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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我没有,她撒谎,是三姐姐打我,我根本没有辱骂她和夫人,我……”
李宜巧张嘴强辩,可说到一半,触及到冯氏眼底的厉色,还有李修然脸上的寒霜,到了嘴边的辩解之言再也说不出来。
她越说越心虚,渐渐的声音消失在喉间,她喏喏的低垂着头,脸色煞白,可她这幅模样,却让冯氏和李修然知道,那丫头说的都是真的。
李修然气得狠狠一巴掌甩在李宜巧脸上,勃然大怒道:“孽障,你居然敢诓骗我!”
他想起刚才李锦悠的责问,想起苏氏的目光,想起母女俩离开时的决然,李修然头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他现在绝对不能放掉苏家的势力,更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和庆国公府交恶!
“来人,把这个孽女给我关进祠堂,禁闭三月,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前去探视,更不准她踏出祠堂半步!”
“父亲,不要……父亲,我错了……”李宜巧听到这话顿时上前抱着李修然的腿大哭出声。
李修然却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她身上,踢得她翻到在地,眼带怒声道:“还不来人把她拖出去!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那些下人连忙上前,拽着又哭又闹的李宜巧出了碧水苑,而原本跟着李宜巧一起前来碧水苑的下人都是吓得簌簌发抖。
李宜巧哭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后,李修然抬头看着满院的狼狈,想起离开的苏氏母女,朝着冯氏涩声道:“母亲,现在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冯氏冷哼一声,她对李修然简直失望透顶。
前几日她还曾提醒过李修然,让他万万不能和苏氏,和庆国公府生了嫌隙,可是他呢?为了个不知死活的庶女,为了个身份低微不知从何而来的义女,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苏氏和李锦悠推远。
今夜本无大事,就算李锦悠当真伤了李宜巧,稍作惩罚便是,可是李修然却偏心到了骨子里。原本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却偏偏被他一巴掌打的无法收拾。眼下才来问她该怎么办,早前做什么去了?
冯氏迁怒于李映月,要不是她鼓动挑拨,今夜他们又怎么会来碧水苑中?
想及方才李映月几次故意挑起李修然怒火,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冯氏就怒然抬头看向李映月,谁知道一抬头刚好看到李映月眼底来不及收敛的欢喜笑意。
李映月根本没想到冯氏会突然看她,眼底一阵慌乱,连忙低垂着头后退了几步。
冯氏见状冷哼一声,对李映月厌恶更深。
她对着李修然沉声道:“自己做下的孽,自己解决,你当知道孰轻孰重!我今天只在这里说一句话,无论你想做什么,无论你存着什么心思,苏氏永远都是我李家的儿媳妇,而我李家的嫡出小姐,永远都只能是三丫头,也只会是她!”
说完她意有所指的看着李映月怒哼一声,话语里的锋芒简直要刺破她的肌肤,直达她心底深处:“别的人,休想痴心妄想染指我相府嫡出的身份!”
李映月被冯氏的目光看得心中一阵慌乱,只觉得如芒在背,就好像心底的一切算计都被冯氏看穿一般,后颈上浸出细密的冷汗,身子更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
“我说的,你们都明白?”冯氏冷声问道。
不过他却没多问,只是点点头,然后快速上前,用内力逼出之前被李锦悠刺入季君灏体内的银针,然后才低声道:“主子,以后这种事情属下来就可以,主子何必自己来冒风险?”
“你不懂。”
季君灏淡淡摇摇头,并未多做解释。
天一阁家大业大,绝非寻常之处,这一次他亲自前来,也险些出事,墨珏身手虽高,可比起天一阁的人来说犹有不足,更何况,如果今日不是亲自前来,他又怎么有机会见到方才那女子?
