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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是作者“姑娘横着走”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婉李彧,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子身份够高,却并无官职,靠的是长公主与兴安侯的庇护,而我,不仅无人庇护,还有幼弟需要抚养。我的祖母与两位叔父,世子稍稍打听便能知道他们的为人。”“实不相瞒,侯府已经捉襟见肘,我现在出门是为了寻求生财之道。世子想必从未为黄白之物忧愁过吧?”韩璟呆呆的摇了摇头。“看,这便是我与世子之间的差距。”谢婉笑了笑:“世子这一生有人为你保驾护航,只......

主角:谢婉李彧   更新:2024-08-13 0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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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是作者“姑娘横着走”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婉李彧,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子身份够高,却并无官职,靠的是长公主与兴安侯的庇护,而我,不仅无人庇护,还有幼弟需要抚养。我的祖母与两位叔父,世子稍稍打听便能知道他们的为人。”“实不相瞒,侯府已经捉襟见肘,我现在出门是为了寻求生财之道。世子想必从未为黄白之物忧愁过吧?”韩璟呆呆的摇了摇头。“看,这便是我与世子之间的差距。”谢婉笑了笑:“世子这一生有人为你保驾护航,只......

《精选全文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精彩片段


就是什么,他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谢婉疑惑的眨了眨眼:“世子就是什么?”

韩璟的脸顿时更红了,他握紧了拳闭了闭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定,忽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我就是喜欢你,想与你相识,所以才央了她下了帖子,可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做,我真的不是故意折辱你的……”

他的嘴一张一合,一副小心翼翼生怕被误解了的样子。

他的眼神很干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很干净,样貌俊秀,面红耳赤的模样,很是鲜活。

是从小被呵护着长大,有人兜底有人当靠山做基石,才会养出来的纯真和肆意。

与两世的她,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谢婉不由笑了笑。

她一笑,韩璟好不容易才说流畅的话,顿时就磕磕绊绊起来:“谢、谢姑娘,是我太孟浪,所、所以……”

“不是。”谢婉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世子不必自责,永誉侯府现在是这般光景,昨日之事迟早都会发生,与世子并无关系。”

听她这么说,韩璟心里的歉疚散去了些,剩下的就是对她的心疼。

他看着她,认真的道:“以后会好的。倘若有人再这样对你,你告诉我,我肯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孩子气的话带着罕见的真挚,不由让谢婉心头一暖,她笑着道:“若是女子呢?”

韩璟闻言顿时尴尬了:“我……我不能揍女子,我……我只能悄悄帮你揍。”

听了这话,谢婉顿时笑了。

难怪前世那么多小姐姐喜欢弟弟,谁能拒绝一个这么纯真可爱的小狼狗呢?

她一笑,韩璟也不由跟着傻笑起来。

谢婉有些乐不可支,但也到此为止。

她收了笑,看着韩璟认真的道:“世子你很好,能被世子喜欢是谢婉的福分,然而我与世子之间,最多只能为友,再进一步便无可能。”

韩璟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他有些受伤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

谢婉朝他笑了笑:“世子知道我现在缺的是什么么?”

韩璟呆呆的摇了摇头:“不知。”

“我缺的是一个能帮我撑起侯府的人。”

谢婉看着他认真道:“世子身份够高,却并无官职,靠的是长公主与兴安侯的庇护,而我,不仅无人庇护,还有幼弟需要抚养。我的祖母与两位叔父,世子稍稍打听便能知道他们的为人。”

“实不相瞒,侯府已经捉襟见肘,我现在出门是为了寻求生财之道。世子想必从未为黄白之物忧愁过吧?”

韩璟呆呆的摇了摇头。

“看,这便是我与世子之间的差距。”

谢婉笑了笑:“世子这一生有人为你保驾护航,只需做好自己便可。可我却是要做护航的那个人,说句不恰当的话,即便我与世子两情相悦,可然后呢?长公主会同意么?兴安侯会同意么?”

韩璟闻言急急道:“他们会同意的,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我……我总有办法让他们同意的。”

谢婉叹了口气:“他们确实不能将你如何,可我绝不会是他们心目中理想的儿媳,他们只需稍稍表现出对我的不喜,我就能被那些讨好长公主,巴结兴安侯的人欺辱,届时,世子能护着我么?能护着永誉侯府么?”

