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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全文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精彩,“第五白”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姝音顾珩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概括:似乎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没有动作,直到女人的纤纤素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背……林姝音猛地睁开眼睛,喉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怎么又梦到那个时候了?“少夫人,您醒了?”阿满忙把她扶起来,给她拍背顺气、倒茶润嗓,“您刚刚梦到什么了?我看您似乎有些不安。”林姝音虚弱地斜靠在临窗的榻上,看着满园春色,心里却泛出淡淡悲凉。......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6-03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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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全文》,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精彩,“第五白”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姝音顾珩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内容概括:似乎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没有动作,直到女人的纤纤素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背……林姝音猛地睁开眼睛,喉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怎么又梦到那个时候了?“少夫人,您醒了?”阿满忙把她扶起来,给她拍背顺气、倒茶润嗓,“您刚刚梦到什么了?我看您似乎有些不安。”林姝音虚弱地斜靠在临窗的榻上,看着满园春色,心里却泛出淡淡悲凉。......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全文》精彩片段


霜夜疏影,满室暗香。

“可以吗?”

黑暗里,男人沉哑的声音犹带着火,呼吸一下重过一下。

女人难受得很,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热得厉害,四肢百骸好像快要燃烧起来了!

男人似乎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没有动作,直到女人的纤纤素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背……

林姝音猛地睁开眼睛,喉间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又梦到那个时候了?

“少夫人,您醒了?”阿满忙把她扶起来,给她拍背顺气、倒茶润嗓,“您刚刚梦到什么了?我看您似乎有些不安。”

林姝音虚弱地斜靠在临窗的榻上,看着满园春色,心里却泛出淡淡悲凉。

“也没什么,就是梦到小时候阿公带着我骑马,我那时候小小一个人,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却一点也不害怕,阿公都夸我胆子大,比阿娘强多了。”

她小小撒了个谎。

阿满宽慰道:“等你的身体好了,就去我们自己的庄子上跑马,想跑多久就跑多久。”

林姝音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的身体怎么样自己最清楚——

应该是没办法好起来了。

春燕拿着一个食盒进了屋,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这么久?”阿满上前帮忙。

春燕迟疑了一下,解释:“大房的官少爷考上了秀才,大夫人今儿请了不少人过来,搞得厨房那边乱糟糟的,人手也不够,所以……”

“一群捧高踩低的臭奴才!”阿满愤愤地骂了一句。

官哥儿考上了秀才?

林姝音讶然,她记得自己刚刚嫁过来的时候,官哥儿还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

时间过得可真快……

她神思有些恍惚,一手慢慢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如果当年那个孩子还留着,现在是不是也长那么大了?是不是也会抱着她软糯糯地喊娘?

“二少爷。”

春燕拉着阿满行了礼,退到一旁。

林姝音吃力地转过头,看到陆承舆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三十而立的男人,脸上已有了微深的皱纹,整个人显得越发凌厉不可接近。

“身子还好吗?怎么也不请太医来看看?”他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嘴里说着关心的话,神态却高傲的不可一世。

林姝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过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陆承舆皱着眉,目光落在自己妻子的脸上,心情有些复杂。

她怎么就病得如此严重了?整个人仿佛就只剩下一把骨头,巴掌大的小脸能明显看出骨骼的轮廓,双目半开半阖,似乎连睁眼这个动作就能耗费掉她所有的精力。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她刚嫁给自己时的样子,十五岁的小姑娘脸上还肉嘟嘟的,稚气丰润;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并没有一般少女的害羞和忸怩,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看着你。

有期待有好奇。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那么注视自己了?

陆承舆想了想,没想明白。

罢了,以后对她多关心一点就是,还是先说正事。

陆承舆侧坐到榻上,肃容道:“我想将兴哥儿归到你的名下,记为嫡出。”好像是怕她不愿意似的,又急忙解释:“我这个年纪还没有嫡子总是不像话,母亲那边也一直很不满。兴哥儿记在你的名下,也能为你这边减轻一点压力。”

林姝音只觉得可笑至极。世人都道陆状元对妻子情深意笃,即使她这么多年无出也毫无怨言、不离不弃。所有人都将生不出孩子这锅想当然的扣到她的头上,殊不知……

说出去只怕旁人不信,嫁给陆承舆十一年了,他们俩至今都还没有圆房。

不圆房何来的孩子?

