔的王婆突然狠厉。

小声嘀咕着:“那这不也是你主动给我吃的。”

王婆依旧瞪着爷爷,但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这样吧,从今以后我让这家人给你立个牌位每逢初一十五给你焚香上供三叩九拜,事后我还会祝你一臂之力可好?”

(牌位和堂口是两回事。立堂口,是指出马仙、出道仙正式开始运营的一种形式,就好比一家公司正式成立。

立牌位一般是给逝世的长辈祭祀,纪念,或者供奉。)

爷爷听了这话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行,我这可全是给你面子啊,答应我的事儿你可得上点心。”

(。 ˇ‸ˇ 。)

“放心吧,这也算是我的一份功德,既然如此就别再折磨这小子了。”

话音刚落,爷爷打了一个哆嗦便悠悠回过神来。

“我……我这是睡着了?”

赵刚媳妇此时还在用惊异的眼神看着爷爷,王婆也没了刚才的凌厉气势,抽着烟袋打着盹儿。

“事情办完了,明个儿一早你就送我回家吧,我还有事情要交代你。”

……

第二天一早,爷爷早早就醒了过来,醒过来以后竟然发现赵刚已经在外面干活儿了。

“刚子!你感觉怎么样了?”

赵刚看到爷爷睡醒了也连忙过来拉住爷爷的手激动的说:“书记,这次可多亏你了,要不然俺这小命怕是……哎!不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您就开口,只要俺刚子能做到的绝对给您办的妥妥的!”

“不说那些刚子,你这病刚好就下地干活啊,多休息休息。”

“没事儿,这几天除了您俺家那口子照顾我也累够呛,这点活儿不算啥。”

在赵刚吃过早饭,临别之前王婆对着赵刚嘱咐了一下:“交代你的事情可千万别忘了,再出了什么差错谁都帮不了你。”

赵刚连忙点头答应,然后拿出了一块红布里面包着二百块钱,要知道那个年代买肉买菜都是几分钱,普通人一个月收入也就十几二十块钱,二百块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王婆没有接,从里面只抽出了十块钱就离开了。

给王婆送到了家,爷爷刚想走却被王婆叫住。

“等等,小子你对这一行可有兴趣?”

爷爷想都没想果断摇了摇头,毕竟改革开放的口号就是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你不想我也不勉强,但你与马家颇有渊源,未来必然走上这条路,就算你不走你往后三代之内必然也要走上这条路。而且只要你或者你的后辈一天没走上这条路便会多受一天磨难,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可就算王婆这么说,爷爷也没当一回事儿,毕竟当时的爷爷无论事业还是家庭一直都是顺风顺水。

可让爷爷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个决定一直影响到了我这里。

……

(爷爷的故事大概就到这里了,预计还有二到三章交代一下爷爷后来的生活以及到我步入社会前我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很快就到正文了,大家多多担待。)

(^з^)


那件事过去没多久,爷爷就因为一些意外原因辞去了工作。

后来的爷爷开过油粮店,在厂里做过会计,自己倒腾卖过煤,总之换了很多行业,生活非但没有起色反而过得越来越窘迫,到了我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已经在靠收废品维持生活了。

我爸上面还有三个姑姑,那个年代大多都重男轻女,而且爷爷奶奶属于老来得子,所以爸爸从小就备受宠爱,这也导致我爸的性格比较偏激和幼稚,更导致了后续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按道理来讲,其实我还是个混血,纯纯的中西结合!

(。ì _ í。)

我爸是东村的,我妈是西村的……

但这丝毫不影响我是混血不是嘛???

我爸妈刚在一起的时候由于年纪比较小,那时候爷爷家里又很穷了,所以妈妈家里就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结果我妈跟着我爸私奔了!也不好说到底是我妈傻还是我爸能忽悠,可能都有吧。但我爸年轻时候还挺帅的,现在也挺帅,就是有点渣!

那一年我妈20岁,跟着19岁的我爹私奔到了深圳,准确来说也不算是私奔吧,毕竟通知了双方家里。

刚过年他们就去深圳,在深圳待了十个月吧,再回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挺着大肚子怀了我,听说回来时我妈已经怀孕9个月了。(所以我说我爹幼稚且渣男!而且在我之前我妈也怀过两次孕但是都打掉了,我就这样坎坷出生了。)

回来以后双方家里一看这没办法了,已经9个月没办法再打掉了,就算我妈家里不同意也只能筹备婚礼了。

可还没等筹备,我妈就要生了。

那时爷爷奶奶在抚顺市生活,某天夜里九点多,我妈突然和我爸说:“老公,我肚子疼!”

