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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小说推荐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主角陆云烟凌承远,是小说写手“蒜苗小腊肉”所写。精彩内容:样,心里不知怎么有点瘆得慌,叫过罗妈妈:“快去,叫承远别胡闹了,搜不出什么就赶紧散了吧。”陆云烟那边却是端着茶碗吃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道:“先不急,先前已经说好了,要查抄就阖府一起查抄,没有单单搜了我西厢房就作罢的,难不成老夫人和大爷认定了就是我房里藏了下作之物,才会特意过来为难我的?”......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1-23 0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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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主角陆云烟凌承远,是小说写手“蒜苗小腊肉”所写。精彩内容:样,心里不知怎么有点瘆得慌,叫过罗妈妈:“快去,叫承远别胡闹了,搜不出什么就赶紧散了吧。”陆云烟那边却是端着茶碗吃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道:“先不急,先前已经说好了,要查抄就阖府一起查抄,没有单单搜了我西厢房就作罢的,难不成老夫人和大爷认定了就是我房里藏了下作之物,才会特意过来为难我的?”......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陆云烟冷笑:“大爷这话说得倒奇怪了,表姑娘什么时候有了孩子?她不是在府上作客的未出阁的姑娘吗?!如何说得上是我害了她的孩子!”


“再又说起来,若是大爷疑心有人害她,为何不把阖府上下都查抄一遍,好歹也能查个彻底,只查我这一处院子,就不怕还有余孽?!”

凌承远被她激得气不打一处来,俊秀的脸上铁青一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好,我今日就让你死心认了这下作的事!阖府上下一一查抄干净!谁也别想躲过去!”

陆云烟嘴角冷笑始终不变:“我终究是凌家主母,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进你们凌家来的,若是查抄了我这里,没能发现大爷说的下作之物,是否也该给我和陆家一个交代!”

程老夫人暗叫不好,心里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赶紧要开口叫住凌承远,只可惜晚了一步,凌承远已经激红了眼,想也不想昂着头梗着脖子回答了。

“你放心,若是查不出什么来,我必然亲自登门给陆家一个交代!”

陆云烟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摆摆手,身后的丫头婆子顿时齐刷刷让开两边,她也向前几步让出了进门的路来,淡淡笑着望着程老夫人和凌承远几人:“那就请吧!”

凌承远几乎让人翻遍了整个西厢房,甚至连陆云烟的卧房都没有放过,程老夫人拦也拦不住,只能强堆了笑容来劝她。

“他也是气急了,谁想到已经快三个月的孩子突然就没了,我这心里也不好受,你多担待些,毕竟他是你夫婿。”

陆云烟既不拦着凌承远,还吩咐丫头们都让开,谁也不许拦着他,任由他翻动,也不理会程老夫人的劝解,只是带着丫头婆子坐在花厅里吃茶。

程老夫人心里很是不痛快,要不是因为冯静柔还没进门,还要靠着陆家帮着拉拢靖海侯府,她怎么可能受这样的气,还敢使性子给自己看,真是不知死活!

她板着脸坐回位上,冲着罗妈妈努了努嘴,罗妈妈忙上前继续劝陆云烟。

“夫人快别与大爷置气,大爷这也是一时之气,毕竟表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大爷的头一个孩子,好好的说没有就没有,难免想得多了些,说起来那也算是夫人的孩子呢。”

“表姑娘如今还没醒过来,大爷也是想着要查个明白,都是夫妻俩,哪里还能真得记恨上,晚些老夫人与大爷说说,也该来房里陪陪夫人了。”

陆云烟险些笑出声来,他们这是把凌承远当什么,以身抵债的妓子吗?!凌家欠了她银子,凌承远对不起她,就打算让他过来陪着过夜,就算是扯平了?!

真是够恶心人的!

她眉眼不动,语气平淡如水:“老夫人不必担心,这里是凌家,大爷愿意怎么做都可以,我只有那一句话,若是查不出什么,就得给陆家和我一个交代!”

程老夫人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对,看着陆云烟那副模样,心里不知怎么有点瘆得慌,叫过罗妈妈:“快去,叫承远别胡闹了,搜不出什么就赶紧散了吧。”

陆云烟那边却是端着茶碗吃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道:“先不急,先前已经说好了,要查抄就阖府一起查抄,没有单单搜了我西厢房就作罢的,难不成老夫人和大爷认定了就是我房里藏了下作之物,才会特意过来为难我的?”