陆承舆有些心虚地别过眼,害怕看到她委屈难过的泪水。

可出乎意料的事,林姝音很平静,半点没有伤心,“行啊。”她的语气有些无所谓,“不过,等我死了,你再娶个继室,未必就生不出嫡子女。”

“休得胡言!”

陆承舆一下子站起来,很是不自在的样子,“你好好养着吧。”

说完,他转身要走,又感觉被拉了一下,往下看去,却见林姝音苍白枯瘦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角。

她对着他勾了勾唇角,刺眼的讥笑在他面前展现开来,“陆拓,如果有下辈子,我祝福你和你深爱的女人锁死一生,不要再去祸害其他无辜的人了。”

“……你!”

陆承舆哪里听到过这么直白难听的话,又羞又恼,想说点什么,又无从辩解,最后只能甩甩袖子离开了。

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林姝音满意地笑起来。

能给他找点不痛快她就挺开心。

“真是欺人太甚!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要是夫人、侯爷还在,他们敢这么做吗?”阿满气得满眼通红,“姑娘才二十六,身体养好后想生孩子还不容易?凭什么就要把那个狐媚子的孩子记成嫡子?”

林姝音苦笑,那个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生的孩子当然也想要给他最好的。

“好了,别生气了。”林姝音反过来安慰她,“等我走了,你和春燕就离开陆府。你们的嫁妆我都准备好了,身契也早还给你们了,就去过自由的生活吧。”

她喘着气,费力地说完这几句话,又斜着眼愣愣看向窗外。

树荫下,金色的阳光随风跳跃着,充满了生机。林姝音闭着眼睛想象起来,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阿公说等我十岁的时候,就送我一匹赤兔马,我要骑着它回肃州去,回到娘和阿公还在的时候……”林姝音喃喃自语着,声音越说越低,呼吸微弱的几乎没有。

“姑娘!”春燕惊恐地尖叫起来,忙用帕子擦去从她口鼻眼睛里流出来的血,“快去请太医!姑娘要不好了!”

林姝音觉得自己好累啊,长久的病痛折磨已让她不想再坚持下去,就这样吧……

“宝儿!”

恍惚弥留之际,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姑娘!”

“说了多少次了!姑娘成了亲,要喊少夫人。这要是被陆家的人听到,又要笑话我们没规矩了!”

“哼!笑话就笑话吧,反正我们做什么他们都看不惯!”

“你以为就笑话你吗?笑话的还不是我们姑娘,夏萤那事一出来,这府上的人谁不在看我们的笑话?这时候你更应该谨言慎行才行!”

“别跟我提那个贱蹄子!”

“少夫人、少夫人……”

林姝音被胳膊上传来的清晰触感唤回了神志。她已经回来好几天了,可依然不太适应现下的状况。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春燕低声问道:“夏萤要怎么处理?二少爷现在还在气头上,夫人您就去和他好好解释一下吧,一切都是夏萤自作主张,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

“解释什么?”阿满不屑地撇撇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贱蹄子能得逞也是他纵容的!人是他自己睡的,难道还要我们赔偿他的清白不成?”

“你少说两句。”春燕警告地瞥她一眼,“二少爷毕竟是姑娘的夫君,两夫妻有误会就要说开,不然这下半辈子要怎么过?”

阿满知道她说的对,却仍旧气鼓鼓的。

林姝音却没在意误会不误会的,她现在心里既激动又有些恐慌。

万一这一切是假的怎么办?

“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她问。

春燕虽不明白姑娘这几天为什么老是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耐心地回答:“永安元年,乙未年三月初九。”

真是听多少遍都不会觉得腻!

林姝音捂着自己砰砰跳着的胸口,双眼含泪。

她真的回到了十八岁这一年!


姝音支吾了一下,找了个好借口:“这样穿比较凉快啦。”

“是吗?”徐珍娘没太上心这事,转而问道:“你祖母今天叫你去做什么了?”

姝音摊开自己的手掌,可怜兮兮道:“祖母罚我抄写了十遍女诫,可她嫌我字不好看,就打了我二十下。”

“二十下?”

徐珍娘看着她高高肿起的手心,眼泪险些掉下来。

“快去拿药膏来!”

