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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全文版》精彩片段
这一日,赵如意忙完手里的活,却瞧见妞儿一个人坐在小厨房的门槛上,手里拿着一个破掉的风筝在那玩。
一看见赵如意过来了,她便三蹦两跳地跑到了赵如意的跟前,举起了手中那个破掉的风筝同如意道:“如意姐姐,如意姐姐,我们来放风筝吧!”
“妞儿哪儿得来的风筝?可惜坏掉了,怕是飞不起来了。”赵如意就接过妞儿手中的风筝,看了又看。
妞儿那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沮丧起来。
正在小厨房里揉着面的周芮家的则是探出个头笑道:“她能从哪儿得个风筝去,还不是从天上掉下来被她捡了,自己拿着已经捯饬了好半天了。”
看着妞儿那失望的小眼神,赵如意就灵机一动,对妞儿道:“你去找添福哥哥要些薄纸来,咱们把这风筝补上一补,说不定还能飞起来。”
妞儿一听,又恢复了之前的机灵劲,蹦着跳着就去书房找添福了。
宋无忌因常年体弱多病,哪儿也去不了,最常待的地方便是书房,而且书房里的那些书,也成了他最为宝贝的东西。
他的书房在正房的东梢间,平日里一般不准寻常人靠近。
在得知妞儿是来寻自己要纸补风筝的,担心被世子爷责备的添福想也没想地就抽了几张自己平日里练字的毛边纸,赶紧将那妞儿给打发了。
没想此举还是惊动了躺在里屋看书的宋无忌。
在问清了原委后,宋无忌就笑着敲了添福一个爆栗:“人家要纸去糊风筝,你给她几张又粗又重毛边纸,这风筝还飞得起来吗?”
说着,他便在自己的书案上抽了几张上好的澄心纸:“还不快给人家送去!”
拿二十两银子一刀的澄心纸去糊风筝?
添福就微微有些迟疑。
可看着窗外明媚的春光,宋无忌又改变了主意。
他虽体虚,倘若只是在院子里慢走还是不成问题,而且许太医也常嘱咐他要多走动,千万不可总是躺在床上,将人都躺废了。
于是,他便出了书房,往小厨房所在的倒座房那边走去。
君子远庖厨。
若是平常,宋无忌决计不会靠近小厨房半步,可今日,他也想看看这风筝是如何糊起来的。
只是他人还没到小厨房,就听得里面传出来一阵欢声笑语。
宋无忌的脚下就一迟疑。
他身边的人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上一次她们纵声大笑是什么时候?
是母亲尚在世?还是他未曾得病?
宋无忌也就皱起眉头回想了起来。
好像自从他病倒后,身边的人就好像都安静了下来,那几个特别喜欢嬉闹的丫鬟,也被用各种理由逐出了院子,剩下的这几个就更加谨小慎微了。
慢慢的,整个院子也变得沉闷没有了生气。
难得她们今日兴致好,自己又何必去破坏呢?
罢了,罢了。
宋无忌也就将手里的澄心纸转身交给了身后的添福:“你给她们送去吧!”
说完,他便就有些落寞地回了书房。
添福捧着澄心纸站在那,有些不明白地看了看小厨房的方向,又看了看世子爷离开的背影,像个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
刚才他还瞧着世子爷的兴致挺好的呀,怎么突然一下又变得情绪低落了呢?
可他到底不敢耽搁世子爷交给他的事,赶紧将那几张澄心纸送去了小厨房。
小厨房里,赵如意正拿着妞儿要回来的毛边纸在那比划着,心想她到底是只补那风筝坏了的地方,还是将风筝上的纸都扒拉下来,重新换过一遍。
若是只补一部分,她担心这风筝左右的重量不一样,飞起来会翻筋斗,可若把纸都给换了,她又担心这风筝太重飞不起来。
而妞儿却是蹲在一旁,眼神里充满期盼地看着她,又让赵如意觉得压力倍增。
“要不用这个纸试试?”添福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里的澄心纸递了过去。
澄心纸?!
赵如意看着就开始两眼发光。
上一世她在二少爷屋里的时候用过这种纸,薄似膜,白如玉,是纸中极品!