柳姨娘如今就盼着能抢在冯姨娘前头生下庶长子,如此也就算在凌家站稳脚跟了,就算冯姨娘是程老夫人的姨甥女,也越不过她去了。


只是那汤药吃着有些奇怪,时不时觉着小腹坠胀,胸口也是闷闷的,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这些她也顾不得了,只要能生了儿子比什么都强。

到了晚间,凌承远从陈侍郎府回来,果然又是酩酊大醉,歪歪斜斜被下人扶进来。

柳姨娘正要上去伺候,却眼尖地发现他身上的外袍好似换了,不是一早出门穿着的松石绿直缀了。

瞧着宽宽大大,倒像是穿着旁人的一般,腰间还系了条大红汗巾,怪模怪样的。

“在侍郎府吃酒,斟酒的小厮把酒洒了,这是恩师的衣袍给我换上了,还让我在客房沐浴休息了。”

凌承远醉了还不忘炫耀一番:“这可是旁人不敢想的,恩师待我格外亲厚呢!”

柳姨娘却始终觉得奇怪,便是弄污了衣袍,也不至于要沐浴呀,这陈侍郎还真是个怪人。

到了江夏侯府宴请这一日,京城贵府大半都来了人,侯府门前车水马龙水泄不通,夫人太太姑娘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扶着丫头的手从垂花门一路进去,院子里更是鼓乐声声,戏曲声叫好声说笑声交织在一起。

韩夫人的马车刚停下,赵夫人便亲自出来迎着她,看着她和陆云烟笑得见眉不见眼,领着往府里进去:“可算是等到妹妹过来了,快请进府里。”

她一边夸赞着韩夫人的衣着打扮,一边又四处介绍着一路过来的景致,又想起一桩来:“一会子燕国公夫人也要到了,她与妹妹应该是相熟了,能在一处好好说说话。”

大历朝最出名的将门除了靖海侯府霍家,就是燕国公府耿家了。

霍家当年跟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得了靖海侯的爵位,耿家却是不同,当年耿家还是前朝旧部,领着数万兵马死守辽北效忠前朝,直到京城陷落大势已去,才不得不带着大军缴械投诚,高祖皇帝为了稳固辽北安定军心,便赏了耿家燕国公的爵位。

历朝以来,诸位君王都对耿家和霍家十分看重,因为他们一门将才出众,也因为这两家都是领兵多年,在军中颇有威望。

韩夫人的确与燕国公夫人庄氏自幼相识,曾经还是手帕交,只是此时她听到赵夫人提起,微微蹙了蹙眉头,嘴角笑容也淡了许多:“这倒是巧了,好些年未曾见过她了。”

进到小花厅,里面摆开楠木条案圈椅,麒麟祥云雕花插屏,各处案几上还摆着一盘盘金黄清香的佛手,有来得早的几位夫人坐在席上说着笑着,看着外边水榭中咿咿呀呀唱着曲的折子戏。

见到韩夫人进来,好几位都起身迎了过来,笑盈盈地招呼着。

韩夫人虽然不喜欢这些,但也并不表露出来,笑着带着陆云烟一路与人应酬说着话,并不冷场。

赵夫人看着这才放了心,自己又带着丫头婆子出去迎庄夫人去了。

“夫人,大花厅那边的宾客也都来了,只怕伺候的丫头不够,要不要……”一位管事妈妈过来问话。

话没说完,赵夫人冷冷瞥了她一眼:“轻重缓急都不知道了吗?怎么当差的。”

这次宴请,赵夫人特意让人分了大小花厅两处宴席,小花厅里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阁老、六部长官府上的女眷,那些四品五品以下的都在大花厅里,如此也好不怠慢了贵人们。



罗妈妈心里顿时欢喜起来,连忙道:“好些了,想来要不了太久就能大好了,再回老夫人身边好好当差,你替我禀告老夫人,我一定将功补过,再不敢惹出麻烦来了。”


瑛儿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这是老夫人赏的肉饼,说是昨儿大爷从西街饼铺带回来的,二姑娘那边都没有,就让我们留给妈妈,说是妈妈平日就喜欢的。”

罗妈妈更是满心感激,恨不能起身要给老夫人磕个头去,奈何自己身子实在不便,只好满嘴感激的话,求瑛儿帮自己在老夫人跟前说些好听的。

瑛儿有些坐不住,说了几句就起身说老夫人跟前要人伺候,便留下食盒走了。

罗妈妈抱着那食盒看了看,里面的肉饼金黄喷香,心花怒放地想着,等罗大回来让他们两个都看看,老夫人还是不会那么无情发卖了他们的,以后二老夫人那里也不用去了,先前说的那些她也一概不会认,踏踏实实跟在老夫人身边比什么都强。

那几块肉饼的确是罗妈妈喜欢的,只是她先前刚喝了汤药,嘴里苦涩发黏,一时半会也不想吃,索性把放在一边,躺在榻上又歇了下去,只盼着自己能早些好起来,还进院子去给程老夫人当差。

这一下睡过去,是听到儿媳妇的尖叫声才醒过来,迷蒙地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一只倒在她身旁的死猫,嘴里还带着血沫,瞪着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吓得她一骨碌坐了起来:“这是什么!”

罗大这时候上前把死猫从罗妈妈床上拎了下来,狠狠骂了几句:“这个死畜生,这是在外边偷吃什么了,居然死在这里!”

