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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彩片段
这天小韩氏在花园里摘花,小石头偏巧从前面经过。
身后的丫头拉了拉小韩氏的袖子,说道:“姨娘,小少爷在前面。”
小韩氏抬头看了看,冷笑道:“这小崽子倒是精神,老爷拿他当眼珠子似的。”
丫头说道:“可不是,天天到前院去,姨娘躲他远点,他叫石头,命可硬了,可别冲撞了。”
小韩氏眼睛转了转,说道:“别说了。”转身倒是向小石头走过去。
“小少爷,这是刚从前院回来啊。”
小石头看这个病秧子姨娘主动找他说话,愣了一下。
小韩氏说道:“园子里花开的好,摘几朵放屋里,插水瓶里能开两三天呢。”
小石头不解的问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小韩氏捂嘴笑道:“大少爷,我是说这两天花开的好,你摘几朵拿回去给大奶奶放屋里,看着也好看不是。”
小石头扭头看了看花园子,花确实不少,可他对这没兴趣。
小韩氏又说道:“大少爷是个孝顺的,大奶奶见你看见好看的花,还想着她,心里指定高兴。”
小石头想了想,以前上山时自己摘花给娘戴,娘确实很高兴,那自己就摘几朵。
小韩氏见小石头心动,便说道:“花上有的带刺,不能下手,你拿小剪刀或是让我这丫头帮你剪吧。”
给娘摘花,哪能让别人帮忙。小石头一回手,说道:“不用,把剪刀给我吧。”
小石头拿着小剪刀,剪了几朵又大又漂亮的花。娘出来的少,在屋子里摆着也挺好看。一边剪,小石头一边美滋滋的想。
剪完后,把剪刀递给丫头,小石头转身就往院里走。
小韩氏倒是关心的说道:“大少爷,走慢点,路上可别跌了。”
小石头回头看了一眼,这病秧子有那么好心,转头就往院里跑去。
“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小韩氏嘴边含着笑说道:“大少爷孝顺,咱们帮他剪几朵花,这不值什么。可是和大少爷说过话,待过一会儿之后,我这浑身难受,肚子也不稳。”说完就看向身边的丫头。
小丫头也机灵,眼珠转转说道:“大少爷小名叫石头,本就命硬,怕是和您肚里的小少爷相冲吧,哎呦,姨娘,咱赶紧回去。”
下午的时候,小韩氏院里进进出出,又是请大夫又是拿药,把丁韩氏吓得不轻。
过了两天才好些,小韩氏说道:“姨母,想是那天我在外面站的久了,也怪我看花开的好,就看住了。”
孩子没事儿,丁韩氏直念佛,说道:“下次可得注意,这是你下半辈子的依仗,可不能大意了。”
丁婆子和安然说完后,说道:“我还以为又起什么幺蛾子呢。”
安然也猜不透,也许那天真的是在外待久了,累着了。看着小韩姨娘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好,总不会拿肚里孩子开玩笑。
今天回来,小石头又给他娘摘了一把花,安然笑道:“你要天天这样,园子里不出几天就该秃了。”
小石头笑着问他娘:“娘,你喜欢吗,这可是我看了好半天,开的最好的,反正我回来天天从那过,也顺路。”
丁婆子问道:“大少爷,这两天没再碰到韩姨娘吧。”
小石头把那天的事说了,也没发生什么事,所有人也没往心里去,安然只叮嘱他,少靠近韩姨娘。
“没有,就那次碰巧遇到过一次,瞅她病歪歪的,一阵风能吹倒,看着就晦气。”
丁婆子又叮嘱一遍,“以后看到府里的女眷避着点。”
两天后,丁胜康果然要离开府了。
腊月,府城丁府。
丁府老太爷在临终前,留下一句话,要长孙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所以丁府就出现一个矛盾的场景,一边搭着灵棚,神色凄哀。一旁又置办着婚礼所需之物,准备迎新娘。
丁老太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曾给长孙定了一门亲,是他以前遭人暗算,受重伤时,是恩公一家施以援手。
那时丁府还没发达,所以便给长孙丁长赫定下了这一家的长孙女安然。
那一年,丁长赫六岁,安然两岁。
可丁长赫的娘丁韩氏并不满意,一个乡下土郎中家的闺女,怎么能配得上自己出色的长子。
可老太爷临终遗命,她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丁韩氏心中咒骂着刚闭眼的老太爷,这是生怕自己不认这门亲,所以要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自己心目认定的儿媳妇儿,是自己的外甥女啊。
