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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

周大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是作者“周大白”的倾心著作,陆令筠陆含宜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心一紧。另一边,罗恒自来熟般开口道,“是王小姐吗?我是罗恒,三月前与父亲在郊外见过你和王将军。”罗恒生得温润如玉,彬彬有礼,说起话来便叫人心生好感。陆令筠登时心下紧张一片,是这个人了,一定是这个人了。上辈子娶了王绮罗,却将她虐待致死。“相见即是有缘,不如我们同在云朔这儿用个饭?”他继续道。程云朔这时也道......

主角:陆令筠陆含宜   更新:2024-07-17 2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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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令筠陆含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由网络作家“周大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是作者“周大白”的倾心著作,陆令筠陆含宜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心一紧。另一边,罗恒自来熟般开口道,“是王小姐吗?我是罗恒,三月前与父亲在郊外见过你和王将军。”罗恒生得温润如玉,彬彬有礼,说起话来便叫人心生好感。陆令筠登时心下紧张一片,是这个人了,一定是这个人了。上辈子娶了王绮罗,却将她虐待致死。“相见即是有缘,不如我们同在云朔这儿用个饭?”他继续道。程云朔这时也道......

《精选小说推荐夫君独宠爱妾?我攻略婆婆来撑腰》精彩片段


“谁说花的侯府的钱?”陆令筠松开杯子,眼底都是狡黠。

王绮罗这时讶异,“不是侯府给的钱,谁能填那么大的窟窿?”

“外面传着谁的名字就是谁填咯。”陆令筠靠近王绮罗,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一声,“所有物料钱都是压的。”

王绮罗的眼睛逐渐瞪大,错愕半瞬后,她豁然开朗,“真有你的!”

一天亏四五十两,二十天便是一千多两,哪家能给邢代容压这么多的钱。

侯府不出的话,这些人势必要告的啊!

到时候谁的名字叫得最响,谁就得出来还钱!

王绮罗是彻底对陆令筠放心了,她在她院里和她饮了一下午的茶,闲谈八卦了许多杂事,还说起了不少关于陆含宜的事。

听说陆含宜这段时间在李家与她妯娌处得不是很好,她嫂子掌着家,对李二院子一直克扣,陆含宜连着吃了几次暗亏,她告到婆母那儿,万金油的婆母连秦氏都不如,秦氏好歹会向着她,而且大方。

她那婆母就是一个人精,每每打着太极把她忽悠回去,直气得陆含宜憋屈又没地方发火。

“不过陆含宜也不敢去找她相公的茬,说来也怪,陆含宜那等窝里横的人怎么不逼她相公去理论?还对他软言细语,伺候得可好了。”王绮罗八卦道。

陆令筠轻轻一笑,看来她那妹妹还盯着明年的登科状元呢。

两人悄悄话说到暮色渐合,王绮罗一个未出阁女子不便在侯府待得太晚,在她嬷嬷第三次提醒下,便止住了今日话题。

陆令筠与她约着三日后一起去街上逛逛,便送着她出府。

经过侯府花园的时候,迎面便遇上满面春风的程云朔邢代容两人,他们俩身边还跟着几个程云朔的朋友。

“世子。”

陆令筠停下来行礼。

王绮罗戴着斗笠,在后面跟着行礼打招呼。

程云朔同陆令筠一直都是相敬如宾,更是会极有边界感的保持一定距离。

他冲她点点头,目光落在她身后戴着斗笠的女子身上。

不消问,陆令筠便道,“我闺中密友,过来看我。”

程云朔身边还有几个外男,陆令筠便连王绮罗的门户都不报。

程云朔点点头,带着与其他人相谈甚欢的邢代容往宴客厅去。

他身后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倒是开口道,“这位姑娘瞧着像王将军家的小姐。”

陆令筠听着他报名号微微蹙眉,程云朔这时介绍道,“他们二位都是我朋友,这位是新晋大理寺少卿之子,罗恒。”

听到大理寺少卿之子这七个字陆令筠顿时掌心一紧。

另一边,罗恒自来熟般开口道,“是王小姐吗?我是罗恒,三月前与父亲在郊外见过你和王将军。”

罗恒生得温润如玉,彬彬有礼,说起话来便叫人心生好感。

陆令筠登时心下紧张一片,是这个人了,一定是这个人了。

上辈子娶了王绮罗,却将她虐待致死。

“相见即是有缘,不如我们同在云朔这儿用个饭?”他继续道。

程云朔这时也道,“大家都认识吗?既然都认识,就一起吃饭吧。”

陆令筠身后的王绮罗并未着急开口,陆令筠这时赶忙道,“不了,时候不早,姨母嘱咐过我送妹妹早点回去,她毕竟未出阁,不便在我这儿用饭。”

陆令筠推脱得极有条理,她摆着手,只叫王绮罗不要发出一个声音。


“为什么?”

屋里的众人皆问。

“难不成叫她一个人回门呀。”陆含宜满眼都是得意好戏,“新婚第一夜程云朔就弃她找贱妾,她在侯府里连个贱妾都不如,程云朔怎会陪她回门。”

陆含宜的话叫满屋子的女人一静,全都看向她。

宁阳侯府嘴严,加上陆令筠根本没闹,程云朔新婚第一夜弃她寻妾这丑事根本没传出来。

毕竟这年头女子在婆家受了委屈,想找帮助也只能找娘家。

陆令筠只要不说不闹,陆家这边一时间很难知道她在陆府到底怎么样。

“二小姐,真的假的?”