季君灏眼底闪过幽光,他手腕一转,掌心里顿时出现一块墨绿色的龙纹玉佩,他面不改色的任由墨珏替他处理伤势,眼底却带着奇怪笑意。
他有预感,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和方才那女子再次见面。
李锦悠从百花楼出来之后,狠狠一擦嘴唇,仿佛要将刚才景王落在她唇上的气息全部擦去。
她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倒霉遇见景王,而且还成了他的挡箭牌,想起刚才的拥抱和轻吻,李锦悠就觉得好像被蛇爬过,嘴边一阵冰凉。
景王突然出现在百花楼,还夜探天一阁,引得天一阁人追踪,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半晌之后,她才摇摇头,无论景王做了什么,都和她无关,她今夜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伸手一摸身前,谁知道怀中原本放着九州麒麟玉的地方却是一空。
李锦悠顿时脸色一变,仔细的想了想方才在百花楼内的事情,顿时知道刚才恐怕是景王趁她不注意拿走了玉佩,她忍不住低骂出声:“该死的景王!”
李锦悠脚下一转就想回去百花楼,可是刚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季君灏身上有伤,而且又中了银针,此时想必不可能再留在百花楼内。就算他还在,季君灏不是夏侯善,她想要从他手里拿回九州麒麟玉,也绝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眼下已近子时,她出来已经将近两个时辰,若再不回去,万一被人发现她不在府中,恐怕会出大麻烦。而且那九州麒麟玉的秘密本不在玉,就算被季君灏得了去,一时半会他也参不透其中秘密。
李锦悠想了片刻,不得不放弃了回去找九州麒麟玉的打算,而是转身朝着相府快速而去。
四周寂寥无声,京中已然宵禁。
李锦悠回到相府时,却发现后院之中灯火通明,她心中一惊,连忙灵巧的从墙头翻入,悄悄的绕过了府中守卫,无声无息的进入了碧水苑中。
她刚从窗户翻入,就听到门外传来争吵之声,隐约还听到李宜巧尖利的声音。
“你个狗奴才,还不快滚开,再敢挡着本小姐的路,本小姐扒了你的皮!”
青黛死死的拦在房门前:“六小姐,您不能进去,三小姐她身体尚未全好,今日又受了风寒,夜间好不容易才歇下,你若进去吵着了小姐,夫人知道了定不会饶了我们。”
“你别拿夫人来压我,夫人教养出不要脸的女儿,父亲自会责罚,你这么不要命的挡着我,到底是因为三姐已经睡下,还是她根本就不在府中?”
李宜巧话语一落,青黛就是脸色大变,她煞白着脸大声道:“六小姐胡说什么,这么晚了,三小姐当然在房中。”
“她在房中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进去?”
“这是因为……是因为夜已经深了,三小姐又已经睡下,六小姐进去颇有不便……”
“此处被移动过,密道想必就在此处。来人,把这里打开!”
鹰眼之人一声令下,两个黑衣人连忙伸手去打开地上的木板,谁知道手才触及地面,那地上的水就瞬间沾染在他们手上。
刚开始一阵冰凉之意浮现,指尖仿佛被冻僵,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那冰凉就被烈火灼烧的痛楚所替代。
两人如同被火燎了似得,顿时惨叫一声,整个人朝着身后踉跄跌去。
“啊……疼,怎么回事,啊……”
两人惨叫着甩着手臂,一边扯着衣裳想要将上面的液体擦掉,谁知道那液体却如同附骨之疽一样,越擦反而侵入越深,片刻间就顺着两人的手指蔓延而上,仿佛吞噬一样顺着手臂表层侵入肌肤之中。
血色顿时浮现,一条条血痕攀附在胳膊之上,如同凶恶的毒蛇一样,两人胳膊上的血肉被消融吞噬。眨眼间,两人被液体附着的指尖就只剩下血淋淋的白骨,而那液体却不停歇,朝着两人肩头上吞噬而去。
“救我,救救我!”