徐珍娘边给她涂药,边埋怨:“自己的亲孙女,怎么就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姝音随口道:“她从小就不喜欢我,可能也没把我当孙女看吧。”

徐珍娘僵住,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呐呐道:“都是娘不好,要是我能为你生个弟弟,他们就不会这么对你了,你也能多个倚靠。”

姝音蹙眉,她演这场苦肉计可不是为了要阿娘自责的。

祖母要打她,她有一万种办法可以逃脱,但她还是咬咬牙认罚,不就是想借此在母亲面前卖卖惨,激发她离开林家的意愿吗?

况且,遇事怎么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当然是别人不对啊!

“娘!”姝音嘟起嘴巴,一脸不高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这是嫌弃我是女孩儿了?”

“没有的事!”徐珍娘几乎是冲口而出,眼尾都红了,有些慌乱地拉起女儿的手,坚定道:“你是娘的心肝,娘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心肝!”

姝音的鼻子猛然涌上一阵酸意,哽咽着说:“阿娘也是我的心肝,我的心肝怎么会不好?我的阿娘就是天下最好的!”

等这股泪意过去了,姝音攥着徐珍娘的手郑重其事道:“娘,没生儿子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们对我们不好的借口!有很多夫妻只有一个女儿,也能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阿公阿婆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一辈子就只生了你一个女儿。可阿公并没有嫌弃你不是儿子,反而把你捧在手心上,如珠如宝。”

“阿公现在可是有着世袭的勇毅侯爵位,但他却依然没有想要生儿子。没有儿子就不能承爵,这对很多人来讲可能是巨大的损失,可阿公并不这么想。”

“因为他觉得有你就够了,儿子也好,女儿也好,你就是他最想要的那个孩子,是他与所爱之人的延续。”

听到这里,徐珍娘再也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姝音抱住她,继续下猛药,“娘你知道吗?阿公每次看到你在林家做小伏低,委曲求全时是什么心情?自己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却在别人家里受苦,被人践踏,他得有多心痛啊!”

徐珍娘只觉得心好像被人撕碎了一样。

活成这样,真的太对不起爹娘了!

同一时刻,林姝月所在的竹溪院也是一片愁云惨淡。

吴姨娘尖着嗓子,又问了一遍:“皇上真的不选秀了?确定吗?”

林敞维唔了一声,也是一脸的失望。

他还想着能把女儿送进宫,要是能得宠,他就多了一个比勇毅侯府更大的靠山,以后也不用再看岳父的脸色生活了。

林敞维的心里酸溜溜的,对诚意伯柳如海有种说不出的羡慕。还是他的运气好啊!富豪妻子死的早,女儿又直接就被皇上提进了宫!

怎么他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

林姝月怔怔地一动不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喃喃自语:“怎么会呢?我明明就是要入宫的啊?”

吴姨娘像是终于接受了事实,猛地嚎哭起来,“我苦命的月姐儿啊!老天怎么这样捉弄我们!呜呜呜呜呜……“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周氏不耐:“还愣在那儿干什么!把手伸出来呀!大夫都等着呐!”

林姝音心下一动,有了主意。

她故意露出心虚的模样,低着头不说话。

周氏压着火气催促:“快呀!别作出那副小家子的做派!”

林姝音战战兢兢抬起头,看向旁边的老大夫,拿出手帕抹眼泪,哽咽道:“我就是太高兴了!嫁入陆家这么多年,母亲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关心我!连我上个月身体不舒服都还记得,媳妇这颗心啊真的太感动了,呜呜呜呜呜……”

周氏被她这番阴阳怪气说得满脸通红,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上个月身体不舒服,这个月才请大夫,怎么看都不是心慈的好婆婆。

回春堂的老大夫如坐针毡,神情局促。

这些世家深宅里的勾心斗角、腌臜龃龉他可不想知道!

罗大夫立刻起身,躬身作揖,“我观少夫人面色红润,气如虹中,身体想来已没有什么大碍。”

林姝音也马上点头附和:“我早就大好了。”

罗大夫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准备走人。

“不行!”周氏一下子站了起来,态度强硬,“今天这脉必须得切。”

“……这”,罗大夫为难地觑了一眼林姝音。

林姝音避开她的眼神,把两手背到身后。

周氏观她这样心虚的表现,早已压不住胸中的怒火。之前王贞跟她说,她还不信。但现在看来,那十有八九是真的!