我爸不懂但我爷爷奶奶不可能不懂,一看这情况是要生了啊,啥都没准备爷爷急忙骑着倒骑驴驮着一家人去了医院。(那时候抚顺建设还比较落后,我家当时住在没改造前的平民区,再加上比较晚根本打不到车。)

(如果我没记错的情况下是在北站西边,过一个铁路然后有个旧货市场里面,就在那一片的平房,不知道有没有同城的友友能知道。)

等一家人到了医院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医生基本都下班了,到了医院却没人接待,当时给我爸急的是团团转。

得亏还是我爷爷经常在那个医院收废品,认识几个工作人员,好说歹说才大半夜叫了几个医生过来给我妈送进了产房。

主要我这出生的比较突然,我爸妈刚回来的时候又商量筹备婚礼的事,给我啥都没准备。

由于我大姑当时嫁到了山东,所以我奶奶就给二姑三姑打电话,虽然距离也比较远,但一听我妈要生了也都连夜赶了过来。

二姑三姑想的比较周到,来的时候带了暖壶,毛巾,还有尿布一类的。(当时好像还没有尿不湿,或许有但我家绝对用不起,尿布就是一块布,可以换洗重复使用,我们这叫粑粑戒子。)

第二天凌晨我出生了,过程还算比较顺利是顺产。大清早二姑去给我买了一些小衣服什么的,妈妈也给我取了名叫:全天昊。

生的是比较顺利,可我活的就不容易了。

等我妈出了月子,这不结婚也不行了,听说好像彩礼都没给就把我妈娶过门了。

因为当时的人还是很看重风言风语的,所以我出生的事并没有说出去,我爸妈结婚的时候还是我二姑在屋里偷偷抱着我。

从此,我的悲惨人生就开始了。

就在我刚出生几个月的时候,突然得了一场感冒,最开始家里人也没当回事儿,只是简单喂了点药。

令家里人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个星期我的病非但没好反而愈发严重,每天发着高烧,不断咳嗽,严重的时候甚至咳嗽的上不来气,憋的我的小脸都紫了。

一看这情况我爸妈连忙带我去了医院,结果医院诊断就是流感,打了针开了一些药,一开始确实缓解了一点,可没过两天又开始严重。

几经辗转换了几家医院,情况却依然没有好转,我上不来气的情况也来越来越严重。

我爷爷可能也是想到了什么,就和我奶奶出了趟门,再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叫胡大仙的人。

其中具体的细节我记不太清楚了,反正说我名字太大压不住,就给我名字改成了:全龙,又让我爷爷买了一条鲤鱼一只乌龟放进了水库里面。

神奇的是办完这些以后我的病还真就逐渐好了起来。虽然病是好了但却有一个后遗症,就是从那以后我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或者看着窗外发呆,这毛病到了我两三岁才好起来。

爸妈结完婚后因为有了我,爷爷奶奶光靠着收废品已经不够家里的生活开销了,因为结婚和给我看病又欠了一些钱,所以我爸就在一个饭店当起了厨师,妈妈在另一个饭店做服务员。

我在抚顺生活了三年,打我记事儿开始历经了摔断腿,磕掉过门牙等等……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不对,阴云密布的雨天,我当时上的幼儿园就在我妈工作的饭店隔壁,所以每天放学如果爷爷奶奶没来接我都会去饭店等着妈妈下班。

由于这个……从小长相可爱,所以深受饭店员工的喜欢,经常给我吃的逗我玩儿。

那天刚好下着雨,妈妈在忙就让饭店里的一个小姑娘帮忙接一下我,因为距离很近,小姑娘也没打伞,接到我以后抱着我就往回跑。

恰巧那天附近在修路路上放了很多那种很大的铁板,又下着雨路滑,小姑娘一个不注意就滑倒了,小姑娘站起身没啥事儿,可我的腿刚好磕到了铁板上。

( ;´Д`)

就此,我的腿断了,好在不是很严重,休养了几个月就好了。

第二次!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

我小时候很黏妈妈,所以一般妈妈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甚至在家上个厕所我都要跟着。

那天妈妈在外面洗衣服,当时我家取水用的是那种洋井,就是要先往里面倒一点水,然后有一个把手压几下出水了。

但每次出水都避免不了会溢出来一些到地上(这是个正经的溢出来!)冬天时洋井附近一圈就会结冰。

妈妈在洗衣服,我在一边绕着洋井打刺溜滑,上一秒还开开心心,下一秒一个没抓住直接摔了一跤。

这一摔我的嘴直接磕到了洋井边上,当时磕的满嘴是血,给我妈吓坏了。

后来去医院一检查,幸好没啥事儿就是门牙磕掉一半,说话有点漏风。

还有一些小事故就不多说了,怎么样?够惨吧兄弟们,这还仅仅是个开始,随着我慢慢长大,生活也变得越来越悲惨。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

前面提到我小时候长得很可爱,所以不仅我妈的同事喜欢我,幼儿园的老师和小朋友也都很喜欢我。(ps:特别是幼儿园里的女老师和小女孩儿。)

然后当时我的幼儿园是有午睡环节的,懂得都懂兄弟们。

所以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和女老师还有小女孩一起睡过觉了,说起来还有点羞涩呢,毕竟我是一个比较腼腆内向害羞的人。(*≧ω≦)

(ps:作者也是有女朋友的人,让我瞅瞅是谁还没有对象!然后……希望女朋友看到以后可以不计前嫌!毕竟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不对,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博爱伟大,心胸宽广!不要与小人一般计较!)


