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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统全球完整版

鹿尘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三国:一统全球》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鹿尘埃”,主要人物有刘偃辛婉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震天撼地锤(华夷之辩锤),时隔二十余年后,重现世间!第一式,煌煌中华,巍巍华夏!第二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第三式,华夷峻防,一王之法!第四式,戎狄是膺,荆舒是惩!……第九式,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简短截说,刘偃手持擂鼓翁金锤,运起震天撼地锤法,连出九式!......

主角:刘偃辛婉儿   更新:2024-08-02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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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偃辛婉儿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一统全球完整版》,由网络作家“鹿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三国:一统全球》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鹿尘埃”,主要人物有刘偃辛婉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震天撼地锤(华夷之辩锤),时隔二十余年后,重现世间!第一式,煌煌中华,巍巍华夏!第二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第三式,华夷峻防,一王之法!第四式,戎狄是膺,荆舒是惩!……第九式,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简短截说,刘偃手持擂鼓翁金锤,运起震天撼地锤法,连出九式!......

《三国:一统全球完整版》精彩片段


系统道:“叮咚!宿主有所不知,擂鼓瓮金锤,原本的主人是伏波将军马援。马贤乃是伏波将军侄孙,得传擂鼓瓮金锤。后来,此锤才为李元霸所得。”

原来擂鼓翁金锤,不仅是李元霸的武器,更是马援和马贤的武器!

刘偃刚得震天撼地锤法,对此锤甚感兴趣,道:“很好,且慢,现在就命你的族人,把擂鼓翁金锤取来!”

“是!”

功夫不大,四名高大健壮的羌人抬一锤。总共八名健壮的羌人,用木架将一对擂鼓翁金锤抬了过来。

咚!咚!咚!

咚!咚!咚!

八名羌人一步一个脚印,地面都在微微颤动。

“我擦!这锤得多重啊!当初马将军,真是用这玩意儿杀敌的?”

“不大可能吧?如此重兵器,怎么可能有凡人能用的武器?神仙还差不多!”

“不过,这对大锤真要是能舞动起来!哪怕是没有学过任何武艺,也能有万夫不当之勇啊!”

……

将士们被这两把大锤的气势所震撼,议论纷纷。

“这就是擂鼓翁金锤么……”

刘偃穿越之前就听人说过,李元霸的擂鼓翁金锤锤,单锤重四百斤,两只大锤八百斤。

现在看来,八百斤,只多不少!

八百斤,这可是八百斤啊!

马贤要是真能对八百斤重擂鼓翁金锤如臂指使,那能仅仅是一流武将吗?那还可能兵败射姑山?

刘偃学会了震天撼地锤法,知道此锤法有一些禁法,可以压榨身体潜力,使一流武将勉强发挥出无双猛将的战力。当然,因为是逆天而行,使用禁法的过程中充满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不用问,当时,马贤就是使用了这种禁法!

“且冻!”刘偃高声呼喝。

“当初,马贤将军,使的就是这对擂鼓翁金锤?”

“不敢欺瞒刘团练。”且冻道:“马校尉平时用的也不是擂鼓翁金锤,而是总重一百二十斤的普通大锤。”

“那他到底是何时使出这对擂鼓翁金锤的?你,当着我大汉数万将士,当面讲来!”

“是。当时,小老儿不识天数,合且冻、傅南、突落、狄失……八部之羌兵,共七万余众,将马将军所率的六千军围于射姑山。双方大战七日,马将军眼看军粮粮尽,一马当先,挥军突围。我羌人自然也精锐尽出,进行拦截。战到关键时刻,马校尉弃小锤,用大锤,连出十八锤,锤杀我羌人四名族长,十二员大将,最终……力竭而亡!”