“是令筠私下同你讲的吗?”

姨娘婶娘舅母们纷纷问道。

就连柳氏都道,“你如何知道?”

陆含宜扫了众人一眼,她如何得知,她当然知晓。

上一世,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程云朔那混账大婚当夜过来折辱她,开口便是不想娶她一辈子只爱那贱女人,气得她甩锅砸盆,与他又撕又打。

第二日吵到秦氏面前,那秦氏一样是个虚伪的老贱人。

口口声声说给她做主,连那个贱妾都不叫过来,谁家碰到这种事不得把那青楼贱婢当场打杀了去!

只给她掌家钥匙安抚她,她那时年轻还看不得那么多弯弯绕绕。

后来才知道根本就是糊弄她!

给钥匙不给人,办点事都要请示她,算什么重视她!

程云朔那混账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她,就宁阳侯那恶心下作的地方,她就不信能对陆令筠好了!

今日回门,她更是做好了羞辱陆令筠,看她笑话的准备。

瞧着眼前众人,陆含宜自然不可能告诉她重生那些怪力乱神的神鬼之事,她眼睛一转,“这还要多说呀,宁阳侯府那个纨绔子什么德行满京城谁不知道,宠着个青楼贱货到天上,陆令筠那个闷油瓶拿什么跟她争,我笃定她嫁过去程云朔碰都没碰她半点!在那里一点地位没有!”

陆含宜说得眉飞色舞,就在这时,柳氏屋外的大丫鬟通传,“夫人,大小姐回门来了!”

随着这声落下,正兴高采烈的陆含宜脸色一僵。

陆令筠回来了?

她还有脸回门?

面色微僵的陆含宜撇着嘴,“八成是回来告状的!”

“含宜,别说了。”

“有什么不好说,我保证她等下是哭哭啼啼进来告状的,你们就等着看吧!”

陆含宜往身后椅背一靠,目光落在门口,就等着看陆令筠等下凄惨亮相。

她旁边的柳氏不知自己女儿为何这般笃定,但说实话,她也是想看到这样的。

陆令筠不是她亲生女儿,她娘死的早,后面又是跟着老夫人过,老夫人过世后就独立建院,打小就跟她不熟不亲,若不是她一惯乖顺谨慎,从不惹事找事,她早就磋磨她去了。

这次两女同时被议亲,她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把宁阳侯府那么好的亲事给出去,生怕陆令筠过得比陆含宜好,可要是真跟自己女儿说得那般。

嫁过去遭那般罪,那她嫁了倒也算给自己女儿挡灾!

她过得越不好,她心理就越平衡。

不由的,她眼里也带上几分准备看好戏的期待,满屋子的姨娘姑母舅母们也都纷纷揶揄疑惑的看向门口。

这时,门开了。

头戴彩云冠,身披浮光锦的陆令筠带着丫鬟仆从从屋外进来。

上午明亮的阳光一照,眼前人如同缀着云霞光彩下凡的仙贵,瞬间看得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好半晌,才有一位姨娘开口,“这,这是令筠?”

陆令筠看了一眼说话的姨娘,是她爹后院的孟姨娘,当初她嫁人背她出府的就是孟姨娘的庶子。

“这才几日,姨娘就不认得了吗?”陆令筠巧笑着。

屋里人瞬间活泛开了。

“真真是认不得了!”

“如今这通身气派,我们都不敢认了!”

“谁说不是呢!令筠你刚刚进来那一下,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上仙人或是宫里头的大贵人!”

“我也是这种感觉,那通身气派我也就在王侯公爵里瞧见过!

“怪不得说公侯府养人呢!你们看令筠这才嫁出去几天,回来就跟我们彻底不一样了!”

陆家的亲戚连襟里全都是差不多同等级的清流小世家,甚至老家里算一算,还有地里刨食的穷亲戚。

所有人里,就陆令筠嫁得最高最好。

嫁进了侯府。

实实在在的勋贵氏族,和她们拉出了天堑差距。

一群人恭维着陆令筠,坐在上面的陆含宜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瞪直了,她手绞着帕子,她娘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

陆令筠这时款步上前,“请母亲安。”

柳氏连忙起身,一脸亲热样拉着她往榻上坐,“筠儿你就是多礼,快快上前,给母亲好好看看。”

陆令筠跟着上前。

主坐是一张长塌,陆含宜已经坐在了右侧,柳氏拉着陆令筠坐左边。

全程,陆含宜死死盯着她身上的浮光锦和彩云冠。

“你哪来的浮光锦和彩云冠!”

“婆母赠的。”

陆令筠说得风轻云淡,陆含宜眼底的嫉妒都要烧到头顶了。

上一世她在侯府待了十几年,也见过秦氏这两件压箱底的宝贝。

她第一次见着这两件时就喜欢得不得了,可秦氏从未把这个送给过她。

哪怕好几次她旁敲侧击的想要,秦氏都没松口。

她怎么就一进门给了陆令筠!

凭什么凭什么!

这简直要气死她了!

这时,柳氏的嬷嬷又在柳氏耳边耳语几句,柳氏错愕片刻,转头便惊喜的看向陆令筠,“筠儿,听说你那婆母已经让你掌家了?”