大概我三四岁的时候吧,因为不知名原因,爷爷奶奶去了远嫁到山东的大姑家,我和爸爸妈妈也回到了当初的小村庄,住在姥爷姥姥家。

几十年过去如今已经不是当初淳朴的小村庄了。

东北是有名的共和国长子,重工业基地,新中国在诞生之初,曾设立过十五个中央直辖市,其中资源丰富的东北占据了半壁江山,达到七个!

在我回到小村庄的时候已经到了东北衰落的后期,但也赶上了最后一小波重工业所带来的福利。

当初我们一家三口住在姥爷姥姥家,但爸爸却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再加上我姥姥那人嘴比较损(典型刀子嘴豆腐心)经常贬低我爸爸。

当时村子里矿业很发达,漫山遍野都是铁矿石,这么说吧,你拿块吸铁石去山上逛一圈随地都能捡到矿石。

所以也造就了很多农民摇身一变,变成百万富翁。我姥爷姥姥家自然也不甘落后,特意买了一辆三轮车,除了自己家的一片山也去其他山上捡矿石然后拿去卖。

对了,我妈妈还有一个亲哥哥,就是我舅舅,我舅舅是离异的一直到现在都没再娶,还有个儿子也就是我表哥,所以舅舅还有表哥也和我们一起住。具体细节就不过多赘述,免得说我水字数。

然后我舅舅就每天带着我爸上山捡矿石,也赚了很多钱。本来这就是个体力活,体力消耗比较大自然吃的就多,然后我姥姥就经常会说一些:

“真能吃!能吃能睡!”

“白吃白喝可得多干活儿啊!”

这样的话来贬低我爸,有的时候甚至连我也要带着说。我表哥比我大三岁,但从小吃的玩的都是我谦让着他。

(我姥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丝毫贬低我姥姥的意思,后来我爸妈离婚也有其中一部分原因吧,但现在我和我姥姥关系也很好。)

寄人篱下的时候不好过,我姥姥嘴又损,况且我爸那时候也是年轻气盛,男人要一口志气也可以理解,结果自然是我们一家三口从姥爷家搬了出来。

虽然搬了出来,也就是在同村的一个地方租了个房子,我家也继续靠着卖矿石生活。

一直到了我一年级的时候吧,也就是过了两三年。我爸觉得一个靠卖矿石出体力赚钱不是一个长久的事,和我妈一商量决定用仅剩的一点存款在村子里开个小饭店,因为我爸之前就是厨师嘛,手艺确实没得说。

我爸妈一拍即合,就在村子中心的地方租了个房子,一腔热血的把小饭店开了起来。

一个算上厨房只有七八十平的小店摆了九张桌子,没想到的是出乎意料的火爆,但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种必然吧。

综合因素有很多,首先核心因素还是我爸的手艺很好,一个冷面一个辣炒鸡架堪称一绝!当年甚至有人花重金要买我家的冷面汤配方。

其次附近的人口有很多,几个村子距离很近,正经的饭店几乎是没有,当时的矿业又很发达有很多工人和跑大车的司机上下班都会从我家门经过。

再加上家家户户都不缺钱,有钱了自然要消费,就造成了人流密集需求大,竞争力也小的可怜的状态。

最后就是人脉关系了,我爷爷当初是镇上的书记,我姥爷也当过一段时间的代理村长,我爸年轻时候又是那种小混混,方圆十里有一帮子狐朋狗友,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宣传就有好多人来捧场。

综合之下,想不火都难。夏天店里卖冷面烧烤,冬天就搞一些砂锅一类的,在我爸妈的努力下小店经营的异常火爆。

小店经营了一年多由于过于火爆就考虑扩张问题,一开始只是在对面的二层楼租了一个门市开了个蔬菜店。

后来干脆在二楼租了一大片地方打通,一楼的蔬菜店也改成了饭店,二楼做为包厢,空闲出来的抵挡还搞了个KTV。

当年在村里我家也算是人尽皆知,谁看到我爸都要夸上几句。

短短两年时间里,多了不说吧一两百万我家里还是有的。

大约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一方面是我爸可能钱赚的有点飘了,另一方面也是就算这样我姥姥也还是说我爸的不好,我爸一气之下吧,把家里的饭店扔下准备出去干出一番事业。

后面二年时间里,我爸包了沙场,矿场,干过租车公司,结果就是因为年轻被人骗的裤衩子都没了。

家里饭店因为换了厨师还有矿业的落寞也逐渐走下坡路,我爸在外面折腾了两年把家底全部赔进去了不说了还欠了几十万的外债。

邻里之间对我爸或者对我家也都是立马变得嗤之以鼻甚至厌恶,看到我们一家都是躲着走,说实在的虽然当时我家欠了很多钱,但也并没有欠他们的钱。

相反从我爷爷到我爸爸前两年辉煌的时候对任何人都没差过,甚至还提供了很多帮助。

这就是人性吧,你好的时候虽然大家明面上夸着你,但说不定人家背地里嫉妒着你,恨着你!心胸狭隘的甚至恨你恨的牙痒痒!