尽管此战是羌人获胜,马贤战死,但且冻说到此处时,眼中还是露出浓浓得恐惧之色。那连挥十八次擂鼓翁金锤,将八大羌族精锐力量一扫而空的马贤,实在是他今生最大的噩梦。

而大汉军士们听了,则议论纷纷,对马贤将军满脸憧憬。

“连出十八锤,杀尽八羌之精锐,马将军真威风!”

“恨不能早生二十余年,和马贤将军并肩作战!战死沙场,亦无所憾!”

“且冻羌大胜之后,却在射姑山老老实实的待了二十余年。肯定是马贤将军那一战,打掉了他们的胆气!”

“马贤将军,我汉家真英雄!”

……

刘偃听了,鼻子都有些酸酸的。

世人皆知,射姑山一战,汉军一流战将马贤战死,被迫转攻为守。然而,又有多少人知道,羌人究竟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

马贤,威武!

马贤,霸道!

马贤,虽败犹荣!

“我在问你!”刘偃深吸一口气,道:“一对擂鼓翁金锤八百斤,加上顶盔掼甲的马贤将军,就得一千多斤。马贤将军的战马,也颇为不凡吧?”

且冻道:“确实如此。当初马校尉骑的是一匹异马。那异马身形比汗血宝马还要高大得多,因通体洁白如雪,无一根杂毛,其名雪象。”

“那雪象后来如何了?可有子嗣留下?”

且冻道:“不敢欺瞒刘团练,此战过后,雪象确实为我部所得。不过,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那宝马思恋旧主,不眠不吃不喝,绝食七天而死!我且冻羌上下,无不哀伤。”

“啊?你说什么?”

“马校尉连挥十八锤,战死沙场。宝马雪象,思恋旧主,绝食七天而亡!”

“哎,可惜!”

虽然明知此事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年,但刘偃此时此刻,还是感到痛彻心扉!

他仿佛看到了,一名大将骑着雪象,嘴角含血,在羌军中纵横驰骋,连出十八锤杀光了八羌之精锐,自己也力竭而亡。

他仿佛看到了,雪象孤零零地站在马厩内,不眠不休,望向远方。忽地,那宝马变得瘦骨嶙峋,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好一员我大汉无双猛将,好一匹我大汉无双骏,都……都死在这射姑山上!

可恨!

可恼!

郁闷啊!

刘偃满怀郁结难以排遣,紧走几步,来到那对擂鼓翁金锤前。

“起!”

随着一声大喝,那对八百斤重的擂鼓翁金锤,已经被刘偃提了起来。

紧接着——

呜!

震天撼地锤(华夷之辩锤),时隔二十余年后,重现世间!

第一式,煌煌中华,巍巍华夏!

第二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第三式,华夷峻防,一王之法!

第四式,戎狄是膺,荆舒是惩!

……

第九式,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

简短截说,刘偃手持擂鼓翁金锤,运起震天撼地锤法,连出九式!

其势甚强,刮起阵阵恶风,黄土飞扬,风声激荡!

其速甚快,疾如闪电,快似流星,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这就是马贤将军的惊天锤法!”包括且冻在内的且冻羌众,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战,满面仓惶!

“这就是马贤将军的惊天锤法么……”大汉将士们双拳紧握,振奋异常!

刘偃却感觉,不够!

这还不够啊!

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和当初的马贤将军差不多。

若第九式后继续挥锤,身体就会受到难以逆转的损伤,最终会像马贤将军那样力竭而亡!

那么,如何继续呢?如何再现马贤将军,在射姑山上连出十八锤的英姿呢?


“什么?十中抽五!刘偃,你疯啦!”

董卓都忍不住直呼出声。

在他看来,刘偃杀光且冻羌四十二岁以上的男子,杀鸡儆猴,可以理解。

抽调义从,收缴冻羌的血税,更是理所应当。甚至于, 董卓都觉得抽少了,让且冻羌出三千义从还差不多。

但是,这十五抽杀令,太过分了!

这命令一下,就是两万颗脑袋同时落地啊!