韩璟想说,他的父母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

可他也清楚,这世间最不乏捧高踩低曲意逢迎的,谢婉说的这些,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而他,确实护不住她。


韩璟闻言顿时皱了眉:“本世子现在最烦的就是旁人唤我小侯爷,小侯爷是永誉侯府那个三岁的奶娃!”

“是是是。”木掌柜连忙顺着他,又问了一遍:“世子今日怎的来了?”

“本世子今日来是……”

话说到一半,韩璟忽然反应过来:“本世子问你话呢,少问东问西的!她……”

他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她是哪家的?本世子以前怎么没见过?”

木掌柜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位大爷,怎么就听不懂言下之意,非要刨根究底呢?!

木掌柜开始装傻:“世子指的是刚才那位姑娘?小的也不知道,那位姑娘是哪家的,只是知道她姓谢,应该不是什么世家小姐,毕竟小的之前从未见过。”

“你当小爷是傻的?”

韩璟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你将她单独请到雅间,不仅亲自招待,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见?小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还想糊弄,小爷天天带人堵着你的大门,让你一桩生意都做不成!”

这确实是这位小祖宗能做出来的事儿,木掌柜只能叹气道:“不是小的不愿意告诉世子,实在是那位姑娘的身份有些特殊,她乃故去的永誉侯嫡女,被批克父克母的那位。”

说完这话,他看了韩璟一眼,意思很明显。

就算你对谢姑娘有意,就谢姑娘那命格,你们也没戏啊!

你可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独苗啊!

韩璟看懂了。

“克父克母关我什么事儿?”他轻哼了一声,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又不是克夫。”

木掌柜:……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没法反驳!

看着韩璟一副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模样,木掌柜只能暗暗着急。

毕竟,自家主子跟谢姑娘的事儿,还没有搬到明面上,主子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现在都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胡乱多嘴。

木掌柜只能委婉的道:“世子,撇开命格之说不谈,您与谢姑娘也不合适呀,您都嫌弃那位小侯爷,就更不要说旁人了!”

韩璟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抬了抬下巴道:“谁说小爷嫌弃了,只是那帮人喜欢故意将小爷比作一个奶娃,故而有些不喜欢这个称呼罢了。小爷还没有到无端端嫌弃一个奶娃的地步。”

“是是是。”

木掌柜陪着笑脸:“小的意思是,世子身份尊贵,再者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流言可畏啊。”

男女之间,甭说是私相授受,就是单方面的纠缠,一旦传了出去,男子倒不会如何,可女子却是要遭殃的。

若是女子有个硬实的娘家倒也罢了,旁人最多也就是私下非议几句,可若是那女子无依无靠,下场如何还真不好说。

说起来,还是谢姑娘棋高一着。

她一没有纠缠,二没有与主子相见,甚至连主子身份都没点过,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传话,说的还都是即便被提起,也寻不出任何错处,能被人抓住把柄之言。

袖中的那个锦盒用的也是谢礼的名义,毕竟那位“修”好了玉佩,给份谢礼也不算什么。

韩璟看了木掌柜一眼:“你慌什么?小爷只是……只是见她面善,随意问问罢了。”

最好只是随意问问。

木掌柜连忙应是,岔开话题:“不知世子今日来,所谓何事?”

韩璟透过窗户朝外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带着永誉侯府标识的马车正在驶离琳琅坊。


张老夫人的话,褚云压根没放在心上,倒是如诗和如画却气的不行。

如诗气鼓鼓的道:“小姐怎么不让奴婢骂回去?”

褚云闻言淡淡道:“咱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那等腌臜的话,即便是回了也落不得好。”

收好红宝石头面,她想了想又将程鄞的玉佩给放了进去。

如诗和如画本来还在愤愤不平,瞧见玉佩,注意力顿时就被吸引了过去。

两人互看了一眼,如诗试探着开口问道:“小姐,这玉佩是……”

褚云朝着两人挑了挑眉:“你们未来姑爷的。”

听了这话,如诗和如画顿时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诧。

完了完了!

自家小姐出去了一趟,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给骗了!

瞧着两人一副痛心疾首,想说点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褚云笑着道:“想到哪去了,这是宁王程鄞的贴身玉佩,我偷来的。准确的说,虽然是我偷的,但他默许了。”

想起程鄞,褚云的面上带了笑:“我看上他了。”

听得这话,如诗和如画的下巴惊掉在了地上,好半天才捡了起来。

如诗斟酌了下用词:“小姐看上宁王什么了?”