心里想着,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凭啥你过的这么好啊?平时说着看到你好我就高兴,但也没让你这么好啊!你真该死啊!

锦上添花的比比皆是,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个呢,不过来趁机踩你一脚就算好的了,所以我现在也几乎不会再回村里面了。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后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爸已经深陷其中没人愿意帮助的时候,我姥爷姥姥还是给我爸拿了十万块钱。

二年的时间里,我妈也受尽了折磨,一边照顾我上学一边又要忙着店里的生意,在此期间我爸还在外面找过两个小三。

我妈为了挽回我爸的心,在我爸出去的第一年就又生了个孩子,也就是我弟弟,但结果却没有丝毫作用。

还记得有一年过年的时候,那时候爷爷奶奶已经从大姑家回来了,同样是在村里租了个房子,我妈带着我和一岁的弟弟在奶奶家过年,我爸竟然把小三带到了饭店去,而我妈性格比较软弱还忍了下来。

这两年当中我妈一度被折磨的想过要自杀,最心疼的一次是和我爸吵架,大概原因就是想让我爸收手,好好回来经营饭店,我爸不愿意,当天晚上又和我妈要钱,然后说什么都要走,不在家里过夜。把我妈逼得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往大腿上扎了一刀。

当时我还小,给我吓的一边哭一边拉着我妈的手。现在写下这段文字想起来好多以前的事儿,想想还是挺心酸的。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离婚,我跟着我妈,我弟弟跟着我爸。离婚的时候我家里已经欠了很多钱了,我爸可以说是身无分文或许是想弥补我妈,把最后的饭店留给了我妈妈。

可我妈妈那时候哪还有心情继续打理饭店,把饭店兑了出去就去了沈阳打工,我弟弟被留在了爷爷家,而我则被留在了姥爷家,那时候我才上五年级。

当时还不懂事,心疼着我妈怨恨着我爸,所以他们分开我没有丝毫的难过,只是生活质量下降了多少有些心理落差,而我弟弟那时也还小更是什么都不懂。

现在想想其实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有很多,也不好判定谁对谁错,只能说我爸的原因更多一些吧。

当然,每个人都有原因。如果我们一家还留在抚顺会不会有更好的发展,如果我姥姥稍微态度缓和一点我爸是不是也不会出去打拼,如果我妈在感情中强势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让我爸为所欲为,如果我懂事一点,是不是为了孩子他们也不会分开……

可人世间没有如果,只有遗憾和回忆,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离婚后的几年,我妈本来打算去日本工作来的,后来因为d鱼岛事件没去上,就一直留在了沈阳,也有了新的家庭,日子虽然过的辛苦了点,但好在安稳平淡,可能这才是我妈想要的吧。

而我爸前些年就比较惨了,一开始因为欠钱东躲西藏,不务正业,我现在有些理解我爸当初的心态,因为我也经历过,就是那种大起大落以后觉得翻身无望所带来的绝望。

后来因为爷爷生了病得了脑血栓,脑子不太灵光,再加上老一辈人确实不太懂得教育孩子,我爸就把弟弟带到了身边。

最难的时候我爸带着弟弟身上连十块钱都没有,我爸没烟抽,我弟弟就出去给我爸捡烟屁股回来。我弟弟跟着我爸确实吃了很多苦。

后来经过很多磨难,我爷爷又去世,把我爸折磨的不像样子,最后机缘巧合也是被逼无奈之下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出马的圈子。

我爸的故事就不多讲了,后来也组成了新的家庭,另一方就是我后妈是个老师,对我弟弟还有家里都很好,又通情达理生活算是美满吧。

到这里基本我的儿时经历就交代的差不多了,而我的人生也即将踏上征途。

……

(ps:这一章写的些许有点压抑,大家多多担待,从下一章开始就进入正文了,大家敬请期待。)


由于家庭一系列的变故,我的性格也发生了改变,也恰好到叛逆期。上了初中以后从原本的优等生变成最后一排的贵宾生,性格比其他孩子更要叛逆一点。

所以在我15岁的时候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社会上闯荡,也是这个决定让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也遇到了很多惊险诡异的事,但我并不后悔。

这……就是我的命。

辍学以后我便来到了沈阳开始闯荡,在沈阳做过饭店的服务员,忽悠别人办过手机卡和信用卡,当过外卖骑手,直到我18岁那年。

18岁那年我在沈阳的一家小传媒公司做主播,虽然毫无名气但也有几个粉丝每天过来看我的直播,偶尔刷一些小礼物勉强够我生活开销。

18岁生日那天,由于没什么朋友陪我一起过生日,所以一如既往的去公司,照常开始直播。

直播内容没什么新奇,无非就是聊聊天唱唱歌什么的,就在我准备下播回家的时候。

突然一个“国王”消费等级的游客进入了我的直播间,我当时直播了半年多吧,别说国王了,侯爵我都没见过几个。

还没等我开口欢迎,就看见屏幕上弹幕开始了飘屏。

“诗晴送给主播棒棒糖*1314”

“诗晴送给主播棒棒糖*1314”