且冻羌,怎么可能答应这么屈辱的条件,怎么愿意付出如此血淋淋的代价?

还有最关键的,朝中那些大儒们,一直看凉州的武人不顺眼。现在,刘偃如此大肆杀戮,有伤天和,他们能放过这个攻击凉州武人的借口?

“呵,董司马既然当初不愿参战,现在就不必对刘某的处置,指手画脚了。”

随后,刘偃又向且冻看来,道:“这就是本官最后一个条件了,你们且冻羌,到底答应不答应?给本团练一句话吧!”

“这……”

且冻微微咬牙,道:“在回答之前,请刘团练容小老儿对族人们,说几句话。”

“准。”

“谢刘团练。”

且冻转身,面对数万羌众。

此时此刻,数万羌众,已经有些不稳了。

“十中抽五,简直太过分了!刘团练,你……你莫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汉人有句话,杀俘不祥。你难道忘记了吗?”

“十中抽五太多,抽一还差不多,抽二也成啊!”

“我……我且冻羌虽然投降了,却也不是好惹的!”

“请刘团练开恩,少杀几个吧!”

……

众羌人议论纷纷,语带威胁者有之,讨价还价者有之,苦苦哀求者更有之!

“族人们!静一静!静一静!本族长说两句。”

待人们的声音渐低,且冻双手下压,终于开口:“吵吵什么?吵吵什么啊?还且冻羌不好惹?真的不好惹的话,刘团练现在既没有把你们绑起来,也没有收缴你们的兵刃。继续拿起刀枪,和汉军拼命啊!想去的尽管去,没人拦着!你们,有那个胆子吗?”

“可……可是……”有人弱弱地道:“刘团练这条件,实在太过分了!”

“过分?再过分,能有当初,我等在三辅地区做得过分?莫说十中抽五了,连老弱妇孺,我们都没放过啊!这……这都是我等罪有应得!”

“可四十二岁以下之人,没参加当初那一战啊!”

“他们是在为先祖还债!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不讲大道理,我只问你们一句:我且冻羌若和刘团练易地而处的话,你们会仅仅十中抽五,不伤妇孺?”

“我……我们……”

且冻一阵抢白,真把族人们说得哑口无言。

说穿了,且冻羌比汉军要野蛮得多。他们都明白,若是易地而处的话,自己只会比刘偃做得更加过分,还要过分得多得多!

“所以啊……”且冻道:“刘团练这三大条件,简直是宽厚无比,尔等只能感恩,不应有半点怨言!你们……可明白?”

“明……明白!”

且冻羌人,稀稀拉拉地声音响起。

“我没听见,大点声!”

“明白!”

“族人们啊!”

噗通!

突然,且冻羌膝盖一弯,给全族之人跪了下来。

“族长,你?”

“莫再叫我族长了。我是全族的罪人啊!”且冻道:“二十六年前,我见大汉朝政混乱,民不聊生,以为咱们且冻羌的机会到了,才起兵反叛。谁知道,我太高估了咱们且冻羌,也太低估了大汉的煌煌天威。先有马贤将军,一战将我等打回了射姑山,不知多少族人因此丧生。后有刘团练,将我族推到了灭族的边缘。此皆小老儿之过也!”

“族长啊!”

此时,不知多少且冻羌人泪流满面。

怎么可能全是且冻的错,其他人就那么无辜?很显然,且冻这是自知必死,主动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为活着的人减轻罪责啊。

且冻继续道:“但是,现在,小老儿不能继续错下去了,我且冻羌更不能错下去了。刘团练有霹雳手段,一战败我且冻羌,且冻羌之存灭就在他一念之间。刘团练有菩萨心肠,愿意给我们且冻羌留下血脉。我们,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应该!”

“再大点声!”

“应该!”

