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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陛下,娘娘她又又又有喜了》精彩片段
随着长公主开口,整个殿内的气氛都为之一凝。
就在太后脸色苍白,心下发慌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时候,花萌突然‘噗嗤’笑出了声。
花萌这会的笑声,其实是非常失礼的一件事情,但因着她的笑声,太后的思绪却瞬间从回忆里拉回。
太后不生气,自然没有人责怪花萌。
可她的笑声,还是惹怒了长公主。
长公主是十分不喜花萌的,她本不欲和花萌接触,就连女儿魏凝雁,进宫前也被她叮嘱过不要与花萌过多接触。
可她这会却忍不住,质问出声,“花嫔,你笑什么?”
按照规矩,长公主的品级比花萌高,这会长公主质问,花萌应当起身请罪,而后为自己的失礼找个合适的理由。
可花萌却好似忘记了这回事情,而是直接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长公主身后侧的魏凝雁道:“我笑长公主当年八个月早产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如今凝阴郡君怕是七个月就要早产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说完这话,花萌继续意味深长地道:“长公主和凝阴郡君,还真是比普通妇人要厉害。”
什么进门喜,她魏凝雁明明就是未成亲便被张景鸿哄骗怀上孩子,而不得不匆忙成亲。
前世,她魏凝雁不就是几个月后放出进门喜的说法,而后‘七个月’的时候,被不懂事的婢女气的动了胎气,早产诞下一子。
只是没想到,今世,长公主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就进宫说出这事。
原本大殿里因为长公主炫耀的话气氛有些凝滞,可随即花萌近乎于直白的揭露,却让这件事情显得十分可笑。
太后并不知魏凝雁是怎么回事,但是当年长公主婚前和驸马醉酒有孕的事情,她却是知道的。
不过那次越舒与驸马的确是婚前最后一次见面,又正好恰逢元宵节,俩人多饮了几杯酒,但如今……
“凝雁有孕是喜事,只是之前你的事情可不要再发生了。”说完这话,太后想了想,看向身旁的嬷嬷吩咐道:“你亲自去选四个会照顾人的嬷嬷,待会就跟着凝雁回去。这有了身孕,还是多几个人伺候的好。”
太后一出手,花萌便乖巧地低下头。
太后这招还真是高,如此一来,魏凝雁再想像前世一样‘早产’,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四位嬷嬷,总是能有一人盯住她的。
长公主在花萌开口的时候就因为心慌没能及时开口,这会太后开口赐人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本宫已经安排好嬷嬷伺候凝雁,就不用太后再安排人了。”
“你安排的,是你的心意。哀家安排的,是哀家的心意。”
太后虽然之前被长公主母女压制许多年,可她毕竟成功活了下来,并且成为了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所以她强硬起来,长公主也不好直接拒绝。
太后似是猜到长公主的心思,她看了魏凝雁一眼,开口道:“你还年轻,你娘又有你哥哥要管,哀家给你安排的人你若是不喜欢,那就让你舅舅给你赐几个嬷嬷。”
听太后搬出靖安帝,长公主和魏凝雁再不愿,也只能行礼谢恩。
等到太后受了俩人的礼,长公主重新坐直后,或许是心里不快,便看了下首的众嫔妃一眼后开口道:“如今凝雁都要做母亲了,也不知太后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长公主的话说完,脸上也带上了一抹得意的嘲讽笑容。
她的女儿就是出格,那也是能生的!
没人想到长公主会这么直接地说出这事,虽说这事大家心中都清楚,长公主也一直时不时地用这件事情刺太后,可却还是第一次这般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因着没有防备,太后显然被气的不轻。
她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想要开口训斥长公主几句,可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别人或许没有注意到太后的异样,但花萌是知道前世太后是因为什么薨逝的,这会一见太后捂着胸口脸色苍白不吭声,忙惊慌起身,“太后!来人,快宣太医!”
随着花萌的声音落下,大殿里的其他嫔妃也发现了太后的异样。
长公主越舒和魏凝雁也没有想到太后会被气成这样。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刚准备离开,刚才没能及时发现太后异样,从而被花萌抢了先的齐妃当即厉声道:“来人,去请皇上,就说长公主将太后气病了!”