他还要再骂几句,罗妈妈却是一眼看见了自己放在桌案上的肉饼,此时已经一片狼藉,只剩下些残渣碎屑,连盛的碗都被打翻了。

她惊愕之余陡然清醒过来,不敢置信地再望向那只死猫,果然胡须上还挂着油花!

一瞬间,她的脸白得像张纸,颤巍巍的挂满了惊骇!

“别,别声张,把它拿去院子里埋了,谁也不许说出去!”罗妈妈这一刻嘴都不利索了。

“娘,这玩意儿死了就死了,还费什么气力埋起来,扔出去就是了。”

罗妈妈怒斥一声:“闭嘴,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

“你进院子去,去求老夫人帮着请郎中,就说我突发急症昏过去了,瞧着好似不大好了,记住了给我哭着去,不许教人瞧出不对劲来!”

儿媳妇愣愣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这不是好好的,怎么就突发急症了!

只是还没等她问出口,那边罗妈妈已经转头与罗大说:“院子里如今是不好进去了,老夫人一定是发现二老夫人的人过来了,现在怕是要收拾了我们一家子!”

“你想法子与二房那边的车夫攀个交情,让他帮忙带个信给二老夫人那边,请那人牙子明日一早就登门来!”

罗大糊里糊涂,但也猜到了个大概,唬地坐不住了,慌忙起来:“我这就去,这就去!”

罗妈妈咬牙盯着他们两个:“无论如何,不能教府里的人看出什么来,记住了,我是发了急症病得昏了过去,凭谁来问都是这样!若是走漏半点风声,咱们这一家子谁也别想活了!”



冯姨娘的脸快埋到胸前了,当初陆云烟嫁来凌家的时候是开春不久,这些衣料正是合适,可现在都已经入了夏,她却还穿着这衣料,旁人怎么能不嘲笑。


戏台上唱着《拜月》,公子和小姐情意绵绵地对唱,大花厅里的夫人太太们听得颇为入迷,姑娘们却都坐不住了,离开席还早,也就三三两两去了花厅外的院子里赏景乘凉。

冯姨娘也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听不进去戏,而是她身上这套衣裙实在有些厚实,坐在花厅里更觉得密不透风,湿湿黏黏贴在身上着实难受。

她忍不住找了个方便的借口,带了个小丫头往花厅出去了,只要能出去,就算是在院子里稍稍坐一会,她也能舒坦些。

只是那群姑娘们已经把院子里花亭,回廊都给占了,冯姨娘没好意思上前去,只能找了一处院墙下花荫浓密的石凳上坐下。

果然荫凉处凉风习习,她也透了一口气,吩咐小丫替自己打扇,打算在这里多坐一会再进去,更是贪恋地看着满院子的繁花似锦雕梁画栋。

说起来冯姨娘也是不容易,冯家虽然当初也算是官户,但在她祖父过世后,家中大半钱财都已经被她爹冯老爷和大哥冯大给败光了,最艰难的时候更是家徒四壁,凌家已经是她所知道最好的去处。

可是比起眼前的江夏侯府,凌家实在是不起眼,看看这里,才是真正的富贵荣华。

再回头想想凌家,连新衣料子都不舍得买几块,又哪里算得上是进了好人家!

冯姨娘的手帕子都快攥成一团了,叹口气又叹口气,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满心惆怅。

“世子爷,爷,这里是内院了,前厅在那边……”花荫不远处就是内院的侧门,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给我让开,我有话要与母亲说!”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倒像是吃得醉了似的。

“今儿是石榴的生辰,觅红楼还摆了几桌宴席,我怎么能不去呢!”

先前那个声音急了,连忙劝着:“世子爷,这可不能胡闹,今儿侯爷和夫人是特意为了相看才摆了这么大的声势,您若是这会子去了觅红楼,让人知道岂不是……”

“你给我让开,我要去与母亲说,石榴还等着我呢!”

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就往这边来了,冯姨娘一时不知所措,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该往哪躲一躲,心里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内院,怎么会有男人过来了!

只是还没等她走开,那边人已经莽撞地过来了,正看见花容失色的冯姨娘,娇羞的脸上又惊又怕,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丫头身上,一双手怯生生攥着手绢白嫩润滑。

看得江夏侯世子王继业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痒痒起来。

“这位姑娘,是我失礼冒犯了,万请恕罪。”他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彬彬有礼地行礼。

冯姨娘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江夏侯世子,也不敢怠慢,屈了屈膝就要告退。

王继业哪里可能这样作罢,急忙问道:“姑娘是哪一府上的?”

这样年轻,又是府上的客人,多半是哪家的姑娘,也是赵夫人替他相看的人。

冯姨娘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妾室,来之前特意也是挽了寻常的回云髻,怕人瞧出自己的身份,这时候也只能含含糊糊说着:“翰林院庶吉士凌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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