“既然大家都对刘团练感恩戴德。那小老儿临死之前,就对大家提出三点要求。其一,我死之后,全且冻羌敬刘团练如族长,不可有半分违逆!其二,但凡有随刘团练出征战士,无论任何情况下,严格执行刘团练之军令,不可有半点怨恚之心,更不可有半点反叛之心。其三,我且冻羌……永不叛汉!如果尔等愿意遵守这三个要求,就发个誓来!不发誓者,就是要灭我且冻羌之人,全族共击之!”

“天神在上:我以后,当敬刘团练如族长……永不叛汉。如违此誓,必得横死,永堕地狱!”

且冻羌众青壮齐齐发誓,洪亮的声音彻响于射姑山前。

随后,刘偃一声令下,且冻羌十中抽五,两万余颗头颅落地。整个过程,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冰冻羌人反抗。

血债血偿,汉人和且冻羌的恩怨,一笔勾销!

此事过后,更无任何且冻羌人,用仇恨的目光注视刘偃。

恰恰相反,他们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之后,已经彻底放下心来,会被刘偃所接纳,心情彻底放松。

甚至,很多且冻羌人看刘偃的目光中充满崇敬,对于追随如此勇猛的主将,感到与有荣焉!

这也行?

董卓当然知道,刘偃之所以能做到这样,是黑油、秦弩、明光铠,以及个人超强武力相结合的结果。

但是,他依旧郁闷无比!

这可是且冻羌啊!

被削弱一半实力的且冻羌,依旧是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一股极其令人眼馋的力量!

现在,这股力量已经为刘偃所拥有,成为刘偃最为锋利的一把宝剑!

刘偃的实力,膨胀得也太快了吧?

刘偃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事实上,更令董卓郁闷的事,还在后面呢!

“董司马!”

刘偃笑吟吟地向董卓看来,道:“现在,射姑山已破,且冻羌已经臣服。咱们的赌约,也该兑现了吧?”


什么?

还有赌约?

董卓当然记得那个赌约是什么。

射姑山被破,北地郡彻底安宁,他就要把麾下大将李傕,以及手下五十名飞熊军,彻底输给刘偃。

好么,刘偃破射姑山,得名又得利,还封侯有望。甚至于,得了且冻羌这么令人眼馋的一大股子实力。

自己什么都没捞着不说,还得把李傕和飞熊军送给刘偃。

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简直是……简直是……别人娶媳妇洞房花烛,光棍汉蹭不着喜酒不说,还倒搭了一大笔喜钱!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刘偃!”董卓恶狠狠地向刘偃看来,道:“我劝你见好就收,莫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了?”刘偃满不在乎地向董卓看来,道:“我不过是收取,我应得的东西而已。这官司就是打到洛阳去,也是我占着理占着理。还是说……你董司马,你这么大的人物,愿赌不服输,要……说了不算呢?”

“我……”

如果可能的话,董卓当然想说了不算。

问题是,不能啊!

大汉以孝治天下,最重名声。

这种当着皇甫嵩,乃至于数千将士的面打的赌,董卓若是说了不算,在大汉可以说前途尽毁。弄不好,连眼前的行军司马之职都保不住,。

“我……本司马当然愿赌服输。”董卓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过,话说回来。李傕,乃至于飞熊军,都是人,而不是一个个的物件。纵然我愿意放人,人家不愿意跟随你,本司马也没法子不是?”

对于这点,董卓还是颇有信心的。

莫说李傕了,就是手下的飞熊军,他都是下了重本的。解衣衣之,推食食之,那就不用说了。

每次大战抢来的战利品,董卓可绝称不上吝啬。宁可自己少拿甚至不拿,都要让手下们满意,尤其是要让手下大将,以及飞熊军满意。

这样的好老板,去哪找啊?

董卓区区一行军司马,麾下汇聚凉州近一半的二流武将,能简单得了吗?没点特殊的绝活,可能吗?

然而,完全出乎董卓预料的是,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

“那什么……董司马!”