葬礼筹备的很隆重。
婚礼则是尽量简单。
老太爷咽气第二天,丁府就派人到高县外的大柳庄,把事情定下,五天后就把人接来了。
安然嫁到丁府后,好歹还放了几挂鞭炮。
新娘子安然被一妇人扶着,坐在婚房里,刚坐好,屋内进来好几个女人。
这一下,屋里全是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几个小姑娘,说话声音比较悦耳稚嫩。
这样吵吵闹闹的,让几天不得休息的安然更觉头疼。
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安然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紧紧握着帕子。
这时有一个小姑娘在喊着,“快掀盖头,快掀盖头,我要看新娘子。”
有一妇人忙把小孩儿抱起来,说道:“别瞎闹,新娘的盖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开。”
这时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乡下来的,懂什么呀。”虽然她压低声音,但屋里人该听到的还是都听到了。
一妇人说道:“你这丫头,瞎说什么,这是你大堂哥的妻子,别太冒犯了。”
“什么妻子,我听大伯母说过,等敬过茶,再拜过大爷爷,就要让她到乡下宅子里,替大爷爷念经守孝去。”
另一声音略带警告的说道:“别瞎说,这是给大爷爷尽孝,让你说成什么了。”
另一女孩也说道:“大嫂子,我听接新娘子回来的人说,她不会说咱这的话。”
刚才那女孩儿说道:“我也听说了,也是她命好,她爷爷救了咱们大爷爷的命,有那份恩情在,要不然,就她家现在这样,哪能嫁进咱们丁家。”
旁边一妇人说道:“瞧瞧你们姐俩,这嘴太刁钻了,以后还这样,看你们嫁的出去。”可话里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这时一年龄大的妇人说道:“好了,新娘子也看过了,咱们也出去入席吧。”
一时间,屋里的人走个干净。
安然木木的坐在床上,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可新郎官没掀盖头,她就不能动。
安然坐的全身麻木,刚想自己掀了盖头,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酒气涌来。
眼前一亮,进来的男人把盖头扯下,等安然抬起头时, 只见一个背影去了净房。
安然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只是留下一个背影,脚步略有不稳。
安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起身把床上的东西先收拾干净,转身又把喜烛拨亮了一点。
脚步声传来,安然转身,低头走到他身旁。
陌生的声音传来,“去梳洗吧。”
有丫头提来水,请安然过去。
安然又低头跟着丫头下去。
丁长赫长叹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深锁着眉头,躺在了婚床上。
他是真不想这个时候成亲,家里凶吉未定,他也不想害了别人,可祖父临终遗命,他也驳不得。
安然回来后,从床脚爬上床,出嫁前娘也教过她,可她孤身一人在这儿,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害怕。
可好半天都没动静,安然渐渐放下了心。
这时丁长赫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摸了上来。
安然睁大眼睛,紧张的全身僵硬。
丁长赫自然也发觉了,坐起来手一挥,把喜烛扑灭。
安然刚“啊”了一声,丁长赫便翻身上来,把衣服全部扯掉。
动作并不轻柔,安然就更紧张了。
一阵刺痛,让安然低低的呻吟出声,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娘可没告诉她会有这么痛。
男人不停的折腾一番,发泄出来后,起身去了静房。
刚出来,门外就有声音传来,“大爷,有密信到。”