齐妃是宫里如今位份最高的嫔妃,再加上江家权势不输魏家,所以这会她一开口给长公主定罪,别人也不会争着帮长公主推脱。
至于长公主和魏凝雁,她们母女俩倒是想走,越舒在宫里也有人,可这会是在太后的朝凰宫,别说各位嫔妃带来的宫女,就是太后宫里伺候的人,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她们离开。
这会正是早朝时间,靖安帝于几日前与林鸣商议好对付魏家的法子,这两天刚开始实施,还没能那么快看到效果。
可今日早朝,林鸣一位好友的姻亲,还是弹劾了魏家的一个纨绔子弟故意在内城纵马伤人的事情。
原本按照靖安帝和林鸣的打算,这件事情虽然是一件小事,可这个纨绔子弟却是魏家老太太最宠爱的孙子。
而这个纨绔子弟与长公主之子一直不睦,俩人从小斗到大,因为魏家老太太的偏心,长公主已经不止一次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偏偏,长公主的丈夫,正是刑部官员。
你身为刑部的官员,可你的侄子,却视律法于无物,竟然在大街上故意纵马伤人。
这件事情只要操作的好,就能狠狠打击魏家一次。
可就在御史将此事说完,等着靖安帝开口的时候,齐妃的小太监已经清楚地将朝凰宫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小江子。
小江子一听这事,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会是什么时候,忙小跑上前,对着自己的师父使眼色。
魏富贵自然是很快看到了小江子,可还不等他走过去询问,靖安帝已经先看着小江子开口道:“发生了何事?”
靖安帝知道小江子虽然还小,但被魏富贵调教的很好,所以如果不是有大事,他定然不会这般冒失。
身为靖安帝心腹的徒弟,小江子清楚靖安帝要对付魏家,故靖安帝一问,他便大声道:“齐妃娘娘派人送来消息,刚才在朝凰宫,长公主将太后气晕了。”
小江子话音刚落,靖安帝便已经匆忙起身,“来人,让太医院的太医都去朝凰宫!”说完这话,刚迈出一步要去朝凰宫的靖安帝突然顿住脚步,看着下方的长公主驸马道:“这就是诗书传家的魏家!”
丢下这话,靖安帝无视了满朝文武大臣,直接迈步离开。
虽说靖安帝没有开口说出魏家那纨绔子弟的事情怎么办,可刚才靖安帝对魏家的态度已经证明他不会轻易放下此事。
前朝的事情因着靖安帝的离开暂时停下,后宫却因为靖安帝怒气冲冲的的到来而掀起风浪。
靖安帝对太后的感情很深,在他还未登基的时候,哪怕因为他被立为太子,而先帝因着太.祖定下的规矩立了他的生母为皇后。
可那个时候,他们母子都要屈辱地活在长公主母女的手里。
那十几年,先帝明明知道自己的宠妃和长女对靖安帝母子做了许多伤害的事,可贵妃娘家势大,再加上她貌美会哄人,所以他一直都装作不知道。
当初靖安帝就想过,等自己登基了,一定不会放过贵妃母女。
可没想到,先帝最后会从魏家这么一个大世家给长公主找一位驸马。
一想到当初屈辱的日子,靖安帝就恨不得立刻弄死还活着的长公主。
因着这是靖安帝与林鸣演的戏,故靖安帝和花萌刚下马车,就看到花家门前进进出出有不少人。
门房看到进宫做娘娘的二姑娘竟然回来,惊的就要往里通报。
还是小江子眼尖,一把拉住他,“不要慌,府上这是有事?”
门房被小江子一拉,花萌也忙上前问道:“家里怎么了?”
“回,回二姑娘的话,是夫人身子不适,老爷和少爷们请了不少大夫来家里给夫人看诊。”
一听这话,花萌立刻眼眶一红,慌张道:“娘身子一向康健……”说完,她便扭头看向靖安帝。
靖安帝见花萌眼眶微红,忙看向小江子道:“小江子,你赶紧回宫,请一位太医来。”
靖安帝话音一落,小江子当即应声。
这是早就商量好的,而今天整个太医院,这会也只会有蒋太医有空。
等到小江子离开,靖安帝便领着花萌大步朝门内走去。
直到走进院落,看着花家脚步匆匆的下人,靖安帝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是与林尚书商量,让以花家人生病为借口请大夫来,可如今,看着却不像是在装病。
卢氏,的确不是在装病。
林鸣坐在花家厅堂之上,见靖安帝带着花萌到了,忙起身迎接。
待他将靖安帝迎入厅堂,这才歉意地看向花萌道:“萌萌,你娘病了,你去看看吧。”说完这话,林鸣便愧疚一叹。
听见林鸣这话,原本还觉得自己刚才表现不错的花萌立刻慌张地追问,“师公,不是说,只是装病吗?”