褚云想了想:“看上他长的好看,看上他性情不错。”

“性情不错?”如诗有些傻眼:“宁王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送去宁王府里的那些女子,他眼睛眨都不眨就直接送去了青楼,小姐是从哪儿看出来,宁王性情不错的?”

如画也跟着道:“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宁王是个冷面阎罗,小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褚云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眼光。”

见她主意已定,如诗和如画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从小到大,褚云都是拿主意的那个,她们只需要照办就是了。

脑海中闪过那张英俊的脸,褚云收好玉佩,眉宇间染了几分笑意。

他今天救了她两次,不知道是真的外冷内热,还是单单对她如此,若是后者,那他现在有没有想起她?

今儿个是沐休,但折子却没有断。

当今陛下不大爱处理朝政,所有的奏折都是先送到宁王府,由程鄞筛选过才呈上去。

因着在长公主府耽误了半日,程鄞回来用完饭后便一头扎进了书房。

可小全子却发现,本该是最忙碌的时候,自家王爷却有些心不在焉。

比如,每每批阅奏章的间隙,拿起茶盏饮茶的时候,自家王爷都会看着茶盏微微出神,过了一会儿才放下茶盏,继续忙碌。

小全子借着倒茶的时候,细细打量着茶盏。

就是平日里用的那一套啊,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小全子想不通,等到程鄞又看着茶盏微微愣神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爷,这茶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程鄞闻言顿时回过神来,放下茶盏淡淡道:“没有。”

小全子就更不明白了:“那爷为何总盯着茶盏出神?奴才数了数,已经是……”

程鄞淡淡打断了他的话:“小全子。”

“奴才在。”

“你的话太多了。”

小全子:……

他明明才说了两句好么?!

傍晚时候,谢临一下学就屁颠屁颠就过来了。

一瞧见褚云,他立刻朝她跑了过来,然后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将脸贴在她的腹部,紧紧抱着她:“阿姐,临儿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褚云拍了拍他的背,笑着道:“阿姐这不是回来了么?”

谢临却半点也没有被安抚到,紧紧的抱着她不撒手,阿姐身上好香,他要多抱抱。

褚云拿他没法,便任由他抱着,直到他抱够了,这才牵着他在桌边坐下,笑着道:“临儿今天跟夫子学了些什么?教教阿姐好不好?阿姐没上过学,只能靠你这个小夫子了。”

谢临闻言朝里间床头看了一眼。

他已经不是两岁的小孩子了,阿姐还天天拿这些话来哄骗他,床头还放着话本呢,骗他之前先收好,好么?

谢临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

自己的阿姐,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谁让他是这家里,唯一懂事的那个呢。

他坐直了小小的身子,轻咳了一声,转头对门边上站着的小书童道:“将本侯爷的书拿过来。”

小书童立刻将书本拿了过来,谢临伸手接过,翻开到最新学的那页,指着书上的字道:“来,跟我念: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褚云跟着念了一遍,谢临很不满意:“你的脑袋要这样摇起来!本夫子都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褚云:……

她委实不大明白,为何念书要摇脑袋,但瞧着谢临一脸认真和坚持,她也只能跟着摇头晃脑:“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好不容易学完,褚云立刻对谢临道:“去换件衣衫,净手准备吃饭了。”

谢临应了一声好,跳下凳子,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他一走,褚云立刻撑住脑袋:“快将香囊拿过来,我头晕。”

如诗将早就准备好的香囊递了过来,看着褚云嗅着香囊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小姐何苦这般折腾自己?侯爷又不是不爱学的。”

“你们不懂。”褚云深深吸了一口:“我这是增加他学习的积极性。”

上辈子她看电视,某个教育专家就是这么说的,她也没养过孩子,也只能照本宣科。

好在,效果是不错的,谢临每日学的知识都很扎实,只是有点,太废姐了。

还是物理意义上的废。

张老夫人在褚云那受了气,可偏偏门外的打扫丫鬟又是个死脑筋,也不知道从哪变出一盆水来,当着她的面就泼洒进了屋内,把她气的个半死。

那丫鬟又是个狗仗人势的,她要惩罚,那丫鬟就说要去禀告褚云。

张氏气的够呛,回到自己屋中就让身边的嬷嬷,去把她那两个儿子叫了过来。

谢志峰和谢志康本就惦记着王得水的事儿,正聚在一块儿,焦急的等着消息。

得了信,两人立刻就赶到了侯府,因着褚云吩咐过,两人不得从正门进,故而两人是后门悄悄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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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和如画一走,屋中顿时就安静下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谢婉坐在屋内,看着屋外的夜色,拧眉不语。

谢志康和谢志峰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车夫显然也没那个能耐。

能够对堂堂永誉侯下杀手的,必定是当朝权贵。

谢婉心里很清楚,能布下那样缜密计划的人,必然不简单,从钱婶那儿,其实根本不可能追查到背后主使之人。

她想要的,也只是一个突破口而已。

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她就不信,找不出那个真正的凶手!

