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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跳入火海,暴虐凉王哭疯了

奇点叁陆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娇妾跳入火海,暴虐凉王哭疯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奇点叁陆玖”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娇妾跳入火海,暴虐凉王哭疯了》内容概括:王爷对冲喜小妾非常满意,冰肌玉骨,倾世无双。小妾也爱他至极,情深难自抑。外男觊觎,她宁死保清白。他遇刺,她舍命挡刀。他生病,她在佛前长跪一夜。饶是如此,王爷依旧觉得,妾就是妾,当不了妻的。听闻小妾意外死亡,王爷心头一空,怅然若失。可当他在战场上,见到那个被难民奉为女战神,怎么回事?这明明就是他那失踪许久的爱妃!...

主角:凌牧萧李玉染   更新:2024-01-02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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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牧萧李玉染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妾跳入火海,暴虐凉王哭疯了》,由网络作家“奇点叁陆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娇妾跳入火海,暴虐凉王哭疯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奇点叁陆玖”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娇妾跳入火海,暴虐凉王哭疯了》内容概括:王爷对冲喜小妾非常满意,冰肌玉骨,倾世无双。小妾也爱他至极,情深难自抑。外男觊觎,她宁死保清白。他遇刺,她舍命挡刀。他生病,她在佛前长跪一夜。饶是如此,王爷依旧觉得,妾就是妾,当不了妻的。听闻小妾意外死亡,王爷心头一空,怅然若失。可当他在战场上,见到那个被难民奉为女战神,怎么回事?这明明就是他那失踪许久的爱妃!...

《娇妾跳入火海,暴虐凉王哭疯了》精彩片段


指不定还是白月光的替身。

很好!替身戏太好演了。

只要打探到这白月光是谁,她再演像一点,从凌王手中要到卖身契就容易了。

她的演技,在后宫三年,已是炉火纯青,等回到家,去混演艺圈都不成问题。

回家。

简单的两个字,似有千斤重,压得她的心头沉甸甸的。

涉及玄学之事自然要问僧道,在后宫时她接触不到这类人。

现在倒是能想个办法,玄月大师,当世神僧,得想办法见见他。

再有就是,昭云和朱得全,这两人也不能放过!

很快李玉染就理清思路,睁开眼,又变成那个软弱温柔的玉奴。

掀开小房子一样大的拔步床帐子,立即有两个粗使丫环上前:

“姑娘醒了,王爷特意交待的,姑娘今天好好养养身子,什么也不用做。”

看着床上的美人,白玉般的肌肤上,那一道青一道紫的痕迹,特别是脖子上的朵朵红梅,两丫环都羞红了脸。

玉奴忙低声道:“多谢两位姐姐,姐姐,玉奴想沐浴,可以吗?”

两人忙道:奴婢竹桃、碧桃,是专门伺候姑娘的,姑娘真唤奴婢名字即可。

姑娘且随奴婢来,沐浴的温水已经备好。“

这时门外传来高嬷嬷的声音:“玉奴姑娘。”

碧桃忙上前替她穿好外衣,连头发都没有梳,高嬷嬷直接推门进来。

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道:

“姑娘伺候王爷辛苦,但也要谨记妾的本分,要早早起来替爷更衣洁面,怎么能比爷起的还晚?”

玉奴颤着两条腿行礼请罪:“回嬷嬷,玉奴知错了,以后断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高嬷嬷端来汤药:“姑娘喝了这个,梳洗之后随老奴给老太太请安。”

玉奴连问一句这是什么药都没问,接过一饮而尽,一滴都没剩。

高嬷嬷很满意,但又觉得这姑娘虽生的貌美,可这性子也太软了些,活脱脱一个花瓶美人嘛。

这样的性子在王府后院,待王爷娶了个厉害的主母,怕是能被搓磨死。

高嬷嬷在外面等着,李玉染好好泡个澡的愿望落空,匆匆洗了洗之后,换上碧桃准备的粉色衣裙绯色比甲。

碧桃特地给她梳了个同心髻,拿绒花簪子挽着,这是李玉染自己的。

高嬷嬷皱着眉问道:“库房没给玉染姑娘送份例来?”

竹桃忙道:“还没有,刘嬷嬷指派奴婢过来的时候说,还在清点,晚点送来。”

高嬷嬷心里明白的很,这精明的二奶奶是要看人下菜碟,若这玉奴无人过问,随便送点普通衣饰来就行了。

若今日玉奴得王爷宠爱,又得老太太召见,那送的份例就又大不相同。

果然,这人还没走出兰芷院,就见二奶奶的陪嫁刘嬷嬷,带着两丫环匆匆赶来,一见高嬷嬷,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一大早二奶奶又是打点北静王妃的生辰礼,又是准备金陵祭忌的单子,一时不察,下面人把兰芷院的份例给漏了。

幸好老奴来的及时,若让玉奴姑娘戴两朵花儿去见老太太,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碧桃,快,给你家姑娘戴首饰,这套鎏金镶红宝石的头面,配姑娘正好。

哎哟,瞧玉奴姑娘这双腕子,真是比白玉还白皙呢!配这羊脂玉镯子刚好。

姑娘这裙色配个鹅黄色流苏禁步最好看……”

不一会,玉奴被两人一通金玉地佩戴,这才有了几分王府侍妾的气派。

走过攀满了凌霄花的抄手游廊,穿过种了一排金桂的二仪门,又走过秋菊盛开的花园,从月亮门出去,才到老太太住的荣宣堂。

李玉染默记着路线,心下诧异,这王爷的院子,离老太太的院子也太远了些。

不过因为隔着花园,她请安时遇到外人的机率也大。如此,对她打探消息也有利。

荣宣堂中,老太太正被五个女孩子围着说笑,听到玉奴来请安,几个女孩子皆一脸好奇。

不同的是,其中两个衣饰一模一样的凌府姑娘,只是单纯地好奇堂兄的美妾长什么样?

