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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寒江雪,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江云骓花容。简要概述:而至,下意识的,江云骓放开花容往旁边走了两步。两人的距离顿时拉开了些。花容偏头,看到了萧茗悠。一夜不见,萧茗悠看上去又憔悴了不少,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眼底因为睡眠不足显现出来的青黑更是惹眼。萧茗悠也不像之前那样随意,在离江云骓还有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欲言又止。江云骓自是沉不住气,主动问:“齐王......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07 0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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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寒江雪,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江云骓花容。简要概述:而至,下意识的,江云骓放开花容往旁边走了两步。两人的距离顿时拉开了些。花容偏头,看到了萧茗悠。一夜不见,萧茗悠看上去又憔悴了不少,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眼底因为睡眠不足显现出来的青黑更是惹眼。萧茗悠也不像之前那样随意,在离江云骓还有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欲言又止。江云骓自是沉不住气,主动问:“齐王......

《短篇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江云骓很是气恼,说出来的话却很有道理。


花容想了想问:“既然大少爷能躲开,之前也是故意让少爷打那一拳的吗?”

江云骓脚下一停,抓着花容肩膀的手紧了紧,好一会儿才说:“是!他就是故意找借口揍我!”

回到屋里,江云骓便趴着不动了,反反复复告诫花容离江云飞远点,花容全都答应。

应得口是心非。

身体伤的厉害,江云骓第二天没打算去监工,房门却在一大早被敲响。

曹洪在外面说:“江三少爷,大人让属下提醒你一会儿该去监工了,不要耽误修缮进程。”

江云骓:“……”

“三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江云骓刚到施工的地方,便有人上前关心。

江云骓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亲大哥打得路都走不了,装的云淡风轻:“没怎么,不小心闪了下腰,过几日就好了。”

对方看了眼被他揽着的花容,露出了然的笑,殷切的说:“早就听闻三少爷最近得了个天仙似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三少爷还是要保重身体才行啊。”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滚!”

江云骓黑着脸把人骂走,但周围的人还是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花容被看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对江云骓说:“少爷,好多人在看呢,奴婢还是回去吧。”

“你回去了我怎么办?”江云骓斜眼睨着花容,“怎么,因为我大哥主持了公道,所以不想和我待在一起,想去我大哥身边伺候?”

这个推测……挺合乎常理的。

花容确实有过这样的念头,但她知道,江云飞只是因为公务暂时住在这里,等寺庙修缮结束,他就会回到校尉营。

他将来是要统领千军万马征战四方的人,他的名字当被万人敬仰,绝不会被儿女情长牵绊,更不需要她这样的人的侍奉。

花容摇头,认真的说:“奴婢不会去大少爷身边伺候。”

只是不会,并非不想。

江云骓眯了眯眸,正想说些什么,余光瞥见一个身影飘然而至,下意识的,江云骓放开花容往旁边走了两步。

两人的距离顿时拉开了些。

花容偏头,看到了萧茗悠。

一夜不见,萧茗悠看上去又憔悴了不少,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眼底因为睡眠不足显现出来的青黑更是惹眼。

萧茗悠也不像之前那样随意,在离江云骓还有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欲言又止。

江云骓自是沉不住气,主动问:“齐王妃有什么事吗?”

萧茗悠捏紧绢帕,又咬了咬唇,好半晌才鼓足勇气说:“江三少爷,能不能请你帮我找下御医?”

江云骓的眉心立刻拧起,萧茗悠继续说:“桃花昨天半夜发起高热,我知道她是罪有应得,但我们毕竟有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萧茗悠的声音很低,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眼眶也跟着红起来。

好像受了天大的欺负。

江云骓哪里舍得心上人如此难过,当即要亲自去找御医,花容挽住江云骓的胳膊,看着萧茗悠问:“江校尉虽然责罚了桃花姑娘,却没有不让御医给她看病,可是有谁对王妃说了什么,故意挑唆?”

事情若是传到江云飞耳中,江云飞肯定会让人彻查清楚,萧茗悠不敢撒谎,白着脸说:“无人挑唆,是我自己害怕。”

她不敢去找御医,却敢来找江云骓帮忙,难道不怕江云飞让她更难堪?



花容是被芸娘派出来采买丝线的。

她自卖进府就没出来过,对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只能边走边找人问路。

这个货郎是卖膏药的,见她手上的烫伤未愈,便拉住她的手仔细查看,街上人来人往,花容本能的挣扎,下一刻耳边炸开一记怒喝:“给我放手!”

“三少爷,你……你怎么在这儿?”

货郎见江云骓衣着不俗,松开手解释:“公子别误会,小的是卖药膏的,方才只是想看看这位姑娘手上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并非要对她做什么。”

“对,就是这样……”

“我让你说话了吗?”江云骓喝住花容,恶狠狠的瞪着那货郎,“你是大夫吗,你会看病?”

正经大夫都在医馆坐诊,哪里会在街边卖膏药啊。

货郎底气不足,不敢应声,江云骓倒也没拿他撒火,转身准备回马车上,走了两步见花容杵在原地没动,沉沉命令:“过来。”

“奴婢还要去买丝线……”

“我让你过来!”