钱婶的家离得并不远,一个多时辰之后,如诗和如画便前后脚回来了。

如诗回禀道:“小姐,钱婶说他们去投奔聊城的亲戚,明儿个早上城门一开,就在城南坐马车离开,车夫已经联系好了。”

如画道:“奴婢打听过了,钱婶确实有个嫁去聊城的妹妹,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逢年过节,那妹妹还会让人捎带些礼物过来。”

如诗接着道:“钱婶婆婆也确实有癔症,奴婢亲眼瞧见了。”

如画也道:“奴婢也打听过,钱婶婆婆的癔症,是在儿子死了之后有的,也寻大夫看过,说是打击太大,过于思念儿子造成的,左右邻居皆能作证。”

谢婉闻言皱了眉,没有说话。

如诗拧眉道:“这么说来,钱婶举家搬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如画看着谢婉:“这也太合情合理了。”

“有句话叫做: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谢婉看着她们二人道:“我们不恶意揣着,钱婶婆婆癔症的真假,只是就事论事。从京城到聊城,最便捷的是走水路,几个时辰便能到。钱婶一家共有六口人,举家搬迁定然还有一堆财物。”

“走旱路不仅需要多辆马车,而且就算中途换马,马不停蹄也要好几日,途中的风险与花费更不必说。他们为何要舍简求难?”

如画点头:“对啊!为什么?”

如诗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动动你的脑子。”

如画嘟了嘟嘴:“小姐有脑子就行了呀,我只是个打手。”

如诗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转眸对谢婉道:“小姐是怀疑,他们说走旱路是骗我们的?”

谢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沉吟着道:“怕婆婆睹物思人,挪个地儿就成了,就算姐妹情深,那妹妹也有了自己的家,能帮衬的地方毕竟是在少数,为何要举家搬到那么远,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如画闻言冷哼:“她就是心头有鬼,想跑!”

谢婉点了点头:“走旱路有两个可能,一是钱婶在骗我们,二是她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聊城,走旱路是方便中途改道!”

毕竟古代不是现代,不是相熟的,信得过的人,根本不敢轻易将身家性命托付。

钱婶不可能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寻几辆陌生的马车载他们。

如诗点了点头:“奴婢觉得,应当是第二种,毕竟她走水路还是走旱路,对我们而言根本不重要,她完全没必要在这点上骗我们。”

谢婉嗯了一声,肯定她的猜想。

如画一听,立刻开始撸袖子。

如诗被她弄的一愣:“你干嘛?”

“卖主的奴才就该死!”如画冷声道:“奴婢现在就把她给绑过来,看她招不招!”

如诗闻言也跟着撸袖子:“我跟你一块儿去。”

两人说着就要往外走,谢婉连忙拦住她们:“不必了。眼下天色已晚,城门也已经关了,明儿个一早,我亲自去为她送行!”

晚间,谢婉照旧给谢临讲故事。

将他哄睡着之后,看着他恬静的模样,谢婉的眉眼都放柔了些。

上天让她重活一世,或许,就是为了让她来护着他。

谢婉俯身低头,在他的小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待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原本熟睡的谢临睁开眼,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唔,阿姐又偷偷亲他了,羞羞!

这一晚,谢婉几乎没睡,待到卯时天还未亮,她便起了身,带着如诗和如画出了门。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钱婶家门口的停了三辆马车,一家人正热火朝天的搬着行李,就在这时候,谢婉抬脚进了院子。

钱婶的两个儿子,瞧见谢婉眼睛顿时就直了,她的两个女儿,看着也看入了神,就连一旁帮忙的几个车夫,也停了手里的话,呆呆的看着她。

他们还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女子,微朦的光亮,让他们觉得自己看见了仙女一般。

谢婉目不斜视,直接越过朝亮着灯的里屋走去。

钱婶正在屋里收拾,半天没等到人进来拿,不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又偷懒?!还不快过来拿!”

谢婉站在门口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帮你?”