另外三个长相各有千秋的表姑娘,除了好奇之外,都有别的心思。

与此同时,凌府主持中馈的二房大夫人徐嘉蓉,带着一众婆子丫环也风风火火地往荣宣堂赶。

路上,贴身婢女青儿小声与之耳语:“老夫人赐了避子汤。”

徐嘉荣眼中精光一闪,冷笑道:

“我当老太太怜惜王爷要上战场,会让玉奴生个一儿半女呢,想不到她还是赐了避子汤!

你悄悄叮嘱竹桃,那避子汤能不喝就别让玉奴喝,真怀了,老夫人是舍不得打掉的。”

青儿不解地问:“奶奶为何对玉奴姑娘这般好?”

徐嘉荣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我对她好?你何必佯装不懂?

老夫人的眼界高着呢,非让王爷娶高门贵女。

这高门贵女一娶进门,我都得在她手底下讨生活。

我为这王府尽心尽力十来年,凭什么她一个小辈王妃进门,就让我放权?

若这王爷被妾室迷住,或是生了庶子,再加上这克亲的名声,哪家贵女敢嫁?

这娶妻的人选,自然就是在咱家长住的三位表姑娘中挑一个了。

那三个姑娘,到也算精明聪慧,可这治家的本事想越过我,就难了。”

青儿讨好地笑道:“奶奶高瞻远瞩,奴婢是真没想到这一层。

不过在玉奴姑娘看来,奶奶是真的替她打算。”

徐嘉荣眉梢轻挑:“那就让她这么以为!

说是贵妃娘娘指派来的,娘娘见没见过她一个小宫女还两说呢!

她无依无靠的,就算得了王爷的宠爱,想在这凌王府站住脚,也得找个靠山。

咱们略略伸根枝子,且看她聪不聪明,知不知道往不往上爬。

若是个蠢的,那就不必管她,奶奶我最讨厌蠢货了!”

这时的荣宣堂中,李玉染正在给老太太行礼,她抬起头之后,发现老太太神情微变,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眼,然后又换上和善地笑脸。

那个表情转瞬即逝,还是让李玉染发现了,她瞬间明白,老太太看这双眼睛,也觉得眼熟。

也就是说,凌牧萧的白月光,是老太太也认识的人。

如此,范围就缩小了,只能是来自金陵和京城这两个地方的,不会是凉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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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染才行过礼赐了座,荣宣堂外就传来一阵笑声:

“我来迟了,美人儿走了吗?”

老太太笑呵呵地道:“听听,多远都听到她的声音。快进来,美人等着你呢!”

几个姑娘都掩嘴笑了起来,只有玉奴一脸慌张地站起来,不安地看着门口。

凌府三姑娘贞贞上前,笑按她的肩膀让她坐好:

“别怕,那是二婶婶。二婶婶最喜欢说笑,不骂人的。”

说话间一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只见她一身金线绣大团牡丹红裙,头戴双凤纹鎏金钗,双耳垂着两颗比桂圆小不了多少的珠子,一身贵气难掩。

她人一进来,屋子里的瞬间变得热闹起来,先是笑着跟老太太行礼,又携玉奴的手道:

“果然标致,瞧这荔枝一样的小脸蛋儿、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王爷的眼光就是好。”

李玉染有意试探,抬眸看了二奶奶一眼,却未从她眼中看出什么来。难道这个白月光二奶奶没见过?

如此,便是金陵老家那边的人了。不知这府里还有没有从金陵来的丫环?

“二婶婶怎么总喜欢用吃食形容人啊!”才十二岁的凌四姑娘婧婧笑问。

徐嘉荣上前挨她坐着笑道:

“婶子没读过什么书,看到美人儿,想的不是水灵灵的水果,就是娇艳艳的花儿。

婧姐儿教教婶子,像玉奴这样的姑娘该怎么形容啊?”

几人说笑起来,玉奴微笑着听着,有问有答,不问她便一言不发。

老太太知道她面生,又想着她一个妾,见一见便行了,留在荣宣堂太久不合规矩。

便对高嬷嬷道:“送玉奴回去歇息,我这不用早晚地请安,有事我会唤你来。”

玉奴忙行礼请辞,临走时老太太赏了一对赤金石榴镯子,一对珍珠耳环,一套鎏金头面,和几匹料子。

徐嘉荣忙从自己头上拔根发钗,又退一只手镯,给她戴上。

回到兰芷院的路上,碧桃替她拿着首饰,笑道:

“太好了,老太太和二奶奶都赏了首饰,姑娘好体面。”

李玉染一脸羞涩地笑了笑,似是好奇地问:

“老太太跟前的三位姑娘,是府上的姑娘吗?”