独自一人回了书房的宋无忌又拿起了自己之前看的那本书,只是这会子他却全然没有了看书的心情。
他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飘向窗外,想看一看天上会不会飞起那只糊了澄心纸的风筝,整个人也跟着变得焦急和期盼了起来。
好在等待的时间也不算太久,终于让他瞧见一只糊着澄心纸的风筝歪歪斜斜地飞过了南边的屋檐,可不一会的功夫又栽倒了下去,惹得小厨房那边惊叫连连。
宋无忌便想起幼时,母亲让人带着自己放风筝时的情景。
那时候的母亲,总是面带笑容的在那坐着,看着自己扯着风筝线跑着,时不时地还要叮咛一句“别摔着”。
记忆中,风总是那么轻,阳光总是那么暖,日子总是过得那么舒缓……
看着那只几经起落,好不容易才踉踉跄跄飞上天空的风筝,满眼忧伤的宋无忌却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
风筝越飞越高,妞儿也跟着变得越发高兴起来,她又唱又跳的,还时不时地发出那种小孩子兴奋时所特有的尖叫声。
这叫声自然就惊动了在休息的抱琴。
这夕照堂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么大声地吵闹了!
抱琴就带着些不悦,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你们难道不知道夕照堂里不准喧哗吗?”见着和妞儿玩闹成一团的赵如意,抱琴就很是生气地训斥着。
玩得正欢的赵如意自是心中一惊,手中拽线的力道也跟着一松,刚还空中摇曳着的风筝就这样飘荡了下来,还正好落在了抱琴的脚边。
抱琴先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随后却是瞪大了眼睛指着那风筝一脸不敢置信。
她正愁抓不到赵如意的小辫子,没想她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于是她故作夸张地喊道:“你……你们……怎么敢?这可是澄心纸,竟然就这样被你们糊了风筝?说!你们这澄心纸是怎么来的?你们竟敢擅自进入世子爷的书房偷东西?”
抱琴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就将妞儿吓哭了。
“没,没有,是添福哥哥给我的!”妞儿一边抹着泪,一边为自己开脱着。
“这里面还有添福的事?”抱琴更是不依不饶地拖着如意和妞儿,“走!跟我去见世子!”
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那日,宋无忌便早早地用过晚膳,趁着天色还没有全黑,就带着添福和赵如意出了门。
京城里一入夜是要宵禁的。
可在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和八月十五这样的日子又有特例,官府会在这几天放宽时限,等到亥正之后才会宵禁。
因为今日来河边放灯的人特别多,马车刚走到牌楼那就被拥挤的人潮挡在了外边过不来,因此他们只得下得车来,由添福在前面开道引路。
一身小厮打扮的赵如意则是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莲花河灯,紧紧地跟在宋无忌的身后,生怕有人不小心将那河灯给撞坏了。
她原本以为世子爷说要亲手做河灯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从砍竹子开始,世子爷就只让她从旁指点,一切都是亲力亲为,哪怕被竹篾片划破了手,他也只是裹上了布条,不曾放弃。
宋无忌那股专注又不服输的劲头,也感染了赵如意,让她也变得更用心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一连做了三四个,才有了现在这个能拿出手的。
因此,赵如意才把这盏河灯看得和自己的眼珠子一样重要。
“别挤我,别挤我!”可是河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就如潮水一样推着赵如意往前走,急得赵如意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宋无忌就忍不住回头看她。
见着赵如意被人潮推搡的窘样,他就笑着伸出了,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身子给赵如意当起屏障来。
一心想要护着河灯的赵如意就大舒了一口气。
可她立马就觉察出有一些不对劲。
世子爷不是一向身体羸弱么?可他怎么能护住自己?
就在赵如意犹豫的这一瞬间,他们又随着人流被推出了好几米。
宋无忌就一直将赵如意护在了怀里,自从那日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小丫头后,他的心情反倒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只可惜,这些日子赵如意一心扑在教世子爷做河灯上,对此并无察觉。
此刻护着河灯的赵如意更是死死地拽住了宋无忌的衣裳,生怕自己被这如潮水般的人流挤散去,就更没心情顾及世子爷了。
“这边来,这边来。”之前在前方开路却被挤得不见了人影的添福折返了回来,“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可以放河灯!”