真是有辱陆家门楣!

她一定要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抓去沉塘!

“给我把她按住了!”

周氏一发话,屋内的几个丫鬟、仆妇立马向林姝音扑去。

林姝音微微扬唇,灵活闪身避过,拔腿就往外跑。

“追!给我追!”周氏拍着桌子,怒不可遏。

可长年生活在内宅的女人哪里跑得过从小上山追兔、下河摸鱼的林姝音。她一口气不带喘跑回荷风院,吩咐秋桐去侯府搬救兵。

今儿休沐,外祖父应该从京营回来了。

然后又下令把院子的门关上——不管谁来,都别开!

春燕敛了神情,“姑娘,这是?”

林姝音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别慌,我都有准备!过会儿有人来叫门,你们都不要理,等他们闹起来再说!”

她巴不得闹得越大越好!

“把宋阿姥给我的药拿过来。”

吃了药,林姝音凝眉沉思,对比着前世今生发生的种种情况,心里越来越沉。

她记得上辈子也是在这个时候,婆母周氏突然就请了大夫给她把脉。用的借口是她成婚多年却一直无孕,专门请了大夫给她调理身体。

她那时刚落了胎不久,生怕被大夫看出端倪,心里很是惶恐。

好在大夫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只说她气血稍许不足,平时适当食用些山药、枸杞、大枣等补益气血的食物即可。

周氏对她并不好,从她嫁进陆家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又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再加上今天发生的这一出,她可以肯定——

那一晚,她大概还是被算计了。

算算时间,那只是三个多月前发生的事。但对现在的她来讲,却又过了好久好久……

久到她都快忘了那到底是真的还只是幻境。

十八岁生辰的翌日,林姝音只身一人带着满腔的不甘和淡淡的屈辱赌气似的去了宁华郡主府。

宁华郡主只比她大两岁,两人从小就能玩儿到一块,是家眷营里有名的调皮捣蛋小姐妹。

宁华是恭王最小的女儿,而恭王是先帝的小叔父。是以,郡主年纪虽小,但在宗室里辈分却不低,现在宫里那位照理还得喊她一声姑姑。

宁华看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真是没出息!看你这怂样就是在夫家受了委屈。”

林姝音被戳中了心思,神情恹恹。

宁华眼珠一转,想到了安慰好姐妹的方法,“给你看点好东西!”

林姝音没有想到,宁华口里所谓的“好东西”竟然是一堆打着赤膊的精壮男人!

“不错吧?”宁华一边给她递果盘,一边介绍,“这些都是王府里的侍卫,最近京里流行摔跤,我让他们也练练!”

林姝音望着她,有些一言难尽。

你这明显是公器私用啊!

宁华双眼放着光,很热情地介绍起来:“最左边那个红色腰带的最受欢迎,绿色腰带那个摔跤最厉害,黄色腰带那个力气特别大,单手就能把人托起来……”

林姝音抬眼望去,只见两个赤裸着胸膛的健壮侍卫正紧紧缠斗在一起。金色的阳光下,他们的皮肤黝黑闪亮,汗珠沿着他们俊朗坚毅的脸庞滚动,滴落在彼此肌肉结实的胴体之上。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身体里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

宁华碰碰她的胳膊,一脸骄傲:“不错吧?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强多了吧?”

林姝音不由得点头。

宁华豪放地笑起来,又干脆给几家相好的勋贵人家下了帖子。

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她们那天一群人闹到挺晚,林姝音更是久违地喝了很多酒,醉得不轻,最后还是被郡主府的侍女给扶回了房间。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到越来越热,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在不满地叫嚣着,扭动着。

“别动。”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姝音吓了一跳,想要睁开眼睛,身体却怎么也醒不来。

“听话,别动、别动……”

男人灼热的气息、靡靡的低语就那么萦绕在她耳边久久不散,越来越近,越来越烫……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一发而不可收拾……

是梦吗?

林姝音迷迷糊糊地想。

都怪阿宁,不然她也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脑海里闪过为了圆房而专研过的那些小画册,心跳不禁越来越快。

原来圆房就是这样的吗?

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林姝音忍不住抽泣起来,双手紧紧扣住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也不比她清醒多少,凭着本能主导着一切,却又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真正伤到她。

林姝音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周围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一场梦,好像永远也醒不过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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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标懒得理她,杀气腾腾喝道:“林敞维呢?把这个畜生给我叫出来!老子今天就要扒了他的皮,剁了他的肉拿去喂狗!”