碧桃笑道:“都是咱凌府的亲戚,王爷的表妹。

那穿白衣的是姑奶奶的女儿,姓沈名唤文霏,还带着孝。

姑奶奶两年前因病没了,老太太心疼她年纪小,便接到府上教养。

那个圆脸穿红衣的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女,姓朱名唤颜英。

她父母早逝,去年叔父迁了外任,老太太就接到府上长住。

比姑娘大一点的是静姝姑娘,是文舅老爷家女儿,文舅老爷在王爷手下当差,一家子都在凉州。

老太太说凉州苦寒,姑娘家家的不该吃个苦,就留在府上教养。”

碧桃才说完,竹桃就接话道:“姑娘要是想跟表姑娘们玩,就跟静姝姑娘玩。

静姝姑娘性子最好,朱姑娘喜欢抓弄人,沈姑娘喜静又娇气,一句话说不好就开罪了她。”

碧桃瞪她道:“少浑说!表姑娘们的性情,也是咱们能议论的?

姑娘您别听竹桃浑说,三个表姑娘的性格都极好的,再者,再者……”

她突然不说了,李玉染自然追问:“再者什么?”

碧桃脸红红的,笑道:“没什么,奴婢胡思乱想的,不敢随意说。”

竹桃翻个白眼,小声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府里都在传,咱们王爷的正妃,该就从这三个表姑娘里面挑。

姑娘您是王爷的第一个妾,还是来替王爷冲喜挡灾的,她们才不会平白无故地欺负您呢。”

碧桃怕吓到玉奴,忙道:“咱们府上对下人宽厚,从不会平白打骂下人,姑娘您放心。”

李玉染:……

瞧,哪怕是王爷的妾,在旁人眼中,依旧是能随意打骂的下人。

是要防着被想当正室的表小姐们,欺负的对象。

所以,为什么你们都觉得给王爷当妾是泼天的富贵呢?明明连个‘人’都不是啊!

就在三人穿过月亮门之时,从右前方突然出现一个中年男子。

那男子年约四十来岁,一脸被酒色掏空的模样,眼下乌青还有眼袋。

捋着短须,色眯眯地盯着三人:“是哪个院的下人?眼生的很啊!”

碧桃竹桃忙低头行礼:“二老爷安好!”

碧桃先一步上前将玉奴挡在身后:“回老爷,这是兰芷院的玉姨娘。”

二老爷凌正忠,凌牧萧的亲二叔,徐嘉荣的丈夫,从小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凌家人人习武,只有这个二爷文不成武不就,偏偏还对王位心心念念,在父亲长兄战死之后,就跟侄子争起凉州军权。

他哪里是十二岁就入伍的凌牧萧的对手,他那侄子可不是个手软的主。

叔侄夺权失败后,如今这凌二爷连个正经官职都没有,只挂个闲职,在府中闲散着。

成日寻花问柳,三餐不离酒。每每向老太太请安,也是想从老太太那里抠点休已银子花。

许是看丈夫没有前程,徐嘉荣才对后宅中馈那么看重吧!

也对唯一的儿子的前程极为看重,送到正规的白鹿书院读书,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此时这凌二爷看着玉奴,恍觉遇到仙子下凡,跟她一比,那春香楼的头牌花魁都成了庸脂俗粉。

心下很是后悔昨日不在府上,若他在府上,定会在凌牧萧回府之前,把这玉奴截下来,收到自己房中暖床。

见二老爷死死盯着玉奴,碧桃竹桃心头发颤,忙道:

“老爷您请,奴婢们先下去了。”

那二老爷却抢先一步拦住三人:

“即是王爷院中的姨娘,便该给我这个二叔行礼。

玉姨娘莫不是不懂规矩?”

李玉染只好在碧桃身后,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问安礼:“请二老爷安。”

声音如空谷莺啼,二老爷只觉筋酥骨软,直勾勾地盯着玉奴那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李玉染只觉他那眼神,跟两只绿脓苍蝇一样让人恶心,和宫中的朱得全差不多,很是不自在地道:

“奴婢先行告退。”

凌正忠从腰抽扯下一枚玉佩递给她:“初次见礼,二老爷我做为长辈,就赏个小玩意给玉姨娘。”

这李玉染哪里敢收!

吓的连连后退,两个婢女也急的不得了,竹桃都想跑到荣宣堂请二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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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点心挤压成砖块一样的形状,古代版压缩饼干就做好了,牛肉脯也存了不少,有这两样,只要有干净的清水最少能活一个月。

为了喝洁净的水,她也想了不少办法。

在一个竹筒里面装一层干净的沙,一层木炭,几层棉布,就这样多来上几层,一个简单的净水器就做好了。

上面倒入溪水或河水,下方留一小孔,慢慢渗出来的就是干净的水。

躲在山林里不能生火,否则会暴露,只能用这个方法先躲远一点。

要说远遁前最大的遗憾,自然是没能找昭云报仇,可经过上次被辰王掳走事件,她现在还真不敢跟辰王府的人往来。

只能将这个仇记下,以后有机会再报。

报仇的机会多,可逃跑的机会却只有这一次,孰轻孰重,李玉染分的很清。

终于, 凌王出征的这一天来了!

