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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命在娇闺

安瑾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命在娇闺》是“安瑾萱”的小说。内容精选:秦宁之沐浴完的时候,方氏正好从秦老太太那儿回来。她刚想问元氏的事儿,却见方氏皱眉,“身体刚好,怎么头发都不烘干就出来了,当心着凉。”于是秦宁之只好被方氏押到暖阁里熏头发。赤金掐丝珐琅的小熏炉,里头点了茉莉香薰,熏在头发上会带着清甜的花香。“头发要烘干了才不会着凉。”方氏一手拿着熏炉,一手拨弄着秦宁之的头发。母亲......

主角:秦宁之顾景元   更新:2024-06-04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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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命在娇闺》,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命在娇闺》是“安瑾萱”的小说。内容精选:秦宁之沐浴完的时候,方氏正好从秦老太太那儿回来。她刚想问元氏的事儿,却见方氏皱眉,“身体刚好,怎么头发都不烘干就出来了,当心着凉。”于是秦宁之只好被方氏押到暖阁里熏头发。赤金掐丝珐琅的小熏炉,里头点了茉莉香薰,熏在头发上会带着清甜的花香。“头发要烘干了才不会着凉。”方氏一手拿着熏炉,一手拨弄着秦宁之的头发。母亲......

《完整阅读命在娇闺》精彩片段


秦宁之沐浴完的时候,方氏正好从秦老太太那儿回来。

她刚想问元氏的事儿,却见方氏皱眉,“身体刚好,怎么头发都不烘干就出来了,当心着凉。”

于是秦宁之只好被方氏押到暖阁里熏头发。

赤金掐丝珐琅的小熏炉,里头点了茉莉香薰,熏在头发上会带着清甜的花香。

“头发要烘干了才不会着凉。”方氏一手拿着熏炉,一手拨弄着秦宁之的头发。

母亲的手又暖和又温柔,秦宁之心里暖烘烘的,也就暂时放下了忧虑,软软地依偎在方氏身上,撒娇道:“若是只用银丝炭火就更好了,这甜甜的味道闻得我发腻。”

她一向不太爱女孩子的这些玩意儿,熏香这东西更是从小到大都没用过,也只在上一世嫁入国公府后,为了迎合国公府的环境,跟女眷们打好交道,才被顾长宁压着熏过几次香。

顾长宁说这会让她看起来更精致更体面些。

只是顾景元每次闻到都要皱眉头,虽然不曾明着说过什么,她却知道他不喜欢。

此后顾长宁再怎么劝她她也不肯用熏香了,直到她死。

“你是个姑娘家,如今也十二了,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怎么就不知道替自己愁呢?还整天跟着孩子一样。”方氏听到这句话却皱起了眉头。

她认为爱美是姑娘家的天性,怎么她的女儿就跟别人不一样呢?

方氏望向菱花铜镜中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的小小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宁之长得多好看啊!可怎么就没开窍呢,整日里只知道舞刀弄枪,跟她母家几个表哥也不知道避嫌,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也不是没想过就让宁之嫁给她表哥,译哥儿是个好孩子,又是方府的长子嫡孙,前途无量,最关键是他对宁之好,宁之也愿意同他亲近。

只是她思来想去了很久,还跟顾妈妈做过商量,最终还是觉得译哥儿并非宁之的良配。

原因无他,是因为方府不是个好去处。

她是在方家长大的孩子,那里头的水深火热只有她清楚,她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又怎么能把宁之送入火坑呢?

她那继母,就连她嫁到秦府后都三番五次找她的麻烦,更别提宁之嫁过去后要被她怎么欺辱了!

她千娇万宠的女儿可不是为了嫁到别人家被苛刻虐待的!

不过关于宁之的婚事,前阵子大嫂倒是跟她提过一茬,说是户部李侍郎家的大公子要娶妻,没有别的要求,长得顺眼就行。

本来大嫂是给二姐儿相看的,哪知道被老太太知道骂了一顿,说二姐儿的婚事由她做主,谁也不能插手包括大哥大嫂。

于是这事便搁置了,可保山都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就在下月初五,李侍郎家也不是好得罪的,大嫂就想说给宁之。

她本来想找个机会跟大嫂具体聊一聊的,谁知道突然出了宁之落水的事儿,再就是今日的争锋相对,这么好的婚事,大嫂怕是不会愿意再给宁之留着了。

或许会留给五姐儿吧,虽说只是个庶出嫡女,可李家不介意啊!