……

一连送了几十组,就在我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弹幕又弹了出来。

“诗晴在倾城的直播间送出了大飞机,大家快去围观吧。”

“诗晴在倾城的直播间续费了国王,大家快去围观吧。”

……

当我只感觉脑袋瞬间宕机了一下,1314的礼物虽然我很少收到但也不是没见过,可这国王第一个月开通要十二万人民币,续费每个月也要三万人民币。

一会的时间,这个叫诗晴的大姐刷的礼物加上续费国王的钱,在我直播间里消费了小十万,到我手里也有五万块。

当时给我激动的不行,我直播了半年也没有这一会儿赚的多啊。

我在摄像头前面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能一直重复着:“谢谢诗晴姐姐送来的xxx。”

连续飘了将近十分钟的弹幕,终于是停了下来,这时候直播间里也跑过来了好多围观的游客。

但此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给这个诗晴上了一个vp,然后连忙说道:“诗晴姐姐破费了,我给你上了个vp你看方不方便留个联系方式?”

哦对,我那时是在2丫直播,vp就是房管一般是留给运营和直播间里榜一大哥大姐的,还有什么卡黄马嘉宾什么的,感兴趣可以去了解一下。

我刚说完这句话,诗晴就退出了直播间,当时瞬间感觉一阵心痛,想着我是不是过于心急,吃相太难看了,但也没办法,我那时是真没见过世面啊!

等了半天诗晴也没回来,一些围观的游客也走的差不多了,当时心情极其复杂,就好像一个绝色美女站在你面前,衣服也脱了也把对方看光了,刚上去摸了一把突然被美女发现你是y#w?于是一脚把你踢开离你而去!

看着又回到从前冷清的直播间,我便直接兴致缺缺的下了播。

刚走出公司掏出手机,突然发现有一条2丫的未读消息,打开一看给我高兴当时就大喊了出来。

旁边路人纷纷看了过来,以为我有点什么大病,这也怪不得我,只见消息栏上面显示着:“诗晴:sq91xxx。”

我毫不犹豫的打开微信,搜索到了诗晴的微信,只见头像是一个气质出众肤白貌美的美女,应该就是她本人了吧,一看地区竟然还是沈阳同城,这可把我高兴坏了!

过了不一会儿,诗晴同意了我的好友申请,我清了清嗓子,用卡了万年老痰的声音说了一句。

“你好啊,诗晴姐姐。”

结果……我在大马路上跟着傻子一样一动不动盯着手机半天没等到回复。

旁边路过的大爷还特意过来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估计我之前大喊大叫的时候大爷就注意到了我。

虽然没等到回复,我也不气馁,最起码微信加上了就代表有很大机会不是嘛,据我当年对女人了解的程度来分析,有些女人就是假装高冷装矜持,背地里不一定是什么样呢,但要是现在分析,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压根就不想搭理你。

就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妈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儿子,下班了没?”

“下班了妈。”

“那你过来啊,今天不是你生日吗,妈给你包了点饺子做了几个菜。”

“行妈,那我现在就过去,对了妈,我一会跟你说个好消息。”

“好,路上慢点儿子。”

虽然我和我妈都在沈阳,距离也不远,但我也很少回家,一般都是过节什么的会回去一趟。

往常我上下班都是坐公交车,今天赚了钱难得大方一次打了个车。

站在路边摆了摆手“taxi~”

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坐上车。

“去哪?”

司机师傅的声音有点奇怪,听不出是男是女,但看体型是个男的,当时正沉浸在喜悦当中也没有多想,单纯以为师傅感冒了嗓子不舒服。

“杨氏。”

司机师傅没回话,默默的开着车,当时时间差不多晚上八点多钟,赶上晚高峰沈阳的路格外的拥堵。

如果有沈阳的朋友应该知道,杨氏在铁西经济开发区那边比较偏僻,当年里面几乎都是平房还没动迁,因为房租便宜所以我妈就在那边租了个房租。

就在拐进了一个胡同快到我妈家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今天外面的路灯格外昏暗,往常这条胡同里这个时间都特别热闹,有好多烧烤店和路边的小吃摊。

今天却连行人都没有几个,偶尔出现的几个人也是低着头看不清面容,而且走路的姿势颇为怪异。

然后我就感觉眼皮特别的沉重,我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想努力的睁开眼睛,最后还是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逐渐醒了过来感觉到浑身凉飕飕的,当时可是大夏天。

睁开眼睛一看,这是好像是某个山上的一片树林,四周一片漆黑静悄悄的,月光照着树木的影子映在地上显得有些诡异。

我摇了摇头,努力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儿。

“这是哪儿?我不是在出租车上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摸了一下兜里,钱包手机都不见了。

“我这是被抢劫了???”