前一天连凌十二都归了营,只留几个粗使婆子和护院看她。

李玉染狂喜,吃了晚饭便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关紧房间的门。

很快换好劲装,将为数不多的金银珠宝收入怀中。

食物和竹杯与几件内衣、一套换洗衣物、一张薄毯,一个火折子、一些常用药物、一把她偷藏起来的刻刀。

这是上次凌牧萧给她刺青时,她偷拿的。

全都装进一个她手缝的背包里,背包不能装太满,否则影响逃跑速度。

静静地坐在床上等着夜里护卫换班的时间,她每夜都会在窗前观察,护卫是两个时辰换一次班。

上半夜的换班时间则是在戌时,那时会有一刻钟的时间,她的小院附近没有护卫。

至于那些洒打妇人,守夜的早偷溜起来打牌吃酒去了。

说起来她一个名声扫地的贱妾,这些凌府家生子仆从,还真没人把她当回事。

凌王宠着她的时候,下人们见风使舵,对她有求必应。凌王久久不来,连凌十二都不在,下人们自然都偷懒去了。

她能想像,真在这别院住个三、五年,只怕她得靠自己开垦菜园才能活下去,下人们不把她搓磨死都算好的。

今晚明月皎洁,繁星满天,清辉洒向大地,仿佛在为李玉染指点,在助她逃离深渊。

离戌时越近,她的心就跳的越快,脑中不断闪过自穿越之后的事,她的神经好像一根紧绷的弦,没有一天放松过。

很多次,她绝望到甚至想跟昭云一样,讨好一个主子,当一个金丝雀。

就老老实实当一个古代的女人又怎么了?千百年来,这些女人不都这样过来的吗?

可她在那深渊地狱一样的后宫,见过太多鲜花一样的女子凋零。

洗坏了一件衣裳,被活活打死。摔了一件瓷器,只能去跟太监做对食,以逃过惩罚。

老太监折磨的她夜夜哀嚎,最后受不了投井自尽。

她在掖庭,干了半年最苦最累的埋尸活,那死的每一个宫女太监,年纪都不大。

都因犯了在她看来,连错都称不上的小小错误,可在这里,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因为他们是奴,是婢,是没有身份的工具。贵妃娘娘死了一只猫,把养猫的五个猫奴都给打死了。

没错,她们连人都算不上,是猫的奴婢。猫死后玉匣埋在花园,她们死后破席卷进乱葬岗。

她无数次问上天,为何如此不公?为什么让她死后不得安息,灵魂还要来这个破地方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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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不曾回答她。

在深宫里待久了,她的灵魂仿佛撕裂成两份,一半在劝她放弃,认命吧!

你是永远回不了家,也永远无法摆脱罪奴的身份。

另一半却执拗地告诉她,不能放弃,如果你选择了同化,那跟死有什么区别?

死,最起码身体和灵魂都能得自由。而你就此放弃,永远做一个奴隶,那比死还可怕!跟丧尸有什么区别?

回家,成了她在深渊中能抓到的唯一一丝光,一定要出去,得一个自由的身份,天涯海角,找回家的路。

而现在,那束光终于变成了实体,她即将抓到了。

戌时的更声响起时,她觉得灵魂都在颤抖,那扇小小的窗户,就像通往自由之城的入口。

她默默地数着窗外的脚步声,一百八十声之后,窗外将空无一人。

她虔诚而激动地将手放在窗沿上,深呼吸令自己冷静,系紧披风的带子,蒙上脸。

就在那脚步声到达一百七十的时候,突然,大门‘吱’的一声响起,马蹄声传来。

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她猛地回头,难以置信,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来别院?

犹豫了那么几息,不管了,就算有人来又怎么样?机会千载难逢,今夜一定要逃走!

就在她打开窗户的那一瞬间,凌十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姨娘睡了吗?爷回来了。”

如果说她的心此刻因兴奋而膨胀的像一个气球,那这个声音就是一根针,猛地把气球戳破了。

有凌十二在,她是绝对逃不进山林的。这个女人,对山林熟悉的就像熟悉自己家一样。

她当机立断,一边把行李和衣裳脱下塞到床低,一边压低声音道:

“我身体有些不适,怕过了病气给王爷,今晚请爷宿在书房吧?”

凌十二轻叹一声道:“爷是特意来跟姨娘道别的。”

说话间,凌牧萧的脚步声走近,直接推门进来,趁凌十二点蜡烛的短暂功夫。

李玉染窜到床上,扯过被子将自己脖子以下盖个严实。

许是因为她的脸在窗前吹了太久的冷风,显得有些苍白,凌牧萧上前一看,并不怀疑她是在装病。

并且在他看来,自己多日不来别院,上次分别,两人又闹了矛盾,玉奴爱他至深,肯定夜夜伤心,默默垂泪,她身体又娇弱,自然会相思至深而病倒。

李玉染很快调整好心态,垂着眸,先是含情默默地看一眼凌牧萧,随即慢慢转过脸,又像是撒娇又像是倔强地道:

“妾身以为,爷不要妾身了呢!”