陆令筠在侯府,消息不便回来,她这一回来,很快,消息就从陆令筠身边的丫鬟那儿传了过来。

陆令筠面上没有半分异样,淡淡扫着自己带回来的春杏春禾还有霜红三人一眼,“是呀,婆母宽厚,敬重我,叫我先学着管家。”

她话落下,满屋子再度响起恭维。

“哎呦!咱们令筠真是嫁了个好人家啊!”

“谁说不是呢!新媳妇刚进门,婆母就把管家重任交托,这得是多好的人家啊!”

“到底是侯府,豪门大户做事就是不一般!”

“也得是咱们令筠能干,换一般人有几个能撑得住!”

恭维声此起彼伏,一道嫉妒的冷哼再度响起,“得了吧。”


“二妹妹,怎么了?”

陆令筠抿了口茶,淡然问着。

“都是自己人,大姐姐不用打肿脸充胖子,在侯府受了委屈就说,大家又不会笑话你。”陆含宜阴阳怪气。

“妹妹何出此言?”

“谁不知道程云朔从青楼娶了一个妓子回去,宠得无法无天,大姐姐该不会说不知道这号人吧!”陆含宜一副看戏的看着陆令筠。

她还能有瞒得过她的?

上辈子,她可是被邢代容那个贱人气死。

如今风水轮流转,陆令筠尝到了她上辈子的委屈和憋屈,真是想想都要笑死她了。

陆令筠还想在她面前装,在她面前演,她是不知道她可是重生的!

根本没有人能在她面前瞒过去!

这次不好好的笑话她,把她往泥里踩,她都是白来!

果然,满屋子的人都换了一副眼神看向陆令筠。

“筠儿,你嫁过去还是受委屈了吧!”

“之前就听闻过宁阳侯世子偏宠小妾的事儿,听说把老侯爷夫人都气病过。”

“看来豪门大户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嫁娶还是门当户对得好。”

“令筠你又是个不争的,在家脾气就是最好,到了那儿少不得受气,若是有委屈一定同我们讲,婶娘舅娘们铁定给你讨个公道!”

屋里的女人们纷纷道。

表情有同情有看热闹,这世上有几个真心盼着人家过得好,比起看陆令筠过得好,能看到嫁进豪门一地鸡毛更叫她们来兴趣。

“对对对,你只管说出来,你娘家人可都在呢!”

“咱们比不得侯府也不能叫他们这般欺负我们家姑娘!”

陆令筠一一扫过众人表情,她唇角微勾,“一个小妾而已,哪有那么夸张,各位婶婶舅娘后宅里哪个少了小妾。”

她风轻云淡的一句立马把要传起来的八卦压住。

做好当家主母的第三件事,口要严,不轻易同人诉苦。

若是有真心爱护自己的家人,过得不好,倒是可以找些帮助,可要是分不清人,只图一时诉说委屈的痛快,沸沸扬扬的家丑最终只会反噬在自己身上。

落得自己狼狈凄凉,只叫一群人笑话。

陆令筠心里门清,她根本没有真心娘家,倒是少不得一群看热闹借机行事的小人。

尤其是陆含宜。

她又骄傲又蠢,还仗着自己重生,这次就是想把她踩在脚下笑话。

可惜,她得打脸了。

她把事儿浅浅淡淡盖下去,陆含宜立马揭开大底牌,乘胜追击,“你别装了,你就直说,大婚当夜,程云朔是不是弃你而去,去了小妾那儿!”

陆令筠揭开盖碗,半眯着眼睛透着茶雾笑着看她,“二妹妹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

正在兴头上,要扯开陆令筠遮羞布的陆含宜一顿,她又说不出来了。

“我.......”

“好了,”柳氏这时连忙打圆场,“筠儿,含宜也是关心你。”

“母亲说得对,好在是我自家妹妹说这话大家不会误会,这要是换别人,大家都以为是有人看不得我过好日子。”陆令筠笑着放下茶盏。

她这话简单又直白,在场都是人精,一下子都听明白了。

这不就是点明陆含宜瞧不得她过好日子吗!

想想也是,陆含宜从一开始就说陆令筠不会回门,人家陆令筠风光无限的回来。

又一个劲说她在后宅受了气,新婚夜新郎弃她而去,可她又拿不出半点证据。

全程说来说去,不就是看不得陆令筠过得比她好吗!

当下,众人看着陆含宜的目光都有了变化。

陆含宜几时受了这样的气,她嚯得站起来,“陆令筠,你少在这里装,你穿得再好说得再漂亮,我还就不信了,程云朔能陪你回门!”

这是她绝对底牌。

她百分百的坚信,陆令筠是一个回门的。

程云朔绝对不可能陪她回来!

她话音落下,只留下满目惊讶的众人。

陆含宜胸口起伏,笃定雀跃的看着,眼里都是狠狠打陆令筠脸的畅快。

一个大活人来不来绝对造不了假,程云朔又是万万不可能陪她来的。

这下,叫她再如何装!

她非得把陆令筠狠狠踩在脚下!

可让她期待中看到陆令筠慌乱的眼神不同,她看到的还是脸上挂着淡笑的陆令筠。

陆含宜忽的皱起了眉。

不,不可能吧......