听到陌生的声音,钱婶顿时一个激灵,她立刻转身看去,瞧见谢婉先是一愣,而后便看见了一旁的如诗,顿时整个人就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也跟着闪躲起来。

瞧着她的模样,谢婉抬了抬手,如画立刻出屋,守在了门外。

钱婶一见这架势,连忙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谁?为何私闯民宅?”

谢婉没理她,而是抬脚入内,寻了个还算齐整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才看着她道:“我是谁,你很清楚不是么?”

钱婶当然清楚,她不止一次听自己那死去丈夫说,侯爷家的嫡女如何如何美貌,加上昨儿个晚间才来过,叫如诗的婢女站在一旁,她想不知道也难。

但她不愿承认,只咬着牙道:“这位小姐,民妇与你并不相识,这里是民妇的宅子,你这是私闯民宅!”

“不认识?”如诗冷哼了一声:“你少装蒜!这是我家小姐,你不会连我也不认识了吧?”

眼瞧着躲不过,钱婶只得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谢小姐,民妇见过谢小姐。”

谢婉看着她,冷声道:“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来找你吧?”

钱婶装傻:“民妇不知道。”

“不知道?”谢婉冷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她手边的布囊上:“不知道也没关系,待我让人搜完了你的行李,你就知道了。如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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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掌柜?

谢婉立刻放下笔,拿起一旁干净的湿帕擦了擦手,一边朝外间走一边问道:“他在何处?”

方管家恭声应道:“就在前院,已经让丫鬟伺候着了。”

说完这话,他又补了一句:“用的是上好的龙井。”

谢婉闻言囧了一下,很好,穷和抠这两个字,是印在她脑门上了。

匆匆来到前院,正要进待客的厅堂,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站住!”

众人闻言齐齐皱了眉,谢婉转身回眸,就见张氏带着丫鬟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张氏十五便生了先永誉侯,如今也不过五十出头而已,古代人平均寿命短,那也只是平均寿命,不包括这些养尊处优的。

比如张氏,五十出头依旧健步如飞中气十足,前三十多年虽有受苦,但这十多年都给养回来了。

方管家一瞧张氏这架势,就知道不好,连忙迎了上去:“老夫人,小姐有客在,您看有什么话是不是稍后在说?”

张氏看着谢婉冷笑了一声:“就是有客在,我才要来!不然怎么让别人知道,你这个贱蹄子都做了什么好事!”

一门之隔,里面是李彧的人,谢婉不想让木掌柜第一次登门就看到她的难堪,便开口道:“祖母有什么事,不妨待会儿再说。”

说罢,她便朝如画使了个眼色。

如画刚要动,张氏便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扯着嗓子叫了起来:“你别又想堵我的嘴!我告诉你,今儿个这事儿没完!”

张氏朝里间看了一眼,拍着胸口就开始嚎:“我命苦啊!儿子媳妇被你这个贱蹄子给克死了,现在还要受你欺负,连顿吃的都不给!我在府里忍饥挨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你倒好,拿着府上的银子,拿着我的口粮银子去买身外之物,满身骚气,整个府里都闻得到!老天不开眼啊!怎么就将你这个克父克母,心狠手辣的贱货送到我们家来了啊!你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

“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这个克死你的小贱人吧!看看你娘现在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张氏捶胸顿足,干嚎声响彻了整个前院。

如画只恨自己动作没再快点,平白让小姐在受了这顿辱骂。

如诗着急的看着谢婉,只等着她一声令下,好上去撕烂了张氏那张臭嘴!

谢婉却没有动。

事实上,即便张氏因为上过当吃过亏,对如画有所防备,凭着如画的武功,在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之后,便可以让她没有说第二句的机会。

只是对谢婉而言,一旦失了先机,让张氏开了口,便没有封口的必要了。

因为,该有的难堪,她已经有了,该知道的,木掌柜也知道了。

该丢的脸,她也已经丢了。

看着张氏捶胸顿足,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谢婉冷笑了一声:“没了燕窝鱼翅,君山银针,祖母就活不下去了?”

“祖母怕是在这京城待久了,忘了自己原来的身份!就您这一身的膘,油光满面的模样,拉到市口论斤称,卖的都比旁人辛辛苦苦养的值钱。”

张氏一开始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骂我是猪?!”

“祖母这吃屎的习惯还是改了好。”

谢婉冷冷的看着她:“不然,旁人还没靠近,就先闻到了屎臭味。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祖母好歹也有诰命在身,该克制当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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