凌牧萧轻叹一声道:“爷怎么会不要你?爷只是恼你说话任性,你即知错,还是爷心尖上的人。”

我呸!还心尖上的人!明明你就是把我当宠物养,喜欢了就逗一会,不喜欢就一脚踢远点。

李玉染暗暗扯了扯嘴角,随即声音轻颤着道:“妾身自错了,妾身能做爷的妾已是三生有幸,岂能再有他想?

爷就当那些话是妾身病中胡言,以后再不会说了。”

所以你快滚吧!别耽误我的逃跑大计!

没想到凌牧萧对她的认错态度很满意,握着她的手道:“爷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爷出征在既,本来想让你一直在这别院住着。

可老太太说,王府妾室,又不是外室,没道理久居在外。再者爷此去三、五年才能回来,你回兰芷院,也能替爷在老太太面前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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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整个凌王府,只有兰芷院最安静,满府都在搜刺客,老太太的生辰宴自然也毁了。

其中还有一件小事,那就是搜查凌府的时候,二老爷和新买的小妾正在床上颠鸾倒凤。

作为凌王府的当家人之一,他竟然完全不知道府上来了刺客!

二老爷不觉得自己有多丢人多难堪,但徐嘉荣觉得他此举,是把自己的脸面往地上踩。

怒气难消,直接将那小妾以与刺客有勾结为由,拖下去打死了。

二老爷喝的醉醺醺,拦都没拦住。

老太太先是受惊,后听说儿子在她生辰宴上干出这事,也气的不行,直接拒见二老爷。

让李玉染觉得不舒服的是,那个无辜被打死的小妾,不管是竹桃碧桃,还是府上其他人。

似乎都觉得她罪有应得,谁让她白日跟二老爷欢好呢!

可是,她能拒绝二老爷吗?

“一个妾而已”

这是李玉染近来听过最多的话,就好像,一条狗而已,一只猫而已,这么平常。

刺客的事让凌牧萧连续好几天都没回府,不过他总是派凌四回府问一问玉姨娘的情况,老太太也赏了兰芷院许多东西。

经过珍珠暗害玉姨娘不成被打死,再到玉姨娘替王爷挡箭重伤,这两件事,让全府水命女全都息了顶替玉姨娘的心思。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她们躲在暗处静待时机,只要抓住机会,就一定会死死抓牢。

李玉染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对兰芷院按捺不住的竟然是徐嘉荣,她对李玉染,连假面上的好感都不想维持了。

带着一众婆子丫环进了兰芷院,高声道:“全府清查,包括兰芷院,玉姨娘好好躺着不用动,让下人们搜就是了。”

李玉染挣扎着坐起问道:“敢问二奶奶,是在搜何物?”

徐嘉荣冷声道:“与贼人勾结的证物。玉姨娘以身挡箭救了王爷,肯定不是与贼人勾结演的苦肉计。

只是全府都要搜,连老太太房里也没免,玉姨娘这兰芷院自然也不能免。”

李玉染笑道:“自然不能免,二奶奶辛苦了,竹桃,给二奶奶看茶。”

徐嘉荣手一挥:“茶就不喝了,兰芷院的下人都安生呆着,别乱动。搜完房间之后,还要搜身。”

就在这时,有一婆子高声道:“二奶奶,这是何物?”

碧桃扶李玉染下床,只见那嬷嬷从衣柜里搜出一个黑包袱,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身沾血的夜行衣。

碧桃和竹桃反应极快地跪下:“二奶奶明鉴,奴婢不知这是从何来的!”

所人都看向李玉染,她再蠢也明白,这是联手给她设圈呢!

逐冷笑一声道:“若妾身也说不知从何来的,二奶奶自然不信。”

徐嘉荣高喝一声:“吃里爬外的东西!

枉王爷、老太太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跟外人勾结暗害王爷!

还演苦肉计骗取王爷信任!今日证据确凿,且看你如何狡辩。

来人,把她关到柴房,等王爷回来发落。”

不管是凌二老爷屡次跟李玉染搭话,还是凌意远有意无意地打探李玉染的事。

再加上李玉染对她的示意完全不接,都让徐嘉荣下定决心。

一有机会,就除掉这个玉姨娘,凌王身边的女人,必须是她能掌控的!

两个粗使婆子上前,二话不说堵了她的嘴,押着肩膀推进柴房。

那婆子似是有意为之,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肩膀,伤口瞬间破裂。

两婆子重重关上门,隐隐听到一句:“擅会蛊惑人的小妖精。”

待脚步走远,她才忍痛重新包扎伤口。

这柴房真就是装柴的房间,一边码的整齐的木柴,一边是炭和引火用的干草。

她把干草扒开,躺下去静等凌牧萧回府。

徐嘉荣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用这么蹩脚的嫁祸法子,就是想趁凌牧萧不在,好好折磨一下她。

等凌牧萧回来,她再真诚地道歉,说一句是按规矩办事,并非有心为难玉姨娘。

凌牧萧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妾,对她这个凌府执掌中馈的长辈为难。

李玉染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里,每天一婆子送一壶清水和两馒头。

无论她怎么拍门,说伤口需要药,都没人应她。

最后她也不拍门了,甚至有思索,要不要趁办法放一把火,逃出去,就此死遁算了。

可她到现在连京城的地形都没弄清楚,也没有路引能出城,真逃的话,估计还没逃出王府,就被抓回来了。

三天后的夜晚,凌牧萧拿刀劈开了柴房的门,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一半身子都是血,脸色雪白,奄奄一息。

