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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致命的恐怖游戏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怀揣着不安的心,我还是来到了门口,这条路似乎开始熟悉了。
看着现在三点十二分,快了,村长到时候去敲钟就会安全了,当务之急就是保护丘大叔吧,还有就是小丘的名字,这不是很简单吗,问丘大叔就行了。
原路中,我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人进来,常右飞四处打量着,东翻翻西看看,像来博物馆参观一样的轻松神态。
小辫子倒是和平时一样并无差别。
我打开日记问起来:“那现在我可以敲门吗,丘大叔是鬼吗?我如果死了的话你可就不能完成心愿了哦。”
日记慢慢发烫,传来让我安心的笔在写字的声音:
【两点钟之后,所有房子里的原住民会变成鬼,我的灵魂一直保护着父亲,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三点钟之后我的保护会削弱,绫罗鬼会发现,他和族人们的鼻子很灵,会闻到味道,厨房灶台中央铁锅的锅底灰涂在父亲和你们的人中处,有短暂遮蔽气味的效果,拖延时间将他带到祭坛西南方的敲钟处,找到我的名字,用父亲的指尖血将我的名字写在钟上,我有办法结束这一切。】
看完,我心里安心了许多,赶忙走到丘大叔的门外准备敲门,突然发现丘大叔的门外上方挂着一块小镜子,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小辫子和常右飞站在客厅的位置没有过来。
我试探性的敲了敲门。
“丘大叔?”
里面没有声音,我再次敲了敲。
慢慢才传出一个苍老粗犷的声音:“小黎?怎么了?”
“我,说来话长,你能出来一下吗。”
里面安静了一下,便有脚步声过来,门慢慢打开了,跟我刚刚进来时看到的一样的布局,只是多了一个面慈的丘大叔,他裹着一层棉麻的大衣,花白凌乱的头发。
“丘大叔。”我眼角瞥了一下客厅的两个人,好在他们并没有过来:“我就简单跟您说一下吧。”
说完,我拿出了小丘的日记:“这是我在您桌子上拿到的,小丘他……他拜托我带您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知道,他已经……不在了。”丘大叔用满是皱褶黝黑的手揉了揉眼睛:“你是怎么拿到的,我刚刚上厕所之后听到你关门的声音,就是那个时候吧?”
我点了点头。
“他说什么了?我不认识字,我看不懂写的什么,但是那件事之前他嘱咐过我……不能把这个给村里的任何人看到,那天仪式之后他就失踪了。”他老泪纵横:“但是我总觉得,他一直在我身边,而且寨子里不太一样了,我说不出来,不懂那些,三年了……三年了。”
“可以方便问一下,你儿子的全名吗?”我赶紧问。
“他叫做……”话音还未落。
“卧槽,兄弟!”小辫子的声音传来,我赶忙看过去,他指着窗外。
跟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到窗子外面站着四五个穿着黑色长袍带着黑色尖帽的人影,他们眼睛瞪得很大,眉毛抬着,嘴巴带着很诡异的笑容,歪个头趴在窗户外看着我们,一动不动。
“快,丘大叔,叫什么。”
“丘宇,丘宇。”丘大叔赶忙说着:“那个宇……就是……哎呀,我说不出来,是他妈给他取的。”
“得,哈哈,这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旁的常右飞无奈的扶着额头。
不管了,先把锅底灰弄出来。
“丘大叔,你先别出来,在这里等我一下。”暂时还不知道丘宇的保护是什么,我赶忙跑到厨房去,正好看到灶台上一口大锅,俯下身去用手扒拉锅底的灰,突然间我觉得手心痒了一下,心中一惊正准备抽出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我的手不让动弹,吓得我叫出了声,可是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身后的常右飞和小辫子似乎也没发现我的不对。
恐惧之下我往灶台的柴火洞口里面看去,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
一个只有半边脑袋的女人以极其扭曲的姿势卷曲的盘在灶台底下,她正拉着我的手,在我的手心划拉着什么,然后看着我一笑张开了嘴巴指了指嘴里,我看见里面并没有舌头……然后她放开了手,往更里面爬去,消失在了灶台底下。
我惊魂未定,看了看手心,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字【宇】,原来是想告诉我是这个宇字?这个女人是谁?带着疑问,我兜里的日记又开始发烫甚至震荡起来,赶紧拿出来,发现通篇已经变成了更深的颜色,从暗黄变成了有些偏红的颜色了,但是并没有文字。
这个女鬼只是为了告诉我丘宇的名字?