我从小胆子就很大,此时也没什么害怕的情绪,就是很疑惑,从哪看我也不像是有钱人啊,如果从相貌来看那当我没说。

现在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怎么走出这片树林。

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带着满脸疑惑,我漫无目的的走在树林当中,当时就想着不管咋样先找到一条马路再说。

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走,四周没有任何变化,放眼望去除了葱郁的大树外没有任何东西,伴随着时不时吹来一阵 小凉风,此时我的心里也有点毛毛的。

就在我怀疑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前面好像隐约有亮光传来。

我心想着可算是能出去了于是拔腿就朝着亮光处跑去。

到了近前看到亮光的来源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谁能想到在这森山老林里竟然有着一个复古的大宅子,或者叫府邸更为贴切一点。

走到门口抬头一看,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胡府”。

虽然这个地方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但也总算是找到个人家不是,于是我便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

“吱呀~”

我敲门的手刚放下,门就打开了,往门内定睛一看,我艹!(一种植物)

(゚o゚;;!

……


门开的一瞬间,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古装,身材高挑妖娆的女人从里面打开了门。洁白的修身古装把女人的身材展现的凸凹有致。

往上看去,一副清纯的绝色容颜不知道要甩现在的明星几条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来回打量。

女人打量我的同时嘴角微微上扬,令我诧异的是明明长相十分清纯的美女却又好像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一股妩媚的气质。

还没等我开口,门里的绝色女人就对我说:“进来吧。”

我傻愣愣的跟着女人走进了府邸,此时的我好像失了智一般,完全没注意到就在我进门的瞬间大门竟然自己关上了,诺大的府邸灯火通明,但除了女人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甚至活物。

女人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女人闺房模样的房间里,轻声细语的说:“坐吧。”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床榻。

看着女人绝美清纯的面容,我瞬间感觉血脉喷张,气血上涌!

虽然我从事直播行业,平时小美女见过不少,但那也仅限于视频当中啊,原本以为那个诗晴已经是天花板了,但在此女面前瞬间暗淡无光。

我激动的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走到床榻边坐下,此时的我已经完全丧失的思考的能力。

见到我坐下,女人脸上的笑意更浓,随后起身站到我的面前,近距离的接触我已经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幽幽体香。

女人伸出手,缓缓放到了我的脸颊上面,我感觉我的呼吸都沉重的好多,就在我还期待着女人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突然!我只觉得脖子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微微转头一看,女人原本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知道什么变成了枯木般的爪子。

爪子上布满了黄色的绒毛,而此时的爪子深深插进我的脖子里,血液也仿佛不要钱一样的流出来。

我缓缓把头转过来看向女人,女人原本绝世的清纯容颜也变成宛如幽怨厉鬼的样子,洁白如雪的衣服此时也血迹斑斑,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球死死的盯着我。

整张恐怖脸也贴了过来,和我的脸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我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她的鼻子。

看着眼前的这张厉鬼一样的脸或者说她就是鬼,感受着脖子传来的痛楚和血液流到脖子上传来的温度。

我没有害怕,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艹,这世界上真TMD的有鬼,我要死了。”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传来,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我真的要死了。

在昏过去的前一刻,我隐约看到女人的脸好像又变了回去,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想着女人那绝世的容颜,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在临死之前没有先下手为强占点便宜,毕竟我还是个18岁的纯情小&男。

(=゚ω゚)ノ

……

“哥们儿,醒醒哥们儿,到地方了。”

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意识也逐渐清醒。

我迷迷糊糊的问道:“啊?到地府了啊?”

“喝了啊哥们儿?到啥地府?到家了!”

我听这话,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司机的一张大脸回头看着我。

由于这司机大哥面相就挺……耐人寻味、忍俊不禁、面目全非的,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而且刚刚又经历了一个恐怖的梦,我直接被吓的叫了出来。

司机大哥也被我的反应和叫声吓了一跳。

“干啥玩意儿呢,一惊一乍的!”

我缓缓回过神,看着外面的小吃摊依旧如往常一样热热闹闹,感受着车里空调出来的冷气,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对着司机大哥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哥,刚才可能做噩梦了。”

说完我就准备下车,刚打开车门司机大哥四面八方的脸从驾驶室伸了过来。

“没给钱呢!”

“哦哦哦,不好意思哥,睡傻了。”

付过了钱,大哥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只听见从车里传来了声:“神经病!”

下了车,看着路上人来人往,突然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明明是个梦,可一切又都那么的真实,甚至连那个女……鬼身上的味道我都可以清晰的回想起来。

想着梦里脖子上的痛楚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一边摸着脖子一边向我妈家走去。

回到家,我妈已经把菜都做好了,看着满满一桌的菜,我却兴致不高,满脑子都是女人的味道,呸!……都是那个噩梦。

“回来啦儿子,快去洗手吃饭吧。”

“知道了妈,你也别忙活了赶紧吃吧。”

“对了妈,给你说个好消息,今天直播有个人给我刷了将近十万,到我手也有五万多,把我激动坏了。”

“真的假的啊,谁眼睛这么瞎啊,十万扔水里还能砸出个水花儿呢。”

“……这是什么话,真的,一会我给你细讲。”

洗完手,坐到餐桌前面,刚想动筷子,却看到我妈直勾勾的盯着我。

“咋了妈?”

“没事没事。”

我妈嘴上说着没事,但眼神还是一直盯着我,我顺着我妈的目光看过来,竟然是在盯着我的脖子?