轻唤了声:“玉奴。”

李玉染慢慢睁眼,露出一个微笑:“王爷,你终于来接玉奴了。”随即,晕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换了衣裳,伤口涂了药,可人却不是在兰芷院。

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这个房间除了有一床一桌一椅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极为简陋。

见她醒来,床前人一女子拿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出去喊人:“王爷,姨娘醒了。”

这女子打扮干练,梳着马尾,长相英气,明显不是凌府婢女。

李玉染看着进门的凌牧萧,他的脸上并无担忧之色,反而是凝重和怀疑。

他站到床头,直视李玉染的眼睛,问道:“玉奴,那刺客与你,到底是何关系?”

李玉染懵了那么一下,失笑道:“就因为兰芷院那身夜行衣,王爷便和二奶奶一样,怀疑是我引来的刺客?”

她捂着肩膀,双目清澈的仿佛不染纤尘,带着被人质疑的委屈神情道:

“爷,妾身替您挡暗箭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不会死!

妾身一片赤诚爱慕您,您就因为那么粗劣的嫁祸而疑我?”

凌牧萧坐到床上,轻轻地抚摸她的脸:“爷也不想疑你,现在玉奴,告诉爷,你姓什么?”

“李,妾身姓李。”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去掖庭一查便知。

“李青风和言司,这两个人你可认识?”

李玉染认真思考了一下,原主的记忆早就像老旧的相片,根本看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她缓缓摇头:“并非听说过,妾身自幼入掖庭,在进凌王府之前,从未与宫外之人接触过。”

“那现在本王告诉你,李青风是你的亲哥哥,言司是你的亲舅舅。

就是这两人策划了这场刺杀,那一箭就是你的亲舅舅射的,你有何话说?”

李玉染是真懵了,她先是一愣,随即是满脸悲伤:“你是说,我还有亲人活着?”

这一问也把凌牧萧问愣了,他再次道:“你当真跟这两人没联络?”

李玉染冷笑一声:“妾身说没有,爷也不会信。否则,不会把妾身从凌府带出来。

只是爷,妾身进凌夜,是玄月大师跟老太太进言,您身边需有水命女挡灾。

爷疑妾身,难道连老太太和玄月大师也要怀疑吗?”

凌牧萧眸色一沉,丝毫不掩其猜忌,冷声道:

“老太太不过是被玄月那秃驴蛊惑,玄月和言司自幼便是好友,设下此计,将你送到本王身边,也未可知。”

这下李玉染是真没话说了,她一脸‘你爱信不信’地表情,躺下道:

“看来妾身说什么爷都不会信,是杀是囚,妾身任凭爷处置。”

回应她的是关门声,与一句:“看好她。”

房外,凌四低声问道:“爷真打算拿玉姨娘做饵,诱那两人出来?”

凌牧萧冷声道:“那二人着实狡猾,本王查了这么久才查到他俩的身份,却一直未查到藏身之处。

将玉姨娘是李家姑娘的消息放出去,那两人若跟玉姨娘有联络,自会来营救。”

见凌四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凌牧萧问道:“有话直说。”

“爷,属下只是觉得,若玉姨娘真的是他们送来的,那这么多天与您同床共枕,真要害您,玉姨娘有的是机会。

这其中兴许有误会。”

“若无人来营救她,那她还是本王的爱妾。如今则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凌四不再多言,眼神带着心疼地看一眼关押李玉染的房间。

脑海中浮现的是,玉姨娘为保清白,手刃贼人;玉姨娘扑到王爷身前,替他挡下暗箭;玉姨娘笑意盈盈地立在兰芷院门前,静等王爷回府……

这样的玉姨娘,真的是刺客同伙吗?