添福就很是兴奋地冲着二人喊道。
宋无忌听着,就带着赵如意往添福的身边挤去,终于离开了那挤得让人透不过气的人群。
赵如意也就很是自然地从宋无忌的怀里站直,然后拿出那盏河灯好好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莲花河灯的花瓣都安全无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宋无忌却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这时的天空比之前又暗下来不少,就像被人泼上了一层墨一样,变成了墨蓝色。
那些放得早的河灯早已漂到了水天相接处,那橘红色的烛光在幽蓝的水面上如繁星一般分布着,同岸上那些住宅里的灯光相互呼应着,看上去美不胜收。
添福找到的地方是一块巨大的洗衣石,平日里总有妇人在此处浆洗衣裳,果如他所说,是个绝佳的放灯地点。
宋无忌就从赵如意的手中接过了河灯,添福则赶紧凑上前来,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将河灯里的一小节蜡烛点燃。
烛光一下子映红他们三人的脸,也照亮了宋无忌亲手撰写在这盏莲花河灯花瓣上的祭母文。
他端着那盏河灯,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了水面上,然后用手轻轻划动着水面,将那盏河灯渐推渐远。
莫名的,宋无忌就湿润了双眼。
母亲离开已经七年了,他也病了七年,每天的汤药早已将他喝得麻木。
他原本都不知道他这条残命留着还有什么意义,若不是他遇到了赵如意。
一想到这,宋无忌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然后如祈愿一般的双手合十立在了水边,闭着眼在心里默念着什么。
赵如意瞧着,也就在宋无忌的身旁跪下,并冲着水面双手合十道:“先夫人呀,您若在天有灵就保佑保佑我们的世子爷吧,让他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也不要再喝那些苦得要死的汤药了。”
说完,她就很是虔诚地在水边磕起了头。
添福见状,哪里还敢耽误,也跟在赵如意的身后跪拜了起来。
宋无忌瞧着就微微一笑。
忽然间,河面上驶来一艘画舫,远远地就有人在河面上大声吆喝:“岸边的可是宁国公世子无忌哥?”
听得有人在唤自己,宋无忌也就往河面上看去,可惜那画舫离得太远,河面上又起了些雾,他就更加的看不清了。
可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了一艘小船向他驶了过来,船上除了艄公之外,更是立着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
宋无忌这才认清来人是镇南将军府的小少爷沈跃。
那沈跃远远地就冲着宋无忌抱了拳:“果然是无忌哥!”
宋无忌也抱拳回了礼。
两人微微寒暄了两句后,沈跃便在小船上邀请道:“无忌哥难得出府一趟,不如同我们小聚小聚?”
说着,他便做了个相请的动作。
宋无忌本想拒绝,不料画舫里却突然传出了徐瑾之的声音:“宋无忌,我的面子你都不给么?”
听得徐瑾之也在画舫之上,宋无忌便知道今日之事肯定推脱不过了,就笑着摇头道:“我上船可以,可我这却是有三个人!”
“三个人就三个人!咱这画舫大着呢,沈跃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接过来!”徐瑾之也钻出了画舫的船舱,站在了船头吆喝道。
沈跃就让那艄公将小船撑到了岸边,将一块跳板搭在了岸边的巨石和小船上。
宋无忌先上了那跳板,在试走了两步后,又回过头去牵了赵如意。
“别怕,拉着我的手,我牵你上船。”宋无忌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他这个伸手牵人的动作是再自然不过了。
怎么可以让世子爷亲自来扶她?
赵如意下意识地就缩了手。
可瞧着那不过才一人宽而且还上下抖动的跳板,赵如意的心里又直发毛,情不自禁地又去拽了宋无忌的衣裳。
看着她的这点小动作,宋无忌只觉得好笑,可到底没有戳穿她,而是很自然地牵起赵如意的手上了船。
宋无忌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西角门的。
今日如意同他告了假回家去,自己还同她说了天气炎热不必急着赶回来。
可到了要落钥的时辰了,还不见人,宋无忌便觉得有些不妥了。
赵如意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绝不会夜不归宿。
她没有回来,一定是遇着了什么事。
于是他让添福将他推至了西角门,果不其然就听到了几个小厮互相吆喝着,说要去领赏的事。
他将那几个小厮叫住,稍一盘问,才知道是他们故意将赵如意关在了门外。
赵如意先是看了眼身旁余怒未消的宋无忌,又看眼刚才还在狗仗人势,现在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几人,就忍不住想要狐假虎威一把。
“刚才不是有人振振有词地说要教我规矩么?我倒要看看你们的规矩到底是什么!”赵如意就在他们的面前故意来回地踱着步。
虽然宋无忌在府中的地位有些尴尬,可对于这些人而言却是货真价实的主子,特别是他还有一个当皇后的姨母和一个当太后的姑祖母,就连宁国公都要忌惮他几分,就更别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人了。
而且他们也没有想到,不过是为难夕照堂一个小小的奴婢,竟会惹得向来不问世事的世子爷亲自来过问。
除了自认倒霉外,他们就只有跪着求饶的份了:“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们几个吧。长夜难守,我们几个不过是犯了酒瘾,想讹姑娘几个钱去打酒喝,不曾想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冲撞了世子爷屋里的人,念在我们是初犯,就请饶了小的们几个吧!”