赶到院门口的林敞维刚好听到这句,腿下一软,几乎站不稳。

吴姨娘努力扶住他,关切道:“表哥,表哥,你还好吗?”

林敞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蠢妇!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里吗?

“表哥?”徐大标果然听到了,转过身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呵!你这表妹对你倒是情深义重,只不知她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被扒皮抽筋!”

吴姨娘哆嗦了一下,赶紧松开手。

徐大标嗤笑,声势铿锵:“把他给我绑了!”

魏庚立马应是,摩拳擦掌走向林敞维。

“魏将军,好弟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我?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误会啊!”

林敞维被吓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珍娘,珍娘,快来救我…!”

徐珍娘从徐大标身后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懦夫,只觉得以前的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被人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爹,我们先把事情弄清楚!”

徐大标没意见,但该绑的还是要绑。

魏庚跟翻小鸡似的,三两下就把林敞维捆成了粽子给扔到徐大标脚边。

林老夫人心疼坏了,赶紧上来扶儿子,但又扶不动,只好拍着大腿干嚎:“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还有没有天理啊!勇毅侯仗势欺人要杀人了!”

“音姐儿!”林老夫人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忙不迭道:“音姐儿啊,快劝劝你外祖父,你爹就快被他打死了啊!”

姝音不为所动,外祖父根本就还没动手呐!

林老夫人继续哭嚎:“你这个孩子好狠的心啊!他可是你亲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怎么忍心看他如此受辱?你这个丧良心的,要天打雷劈啊!”

“闭嘴!”徐珍娘毫不客气地喝道,接着拍了拍手,徐府的下人立即推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林老夫人看到这人就知事情不妙,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徐大标冷冷问道:“亲家母可知道此人是谁?”

“不认识。”林老夫人不住地摇头,“老婆子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都不认识!”

“可这济世堂的张大夫说认识你。”

“他撒谎!”

“这样啊。”徐大标捋捋胡子,为难道:“既然他胡说八道,那就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徐府的下人应是,利落地取下张大夫嘴里塞着的东西,拿着刀就要下手。

张大夫拼命挣扎起来,大声骂道:“老虔婆,你每个月都到我的医馆看病,怎么会不认识我?你跟我说那些药是用来教训不讲规矩的妾室,我才昧着良心给你配的。我要是知道你要害的是勇毅侯的女儿,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林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苍老的面皮抖动起来,结结巴巴道:“胡、胡说!我可不知道什么药不药的。”

林敞维也看出点不对,狐疑道:“娘?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药?害什么人?”

林老夫人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并不搭理他。

张大夫抱着徐大标的腿喊冤,“侯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都是这个老虔婆和这个臭婆娘把我哄骗了啊!”

他的手指到吴姨娘,大声道:“这婆娘最是歹毒,还偷偷给我钱让我加大毒药的剂量。”


得知自己身体“健康得很”后,林姝音终于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

她在云回寺又住了几日,在这附近为自己看好了一个可以用来养胎的院子。她手上现有的那些庄子还是太招摇了,人多且杂,她不可能在那里悄无声息地生下孩子。

新买的这处院落离宋阿姥家的归园不远,只隔着一个宅子,到时请她看病就很方便。

不过,在她肚子大起来之前,还有好几件事需要解决。

“明儿我们就回去。”

出府十日后,林姝音又回到了陆家。

荷风院的人看到她都很高兴,特别是秋桐和冬雪,叽叽喳喳跟她汇报这段时间府上的情况。

“姑娘离府那日,二少爷后来还追了过来,只是姑娘那时早走了。你们是没看到,二少爷的脸色可难看了,还冲着院子里一个小丫头发火了。”

“等了几日,见姑娘还没回来,就把我们挨个叫过去问了,还说我们伺候得不尽心,要罚我们月钱。”

“听说二少爷还派人去林府和勇毅侯府悄悄打听过了,得知姑娘不在后气得一连摔了好几个碗。”

“对了,三夫人前几天也派人来询问了,听意思好像与姑娘手上几个铺子有关。”

林姝音斜靠在榻上,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我知道了。”