被关在小院总比关在柴房要强一些,李玉染自嘲一笑。这小院没有旁人看守,只那个叫凌十二的冷面女。

她从不多和李玉染说一句话,除了送饭送药,便跟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门口。

李玉染能活动的地方也只有房间和小院子,院中即无草木,也无鸟兽。

她真的跟囚犯放风一样,每天出来转两圈看看云,晒晒太阳。

一连七天,凌牧萧都没再出现,她好像被人遗忘了似的。

却不知外面已经掀起轩然大波,光是一个凌王遇刺,就够让人津津乐道了。

还加上那天辰王也在,再到后来两府全城搜刺客,闹的沸沸扬扬。

事情已经过去十来天,依旧没有抓到刺客首脑,皇上很气愤,当朝骂了大理寺卿,令其尽快抓到刺客。

与外面百姓看热闹心态不同的是,凌王府的人私下议论的都是玉姨娘,都在传是玉姨娘跟刺客勾结,引刺客入府的。

而玉姨娘之所以帮王爷挡箭,不过是演苦肉计。

玉姨娘先被二奶奶搜到证据关到柴房,又被王爷转移走,至今不知是死是活。

老太太听闻之后,让人去问玄月大师,结果被凌牧萧给挡住,说水命女挡灾就是无稽之谈。

老太太当然不听,越是老人家,越是信神佛。她坚信水命女挡灾之说,只是觉得玉奴是玄月大师看走了眼而已。

便让李嬷嬷将剩下的水命女都送到兰芷院,让王爷再选一个。

凌牧萧哪里有心情再去选妾!他这辈子就选了那么一个妾,结果却生了这么多事。

直接让人封了兰芷院,他只宿在外书房,再不进后宅一步。

老太太无可奈和,又说起他的婚事来,跟徐嘉荣商量,干脆在他出征之前,把婚事办了。

这下子全城都在热议凌王府,凌王爱妾貌若天仙、凌王遇刺、凌王要娶妻、凌王要远征……

几个话题凑到一起,让百姓茶余饭后都有了谈资。

关在小院第七天的时候,李玉染忍不住问那冷面姑娘凌十二:

“你问一问王爷,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若一直关下去,我能不能养只狗?”

凌十二很诧异地看她一眼,莫名其妙来一句:“王爷要娶妻了。”

李玉染一愣之后道:“哦!不让养狗,养只猫也行。”

“你不担心会被关一辈子?”

“我担心有什么用?你会放我走吗?”

“你可以跟你哥或是你舅舅联系,让他们来救你。”

李玉染早就猜到凌牧萧的用意,一听这凌十二的话,不禁笑道:

“你比我还沉不住气!他让你看着我,就是为了找到我跟外人联络的法子吧?

我说了,我根本不认识那些人,更没有跟外人联络过!”

凌十二冷笑道:“即如此,若是你即将被杀的消息传出去,他们还会视而不见吗?”

李玉染轻笑道:“你们试试呗,说实话,我也很想见一见我哥哥。”

当夜,乌云遮月,狂风乍起,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睡的正香的李玉染是被刀剑声给惊醒的,声音很近,就在小院。

随着一声惊雷,暴雨倾盆而下,闪电之时,有影子映在门窗上,一人正被一刀砍死,血喷在窗户上。

刀剑声、厮杀声、箭羽射到门窗上的声、电闪雷鸣、暴雨打着瓦片……

各种声音交织中,李玉染拔下头上的发钗,对准门。

‘哐’的一声剧响,门被暴力打开,两个黑衣人举着刀冲进来,却没对她动手,而是道:

“小姐,请随我们走。”

李玉染冷声道:“我不认识你们,不会跟你们走!”

谁知道这会不会是凌牧萧演的戏!再说,她是真不认识李青风和言司。

“如此,得罪了。”

说话间那人一掌敲向她的脖劲,打掉她手中的发钗,将人扛到肩上。

冲出小院后,她半晕半醒间感觉自己被放到马背上,耳边传来极为熟悉的声音:

“小美人,放心,爷会保护好你的。”

李玉染一个激灵,转头看向身后之人,虽然蒙着面,但她还是认出那双眼睛,是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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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清掳她的人是辰王的那一瞬间,李玉染反应极快,悄悄将手臂上的纱布扯下来,沿途挂到树枝上。

骏马跑的极快,那么长的纱布,硬是被扯断成几截,沿途掉落。

待路过路口之类的地方,她不是踢掉自己的鞋,就是扯掉一枚耳饰。

若抓她的人是李青风或言司,她肯定不会留下线索,借此机会远遁。

但抓她的人竟然是辰王周承泽,这个男人性情阴晴不定城府极深,再加上昭云,落到他手上,还不如被凌牧萧关着。

并且,凌牧萧至今不知她的真实想法,她演的玉奴,爱凌王至深,可是演的非常像。

只要凌牧萧远征,她就能找到机会脱身。

可被周承泽抓到就不一样了,他不会擅离京城,想从他手中逃脱,比登天还难。

周承泽见李玉染一直不言语,无声地坐在马背上,不禁笑道:

“你为何不反抗?莫非,玉姨娘很欢喜自己被本王掳走?”

李玉染冷声道:“反抗有用吗?”

“哈哈……,果然是个聪明的美人儿!

反抗确实没用,不过本王喜欢看美人儿挣扎,然后一次次被抓住,那才有趣。”

说话间马停在一个山庄别院面前,此地远在京郊,借着月光,李玉染只能确定这是一座山间别院,别的就不清楚了。

李玉染像看变态一样看他一眼,挑挑眉道:“若王爷喜欢看人逃跑,那就将马给我,我逃一回给王爷看看。”

“你对凌牧萧可是温柔似水,怎么对本王这般无礼?”

“凌王是我夫君,对夫君,自然温柔。王爷掳我前来,坏我名节,是我仇人,难道王爷还想这世间有人对仇人温柔吗?”

辰王又大笑起来,不过这回笑意中却带着讽刺:“夫君?你当他是夫君,他却当你是鱼饵。

还是快要没用的鱼饵,你那夫君正盘算着,再钩不到鱼,就把你这饵推出去斩了。

若非本王怜香惜玉,不舍美人零落,亲自将你从囹圄中救走,你现在,怕是已经魂归黄泉了!”

李玉染偏头看着他,似信非信。却被辰王一把从马背上扛下,不顾她的挣扎一路扛到后院卧室将人扔到床上。

李玉染瞬间在床头找到一样趁手的武器,那就是烛台,她将上面插的蜡烛拔掉,利刃那一面对向自己的脖颈:

“好马不鞴两鞍,好女不配二夫!