鼓起勇气,我又再一次把手放进了灶台底下抹着锅灰,终于取下了一块黑黑的锅底灰,赶忙跑到丘大叔的门外,用手指抹了点往一脸莫名其妙的丘大叔鼻子下方人中的位置抹了上去,又自己抹了一下,冲到客厅,看着两个错愕的小辫子和常右飞,我迟疑了一下,算了,管他呢,现在不知道谁是坏人,就先做该做的吧。
我继续给他们每人抹了一下锅底灰,然后连忙搀扶丘大叔出来,朝着常右飞和小辫子说:“现在我们得保护好丘大叔去敲钟的地方,这个锅底灰可以暂时让他们闻不到我们的味道,你们……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帮助我。”
两人点了点头,我拿出了隐身石,给了丘大叔一颗:“如果到了很危急的时候,你把这个含在嘴里,时效有二十分钟,所有的东西都会看不见你,这是仅剩下的锅底灰,你拿在手上,我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你就每十分钟抹一次到这里吧。”给完一切,我不禁笑了出来。
常右飞也笑了出来,别说,我们四个现在人中一点黑像小日本一样。
“兄弟,你这东西好厉害啊……能不能给我一颗。”
听到小辫子说出这句话,我脑子里突然像被电了一下,完了……小辫子有问题。
在一开始逃跑的时候,我就给了小辫子一颗的,故作镇定之中我看了眼常右飞:“主要我现在只剩了一颗给了丘大叔,没有多余的了,我们三个只能靠自己了。”
小辫子有些可惜的说:“行吧,那快走吧,敲钟的地点在哪儿啊?”
常右飞和丘大叔同时异口同声的说:“我知道。”
我看了看窗外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黑袍人心里一阵恶寒:“咱们赶紧考虑先出去吧,他们让我瘆得慌。”
商议之下,我们从丘大叔房间的那扇窗子跑出去,那些若有似无得吟唱声似乎更大了一些。
跟着丘大叔和常右飞的指路,我们已经有些接近了,同时,祭坛也离我们更近,每个人都草木皆兵般。
“这个歌声怎么越来越大了。”我心里有种不安。
“这是阿迭纳族人们沟通的方式……阿迭纳就是被夺舍的小孩们。”丘大叔已经有些气喘了:“寨子里很复杂,有像我们这种平常的村民,由人摆布,还有就是被推选去参加仪式的,其实并不是所有人满二十周岁都会去参加,好像是要有一些特殊天赋的十分强健的孩子们才会……被选……之前阿祥嫂家的小孩也消失了,后面我才发现……其实成仙什么的都是假的,他的小孩被鬼夺舍了,但是身体虽然强健还是不能承担住鬼物的力量,所以……剩下参与了仪式没有被选中但是存活下来的小孩们就会成为更轻微的灵魂载体,说白了就是全部都被夺舍了,但是主体就是在选中献祭的人身上,代替那个鬼受炼化……每三年就需要更换一体灵魂。”
“原来是这样……”常右飞听完,若有所思的拿出了玉佩:“丘大叔,你认识这个吗。”
“这是!村长的玉佩?”