就在这时,她们房门被敲响,侍女在外面通传,“两位姑爷来了。”

话音落下,满屋子的女眷纷纷起身,与此同时,屋门被推开。

一个绛紫色鎏金蜀锦袍一个湖蓝色丝袍的男子一前一后走进屋里。

他们穿着已有差距,湖蓝色丝袍男子的丝袍是价值不菲的江南丝,可那绛紫色锦袍男子穿的是蜀地上供级别的蜀锦,一年供入京中不过百匹,大多都进了皇宫,只有少部分留在外面。

皆是世家勋贵才能穿得上的。

来人正是程云朔和李闻洵。

陆含宜看到出现的程云朔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时耳边传来陆令筠放下茶盏的浅淡笑意,“二妹妹,你说什么呀,世子不陪我回门,我又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回来。”

一时间,陆含宜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程云朔陪她回门了!

他,竟然陪陆令筠回来了!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堂内,程云朔看了一眼上座的人,冲陆令筠道。

“好。”

陆令筠款款下台,和程云朔站在一起,同柳氏行个礼。

柳氏见到这儿,反应过来,赶忙对嬷嬷道,“快快快,红包。”

她的嬷嬷慌不迭的掏出两个红包。

陆令筠冲程云朔一笑,示意他接一下,程云朔虽不是那种非常乐意,但也配合的叫他小厮接过。

来都来了,他没必要再耍些脾气。

都是双方面子罢了,陆令筠在家给他面子,他自然不会在她娘家叫她难堪。

两人一起道了句,“谢母亲。”

“好好好!”柳氏连说三个好字,讨好起身,走到程云朔面前,“世子爷过来一趟辛苦了,我们赶紧去用饭吧。”

“不了,我还有些事,得早些回去。”程云朔面上不显。

“是呀,府里事多,母亲,我们就不多留了。”陆令筠笑着,也知道程云朔做这些够了,半点不多拿乔。

“那好吧,你们父亲那儿......”

“已经打过招呼了。”

柳氏没得挽留,客套道,“以后没事可常回家坐坐,我这女儿,从小性子温吞敦厚,不懂事,世子爷日后多多包涵。”

难得的,程云朔看了陆令筠一眼,回了句,“陆......小筠很好,岳母教养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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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所料。

邢代容挨了程云朔一巴掌后,地位噌的一下子拔高了。

程云朔天天哄着她,懊悔得不成样子。

邢代容哭过闹过,最后在他各种赌咒发誓下,以后再也不动她一分,更不与陆令筠往来半分,才勉强原谅了他。

两人哄好了之后,又过上一段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的好日子,看这架势,比以前还要好。

期间,就秦氏差温嬷嬷过来问了陆令筠,程云朔没有半分交代给她。

秦氏这段时间带老侯爷去了郊外庄子静养,不在府里。

陆令筠跟温嬷嬷回了句话带给秦氏。

“世子不喜于我,母亲交托的使命恐难一时完成。”

温嬷嬷很快带来秦氏的回复。

“筠儿勿急,一切以自己为重。”

陆令筠看到这儿,浅浅笑着,顺势提出想要秋菱的卖身契,给世子纳一房妾室。

秋菱是以前程云朔的通房丫头。

大家族里男子未成亲基本没有纳妾的,但是通房丫鬟或多或少都会有。

邢代容没出现之前,她是摇光阁里唯一开了脸的。

邢代容出现之后,程云朔便不再碰她,邢代容进了摇光阁,更是把她打发去了佛堂,伺候那些老姨娘们。

她如今已经把秋菱接了出来,下一步就是把她抬成妾室。

没得错,她就是在收拾邢代容。

邢代容一次一次在她面前跳,再不收拾都不是她了。

总归收拾一个连名份都没有的小妾,也不用太费力,轻轻抬一个妾就看邢代容怎么办。

她可不是什么真菩萨。

陆令筠的消息发出去后没多久,秋菱的卖身契就跟着秦氏一句话一起到了陆令筠这儿。

秦氏叫她一切自己做主即可。

陆令筠在拿到秋菱的卖身契后,淡淡一笑,“世子爷如今在哪儿?”

“今天下午与尚书府两位公子约着去打球,许是傍晚会回来。”

“好。”

傍晚时分,陆令筠在程云朔回摇光阁前找到他。

程云朔一副避嫌模样,尽可能和她拉开点距离。

但到底,陆令筠没做错过任何事,程云朔对她心里是带着愧疚的。

陆令筠也适当保持着距离,站在叫他不为难的地方跟他说起想把秋菱抬为妾室的事儿。

“我最近得知,秋菱以前伺候过世子,如今我已入府,说来该给秋菱一个名分,我想抬秋菱为妾。”

程云朔听到这儿微微皱眉。

抬妾?

本来娶妻就让邢代容不高兴,又抬一房妾的话......

“世子不必多心,我也是想着秋菱如今年纪大了,若是不抬妾,她也没得别的出路,无名无分在府里,更没有世子庇护,日子怎么熬。”

陆令筠抬起帕子,适时表现出一股同情和怜悯。

这一下子就激起了程云朔对秋菱的印象。

秋菱是他以前通房丫头。

邢代容没来之前,她伺候他伺候得是相当用心。

她来了之后,他便再没有碰她,更是为了邢代容,把秋菱打发到别的院里。

程云朔本就不是一个狠辣无情的主儿,对于以前的旧人,如今提起来,他心里也有两分歉疚。

陆令筠这时使出杀手锏,“更何况,我听说邢姑娘思想超前,她从来都不在乎名分身份的,我只是想给秋菱一个名分,叫她日子过得好点,日后还可以同我解解闷,叫我在府里有个说话的人。”