刚嫁进陆家的几年,三夫人郭氏对她非常殷勤。因为三房是庶出,三夫人的出身平常,不过寻常书香门第家的嫡小姐。

比起前朝钟鸣鼎食的太傅府陆家,确实是高嫁。是以,郭氏在陆家没少受气。

而面对不过偏远地区低阶武官家庭和末流世家结合出身的自己,郭氏很有些优越感,虽对她嘘寒问暖很是关切,但无意间也还是流露出很多不屑的姿态。

她那时年纪小,误以为郭氏是真心待她,还大方的把手里几个陪嫁铺子交给打理庶务的三爷一同管着。

那些铺子基本都处在繁华街市,特别是布铺、米粮铺和珍宝阁都是赚钱的营生。不过自从交给三爷打理后,她这几家铺子每年的收入都大大缩水,好的年份还能收支平衡,差一点的还得她出钱补贴。

下面的人也跟她抱怨过:陆家人很是没有规矩,看上了什么就会直接拿东西走人,说是记账,可却从来没给过钱。

明明白白地拿她当冤大头!

想想上辈子的自己,前几年是犯傻;后头悟了,身体却垮了有心无力管不了。

白白让这些人占了这么久的便宜!

林姝音放下茶盏,开口:“铺子的事我会让李叔跟陆家的人要,没得和离了还拿着别人嫁妆不放手的道理。”

丫鬟们听她提和离,都是一愣,面面相觑却又不敢问什么。

“另外,这个月,我们院子每个人都多发一份月钱,奖励大家。”

听到有多的月钱,丫鬟们一下子又高兴起来。

秋桐乐呵呵地捧着一个匣子过来,“大姑娘前儿派人送回来的。”

林姝音淡淡扫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冷笑,还回来的这些首饰可比她借出去的那些差远了。

阿满也看出来了,气愤不已,“什么清流世家,我呸!占着人家的好东西不想还就明说,给回这些破烂算什么!一群臭不要脸的!”

林姝音也挺看不上这种,你就是大大方方跟她讨要,还能夸一句坦荡!

现在这样,真是让人不齿。

看来朝代更迭,被抄过家的陆家确实元气大伤,手头上应该没剩下多少值钱的东西了。

“姑娘。”冬雪从门外走了进来,小声报告:“二夫人身边的晴空来了,请您去一趟静本院。”

--

静本院。

周氏阴沉着脸坐在罗汉床上,嘴角向下紧紧抿着,看着比实际年纪还要大上好几岁。

林姝音现在并不怵她,行了礼后就自己找地方坐下了。

“没规矩!”周氏声音尖刻,恶狠狠瞪着她,“回府了也不知道先来和长辈请安?还要长辈三请四请,你们林家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吗?”

林姝音轻飘飘道:“风尘仆仆的,儿媳总得先收拾一下吧,不然多失礼。”

周氏冷哼,“你还知道失礼?你这些日子上哪儿去了?”

林姝音:“回娘家了。”

周氏暴起,“胡说!拓哥儿去打听过,你根本没回林府。”

林姝音佯装疑惑:“不可能!是不是弄错了?我真的回去了,要不然我们回林府找人对质?”

“……你!”周氏气结,说不出话来。

对质是不可能对质的。

拓哥儿不和发妻圆房这事确实是他们陆家理亏,现在能不惊动林家就不能惊动林家,不然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姨母。”

这时,从帘后走进来一个身材纤细的白衣女子,轻纱飘飘,若柳扶风。

周氏的眉头皱得更紧,眼里闪过一丝厌烦,勉强道:“这是你王家表妹,我娘家那边的小辈。”

语气算不上多好。

“贞娘见过表嫂。”女子盈盈一拜,摇曳生姿。

随后,她抬起头朝着林姝音莞尔一笑。柳眉细眼,风髻露鬓,腮边两缕发丝随意落下,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这不是前世的王姨娘吗?

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便宜表妹?

林姝音觉得好笑极了!这辈子她没松口纳她为妾,陆承舆还是想了办法让她进府,甚至还走通了她那个向来最讲规矩的婆母的路子?

这可绝对是真爱了。

林姝音的目光落到她腰间的麻布上,惊讶:“表妹这是还在守孝?”

王贞娘两手攥紧,低头应是。

林姝音拿出帕子装模作样地擦眼泪,“真正可怜的人儿!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以后可怎么过啊!只不知表妹膝下有没有孩儿?”