“对,我偷的,我总觉得有用。”常右飞看了看丘大叔:“可是并不知道实际有什么用。”
丘大叔想了想,继续边走边小声说:“历代的村长,都是守护绫罗鬼的存在,准确点也是为了守护村民们,寨子里的人从生下来就被诅咒了,就算离开这里也没有办法摆脱这一切,说来话长,但是这一代的村长,不是什么好人,这个玉佩我不知道有什么实际用途,对不住了。”
“你老婆呢?”我突然冒出一句话,丘大叔愣了一下。
“说实话,我不知道,她跟人跑了,就留了一封信给我。”他没有再说话,我心里却觉得奇怪,不对,不对劲。
突然,我们听到远处有奇怪的声响,我们几人慢慢走了过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已经满脸是血的可心,她正在细细的咀嚼着一具尸体,尸体已经认不出来样貌了,身边有两三个黑袍人也蹲着和她吃着尸体,再加上我们不敢靠的太近,只是依稀记得尸体有着一条比较长的皮带。
常右飞带头赶紧跑开,我们紧随其后。
猛然我感觉背后有股凉意,我转头看去发现可心已经站起身来,往我们这边看来,紧接着她一声凄厉的尖叫,四周的吟唱声音更大了,他们猛地起身往我们这边追来,可心也用四肢像动物一般朝我们跑来。
见到此处我们更加不敢停下,拼了命的跟着跑。
我把腰间的猎刀在一次握在手上,同时也做着能从荷包里拿到隐身石头的准备。
终于,疾跑之中在前方不远处我们终于看到了那个敲钟的地方,在四周是木头搭建的支架,中间有一个四五层楼那么高的大钟,我们赶紧跑到旁边,此刻我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在地上写下了丘宇的名字:“丘大叔,你得咬破指尖取血,在钟上写下丘宇的名字!我也不太懂为什么,但是这是他交代的。”
说完我赶紧让丘大叔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字,他点了点头赶紧辨认,然后跑到钟旁边咬破手指头准备写上去。
就在此刻,旁边的小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丘大叔的身边,他举棍子就准备往丘大叔的脑袋上砸下去,好在常右飞机警的跑了过来,一下把小辫子推开了。
“就知道你有问题。”常右飞把丘大叔往我身边一推。
谁知道小辫子突然笑出了声。
糟了。
路上我和小辫子一路蹑手蹑脚,四周万般寂静,连基本的虫鸣鸟叫都没有一声,只有四周风吹树枝的摇曳声与一些屋檐外挂着的蜡烛夜灯的摇摆声音。
不一会儿我终于找到了一开始出来的房子,看着就是个黄泥巴堆砌成的小平房,此时我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三十分,手环正好传来震感,游戏开始了。
“我们多久进去啊。”小辫子有些耐不住。
“不太清楚,规则告诉我的是每个小时可以进去一次,但是并不知道是从多久开始算,我看完规则大概花了十多分钟,按道理这会儿应该可以进去了。”我眼睛盯着丘大叔房子的三扇窗户窗户一动不动。
小辫子有些无语的打量了一下我,也没吭声,就在一旁和我蹲在树角。
突然间,我看见其中一扇窗子亮起了微弱的烛光!他醒了!想着我立马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三十五分,之后再每隔一个小时来一次就行了,如果我一直躲在这个门口待满这个时间也可以吗?心里保持疑问。
“亮了!”小辫子有些激动。
我点了点头,和他慢慢的走进去,现在暂时不知道该不该让丘大叔看到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交谈,这一切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能清楚的听着丘大叔嘴里在碎碎念着些什么,像是醉汉的那种呓语,烛光慢慢的变小,应该是他端着蜡烛去了厕所,因为听到了推门声,趁此机会我也打开了离开时虚掩的门。
进门后,四周有些黑,但是好在有点月光,我和小辫子适应了半分钟开始适应了黑暗,厕所那头传来了水声,想着不知道这个丘大叔是上大号还是小号,我赶紧朝那个开着房门的房间小跑进去。
映入眼帘的跟我之前的那间房间差不多,只是更多了一些生活的轨迹。