李傕从他背后走出,深深一躬,道:“如果董司马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归入刘团练麾下。”

啪!

现在,虽然现在没有任何人对董卓动手,但是他依旧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打脸!

李傕这话,就是红果果的打脸啊!

而且,是当着近十万人的面儿打的,真特么的疼啊!

这一刻,董卓真想回一句“我介意!我非常介意!我特别特别的介意。”

不过,他不能!

万万不能!

他只能狠咬牙关,皮笑肉不笑地道:“哦?是吗?本司马甚是奇怪啊!我平时待你李傕不薄吧?你怎么那么容易,就要另投新主了呢?莫非……你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董司马还请稍安勿躁!李某人愿意跟随刘将军,绝对是有正当理由的!”

“你讲!”

“董司马可知,末将是哪里人?”

“不是北地郡泥阳县?”董卓对自己的部下还是非常关心的,李傕的籍贯他非常清楚。

“正是北地郡泥阳县。”李傕道:“二十多年前,且冻羌率领诸羌肆虐北地郡,李某年仅三岁,父母尽皆死在那场大乱中。多亏了族人不弃,将我养大。某长大之后,身有勇力,才投身边军。一来保家卫国,二来报父母之血仇。”

董卓面色稍霁,道:“所以,你要感谢刘偃破射姑山,感谢刘偃今日大肆杀戮且冻羌,为你报了父母之血仇?嗯,倒也能算得上情有可原。”

“不单单是如此!”李傕道:“自我后汉立国以来,羌人叛乱,朝廷平叛,羌人臣服,羌人再叛,朝廷平叛……周而复始,无法停歇。不知多少北地郡,乃至凉州百姓,和李某人一同遭遇。我一直以为,此事会一直这样下去,纵然有护匈奴中郎君张奂这样的大英雄,也只能勉强维持,让杀戮少一些而已。直到,我见到了刘团练。我以为,彻底平羌乱之人,非刘团练莫属!顾念董司马旧恩,留在董司马麾下,小仁小义也!投奔刘团练,彻底荡平羌乱,才是大仁大义!”

啪!

李傕的这番话,直如第二个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董卓的脸上。

神特么的留在我身边是小仁小义气,投奔刘偃才是大仁大义!

李傕啊李傕,你小子,是专门来打我脸的是吧!

原来,李傕提及父母血仇,董卓这真有些觉得,李傕的选择自己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现在,董卓真恨不得将李傕碎尸万段!

“李傕啊,李傕!”董卓用手点指,恶狠狠地道:“你真是生的好一张利口!不过,你真以为,凭口舌之利,就能为自己洗清忘恩负义之恶名?白日做梦!不信,你看看,我飞熊军其他人,是否会和你做同样的选择!”

顿了顿,他又向飞熊军看来,道:“愿意继续留在本司马麾下之人,继续留在原地。愿意跟随刘偃之人,出列!”

然而,董卓万万没想到。

紧接着,第三个耳光,响亮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李将军说得对,平羌乱者,必刘团练也!某愿意跟随!”

“我也是北地郡之人,感谢刘团练先灭霍坦羌,后破且冻羌,为我报了血仇!”

“末将不才,愿附刘团练骥尾!”

“谢刘团练看得起飞熊军,某这一百多斤,卖给您了!”

……

好么,五十名飞熊军,齐齐出列,要归顺刘偃。

“你……你们……”

董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看到了一切,甚至怀疑自己身处在噩梦之中。

怎么回事儿?

这怎么可能?

退一万步说,李傕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自己麾下的飞熊军之人,根本就没那么高尚好不好?

很多人暴虐嗜杀、贪财好色的程度,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他们为什么舍弃自己而救刘偃?

“胡车儿,你跟着捣什么乱?”

董卓气呼呼得向着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看来,怒吼道:“你是匈奴人,不是汉人啊!千万莫告诉我,你投奔刘偃,是为了狗屁的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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