靖安帝此时也是不解。
按照他与林鸣的商议,的确是装病而已,可如今,看着花家上下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病。
见花萌追问,靖安帝也一脸不解,林鸣又叹息一声,“是卢氏自己说的,装病太假,她自打前日就开始用凉水沐浴吹风,昨日就高烧不退,今日已经糊涂了。”
一听林鸣这话,花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冷静模样,急切起身就要往后院去。
临行前,花萌顿住脚步,看向靖安帝道:“妾身先去看望娘亲。”说完,又对着林鸣行了一礼才匆匆离开。
见花萌离去,林鸣这才将卢氏将自己折腾病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卢氏是个狠人。
她娘家养猪杀猪,她自幼就看着爹爹兄长杀猪,后来自己也曾动手杀过猪。
自听林鸣说府上要有一个主子装病请大夫来府上,虽说是为了靖安帝偷偷看病,可她担心装病太假,故才会亲自把自己折腾病。
“卢氏不错。”
身份原因,靖安帝不会称呼卢氏为‘岳母’,但这一刻,他却十分感动于卢氏的举动。
林鸣听靖安帝这么说,忍不住跟着点点头,“卢氏的确不错,当初也是她的确不错,臣才会同意腾飞娶她。”毕竟当初花父已经考中秀才,有他指点,定会前途大好,而卢氏不过一杀猪匠家的女儿。
靖安帝虽感动于卢氏的举动,可今日前来的正事他却没有忘记。
林鸣也没有忘记,在花家,他就是老太爷。所以也不用下人领路,便直接引着靖安帝,去往了花家留给他的一个精致小院。
靖安帝不是没有遇到过主动的女子,他后宫的女人们都想生儿子,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她们都格外的用心。
只是今日怀中的女子却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主动、热情,但却不像那些女人,一脸都写着‘我今晚能不能怀上?’,而是很明显的在享受这件事情。
花萌投入又享受,自然是让靖安帝心情大好又格外有动力。
想着明日不用上朝,靖安帝也就难得的放纵了一次。
等到再一次结束,俩人并未急着清洗,而是相拥躺在已经不成样子的床榻上。
“朕如今……,也不知还能不能让你们有孕。”
靖安帝这话,虽然说的很含糊,可后面的话,却是很清楚的透露出他身体的确有问题这个事实。
花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感受了下身体的异样后,这才开口道:“皇上不要灰心,先帝不也是三十有二那年才有的您吗?”
“可之前父皇确实有两女的。”只不过,他的长姐活了下来,那个可怜的二姐,没有活过周岁罢了。
他知道,当初若不是母后查出有孕,并且太医说很有可能是皇子,他的父皇,是已经打算立长姐为皇太女的。
想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贵太妃和长公主,才会那么不喜自己吧。
后来,虽然当时的贵妃极度不喜自己,可相比于女儿,父皇还是更希望皇位传给儿子,不然,自己怕是根本活不下来。
这些话,靖安帝虽没有说出口,可有前世那二十年阅历的花萌又如何不知道。
“皇上不要多想,说不定,此时妾身的腹中已经有您的子嗣了。”
花萌这会也只是随口一说,因为有着前世二十年飘荡经历的她,清楚的知道,靖安帝如今的身体状况。
花萌说随意,可听到她这话的靖安帝却觉得十分感动。
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靖安帝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若此时你腹中当真有了孩子,一个月后,无论男女,查出来朕就给你个好封号。”
此时靖安帝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他却还是在心底奢望地想着,‘若花嫔一月后当真查出有孕,那他就用静字给她做封号。’
静字看似普通,但在他年号为靖安的前提下,静这个字,便不是谁人都能用的。
花萌也没有太将靖安帝的话放在心上,知道靖安帝清楚自己那话是安慰他的,也知道他那话是故意说的。
不过,花萌还是配合地谢恩,表示自己十分期待他说的,那个‘好封号’。
闲话说完,俩人起身去洗漱,也好给秋蝶等人时间收拾床榻。
等二人收拾好出来,床榻上也重新换上了干净的床单等物。
时辰不早,明日还要出宫,俩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各自躺好休息。
只是不过一个时辰后,还没有熟睡的靖安帝就察觉到自己的怀里多了个人。
睁开眼,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小姑娘,无奈一笑后,只能就这么搂着她再度闭眼。
他早该知道,上一次侍.寝后,她就是这般,窝在自己的怀里。
想到她并不是自幼被教导着要入宫的,也就没有责怪她没有睡相不规矩。
最重要的一点,近三十年睡觉都是平躺着的靖安帝发现,这样侧躺着,怀中搂着一个人,出乎意料的舒适,并且,这样搂着她,自己竟然睡的十分香甜。
岑永宁话音刚落,长公主眼中当即闪过一丝恼怒,“本宫如何做,无需你多言!”说完这话,长公主想了想才看着岑永宁继续问道:“那蒋忻,可能争取?”