今天怎么都惦记着我的脖子呢?

我摸了摸脖子,无奈只能低着头开始吃饭。等了半天也不见我妈动筷。

“吃饭啊妈。”

我妈犹豫了半天,还是把筷子放了下来,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儿子,你跟妈说实话,你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啊?啥意思?”

“你说啥意思,要不人家凭啥给你刷这么钱啊。”

“我真不认识那个人啊妈。”

随后我就把经过给我妈仔细的讲了一下,还把诗晴的微信给我妈看。

我妈听了我的话明显不信任我,依旧严肃的问我:“那你脖子上的印是怎么来的?虽然咱家是穷了点,那也不能为了钱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啊!”

我听了我妈的话一头雾水,啥印?突然!我想到了那个梦!连忙冲进卫生间。

刚刚洗手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现在对着镜子一照,脖子上竟然有一个鲜红的印记,不仔细看真的很像一个口红印。

打开水龙头沾上水使劲的搓了几下,没洗掉不说反而更红了,无奈只能放弃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餐桌,我妈一声的不吭的看着我,那表情就好像在说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表演。

“怎么?销毁罪证去了?口红很贵吧这么洗都洗不掉,怪不得给你刷这么多钱,来吧展示,狡辩吧。”

此时我只觉得百口莫辩,我总不可能说我做了噩梦,让个女鬼给我挠了,然后噩梦醒了就这样了吧。

“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啊妈,可能是被蚊子咬的吧。”

接下来,果然不出我所料,整个吃饭的时间我妈都在批斗我,说什么哎呀不要为了钱没底线,什么人穷志不穷,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我只能闷头吃着饭,吃过饭我妈一边刷着碗嘴还不闲着,无奈之下我能暂避锋芒,跟我妈告个别就回了出租屋。

回到家洗了漱,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回想着一天的经历,一时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可诗晴的微信就躺在我的手机里,脖子的印记也实实在在的印在上面,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索性一把扯过被子,睡觉!

第二天上午,我从睡梦中悠悠醒了过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脑袋晕乎乎的,干脆直接请了个假,准备在家休息一天。

吃了口早饭,又回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把我吵醒,打开手机一看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

随后看到手机上的内容,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诗晴:位置(某咖啡店)下午两点,不见不散~”

看到诗晴发来的消息,我瞬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儿了,一口气上五楼,嘿!不费劲。(盖中盖是不是应该给点广告费。)

刚刚看过已经十二点多了,诗晴约的是下午两点,我急忙起床洗漱,捯饬捯饬发型,挑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临出门还喷了些廉价香水。

……


出门打了个车,到了约定的咖啡店,一看时间才刚一点多钟。

于是我便找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一个创可贴贴在脖子上,把那个印记遮住,毕竟第一次跟富婆见面,不能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回到咖啡店门口,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先进去等着吧。可当我看见咖啡店里面豪华的装潢,说心里话兄弟们我有点怯场了。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和环境,对这种高档的地方总是会有一些畏惧心理,也不是因为花不起这个钱,就是一种莫名的情绪。

还记得刚刚到沈阳的工作的时候,那时候一个月工资2000块,省吃俭用攒了三个月的工资才鼓足勇气去吃了一次肯德基,当时足足带了5000块钱。

但都到门口了,特别是看到里面的迎宾看向我,咬了咬牙便走了进去。

进了门,我假装毫不在意的四处看了看,却没发现诗晴的身影。

“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迎宾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穿着高跟鞋也就比我低了半个头,目测净身高也有170。(作者现实181,大个儿嘎嘎板正。)

“啊?没预约,我找人。”

说着我就要往里面走。

这时迎宾却把我拦了下来,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店是需要提前一天预约的,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现在帮您预约然后明天您再过来。”

我听了这话愣在了原地,此时我只觉得尴尬的脚趾都在扣地,感觉店里零星的几个客人还有几个服务人员也在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应该会有人和我有着相同的经历和感受,其实很多时候只是我们的自卑心理在作祟,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很忙,不会去关注着你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

就在我准备逃跑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刘小姐下午好,欢迎光临。”

迎宾快步走了过去,态度显得很是热情。

我回头一看,心里的石头瞬间放下,因为进来的女人我可以断定是那个诗晴。

女人和头像有九分相似,但本人却比照片更漂亮。五官比例很是完美,搭配着精致的妆容让人看起来既甜美又舒服。

身着米黄色的连衣短裙脚下踩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显得腿雪白修长。

一打眼就能看得出来眼前的女人确实很富有,要不然谁能出门随身带着一片飞机场呢。

我心中暗暗拿着诗晴和那个女鬼做比较,其实论起五官来说并没有差太多,差距最大的地方可能就是气质吧,毕竟女鬼那清纯又妩媚的气质真是世间罕见,哦对,还有身材!

这时诗晴也看到了我,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随即开口:“全龙?”

“啊,是我。诗晴……姐姐?”