她这番话情真意切,又没有为自己求什么,让本就对她和秋菱有几分歉疚的程云朔更是心生亏欠。

“行吧,你自己做主即可。”

他应了下来,说完便大步走向摇光阁。

这一回,他进摇光阁之前,对所有人耳提面命,不许任何人告诉邢代容,他见过陆令筠。

就算统共跟她没说几句话,还是保持着绝对距离,程云朔还是怕邢代容误会。

他那些行为都落在陆令筠和霜红她们眼里。

“少夫人,世子对那位还真是好得过分。”霜红道。

“世子爷确实是个少有深情的男子。”春杏语气里也染上了嫉妒和羡慕。

她们进府有了时日。

日子这一天天慢慢过来,不得不说,从另一个角度下,程云朔确实是个极好的男人。

可惜,不是对她们主儿。

陆令筠眼底都是风轻云淡的洒然,“兰因絮果从头问,花开花落自有时。”

这世间从来相爱容易,相处难。

多少深情会淹没在柴米油盐的琐事里,多少深情会消耗在根本不同的三观里。

爱情爱到最后,就是看人和人的相处。

除却最初华丽的怦然心动,露出两人全部核心后,大多都是一句兰因絮果。

陆令筠且慢慢的看着。

纳妾的事敲定之后,第二日,她便喝了妾室茶。

秋菱万分恭敬的给陆令筠敬茶,看着陆令筠的目光宛若再生父母。

“主母恩情,奴婢永生难忘,奴婢日后一定尽心侍奉主母,为主母做牛做马。”

秋菱激动道。

“日后伺候好世子,早日为世子诞下麟儿便够了。”陆令筠笑着接过她的妾室茶,给霜红一个眼色,叫她递上一个大大的红包。

秋菱欢喜的收下红包,陆令筠非但抬了她做妾,还给她单独开了一个院。

院子离摇光阁很近。

“你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这样吧,我先叫我院里的春杏跟着你,以后你在府里有看上合适的丫鬟跟我说,我把她安排给你。”

“是,多谢主母。”秋菱激动连连。

今日起,她就是有丫鬟的人了!

再也不是叫人使唤的丫鬟!

春杏和陆令筠交换了一个眼神,半点意见没有,走到秋菱身边。

陆令筠又给她赏了两身衣服,一些首饰,叫她们风风光光从她这儿出去。

她们俩一出陆令筠的院子,春杏就跟秋菱道。

“秋姨娘,你要知道,想在这府上立足,要讨好的不是少夫人,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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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屋里出来,陆含宜便领着一群人拦在陆令筠面前。

她睨着陆令筠,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姐姐要嫁进侯府,娘赏了你不少好东西呀。”

“妹妹喜欢?”陆令筠面上不显,巧笑看着她,一副她若是喜欢便送给她的模样。

看她跟往常一样,陆含宜眼底幽深之色更添几分得意。

哼,果然只有她这种天命之人才重生。

这一世,她陆令筠的一切都会是她的!

“不用了,那么点破玩意你自己好好留着吧,以后在侯府吃不上饭还能当点钱花。”

“妹妹何出此言?侯府家大业大,怎会叫我吃不上饭?”陆令筠敛着笑,一脸不解。

见她如此,陆含宜更加得意,她睨着陆令筠,“天机不可泄露,乖乖嫁给程云朔就对了,你也不用多想,因为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你的命。”

说完,陆含宜便带着人走了。

陆令筠:“......”

看着她趾高气扬走的背影,陆令筠无语一笑。

她这个头脑简单的妹妹,真是重来一次也没半点长进。

这都是命,好,她更等着看陆含宜的命怎么样了。

就看她这么知天机能不能先过李府那一关。

陆令筠回了自己小院。

这几日,她小院子忙了起来。

教习嬷嬷,喜娘绣娘们进进出出,教她规矩,给她量体裁衣,为大婚做着准备。

因着这一世嫁的的是侯府,所有规制都比上一世高上一层。

陆令筠上一世可是被封了诰命,进宫请过安,礼仪仪态早早学过,教习嬷嬷只指点一次,便连连点头,心里满意得不得了。

陆令筠会来事,只夸嬷嬷教得好,命人封了大红包给她。

那教习嬷嬷是侯府派来的人,这红包收了,回头便跟侯府夫人回禀,陆令筠天资聪颖,一举一动大家风范,天生主母之资。

还没过门,夫人就对陆令筠好感多上三分。

前世,陆含宜可没抓过这最初的好感,凭的全是程夫人对媳妇的亏欠。

陆令筠的教习很快结束,她早早得了几天清闲,在屋里盘着嫁妆外,自己手上地契人契铺子贴身钱时,有人找了上来。

“大小姐,将军府小姐来见你。”

提笔记着的陆令筠听到这儿,笔尖猛然一顿,抬起头来,“快请!”