丁长赫一愣,转头对安然说了声,“你先休息吧,我有事去一下。”
随后丁长赫在书房与人一夜商议事情。
新房内,安然松开紧咬的牙关,低低的哭出声来。
想起离家时娘对自己说的话,“只要嫁进丁家,这一辈子就不用再愁吃穿了。从你爹没了后,咱们也没什么家底,得亏丁家还认这门亲,否则,都知你定了亲,还有哪家肯娶你。”
但事已定,安然咽下了所有的话。
她就知道,丁家发达了,不是她们家现在能攀得起的。
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就算有爷爷的那点恩情在,自己这身份,又怎么能让人看得起。
等眼里再也流不出泪水,安然摸过衣服穿上。
安然缓过一口气,现在屋里没人,看着灭掉的喜烛,呆呆的愣了半晌,一夜没怎么睡。
早上,去迎亲的本家三婶来接安然,带她去给家人见礼。
一路走来,这栋宅子确实很大,不是她从小生活的大柳庄可比,因是腊月里,路上也没什么景致。
一路上,安然悄悄抬头打量几下,三婶在前走着,回头看她两眼,见还算谨小慎微,也没催她快走。
当到一处大院子里,进了正门,三婶才高声喊道:“大嫂子,我带新媳妇儿来了。”
“进来吧,大嫂子可早就等着呢。”一个女声响起,带着笑声说道。
安然一听,这是嫌自己来晚了。
三婶也是脸色一顿,抬眼看了看安然,见她半低着头没说话。摇摇头,等丫头打开帘子,先走了进去。
这小媳妇儿看着还算知礼,但嘴不甜,又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进的门,还有个难缠的婆婆,日子也难过。
算了,反正听大嫂说过两天也要送到乡下去。否则就这性格,在这大宅院里,日子怕也不好过。
不管三婶心里怎么想,脸上依然带着笑,带着安然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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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
中午,一阵嘹亮的哭声,宣告一个新的生命来到这世间。
丁婆子把收拾干净的孩子抱到安然身边。安然疼得厉害,只能扭头看了看。
孩子小脸皱巴巴的闭着眼睛,可安然知道,这是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孩子,刚才的哭声,都能传到大门口了。
接生的婆子说道:“我接生也十多年了,小公子哭的这么响亮,一看就是个壮实的。”
安然本就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还是听得心里高兴。摸了摸孩子的小脸,感觉着手中的温热,不禁带笑流下了泪水。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的儿子,也许这辈子自己只有他了,安然爱怜的看着儿子。
今年大元朝还算风调雨顺,地里收成不错,一片金黄黄的,忙碌的农人也是喜笑颜开。
花婶手里提着装鸡蛋的篮子,在村口遇到了老赵家赵二郎的媳妇。
“二郎家的,这么巧,咱俩一块儿走”
二郎家的媳妇有些腼腆的点点头,小声说道:“我听说昨儿中午生了个大胖小子,家里也没啥能拿的出手的,就提几个鸡蛋去看看。”
七月份时,赵二郎干活伤了腿,正巧安然去看药材,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便给了几副药材,让他喝,用热药渣再敷腿。
当时家里也没有银子去请大夫,所以二郎媳妇便照着安然教的做,没想到半个月后果然没事了。
安然告诉她,就是抻了筋和肌肉,暂时别用力,没什么大问题。
可现在大奶奶生了儿子,自家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花婶笑着说道:“大奶奶是个和善的,你有这个心意就好,快点走,咱俩到那儿帮着干点活。”
到了丁家院子里,丁婆子先谢过两位来看自家大奶奶。说道:“大奶奶和小公子正在睡,怕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厨房还备着早饭,都去吃一点。”
二郎媳妇儿尴尬的说道:“这可使不得。”
丁婆子说道:“都去吃一口,吃完了,要是家里不忙,就留下来帮我搭把手,要不然光陈大姐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花婶和二郎媳妇连忙说道:“瞧丁大娘说的,我们早到就是想搭把手的。”