王贞娘整个人僵在那里,嘴唇微微颤抖着。

周氏呵道:“瞎说什么?你表妹还是黄花闺女,云英未嫁。”

林姝音捂着嘴,又惊讶又不好意思:“哎呀,怪我!以为表妹这个年纪肯定是嫁了人的。”

这个王姨娘比她整整大了五岁,今年已二十有三。这个年纪还没嫁人,着实非常奇怪。

难道是一直在等陆承舆?

周氏有些不自在,解释:“你表妹命苦,家里出了点事,耽搁了。”

林姝音表现出同情心疼的样子,再次道歉。

周氏不耐烦地摆摆手,沉着嗓子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上个月不是身体不适吗?我专门请了回春堂的大夫,今儿就给你把把脉。”

说完,一双厉眼紧紧盯着她。

林姝音哂笑。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呐。


徐大标一脸平静。

李志松了口气,指着林家请的讼师,催促道:“那你赶紧陈情,长话短说。”

林家请的讼师姓黄,昨儿才临时被委以重任。现在对案子还是一知半解,该怎么说怎么做都还是林老夫人教他的。

他磕磕巴巴的说了一通“女子要三从四德”的废话,又安排了几个战战兢兢的林府下人作证说主母徐氏平时是如何苛待大少爷林继宗——比如不准他出门,不给他请老师,阻拦他成亲之类的。

丝毫不提宗哥儿是傻子的事。

姝音在心里冷笑,林家人果然还是觉得家里有个傻子会让家族蒙羞,不敢正面承认此事。

可事情既然是他们先挑起的,就别想中途反悔!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对着自己这边的何讼师点了点头,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徐珍娘却有些不忍:“宗哥儿始终是无辜的。”

姝音拉住她的手,劝解道:“娘也是无辜的。如果这次不趁此机会把事情搞清楚了,他们可能还会继续藏在暗处给您泼脏水。流言一旦起,世人的猜测就不会停,我不想娘一辈子被人冤枉!”

徐珍娘的眼眶迅速红了,对着女儿重重点头:“好,娘都听你的。”

何讼师很厉害,直接提到了问题的关键——夫人为何不准大少爷出门?为何不给他请老师?又为何阻拦他成亲?

下人们跪在那里,一个个都抖如筛糠,完全不敢回应。

何讼师对着坐于中堂的李志一揖,肃声道:“林家这些下仆完全是避重就轻,他们的证言不可信。但他们既然提出了不实的控诉,我就有必要为林夫人辩解几句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家人。

林敞维知道大事不妙,立刻站起身,大喊:“珍娘,珍娘!我们不告了,你也不告了好不好?我们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难看?关于药的事,都是娘老糊涂了,你别跟她计较!”

林老夫人憋着气,却也不敢反驳。

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住徐氏,不能让她把宗哥儿是傻子的事情抖落出去。

真是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次会反过来被徐氏挟制。

徐珍娘也站了起来。

姝音有些担忧地看向她。

“宝儿,放心,娘不会再做傻事的。”

说完这句,她昂首走出了围屏,从容自若地出现在人前,直直望向那个曾经深爱的男人,郑重发问:“林敞维,我只问你一句:宗哥儿的事,你是不是也认为是我做的?”

林敞维下意识想撒谎,但他的一举一动徐珍娘都太了解了。

她凄婉一笑,凉声道:“夫妻二十载,也不过如此。林敞维,既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你我就此陌路,一别两宽!”

林敞维整个人僵在那里,既说不出话也动弹不了。

珍娘、珍娘居然真的想离开他……

何讼师待徐珍娘返回围屏后,才缓缓道来整件事的内情——林家大少爷林继宗生下来就是傻子!

公堂之上无人不惊讶!

啧啧,这书香门第还真出了个傻子!

“他说谎!他说谎!”林老夫人目眦尽裂,疯狂地叫嚷起来:“我们宗哥儿才不是天生就是傻子!是她,是徐氏那个毒妇下毒把他害成那个样子的!”

何讼师并不与她纠缠,直接上禀李志,请求由大夫验证辨明。

李志欣然同意。

不一会,吴姨娘和林继宗也被人带了上来。在姝音的示意下,何讼师请求在堂上再加一扇薄纱屏风,以保护林家哥儿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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