我四处翻找了一下,小辫子一会儿到处看,一会儿盯着厕所,生怕这个大叔突然开门,好在我们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大概是丘大叔拉肚子。
突然间,一旁的桌子上发出了微弱的荧光,绿幽幽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面,我转头看了看小辫子,他似乎没看到一般,我上前看去,是一本泛黄的信签纸,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了一些东西,我心里觉得怪异却也没其他办法,赶紧揣进兜里,拿到手上的那一刻,手环突然亮了一排字:
【丘大叔儿子的日记,不过丘大叔并不认识字,自从他的儿子走失后他一直好好的放在桌子上】
看完,我又四处继续查看有没有荧光的东西出现,转头看到开着门的房间背后发出了同样的光。
我赶紧上前往里面看,是一把像西瓜刀的一样的砍刀,手环又亮了起来:
【一把平平无奇的猎刀,丘大叔通常用来杀鸡杀猪杀羊,有点戾气但是不多,防身是不错的。】
看完,我听到隔壁似乎有冲水的声音,赶紧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荧光的东西了,只好拉着小辫子先进入了我一开始待的屋子里。
我们刚虚掩好门,就听到厕所的门打开了。
脚步声一步一步,似乎往我房间来了,我和小辫子脸色都不太好,还好房间中的蜡烛还亮着,没有那么恐怖,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门口,我们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几分钟后门口的丘大叔终于走开了,接连而来的是他的关门声。
我们长舒一口气。
“拿到了什么啊?我看你东找西找的。”小辫子有些好奇的看着我的兜和手上的砍刀。
“一本日记本。”我走到蜡烛边翻看起来,小辫子也走过来看着,我们尽量压低声音。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了,父亲有些愁容满面,和平时的他不同,他似乎隐隐在担忧着什么,其实我知道一些,这跟寨子里面的习俗有关系,我是我们寨子里为数不多出去读过书的年轻人,这跟我的母亲有关,她原本不是我们寨子里面的人…反正,我不想被选中献祭给绫罗鬼。】
【今天过了十二点半就是我的生日了,这两天父亲总问我毕业以后想做什么工作,想去哪里,其实我都知道,他只是用这种方式在安慰他自己,我也好好的回答了他,这段时间正好放暑假,我才能回来,但是对于寨子来说,我就算不回来也跑不掉,阿迭纳们会选中绫罗鬼想要他们选中的人。】
习俗?到底是什么习俗,蜡烛的光似乎越来越暗了,快烧到底了,我在房间里轻手轻脚的翻找起来,生怕最后一丝光亮没有了还没有蜡烛。
“要不我去客厅找一下?”小辫子也有些慌乱:“现在已经十二点五十了,外面还没有什么声音,那个可心一个小女生不会那么快找过来的。”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你去客厅找一下,没有的话就赶紧回房间来,我把剩下的看一下还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他点了点头后就走到门口,慢慢悄悄的打开了门,探出头左右看了看才走了出去。
我接着低头看了起来,后面的字迹有些凌乱了,让人看起来有些费劲。
【还有十分钟,我们都要去祭坛那里喝下绫罗鬼的血了,千万不要选中我,父亲以为我不知道,可是三年前绫罗鬼选中了阿祥嫂家的大哥哥——万千帆,第二天他就失踪了,我好害怕,现在写字的手都忍不住的颤抖,我好怕。因为那天晚上,我没有听大人们的话,悄悄跑去祭坛看大人们献祭了……年满二十的青年们在生日的当天都要面对族人们对自己的审判,让青年喝下所谓绫罗鬼的血,被选中的人,传言中会飞升成为仙,守护保佑这城寨的一切……我曾以为真的是要成仙了,直到……】
这里之后便没有文字了,我有些意犹未尽翻了几页都是空白的,可恶……感觉马上就能知道这个地方的秘密了。
小辫子也在此时赶紧跑了回来,关上了门,他嘴唇发白:“没有蜡烛……但是……我看到了一个……鬼……”
我头皮一刹那有些发紧,背脊一凉:“你说什么呢。”
“客厅,放碗的柜子里,站着一个没有脚的……鬼,浑身白……就那么看着我,眼咕噜上下翻转的看着我笑……”他猛地蹲下抱住了头:“卧槽太吓人了,我硬是忍住了没叫出声。”