我虽为妾,却也知道女德之贵,王爷若要玷污玉奴清白,那玉奴就立即死在你面前!”

周承泽无奈地抱着双臂道:“让你死在本王面前,本王还费尽心机救你做什么?”

他转身在卧室转了一圈,拿起铜镜仍到李玉染脚下:“你自己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本王才不会碰这么脏的女人!”

李玉染也不放下烛台,低头看了一眼,披头散发,满脸满血都是血迹、污迹,裙角全是黄泥,确实很脏。

“这是药箱,别院没大夫,你自己上药。”

李玉染见他不像是说假话,便真诚地问:“王爷掳玉奴到底为何?

若是为了要挟凌牧萧,那大可不必。虽玉奴深爱王爷,爱到愿意替他去死。

可他对玉奴的情份,不过是当个暖床的宠妾。玉奴今日死了,明日他就能选别的水命女暖床。

若是为了引出李青风和言司,同样没用。玉奴自幼进掖庭,对这两人全无记忆,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他们既然能策划出刺杀凌王这样的事,想来也是干大者,岂会为私情所牵?

玉奴这个多年未见的妹妹,对他们来说也不甚重要。”

辰王突然皱眉道:“也就是说,今日你死了,这世上也不会有人真心祭你?”

李玉染重重点头:“是的!玉奴只是罪奴孤女,于这世间草芥一般的存在。

除了这幅皮相,再无半点能让人牵挂之物。

若王爷是为这皮相掳玉奴,那我现在就可亲手将它毁去……”

说话间她一把拿起烛台刺向脸部,动作之快,完全不像作假。

幸好周承泽一直看着她,飞起一脚将烛台踢掉,怒道:

“别的女子都把容貌看的比性命还重,你却轻易毁之!”

李玉染冷笑一声:“看来王爷果然是因为这幅皮相才掳了我。”

周承泽摸摸鼻子道:“都说了,舍不得美人儿死而已。”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李玉染试着出房间,果然有护卫持刀守着,禁止她出去。

得,再一次转移牢房了。

她关紧门,又推过桌子抵着,给肩膀重新包扎,又找了新干净衣裳换上。

折腾大半夜,她又累又困,不管怎么先睡一觉养足精神,睡醒再说。

翌日她是被饿醒的,醒来一看桌子仍挡在门前,窗口夹的头发丝也在原位,确定无人进来过,这才放心地打开门。

有粗衣侍女立即送进洗漱之物,随即又端来早餐,早餐还极丰盛,有银丝鸡汤面、金丝枣泥糕、红豆花卷、拌春笋。

这个牢房的伙食不错,在凌府柴房只有清水和馒头,在别院时三餐也极简单。

李玉染觉得,若是一直被关在这里,让她安心把肩膀的伤养好,也挺不错。

周承泽似乎把她忘了,一天三天都没出现。李玉染稍一想便知原因,那人定是跑到京城假装自己从未出过城。

说不定还会帮凌牧萧找他失踪的爱妾,再一起商量怎么抓李青风和言司,如此一来,谁也不会怀疑是他抓了李玉染。

他不出现李玉染更轻松,说实话,对于被搅进这件事的所有人,她皆不关心。

唯一担忧的就是,凌牧萧会不会改变出征日期,她远遁的计划又要搁置。

在凌王府演戏的每一天,她都身心俱疲,唯一支撑着她的信念就是,逃出去,找回家的路。

若再这样耽搁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李玉染在辰王别院‘坐牢’之时,辰王在京城的辰王府中,嘴里吃着昭云喂的葡萄,手不时点着椅背打节奏,还哼着小曲。

昭云娇笑道:“爷近来心情很好,可是有什么好事?难道抓到刺客了?”

辰王漫不经心地道:“得了一件有趣的玩意儿。”

“什么稀奇玩意,也让妾身见识见识。”

“嗯……一匹胭脂马,一只难驯的狸猫,一只惯会演戏的小狐狸。

待爷调教好了,再带回府给你看。”

周承泽说话的时候,双目闪着星光,嘴角微扬,很有兴致。

昭云一愣:“这是三件,不是一件。爷驯兽的时候要小心一些,莫被抓伤了。”

周承泽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吃一口昭云嘴上的胭脂,长臂一伸,将人抱到春椅上,白日云雨起来。

只是在昭云毫不反抗地婉转承欢时,他却渐渐没了兴致。

无趣,还是驯服胭脂马更有意思。

草草了事,让昭云下去,挥手招来一内侍道:“你去掖庭,将凌府玉姨娘的档案抄一份回来。”

那内侍应声离开,却未发现昭云一直站在墙角并未走远。

王爷果然在意那个小贱人,她都已经是凌王的人了,残花败柳,王爷为何还念念不忘?

昭云不敢想像,若辰王知道哪一夜救他的人是李玉染,并不是自己,会如何对她?

不行,绝不能让李玉染再跟王爷见面,更不能让她有机会将实情告诉王爷。

上一次是自己心软了,以为朱得全得到她,她便不是威胁。

她早该认清现实,两人的姐妹情份,早就没了。

并且,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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