“初犯?这样的话说出来,你们自己信么?”赵如意先是偷偷打量着宋无忌的脸色,随后才冷哼道,“我可是将我的腰牌拿给你们看了的,你们分明就是瞧见我是夕照堂的人,才故意跟我过不去的!”
宋无忌原本也只是想小小惩戒他们一番,可听得赵如意如此一说,他的眼神也跟着一暗。
只听得他突然幽幽地叹道:“既然你们求饶,那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那几人听闻,便连连点头,正要感恩戴德一番时,却听宋无忌继续道:“你们跪在这,每人各打自己五十个响亮的耳光,如果不响,则重头来过!添福,你在此处看着他们,但凡有人不服,明日报给姚总管逐出府去,这样的人,咱们宁国府用不起!”
趴在那的几人听闻要自扇五十个耳光,就求饶得更厉害了。
其中一人更是抢先道:“世子爷,今日的事其实不怪我们,而是因为有人拿银两打点了小的们,故意让小的们在此处为难这位姑娘啊!不然的话,我们几个与这位姑娘远日无仇,今日无怨的,何苦要为难她!”
听得有人率先招了,另外那几个人也争先恐后地道:“对啊,对啊,是有人拜托了我们,我们才会在此处为难这位姑娘的!”
“是谁?”宋无忌的语气中就有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咬牙切齿。
那几人就相互看了几眼,其中一人有些结巴地道:“是……是夕照堂的抱琴姑娘……她今早拿了二两银子来打点小的,让小的们将一个拿着夕照堂腰牌的小丫头拦在门外……”
抱琴?
赵如意听着就在心里苦笑了起来,这一世她还是逃不过丫鬟之间的这种明争暗斗吗?
“赵如意,我们回去!”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宋无忌突然发话道,临走前还不忘交代添福:“你在这好好守着,不打完五十个耳光,一个都不准走!”
“是,爷!”添福就有些幸灾乐祸地应着,然后看着那些人一五一十地数了起来。
赵如意听着那有些刺耳的“啪啪”声,推着宋无忌却是一步三回头,自然也就走走停停。
“怎么?你觉得我罚得太重了吗?”宋无忌竟用着一种赵如意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柔软声线道,“对付这种不能为己所用的人用不着心慈手软,既然决定下手了,就一定要打得他们怕,让他们从此生了敬畏之心,这样他们以后做事才会有所顾忌,而不会觉得你是个好欺负的人。”
这些道理,上一世将自己跌得遍体鳞伤的赵如意自然都懂,只是以她今时今日的处境,她却只能藏拙。
可是世子爷为什么要同自己说这些?
难道说,他是在教自己?
就在赵如意发愣的这一刹那间,宋无忌就有些不耐烦地回头:“我刚才同你说的那些你到底听懂了没?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该出手时就出手,千万不要装好人。这个世道可是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赵如意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世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您是想做个好人还是做个祸害?”
“自然是个祸害!”宋无忌却是冷笑道,“这个府里的人恐怕都在盼着我死掉,我又岂能如了他们的愿?”
听着这话,赵如意的心里就莫名涌出了一丝心酸。
她知道宋无忌的话不假,就连上一世的自己也是这么想的,那时候的她也时常在想那个病怏怏的世子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断气,这样二公子才能名正言顺地坐上世子之位,她们这些人才可以跟着一起鸡犬升天。
只可惜,她还没等到那天就嗝了屁。
“世子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这一次,赵如意却是发自内心地同宋无忌说笑道。
“一百年哪里够,都说了,我要祸害千年!”宋无忌也同赵如意似笑非笑地说道。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笑着回了夕照堂。
而夕照堂里,抱琴却是面如菜色地在院子里打着转。
她真的是什么都算到了,唯一没想到的是世子爷竟会因为听到赵如意没有回府而亲自找了过去。
她和入画在这府里多少年了,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抱琴就越想越不明白。
那个赵如意到底有什么好?竟值得世子爷如此待她?
而她,同那赵如意相比,又到底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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