想到这儿,方氏的眸光黯淡了几分,心里不可谓不可惜。

秦宁之却不知道方氏已经为了她的婚事操心了这么多,只是随着方氏的视线,也看向了菱花镜中的小姑娘。

长眉如黛,眼波若水,眉目间带着几分年轻的肆意张扬,又隐隐透出一股奇异的端庄沉静。

原来这就是十二岁的她啊!

自她重生以来她还没好好看过自己十二岁的样子,跟长大后的她有些不一样呢!

从前晋国公夫人总说她的一双眉眼生得太英气,特别是一双眼睛总是直勾勾地看着人,好像要看透人心,让人瞧着十分不喜。

原来十二岁的她是弯弯的柳叶眉,圆圆的杏仁眼,略一垂眸,竟也有几分晋国公夫人喜欢的温婉乖顺。

皮肤还没有因为长年累月的在外习武而变黑,反而光滑如羊脂白玉,还透着健康的红润,瞧着十分精神。

唯一没变的就是一双嘴唇,嫣红水润,像是染了石榴汁。

秦宁之下意识地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她想起了顾景元。

想起顾景元对她处处不喜,却唯独喜欢她的这一双唇。

顾景元很喜欢吻她。

他最喜欢遮住她的眼,或是浅尝辄止或是狂风骤雨地亲吻她的唇。

其实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问他: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呢?

可只要一对上顾景元清冷疏离的眉眼,她就胆怯了。

她很怕顾景元会不高兴,成亲四年,每一天都过得格外小心翼翼。

而现在,十二岁的她,张扬肆意,怕是怎么都不肯相信这世上能有一个人叫她卑微至此,叫她失去了全部的自我和尊严。

镜子里的面容渐渐模糊,秦宁之仿佛看到了长大后的她,那个为了顾景元已经失去了鲜活颜色的她,形容枯槁,死气沉沉,那么得可怕。

所以那样的她,连替父母讨个公道都不得善终。

她自己都过得如此糟糕,讨公道?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闭了闭眼,秦宁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菱花铜镜中又变成了还鲜活俏丽的十二岁的她。

真好。

“母亲,三婶娘到底出了什么事?”要想改变未来,就要从每一件可能的事着手。

她若是改变了三婶娘的命运,是不是也能改变父亲、母亲以及她自己的命运?

方氏没料到秦宁之这么关心元氏的事,不过她一向对自己的儿女没什么保留和怀疑,只奇怪了一下便回答道:“你三叔在外头养了一对母子,可能还要抬进门来做妾。”


马被扯住动作,发出阵阵嘶鸣,身子也直直地向后仰去。

几个人好一会儿才安抚住了受惊的马。

“哪里来的臭丫头,也敢拦你大爷的去路!”领头的那个见拦路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二话不说就把手里握着的马鞭挥了过去,恶狠狠道:“你这是在找死!”

秦宁之毫不畏惧,也没有躲避,而是直接伸手抓住了他挥过来的马鞭,然后狠狠一拉,直接将他扯下了马。

另外几个人顿时目瞪口呆。

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居然,居然把他们的头儿给扔出去了!

不可思议。

被秦宁之扔出去的男人摔得骨头都要散了架,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

“疼吗?方才那些无辜的路人是什么滋味你明白了么?”秦宁之骑着马走到他面前,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毫不留情地嘲讽。

这是什么人?真是见鬼了!

那领头被秦宁之的气势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还在马背上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一齐伸手朝秦宁之抓了过去。

“看她武功如此高强,只怕就是方才逃跑的刺客!”

刺客?

什么鬼?

秦宁之躲避他们的攻击,可因为骑着马,四周又都挤满了人,她的功夫无法施展,不一会儿便被那三人钳制住了。

“头儿!就把她抓回去给世子爷交差!”那几个人冲着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男人,兴奋地喊道。

领头的那个怨毒地盯着被抓住无法动弹的秦宁之,阴笑道:“不是交差,我看她就是那刺客无疑,再不然也是同伙,否则方才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秦宁之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不过她没有慌张,而是冷静地看着那个领头,高声道:“我为何拦住几位的去路在场的百姓都清楚,我不管你们几个是什么身份,在办什么事,但不顾百姓安危,将这街市闹得混乱不堪,你们就是有天大的理由又如何?错了,就是错了。”

周围的百姓闻言,纷纷附和秦宁之的话,因为方才是真的被吓坏了,现在又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他们就壮了胆,一时间指责声此起彼伏。

那几个人脸色十分难看。

“跟他们废话什么?直接把人带回去,我就不信还有人敢和世子爷作对!我们几个是帮世子爷办事,别说没人出事,就算真撞死了几个人,谁又敢指责我们的不是!”领头的那个壮了壮胆子,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其余几人闻言,也都用力点了点头,对着四周控诉的百姓恶狠狠道:“你们谁敢耽误我们办公事,就一律当作刺客的同伙处置!”