不肖时,一个穿着黄衫长裙的年轻女子便被领了进来。

“令筠!是不是你妹妹又欺负你了!怎么叫你嫁程云朔那纨绔子!”脆亮的声音响起。

来人正是王绮罗。

王绮罗是陆令筠的手帕交,王绮罗的母亲和她母亲亦是手帕交,陆令筠母亲过世后,有一段时间直接被接到王家住,王绮罗母亲拿她当半个女儿看。

可惜后面继母过门,王绮罗母亲不便多来往,只叫王绮罗多多来陆家看她,帮衬些陆令筠在陆家的日子。

而上一世,陆令筠嫁入李家一年后,王绮罗也嫁人了,她嫁的是大理寺少卿之子,嫁了后才听闻那少卿之子不是人,日日夜夜打王绮罗,王将军那时蒙冤,官场遇到大事,根本无暇顾及女儿,不消半年,王绮罗便被打死了。

那时陆令筠在江南,什么都做不了,待得她回京,有了实力护着点人,王家早已落败,王夫人几年前也逝了。

这事儿是陆令筠一辈子的遗憾。

陆令筠见到她,顿时眼前一湿,恍若经年的抱住她,“绮罗?”

“你别哭啊!你只管跟我说,我爹娘听说你要嫁程云朔那纨绔子,气得不得了,她同我说,你若是有半点不情愿,我们将军府出面替你拒了这门亲!”

陆令筠听着王绮罗的话,破涕为笑,她搂紧王绮罗不语,湿漉漉的眼睛只看着她。

王绮罗被她瞧得心里更紧,“你别看我了,你倒是说句话,是不是你那恶毒后娘和你妹妹干的!我记得明明是李家瞧上的你,我娘还说李家是门好亲事!”

“你再不说,我现在直接去!真当你没人撑腰了!”

陆令筠松开王绮罗,拉住她,终于开口,“是我愿意的。”

“令筠,你从小就是软脾气。”王绮罗一脸不信。

“真的。”陆令筠笑得更加开心。

有人站自己这边,这种感觉真的暖。

她拉紧王绮罗的手,带她坐下,“侯府高门大户,夫人侯爷皆是宽厚之人,定然对媳妇慈爱,这怎么不是好亲事。”

“程云朔那家伙可是个纨绔子!他娇养青楼女那事儿可是传得满京城沸沸扬扬,我爹都说他女色昏头,无药可救。”

“这世道男子有多少不是三妻四妾,就连你爹,和婶娘琴瑟和弦,后宅也有两房姨娘。”

王绮罗一时哑然。

诚然,就连她爹都有两个小妾。

她娘只生了她一个女儿便伤了身子再生不了,防着绝嗣,她婆婆强逼着纳了两房小妾开枝散叶。

“可是......我记着当时你明明是被李家瞧上,这换了人,铁定是被你妹妹抢了。”

“李家哪里比得上侯府,”陆令筠笑着,“李闻洵家中行二,上面有能干的哥哥,娶的是尚书次女,进府就执掌中馈,而陆云朔是家中独子,我进门后只我一个儿媳,李家如何比得侯府?”

王绮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似乎,很有道理。

没想到陆令筠已经看到了这个层面,只论家世,李家真的是一百个比不上侯府。

但......

“你当真不介意程云朔已经有了小妾?”

她爹有妾那也是因为子嗣,长辈之命实在违不过,可正常人家的男子哪有在婚前就纳妾的。

还闹得这般沸沸扬扬,不是羞辱新妇吗!

陆令筠举着茶盏,“这世上的夫妻能做到相敬如宾便是极佳的福气,我也只求与他相敬如宾。”

王绮罗听此,再没了意见,她瞧着风轻云淡,从容不迫的陆令筠,转念道。

“我可跟你讲,他那小妾不是一般人,我弟弟同我说,他听过她在青楼的卖唱,曲调全都新颖无比,行径更是大胆张扬,在青楼里就道什么男女平等,人生而自由,见过她的男人全都说她是奇女。”


她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反正靠近邢代容的屋子就打颤。

“去把绣娘请来,等下叫代容自己选料子做衣裳。”他把银袋子丢给秋葵。

“是。”

程云朔这会儿心情很好,有钱跟没钱是不一样的,他过去敲邢代容的房门,温声哄着,“代容,你开开门,下午的事是我不对,我过来跟你道个歉。”

屋里静悄悄。

程云朔继续拍着门,“我们有话好好说。”

屋里依旧静悄悄。

程云朔没了耐心,学着今天下午邢代容的样子一脚把门踢开,踹开之后,一盆凉水兜头就泼了过来。

披头散发的邢代容红着眼睛举着水盆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她被关在屋里一下午,哭过闹过后心口就剩了浓浓的恨。

她委屈啊,她恨啊,她在这个世界只有程云朔,程云朔却把她关起来,自己一个人去找别的女人一下午,他就是一个渣男,当初所有对她的保证都是假的,都是骗她。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满口谎言的渣男!

她一定要报复他,一定要!

这浇的不是水,这浇的都是她流的泪!

冷冰冰的水大滴大滴从程云朔头顶滑落,一瞬间,邢代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解气。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她对面的程云朔在几个呼吸过后,面色冰冷的看着她,“你真是疯了。”

程云朔说完这句,扭身就走。

头也不回的离开摇光阁。

清风和摇光阁里所有人都吓到了,各个瞪大眼睛看着做出这种事的邢代容。

“邢姑娘,你真的疯了吗?”清风忍不住道。

邢代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这只是把他给我的伤害还给他而已!是他先欺负的我!他活该!”

满院子的人没有一个再敢说话,直到这时,秋葵带着绣娘回来,满院子的氛围都是诡异的怪。

“怎么了,这是?”

院里的小丫头赶忙跟她说了她去请绣娘后的事,秋葵听后大喊,“邢姑娘,你糊涂啊!”