其中一人大叫着朝着旁边之人扑去,想要求救,手臂朝着一人身上抓去,谁知道还未靠拢,那鹰眼之人就猛地抬手朝着那人挥出,一道寒芒瞬间穿过他喉间,一道血窟窿出现在那里。
那人张大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鹰眼之人,满脸不甘的睁大着眼,直直的朝着地上倒去。
其余黑衣人都没想到鹰眼之人会突然出手,皆是满脸惊惧的看着他,而他却只是冷哼一声,再次提剑朝着另外一人砍去,一剑将那人沾染了噬骨毒药的手臂齐肩斩下。
片刻之间,一死一伤。
所有黑衣人都是齐刷刷的后退一步,提剑指着鹰眼之人,满脸惊惧、其中一人壮着胆子怒声道:“你想干什么?”
“你们敢剑指于我?”
那人鹰眼一厉,微眯着眼看着他们,身上煞气顿时爆发出来,骇人的杀气吓得那些黑衣人忍不住倒退一步,人纷纷将手中长剑横起,深怕那鹰眼之人暴起对他们出手。
就在这时,那被斩断胳膊之人却是突然颤巍巍的出声道:“你们住手,大,大人,属下谢大人救命之恩。”
其他人连忙朝着他看去,就见到他肩上血流如注,脸上更是因失血过多苍白如纸。可是他脸上却没有半点怨恨之色,反而满是感激。
那人见周围黑衣人不解之色,这才低声道:“你们看他,如果不是大人及时相救,恐怕此时我已经和他一个样子了!”
那些黑衣人都是神情一怔,连忙朝着之前被杀之人的方向看去,然而当看清楚那人此时的情形时,都是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倒吸口冷气,失声道:“怎么会这样?”
此时那被杀之人,身上血肉已经全消,皮肤和肌肉全部被吞噬,只剩下两条森森白骨,骨头上浮现着一层刺鼻的血水。
一件黑衣盖在血水之中,上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在那具尸体旁边,之前那人被斩断的胳膊也已经只剩下半截枯骨和血水,森白的指骨散发着骇人的森冷气息。
“这毒太过霸道,触之即中,刚才如果不是大人及时杀了他,你们无论谁被他靠近,沾染上毒液,恐怕此时也和他一样了。”
那些黑衣人都是背脊发寒,后怕的对着鹰眼之人低声道:“谢大人。属下质疑大人,属下有罪,求大人恕罪!”
他不由冷声道:“我给了你九州麒麟玉,现在,告诉我你所说的去路。”
李锦悠闻言轻笑道:“北境。”
夏侯善神色一顿,“……十八部落?”
李锦悠点点头:“如今晋国、楚国和元梁国局势已定,世传百年,三国对于夏侯世家可有可无,他们所觊觎的,也只有你手中的天算之术。就算你归降三国寻求庇护,所能做的,也无非是钦天监现在做的事情。要么替三国皇室卜算命格、国运,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要么就只能为了皇帝祈求天命而活活耗死你自己。可是去了北境就完全不同。”
李锦悠神色浅淡,看着夏侯善的神色之中却有锋芒,眼底之色犹如耀日。
“北境适逢乱局,十八部落战乱不断,局势动荡。夏侯公子智多如妖,去了北境之后,就算不动用天算之术,想必也能如鱼得水,而且以你的手段,想要争一番天地也未必不可能。”
“十八部落若能一统,北境骑兵横扫天下,其势力完全不逊于如今的晋、楚、元梁三国。为奴为主,孰胜孰劣,夏侯公子应当明白。”
夏侯善神色震动,他死死看着李锦悠,眉峰紧皱。
李锦悠的话无比狂妄,甚至可说胆大包天。
一统北境十八部落,如果这话传出去,恐怕人人都会笑其痴心妄想,无一人相信。
北境十八部落自出现至今,已逾数百年,各个部落之间战乱不断,从无一统。最强盛时,也只有一百二十年前,北境噶撒部落、洛丹部落、阿塔哈部落三族三分北境,同进同退,那时的北境几乎横扫天下,但是好景不长,三族和谐也只持续了不到二十年,便又因战乱重归十八部落乱局。
从那以后,北境十八部落割据一直沿袭至今,部落间或有灭亡,但最多一两年,便会有新的势力代替被灭亡的部落,从无人敢夸口说要一统北境之言。
如今却从一个少女口中说出一统北境的话来,本该是狂妄之语,可是夏侯善却莫名觉得心动,连一向冷静的眼底也生出火热来。
“你觉得北境乱了数百年,凭我就能出现一统之势?”夏侯善忍不住问道。
李锦悠淡淡道:“我信!”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夏侯善。”
夏侯善看着眼前的少女,在她眼中浮现的全是笃定之色。
他知道她说的并非是敷衍之语,也不是为了得到九州麒麟玉才说的安慰的话,她是真的相信他能够做到,她信他能一统北境,她相信他能做到世人不能做到之事!