岑永宁先是摇头,见长公主欲要发怒,立刻叹息一声道:“蒋家善于小儿病症,这么多年,他在太医院一直都十分低调。如今,怕是看到没有出头的机会,才会攀上林尚书。”说完,岑永宁想了想又继续道:“其实您也不用着急,那药的药效还在,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生出孩子,如今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长公主虽明白岑永宁说的话不假,可不知为何,自那花家女入宫,她的心里就慌的厉害。
尤其是上次在太后的宫里,她毫不畏惧的样子,每想一次,长公主就觉得心慌。
这种感觉,至今她只有过三次。
第一次是幼时,父皇一脸喜悦地告诉她,宫里又有人有孕,而且很有可能是皇子,她要多个弟弟的时候。
第二次是那年父皇突然于早朝上吐血,她心慌的厉害,匆忙进宫,可还是没有赶上父皇最后的回光返照。
第三次,就是前段时间在宫里看到花家女,她又心慌了。
“本宫自会有安排,可你那里,也要注意。”长公主不愿再去想花萌,说完这话后,她顿了下才最后道:“蒋忻那里,尽量收买,若不能,就除掉他!”
听到长公主的话,岑永宁并不意外地点点头后,便告退离开。
长公主府里发生的事情,靖安帝目前还不知道。
但他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长公主动的手,他又怎会没有防备。
不过这些事情,花萌目前都还不知道。
一夜好眠,虽第二天醒来后还觉得身子乏力,可花萌还是坚持起身,等着靖安帝下朝后宣召她。
见到靖安帝,花萌便仔细询问了他昨夜休息的如何,而后才将自己琢磨了许久的事情说出口。
“皇上,妾身想求您赐个医女,妾身想跟着医女学制药。”
花萌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无端她要是提出想要跟着医女学制药,家里定是不会同意的。
毕竟,除了那些世代行医的人家,很少有好人家的女儿去学医的。
但不学医,她手里的灵泉就没办法光明正大的给家里人用,只有在制药的时候将灵泉加入,才可以用赐药的名头,将灵泉给家里人服用。
靖安帝在花萌开口后,便放下手中的茶盏抬头看向她,“如何想起要学这个了?”