诗晴冲我点了下头:“不好意思,来晚了一点。”

“没有没有,是我来得比较早。”

“走吧,我们先进去。”

随后,迎宾在前面带着我和诗晴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随后什么都没说便带上门离开了。看得出来包厢的私密性很好,装修的也很有格调。

迎宾走后,我和诗晴相对而坐,看着眼前脸蛋漂亮的诗晴,用余光微微一瞥就能看到的大白腿,我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诗晴先开了口。

“这家咖啡店味道挺不错,也有一些菜品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随便点了一些。”

“啊,没事没事,我吃什么都行从小就不挑食。”

随后又沉默了下去,就在我觉得气氛很尴尬冥思苦想准备找个话题的时候,服务生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您好,二位的咖啡,请慢用。”

我端起咖啡学着电视里面那样用勺子搅了搅然后抿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

我被诗晴问的一愣,我哪能喝明白咖啡啊兄弟们,要我评价只有一个字“苦”,刚刚还想着该聊什么话题就有些走神,随口说了句。

“这咖啡挺白的。”

随后我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啊不是,我是说这腿……这咖啡挺好喝的!”

(/ω\)

诗晴看着窘迫的我,被我逗的咯咯一笑。

“咯咯,别紧张,我叫刘诗晴,初次见面你好。”

这一笑给我看的有些呆住了,脑海里面只有一句话: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诗晴被我看的脸色微微发红低下了头,我这才反应过来。

“那个……不好意思诗晴姐,哦对,我叫全龙,哎?你刚刚好像叫了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啊?”

诗晴也恢复了神态说道:“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了。”

我一愣:“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认识这么漂亮的美女姐姐呢。”

我这嘴啊,跟农村老太太棉裤腰一样,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吐噜出去。

诗晴被我的话逗得又是一笑:“你说话可真有意思,不过姐姐爱听,我比你刚好早出生了几分钟,以后你叫我姐,我就叫你小龙龙吧。”

我被这一句小龙龙搞得属实有点无语:“早出生几分钟?那个诗晴姐,要不你还是先给我换个称呼吧,小龙龙……总觉得怪怪的。”

“哈哈哈哈,多好听啊,就这么决定了。”诗晴完全没有形象的哈哈大笑。

几句话的时间我对诗晴有了很大的改观,给我的就是一种同龄人或者邻家姐姐的感觉。

原本我一直以为有钱人都是那种鼻孔朝天高高在上的,恨不得就把穷人勿近写在脸上。直到后来我接触了越来越多的人才知道,真正的有钱人都是很随和的,完全没有一点架子,只有那种暴发户或者智障富二代才会那样。

这时我也没那么紧张了,不想在称呼这个问题上纠结,便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是在哪认识我的呢诗晴姐,还有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出生的?”

诗晴也收敛了一下笑声:“虽然我俩没见过面,但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你了。”

接下来诗晴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诗晴从记事开始便被一个富商收养了,从小跟着富商生活在哈尔滨。

据富商也就是诗晴的养父跟她讲,他也不知道诗晴的亲生父母是谁。

当年富商因为在生意上得罪了人,被对方使手段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富商的父亲也被害死了,死的时候眼睛都是睁着的,无论谁来都不能让富商的父亲把眼睛闭上。

做生意和当官的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迷信的,虽然当时的富商自己都快要活不起了可还是想让父亲安心下葬。

于是富商想尽一切办法,也请了很多和尚道士来做法最后都没有效果。富商父亲的尸体也因此被搁置在家中整整七天。

但诡异的是正常的尸体别说七天了,一般24小时之内就会出现一些出现很多现象,死后1到2天后就会出现尸臭或者巨人观等。

可富商父亲的尸体在家里面整整停放了七天却还像刚去世不久一样,甚至还有一些余温,要不是已经没了呼吸心跳也停止了富商一度以为父亲还活着。

那天半夜,富商在屋里睡觉,朦胧之间看到父亲推门走进了房间。富商被吓了一跳,努力的想睁开眼或者坐起身却发现办不到。

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富商很确定那个人就是父亲,父亲走到了床前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富商的脸,富商甚至可以感受到从父亲手掌传来的丝丝温热。

沉默了一会,富商父亲缓缓开口:“儿啊,你不要有愧疚之心,很多年前爹就知道命中有此一劫,你也不要过于伤心,好好的生活。”

“你爹我也算是颇有仙缘,在另一边过的很好,爹没有多少时间,接下来的话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爹遗体的问题还有你此次的劫难都不用担心,你醒后立刻动身去大兴安岭深山里一直往北走到一个原始村庄找一位胡姓大仙,他可以帮你解决所有问题。”

“去了以后无论什么困难都务必找到胡大仙,此间爹的尸体放于家中的东南角,头朝正东。找到胡大仙以后说清缘由他一定会帮你,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你都要答应。”

“好了,记住爹说的话,以后有良心的话就多给爹烧点纸。儿啊,照顾好自己。”

富商感觉到父亲的手从脸上拿开,好像又抹了把眼泪,然后走了出去。

父亲走出去的一瞬间,富商猛然惊醒却发现外面天已经蒙蒙亮,公鸡也打起了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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