他只觉得心底一阵悸动出现,眼前少女的神情样貌深深印在他心底深处,虽然认识不过短短一日不到,但是夏侯善相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眼前这个容貌稚嫩,心智却成熟睿智的少女。
夏侯善突然笑了起来,脸上的厉色和阴沉之色尽皆散去。
其实北境未尝不是一个好去处。
他神色温和的看着李锦悠说道:“之后半月,我和何伯的安危,就拜托阿锦了。”
李锦悠听到夏侯善的称呼顿了顿,并没有反驳。
在她看来,阿锦、苏锦亦或是李锦悠对她来说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夏侯善愿意如此称呼,显然是暂时相信了她,所以她只是淡淡道:“这是自然。”
三人从那处出来之后,李锦悠带着何伯和夏侯善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朝着暗处隐藏而去。等到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两道身影出现在他们原本所在的地方,而装束打扮居然和夏侯善、何伯一模一样。
另一边,李锦悠和苏氏出了松竹院后,苏氏垂着眼帘整个人有些失神。
李锦悠心中叹气,母亲终究还是在乎李修然的,否则刚才在松竹院里,苏氏只要抓住此事不放手,就能让李修然更加难堪,她却生生放过。
“娘亲,你还好吗?”李锦悠忍不住问道。
苏氏叹口气,“我猜了许多,却没想到,你父亲和李映月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他居然想要让李映月来抢你嫡出的身份。好在你聪明,把她送去了王姨娘院子里,否则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心计,要真是进了我院子里,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情来!”
李锦悠闻言摇摇头:“娘亲,你当真以为是因为我,父亲才把她送去王姨娘那里的?”
苏氏微怔,片刻后顿时脸色一变:“你是说,庆国公府?”
李锦悠点点头:“要不是祖母突然提起了苏贵妃,今天的事情恐怕还没这么简单就完结。”
她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娘亲,我总觉得父亲对李映月的态度太奇怪了,她不过是个远房族亲的女儿,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留在府里,还处处偏袒她,居然还提出把她过继到娘亲膝下这种荒唐的主意来?这些年父亲和您一直和睦,今天为了这事情和您起了争执?”
“你是怀疑李映月和你父亲有什么关系?”苏氏皱眉道。
“我只是觉得奇怪,娘亲难道不奇怪吗?”
苏氏沉默片刻,这才揉揉李锦悠的长发低声道:“你放心吧,娘亲自有分寸。”
李锦悠见苏氏的样子,虽然没有说要如何去做,但是她知道,苏氏已经对李映月起了疑,这样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苏氏心里也能有点底,否则她一心以为李修然和她琴瑟和谐,等将来知道事实真相的时候,她未必能受得了李修然的欺骗和背叛。
母女两闲聊了几句,苏氏就因为府中琐事先行离开,等到她走之后,云珠和青黛才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跟在李锦悠身后。
云珠看着李锦悠的神情,眼珠转了转开口道:“小姐,那个表小姐真不是东西,寄住在咱们相府,居然还觊觎小姐的位置,小姐刚才怎么不求着老夫人将她逐出府去?”