听到靖安帝的问话,花萌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开口解释道:“妾身在宫中无聊,妾身的女红不好,平日里也不爱读书,若能学学制药,还能打发些时间。”说完这话,花萌最后才道:“而且,妾身发现服汤药太过麻烦,若能将所有药都制成药丸,这样服用便方便许多。”
花萌说完,一双明亮的杏仁眼虽透着羞涩,但却直直地看向靖安帝。
靖安帝的心,因花萌的话颤动一瞬后,这才笑着点头道:“你这想法不错。”
花萌知靖安帝以为自己要学制药是为了他,她也不解释,继续刚才的话题,“妾身想着天气渐热,若能得了防暑的药丸,随身带着些,也方便。”
花萌的话都说了这么多,靖安帝自是不会拒绝。
见靖安帝答应,花萌便彻底放下心来。
有了医女,她就能光明正大的在药丸里加灵泉了。
原本花萌以为自己提出此事后,靖安帝最少也要三天才能将人找到,谁知第二天,小江子就带了一位妇人进来。
“娘娘,这是蒋太医的妹妹,蒋婵。”
小江子向花萌介绍完蒋婵后,便退出寝殿走到外面寻秋蝶,而寝殿里,蒋婵也三言两语介绍了自己。
“小妇人出自蒋家,自幼跟着父兄学医。十年前出嫁,六年前夫君亡故,因只得两女,故带着女儿们孀居于娘家。昨日大哥回家提起此事,小妇人便求了大哥进宫伺候娘娘,也好给两个女儿争个出路。”
蒋婵是个干净利落的女子,她提起自己进宫的目的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而花萌,却十分喜欢蒋婵的做事风格。
“那我以后唤你‘蒋嬷嬷’如何?”说完这话,见蒋婵点头,花萌这才笑着继续道:“本宫也不要你一辈子在宫里伺候,等本宫学会制药,就放你出宫。”
对于花萌这话,蒋婵并未接话,只是应了一声‘诺’。
有了蒋婵,花萌原以为自己会很快开始学习起如何制药,但却没想到,学制药的第一步,竟是认药材,背药方。
蒋婵认真,花萌也不好打破规矩说要直接学制药,幸好宫里日子无趣,有了事情做,她倒觉得每天很快便过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花萌每天都按时给靖安帝煎药送去,七天一个疗程,喝完七天的药后,停了两天,就到了再次出宫的日子。
期间,靖安帝虽来了雀翎宫一次,但却是去看的婉嫔,只不过花萌知道,靖安帝来雀翎宫,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不过花萌倒是每隔一两天就会被靖安帝宣召到凤临宫伺候,虽是大白天过去待两三个时辰,陪着吃一顿饭,但这份荣宠却是后宫独一份。
不知是这几天汤药喝的,还是这几日靖安帝都未让嫔妃伺候,看着他的脸色倒是要比之前好上许多。
今晚,靖安帝又来到雀翎宫,不过这次来的是花萌的右偏殿。
到了右偏殿,看到正欲退出去的蒋婵,靖安帝忙开口唤住她,“你留下说说你们娘娘最近学的如何。”
靖安帝这话倒是也正常,不过他留下蒋婵的真正原因却是让她给自己诊脉。
蒋婵虽不是蒋家可以继承全部医术的嫡长子,但也是自幼被父兄宠着长大的嫡女。
因丈夫早亡,蒋忻觉得妹妹委屈,这几年待在娘家蒋婵也没有少看蒋家的医书。
后靖安帝询问蒋忻家中可有女子学医,愿意进宫教花嫔制药的时候,蒋忻还因担心妹妹,将靖安帝的脉象详细的告知了蒋婵知晓。
所以如今她的医术虽不如蒋忻,但靖安帝的脉象她却是能诊出来的。
这手一搭脉,她就发现靖安帝今日的脉象比之前哥哥回家提起的脉象要健康许多。
只是想到哥哥的叮嘱,蒋婵最后开口道:“皇上身子康健,奴婢并未发现什么。”
听到蒋婵这话,靖安帝并不意外地点头,“朕听你哥哥说过,你自幼学的多是如何照顾孕妇和孩子。”看着蒋婵说完这话,而后靖安帝才问道:“花嫔如今学的如何?”
靖安帝问起花萌,蒋婵自是放心回答。
“娘娘天资聪慧,奴婢教导两遍就能记住药材的药性。”
说完这话,蒋婵却在心里想着,只不过,花嫔娘娘看着好像过于懒惰,每天学不到一个时辰就会困倦的想要睡觉。
想到这里,蒋婵的脑中突然闪过什么,但她却没有抓住。
花萌这会就坐在一旁,听见蒋婵这么说,她倒是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也不知是不是今年春天太久的缘故,妾身最近总觉得身子乏力的很,每日学了不到一个时辰眼睛便睁不开,只想休息。”
靖安帝本就没指望花萌学出什么来,听闻这话,当即笑着看向她道:“觉得困倦就睡,你年纪不大,说不定还能再长高些。”
入宫近一月,花萌还是第一次见靖安帝当着第三人的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她脸颊发烫,心跳的也有些快,往日敢直视靖安帝的杏仁眼,今天也躲避着,根本不敢触及那道正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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