花容到底不敢反抗,乖乖上车。

马车是单乘的,江云骓人高马大占了大半空间,花容只能尽量缩成一团,免得碰到他。

江云骓见花容都快躲车外面去了,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之前碰你是个意外,我没有那个老东西强迫人的癖好,你再躲远一点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江云骓是会说到做到的。

花容立刻往里挪了些,小声说:“奴婢知道三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奴婢身份低贱,不配与三少爷同乘,不敢放肆。”

江云骓脱口而出:“本少爷允你放肆。”

车里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花容整个人都很茫然。

什么叫少爷允她放肆?

江云骓说完那句话也觉得自己是被花容气糊涂了。

要不是怕她像个傻子一样一直问路给忠勇伯府丢脸,他才不会让她上车呢。

她天生骨头软,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哪里知道什么叫放肆?

江云骓冷静了些,想到刚刚那个货郎说的话,把花容藏在袖中的手拉出来。

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变得皱巴巴的一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浓水未干,看着都疼。

江云骓并未松手,认出这是烫伤,问:“那天晚上被烫伤你就这么放着一直没管?”

花容不明白江云骓的怒气从何而来,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颤,小声解释:“奴婢有擦药的,只是怕团扇沾染上气味,只能晚上擦药,所以恢复的有些慢。”

江云骓表情一滞,那些团扇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

“三少爷,现在能放开奴婢了吗?”

虽然知道江云骓不会强迫自己,这样的肢体接触还让花容浑身不自在。

江云骓松开手,问:“上次给你的玉佩不是值不少钱吗,为什么不买好一点的药?”

擦了这么久还没好,难道不是假药?

花容没敢说自己把玉佩埋了,垂着眸说:“玉佩太贵重,不好换成钱,奴婢怕被误会是偷的。”

“……”


花容不敢上前,寻了个屋檐躲着,暗中观察。


一群人忙忙碌碌的把行李搬进殷府后,才撑着伞从最前面的马车里接出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人高大贵气,女人娇小柔弱。

雨天行动不便,男人先下马车,随后把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个举动有些亲密大胆,花容隐约听到一旁伺候的人惊呼道:“太子殿下,不可……”

话没说完,那人便被官兵捂了嘴拖到旁边割了喉。

殷红的血喷薄而出,被大雨冲了一地,触目惊心,男人却毫不关心,步履坚定的抱着女人走进去。

女人纯白的裙摆随风轻晃,和满地的血形成反差。

花容后背爬上寒意,心尖控制不住发颤。

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怎么会突然来郴州,他怀里抱着的人又怎么会是萧茗悠?

殷府上下戒严,花容进不去,等到傍晚才看到一辆马车从后门出来。

等马车过了一条街,花容才上前拦车。

车里,江云骓半躺着,脑袋枕在玉晚腿上,正阖着眼在养神。

这些时日花容忙着去布庄,江云骓出门带的都是玉晚,被花容撞见两人如此亲密,玉晚已不像之前那样慌张害怕,只诧异的问:“花容姐姐,你怎么来了?”

听到花容的名字,江云骓才掀眸看过来。

花容钻进马车,低声说:“少爷一夜未归,奴婢有些担心,寻来看看。”

玉晚歉然的说:“昨日少爷醉得太厉害,奴婢忙着照顾少爷,忘记跟花容姐姐说一声了,对不起呀。”

马车是单乘的,坐三个人有些拥挤,玉晚却端坐着没有要让花容的意思。

花容见江云骓也没有动弹,就在靠近车辕的地方坐下,状似随意的说:“奴婢方才看到殷府外面多了很多官兵,把守森严,少爷可知道出了什么事?”

花容问的是江云骓,玉晚抢先道:“好像是府里来了什么贵客,舅老爷说不能透露身份。”

也就是说江云骓现在还不知道萧茗悠来郴州了。

花容点点头没再说话,琢磨着后面要怎么应对,玉晚却觉得江云骓没让自己给花容让位置,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喜欢花容了,故意给江云骓揉脑袋,露出一节软白的手腕,以及手腕上的玉镯。

花容想着事,根本没有在意玉晚在做什么,玉晚揉了一会儿,刻意拉起袖子遮住镯子,不好意思的说:“这是前两日逛街,少爷给晚儿买的,晚儿本想说给花容姐姐也买一只的,但少爷说不用。”

所以这只镯子是她独有的。

花容一下就听出了玉晚话里炫耀的意味,垂着眸没应声,更希望玉晚能努努力,早点把江云骓勾到床上去。

最好勾得江云骓魂不守舍,再也记不起萧茗悠是谁。

花容不接话,玉晚的话就像是一拳头砸到棉花上,一点儿也不得劲。

一路回到贺家,玉晚忙前忙后的伺候江云骓用晚饭,花容落得轻松,坐在灯下把第一套冬衣做完。

等她咬断线头,江云骓也正好吃完饭,玉晚殷切的说:“花容姐姐辛苦了,不如让晚儿伺候少爷试衣服吧。”

花容无所谓,正要把衣服递给玉晚,却听到江云骓轻咳了一声,刚准备伸出去的手收回来,淡淡的说:“你也辛苦了,还是我来吧。”

花容说完,江云骓已走到她面前,摊开手臂示意她帮忙宽衣。

玉晚只能应声,收拾了碗筷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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