过了一会儿,村中的几家媳妇儿,你也拿着东西过来了,她们平时和安然相处的也不错。
“大奶奶醒了。”丁婆子进屋,看安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看。
安然笑了笑,说道:“醒一会儿了,外面都谁来了。”
丁婆子说道:“来了好几个媳妇儿,帮忙在染红鸡蛋,里长家的花婶也在。”
安然见丁婆子眼里都透着喜悦,知道她也是为自己高兴,不管以后怎样,总算有儿子傍身了。
“大奶奶,锅里熬着鱼汤,我去给你端一碗来。”
安然点点头,说道:“好啊,我正有些饿了。”现在必须得吃点有营养的,要不然没有奶水,儿子就该饿肚子了。
满月时,安然给儿子取了大名,叫丁子博。
子意欲男子,安然希望他成为一个有本事有担当的男人。博,则希望儿子以后成为一个学识渊博,有心胸的人。
起了大名,安然随口又取了一个小名,叫小石头,命硬好养活。
小石头活泼好动,身边离不得人,丁婆子上了年纪,家里的事儿全靠陈大姐。
安然觉得自从生下儿子后,自己就没睡过一个整宿觉。
今年地租也收了回来,安然一点都没卖,全留了起来。
吃过苦,过过苦日子,才知道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等天冷了下来,安然把大炕烧的热热的,让儿子在上面乱爬乱滚,她则趁冬闲的时候给儿子赶出了几身衣服。
丁婆子则趁空闲和陈大姐也做了不少针线活儿,否则开春儿种药材一忙起来,就怕没有时间了。
等天气渐渐暖起来,药田又该打理了。
家里一直最忙的是老丁头,从入冬那会儿一直到现在,赶着驴车就没歇息过。
拉东西送人,老丁头倒是在这儿混的挺有面儿。
这天老丁头刚回来,丁婆子就说道:“咱就这一个牲口,也别狠着使,别谁张嘴,你都去帮忙。”
老丁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一年多,村里不少人都帮过咱们,都张了嘴,怎好意思给驳了。”
丁婆子扭头看看安然,说道:“大奶奶,你瞅瞅这老头子,越老脸皮越薄了。”
安然笑了笑,说道:“丁伯也没做错,远亲不如近邻,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也会求着别人呢。”
老丁头嘿嘿两声,说道:“就是这话。”
安然笑着说道:“明天丁大娘在家把菜地收拾一下,我带陈大姐去地里把药材再补上一些。”
安然对丁婆子说道:“若我们回来的晚了,大娘就给小石头蒸碗蛋羹吃。”
小石头胃口好,安然的奶水早就供不上了。从第四个月就搭着喂熬的烂烂的米粥米汤,还有蒸的嫩嫩的鸡蛋。
第二天安然先把小石头伺候好,放在小床上,这才和陈大姐出门。
俩人先到地里,把药材缺的补种上,又在地头种了点豆子。都弄完后,太阳也高了,在山脚踩了点野菜,就直接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安然连忙小跑着进了屋子。
小石头哭的都憋红了,扯着嗓子干嚎,见安然回来,抱着安然就不撒手了。
安然让丁婆子打盆水来,给儿子先擦把小脸,自己又洗了手。这才点着儿子的脑门说道:“这才几个月大,就这么难缠。”
小石头抽噎了两下,丁婆子说道:“小少爷一哭起来,我脑门嗡嗡的响,咋那么大力气呢?”
安然想起儿子出生时,嗓门就不小,在月子里时,自己难受,只要不把他抱起来,他就一直扯着嗓子嚎。
安然也是揉揉脑门,说道:“这刚几个月,再大点,我看也不是个好脾气的。”
这会儿小石头倒不哭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冲他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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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我来了,我虽然是最淘气的,但也是最疼亲娘的。
安然:儿子啊,你娘现在只有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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