李锦悠皱眉佯装不喜道:“我倒是想让她走,可是她毕竟是父亲带回来的。我已经因为她和父亲起了嫌隙,现在没有父亲开口,谁能让她走?”
“可是小姐,她就这么到了王姨娘的院子里,会不会和五小姐、六小姐连成一线,到时候一起来对付小姐?”
李锦悠闻言冷笑道:“李映月心那么大,一来就想踩着我和母亲上位,她怎么可能甘心留在王姨娘的院子里?更何况她还容貌出色,又有心机,如果李宜双李宜巧这么蠢和她联手,恐怕被她卖了都不知道,到最后还得白白把自己送上去给她当了踏脚石。”
李映月居然这么厉害?
云珠闻言心中微惊,还想再问,可是李锦悠已经满脸不耐道:“好了,这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想再提她。云珠,刚才母亲说府外送了一批蜀锦来,让我去挑两匹。我累了,想回去歇着,你去外务管事那里替我挑两匹回来,送回碧水苑。”
云珠听了顿时欢喜,之前李锦悠呵斥她,甚至罚了她,她还以为李锦悠对她起了疑,可是这两日她还是如往常那样待她。而且蜀锦何等精贵,小姐让她去挑,分明是信任她的表现。
她得意的朝着青黛斜睨了一眼,这才高兴笑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奴婢一定好好替您挑两匹最好的颜色。”
“好,记得挑完了之后再让姨娘院子里的去。”
“奴婢明白。”
云珠双眼顿时弯成了月牙,欢欢喜喜的走了。
青黛听到李锦悠的话后脸上满是犹豫,一直到云珠的背影完全消失后,这才忍不住问道:“小姐,你明知道云珠背叛你,为什么还要告诉她那些?”
“不告诉她这些,她又怎么转告她主子?”李锦悠淡淡扬唇
青黛瞪大眼:“云珠的主子,那不是表小姐吗?”
李锦悠只是淡淡一笑:“如果真是李映月的话,那一天她既然安排了云珠将我推下廊楼,又怎么会让我全须全尾的等到母亲过来?而且她既然想到要拿着救我的恩情当由头,过继到母亲膝下成为嫡出,就断不会容我,因为只要我还在,这府中的嫡出小姐永远都只能是我!所以如果是她一早就计划好的,恐怕我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李锦悠说的无比笃定,青黛闻言却是倒吸口冷气失声道:“难怪奴婢总觉得奇怪,当时表小姐去到廊楼的时候,看到小姐跌下去时,也是吓了一跳,可是小姐,如果收买云珠的人不是表小姐,那会是是谁?”
李锦悠淡淡道:“你还记得之前我让你注意云珠这几日的动静吗?”
青黛不解:“当然记得,奴婢一直看着她,她这几天只是和芸香苑的桃蕊见过面,桃蕊还送给她了一支钗子……”说道这里,青黛猛的一怔,下一瞬瞪大眼。
云珠那支钗虽然小心藏在枕头下,可是她昨日偷偷瞧过,那钗是赤金镶珠的八宝钗,顶头的金丝足有三钱重,桃蕊不过是五小姐的贴身丫鬟,她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而且居然还舍得将其送给云珠?
除非,那东西根本就是五小姐赏的!
青黛紧紧握着拳失声道:“小姐,难不成害您的,是五小姐?”
李锦悠点点头:“应该是她没错。”
“可是,她为什么要害您?小姐是她的亲姐姐,就算平日偶有口舌,您也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她们,夫人对她们也不薄,她为什么要害你性命?”青黛愤然道。
李锦悠慢慢朝前走着,迎面的微风吹的她长发飞扬,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幽冷,一双眼睛里闪过彻骨寒光。
“你可听说,宫里的几位皇子都要选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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