“你也给我闭嘴!本来就是程云朔先负我的,他口口声声答应得我,这辈子都会宠着我惯着我,到头来呢,什么都不是!连一件秋衣都不给我!”

秋葵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指着邢代容大口大口的呼吸,半晌道,“世子一回来就给我钱,叫我找绣娘来给你做新衣裳!”

正觉得自己胜利,长出了一口气的邢代容听到秋葵这么讲,突然顿住了。

秋葵不知道怎么评价邢代容,一个劲的摇头,“完了完了,邢姑娘你真是完了!”

当天夜里,程云朔宿在秋姨娘那里。

第二天一早,邢代容打算去秋香院找他的时候,就听得府里的下人说,程云朔一大早跟陆令筠一起去别院过中秋了。

他出去了。

一晃便是整个中秋节过去。

陆令筠和程云朔在别院住了好几天。

这一次还不是她主动怎么样,是程云朔主动要留在别院多住几日。

秦氏对于自己儿子这悄然变化非常满意。

自打他遇到邢代容之后,就对父母双亲排斥非常,再不与他们亲近。

这次中秋,他不但乖乖一起来团圆,还在别院安安静静的陪他们俩好几天,白日里谈谈事,下下棋,老侯爷给程云朔安排了个金吾卫的差事叫他以后去做,他也不反驳,就跟最初那家宅和睦,父慈子孝一般。

这叫秦氏对陆令筠更加满意。

都是娶了个好儿媳!


这时听得邢代容一声轻嗤,“你们这些老封建,成天就是这个规矩那个规矩,吃个饭哪有那么多不方便,也不嫌烦。”

若是平日,陆令筠也就算了,今天是为王绮罗,她直接怼着,“邢姑娘,闺中女子未出阁不便见外男,你不拘小节,也不能要求别人同你一样。”

这话是说,她不要脸,就自己不要脸去。

别拉着别人。

“你什么意思呀?!”

“好了,”陆含宜连忙打圆场,“确实不方便,我们自己去吃饭。”

对于陆令筠,他是自然而然的尊重。

毕竟,人和人是真的不一样。

一开始的身份便定了份量。

陆令筠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正妻是要敬重的。

他拉着邢代容带着自己两个朋友往宴客厅走去,擦肩的时候,罗恒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看向王绮罗,陆令筠不经意挡住他目光。

他们走后,邢代容依旧不忿。

“我说得难道不对吗?人生在世,不就该追求自由,总要那么多规矩干什么!看我跟你们一起吃饭就从来不觉得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啊。”

“我觉得邢姑娘你说得很对。”罗恒应和。

“有些人就是老顽固,老封建!”

他们走远后,王绮罗皱着眉拉住陆令筠的手,“令筠,那便是那位奇女子?”

“正是。”

王绮罗贴着她耳朵,“我觉得她真讨厌。”

陆令筠扑哧一笑,她拉紧王绮罗的手,想着罗恒对王绮罗的注意,“你真认识那个罗恒?”

“只见过一面,也算不上认识吧。”王绮罗摇着头,这也是她刚刚迟迟没有说话的原因。

陆令筠听此,“你以后离他远点,别搭理他。”

“为什么?”

陆令筠想了想,“你就看他答邢代容的话,他又是个好的?”

王绮罗认真点头,“你说得对。”

见她如此,陆令筠心放下一寸,看来这一开始的小苗头被她给掐了,但是万万不可放松警惕,以后还得多上心。

她同她说说笑笑,亲自把她送上车,再安排两个侯府的下人跟着王家马车一起送王绮罗回去。

待得王绮罗平安到家的消息传回来,宴客厅的饭菜也差不多吃完了。

听着下人来报,陆含宜两个朋友跟邢代容聊得甚是欢愉,陆含宜自己都没插上几句话。

那两人更是对邢代容的自助餐这种新奇点子赞不绝口,邢代容却是一连抛出好几个新项目来。

当着他们面大谈她后面还要开奶茶店,内衣店。

饮品店也就算了,那内衣店她描述出来后,陆含宜的脸色变了。

最后在陆含宜说邢代容喝醉了,把她强行带走才结束了宴席。

他那两个朋友全都哈哈的笑,只赞邢代容是个奇女子。

陆令筠叫听过的下人全都闭上嘴。

可没成想,邢代容想开内衣店是真的。

她想着古代女子都没有内衣,她的新思想内衣横空出世,对这个时代的女性得多有吸引力。

她只想着,她那店一开,势必钱滚滚的赚!

现代的内衣店也是暴利啊!

这个行业门槛低,易操作,绝对火爆!

她缠着陆含宜几日,认认真真的说自己的计划,正要把他说服的时候,她搞出来的聚福自助餐被官府查封了。

康平急匆匆的跑过来找陆含宜,“世子,大事不好了!咱们自助餐厅被封了!”

这话一落,陆含宜和邢代容全都转过头来,“怎么回事?”

康平一脸为难,“是咱们那些物料的供货商们,他们把我们自助餐给告了。”


陆含宜的话让全场一静,柳氏更是欢喜得挡都挡不住。

她连连谦虚几句,一副同陆令筠母女情深,拉着陆令筠诉说,她从小母亲早亡,她教养她掏心掏肺,对她比对亲生女儿还好。

听得陆令筠都嫌烦。

她敷衍的应了几声,便跟着陆含宜离开。

走的时候,她转头看了一眼屋里。

陆含宜还傻愣愣的站在上面,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她现在的相公李闻洵叫了她好几声都回不了神。

陆令筠收回目光,轻轻一笑。

这才哪到哪儿,等得陆含宜发现她自己费尽心机嫁得相公后面根本和他走向不同,更有的她不敢相信。

因为第一步的中状元,就是她当年四处筹谋,散尽近半嫁妆,与各位翰林夫人往来送礼,还得了一点运气,买来一堆题才叫他压中的。

她要是一点不做,李闻洵哪来的状元命!