百姓们被吓得噤了声。

秦宁之皱了皱眉。

世子?这是一群什么人?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秦宁之分析目前处境的时候,方才离去的顾长宁突然冲了过来,对抓着她的几人厉声道:“当街纵马行凶,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是在说这个刚刚把头儿扔出去的小丫头?

几个人抽了抽嘴角。

不过他们似乎知道顾长宁的身份,并没有刁难她,而是客客气气地解释:“郡主,我们只是奉命在捉拿刺客。”

刺客?

顾长宁紧紧皱起了眉,“朱麟那臭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秦宁之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原来是铖王世子的手下?


她以为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午夜梦回,那些绝望那些痛苦又一次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黑暗虚空的世界里,她竟然抓不住一丝救赎。

她才发现,她过不去,那些人那些痛苦,永远永远都过不去。

她是真的恨得想把那些人全都杀了!

不想跟他们周旋,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杀了,这才是她秦宁之的性子!

可她竟然无能为力。

她悲哀地发现,跟上一世一样,她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资本。

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害死父亲的真凶到底是谁。

敌在暗,我在明,她若永远只是秦府的四姑娘,她一辈子都查不出真相!

青瑶惊愕不已。

姑娘怕是一回事儿,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一向犟得跟头牛似的姑娘居然也会开口服软说自己害怕?

这太严重了!

“姑娘,您别吓奴婢呀!”青瑶也忍不住要哭了。

不行不行,她得去找太太!

“青瑶,别告诉母亲,我不想她担心。”秦宁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想要起身的青瑶。

青瑶更是惶惶然不知所措。

“你在这儿陪我一会儿就好。”秦宁之才发现自己的异样让青瑶害怕了。

青瑶毕竟是个才十六的小姑娘,从小待在她身边也没吃过什么苦头,自己照看的小姐出了事,在她看来是天底下最严重的事情。

可是就这样胆小的青瑶,为了维护她,丝毫不畏惧晋国公夫人的威胁,最后被活活打死了。

青瑶忐忑不安地替秦宁之点了两盏灯,直到昏暗的屋子亮起来,她才坐回秦宁之身边,“姑娘睡吧,奴婢就在这儿陪着您。”

秦宁之哪里还睡得着,不过为了不让青瑶胡思乱想,便点点头,“好。”

她轻轻闭上了眼,脑子里却在想很多事,想陈氏,想顾长宁,想晋国公府,想那个告知她父母身死真相的人,想着想着,竟然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

青瑶和青芽端了铜盆巾帕等物进了屋,看到她醒了,青芽惊喜道:“姑娘醒了,太太说她先去给老太太请安,让您稍后带着小少爷一起去。”

青瑶的神色则有些纠结。

秦宁之知她没把昨晚的事告诉母亲,忍不住莞尔一笑,点头道:“文哥儿醒了吧?”

“醒了,不过还闹着要睡呢!”青芽答道。

“一会儿我去把他拎起来。”秦宁之毫不在意地说道。

两个丫鬟上前替她净了面,青芽又取了香膏来替她抹脸,抹到她眼睛那块的时候,不由奇道:“姑娘眼睛怎么肿了?昨晚没睡好吗?”又仔细瞧了瞧她,拧眉,“脸色也不好。”

青瑶咳嗽了一声,“青芽你去将姑娘要穿的衣服准备好。”

青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秦宁之抿唇,“去吧,选个鲜艳的颜色。”

青芽只好退了下去。

“姑娘,奴婢听了您的话,没将这件事告诉太太,您可千万要好好的。”青瑶攥着衣袖,犹犹豫豫地说道。

秦宁之点点头,从黑漆嵌螺钿妆奁里挑了个根赤金簪子递给她,“赏你的,以后我的一些事我不让你告诉母亲你就不能说。”

青瑶和青芽都是母亲的人,对她衷心也只是为了母亲。

她需要是一个全心全意忠于她的人,因为她要做的一些事,连母亲都不能知晓。

青芽伶俐活泼,是个好的,只是有时候做起事来有些不着调,上一世在晋国公府害她害自己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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