这时候我的鸡皮疙瘩已经出来了,才看到了奇怪的日记,看着快要烧完的蜡烛,我总觉得越来越冷了。
此刻我们两个人手足无措,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我又打开了信签纸以复盘有没有漏掉的东西,突然间发现原本应该空白的后续出现了一排似乎刚写上去的小字:【寨子里说过,超过一点钟所有人都不许点蜡烛,蜡烛会招来不该招来的东西。】看了看时间,正好一点十一分……难不成那个鬼是点蜡烛招来的?熄灭了蜡烛似乎会更吓人……
看完之后,我赶紧去把最后一点蜡烛熄灭了,小辫子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我正准备解释,发现他的模样慢慢有些模糊和变幻,变成了一个没有脚的年轻男人的模样,嘴巴笑着裂到了耳根处,眼睛瞳孔上下翻转着看着我,我吓得来不及反应呆滞在原地,只听得他说了一句:“唉,这就熄灭了?没意思。”
说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似乎什么都没有过。
小辫子……是鬼?
我吓坏了,赶紧点开手环,借着亮度又翻看起来,后面也没有任何文字了,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看着悄悄走进来的人我脚都软了,砍刀随手就举了起来。
“欸!干嘛呢!怎么蜡烛都熄了。”小辫子的声音。
这时的我已经不敢搭腔了,静静地对峙着,他似乎有些疑惑,在我们都适应了微弱的月光后他慢慢走了过来看到我举着砍刀说:“卧槽,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他似乎怕我要对他杀人灭口。
“你到底是谁……”我声音有些颤抖。
“我?我是谁?你失忆了?”他也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害怕:“我不是去找蜡烛吗,刚一出门你就跟着我出来了,找老半天才找到,你前脚刚进屋我就跟着进了,转头就拿刀指着我,你可别吓我。”
看到他举起的小半截蜡烛,我心里就一阵寒颤,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
“兄弟,你真别吓我,我现在腿肚子有点软。”小辫子有些害怕。
蜡烛也熄灭了,应该没事了,刚刚那个鬼估计也没有真的想杀人,不然我和小辫子早就死了。
我擦了擦汗:“首先,你先别害怕,我从头到尾……并没有出去过房间,意思你刚刚在外面的人……不是我……”
他猛地跌坐在地上,半晌:“兄弟,我腿软了,现在……我们是要出去还是……”
我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一直翻看信签纸企图找到什么答案,翻了半天都没有新的答案,心里满是恐惧过后的愤怒小声道:“丘家小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你快再写点什么啊……”
话音刚落,我感觉信签纸有一种在被人‘唦唦唦’写着什么的声音,一瞬间我欣喜若狂!这个信签纸日记本有灵魂?
我赶紧往下看去。
【没有被选中的同一场的年轻人们会成为族人,他们的性格全部变了,对绫罗鬼无比虔诚,他们当夜会分食掉被献祭的那个人,将其的血液保存在祭坛篝火中的石碑中,三年期后就成了新的绫罗鬼的血液,供给下一次的青年们。喝下血后,被选中的人会穿上绫罗鬼的红袍和同一场没被选中的青年玩鬼捉人的游戏,如果所有人都没有被捉到,那么绫罗鬼就会长眠十年,如果被抓到,就会被他吃掉,所以城寨中从来都没有让绫罗鬼长眠十年的先例,我们那一场也不例外,一代一代的青年变成了现在的族人,他们会被血腥味吵醒,注意:两点钟之后房屋将不再安全,尽量不要待在房间之中。】
看完,我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我朝着一旁的小辫子说:“原来,这里是食人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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