陆令筠走了之后,屋子里的女人们也都陆续散了。

大家今儿瞧着一番好戏。

至少她们知道了,陆令筠嫁豪门,确确实实嫁得不错。

有里有面,风风光光。

真不知道陆含宜是脑子抽哪里了,嫁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六品小官次子。

众人散了之后,陆含宜一口一个,“不可能,绝不可能!”

“含宜,你到底怎么了!”柳氏看向自己女儿,真觉着她像是中邪了。

“娘!陆令筠绝不可能受宠的!”

“行了,你现在也别盯着她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吧。”柳氏叹口气。

今儿陆令筠出了风头,可事情都到这一步,哪里还能后悔。

“母亲,我以后会好好待含宜的。”李闻洵道。

陆含宜这时想到了什么,“对,娘,你且等着看吧!闻洵他一定会高中!到时候我们绝对比陆令筠过得好!”

就算陆令筠现在表现得跟她上辈子有点出入,但到底侯府就是那个破烂样子,陆含宜以后会跟贱妾私奔,而她以后,会跟着李闻洵一步步高升!

她真正的好日子是在李闻洵这儿!

跑不掉的!

陆含宜这笃定的语气叫李闻洵微微脸红,“我会努力的。”

“相公,我相信你一定会高中状元的!”

李闻洵的脸更红了。

明年春闱,他准备了很久了,确实有把握冲个进士,但是状元他是万万不敢想。

好在这是私下说,权当他妻子支持他。

柳氏见自己笃定的女儿,只想着,罢了罢了,再多看看吧。

说不定自己女儿真的说的对,她选的这个才是真正的乘龙快婿。

要不得,她真要郁结气死。

陆令筠和陆含宜上了马车,马车行得悠悠。

车上,两人无话。

陆令筠安安静静,岁月静好的翻着书看。

只当旁边的陆含宜不在,毕竟,他却是也对她没兴趣,和她保持着天南地北的距离,两人中间能隔出两个人来。

这时,马车突然一停。

没什么意外要互相触碰,陆令筠自己坐得极稳,抓着车杆纹丝不动。

旁边的陆含宜也是一样,端坐着和她保持距离。

“怎么了?”

陆含宜不满道。

“世子,前面有对卖身葬母的小兄妹。”外面,传来清风的声音。

陆含宜听到这里,挥挥手,“别管他们,走吧。”

陆令筠却是掀开了车帘往外瞧一眼,只见人群中,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一个八九岁的女孩,男孩跪着,女孩抱着草席上已经死了的女人哇哇大哭。

两个孩子都瘦得不像话,陆令筠留意到就男孩头上插了草标,他妹妹头上是没有草标的。

那意思是只卖他,他妹妹是不卖的。

奴籍是最贱的,卖身为奴后,往往这辈子都赎不了身。

不知怎的,陆令筠叹了口气。

她从身上拿出柳氏今天给的一包银子,“霜红,叫他葬了母,带着妹妹好好过日子。”

“是。”

车帘放下,她转头便对上陆含宜的眼睛。

陆令筠想了想,解释一句,“这世道没了母亲的,日子很难过。”

她怕解释太多叫陆含宜又说她虚伪。

毕竟,他对她又没好印象。

做这种好事有时候是挺虚假的。

她说完静静坐回原位,这时却听到陆含宜一句。

“嗯,听说你打小也没了母亲。”

陆令筠抬起头来,陆含宜对着外面道,“再给他们点钱,不用他们跟来。”

陆含宜说完,低头把玩着自己的盘珠。

陆令筠这时觉得,她这一世嫁的夫君虽是纨绔叛逆了点,倒是一个难得坦诚直率的人。

人品并不恶劣。

很快,马车回到了侯府里。

刚停稳,陆含宜便迫不及待的下车。

见着陆含宜要走,她只冲他道了句,“多谢。”

陆含宜听到道谢,转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以后咱们就这样。”

陆令筠一笑,点头,“好。”

陆含宜是跟她说,今日也算合作愉快,日后大家相敬如宾,陆令筠在家给他面子,他也会在外给她些体面,配合她行事。

陆令筠要的也不过就如此。

她从马车上下来,陆含宜已经向着他的摇光阁走去了。

“咱们也回吧。”

“是。”

从陆家回门回来,陆令筠先去了一趟秦氏那边。

秦氏那儿已经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晓了她今日回门的事儿。

毕竟她身边还带了不少侯府的人。

秦氏在知道自己儿子今天乖乖去了,并且没有任何出格事情后,就笑得合不拢嘴。

陆令筠回来后,又给她好一顿夸赞陆含宜,只听得秦氏全身舒畅。

她拉着陆令筠又是亲近又是喜爱,只道娶了个好儿媳。

她相信,若是换个儿媳,万事万物真不能像陆令筠处理得这么好。

她又给陆令筠赏了不少东西,临别的时候紧紧拉住陆令筠的手,轻声嘱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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