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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

云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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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项云峰宋老板   更新:2024-05-08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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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精彩片段


孙老二越说越来气,他额头上青筋爆起,看起来随时要出手打人。

孙老三也摇头叹气,随后他按了下对讲机说:“把头,下面出新情况了,这坑已经被人摸过了。”

对讲机里沉默了一分钟,随后王把头冷声说:“什么时候被摸的?你们进去主墓室了?”

“没有,我们还在墓道里呢,刚才积水冲过来一条毛巾,都不用想,肯定是不久前被盗的,把头,南边那些人办事你也了解,他们摸过的墓很少留下来值钱东西的。”

王把头想了想道:“老二,这样,你们进主墓室看看,如果主墓室都没东西了,耳室你们也不用去,直接收拾好家伙式上来。”

“好的把头,”孙老二放下了对讲机。

我不抽烟,鼻子还算灵,就这时,我忽然闻到一股香味,淡淡的香味。

“二哥....怎么有一股烧香味?”我疑惑的问了句。

被我这么一说,孙老二很夸张的使劲朝前方嗅了嗅鼻子。

随后他扭头看着孙老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没错,刚才我们没注意,这是楠香。”他脸色忽然有些凝重。

“二哥三哥怎么了?这楠香有什么不对劲?”看他们表情凝重,我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这样想的,以前有钱人死后都用的是金丝楠棺材,金丝楠木头有楠香味不是很正常吗?

孙家兄弟脸上轻松的表情消失了。

“云峰,把你手给我。”

“啊?要我手干啥?”我疑惑的伸手过去。

“二哥你干嘛!”我手指吃痛,忍不住惊呼出声。

原来他用锋利的小匕首一下划破了我手指头。

殷红的鲜血流出,孙家兄弟一前一后,用我的血在他们手腕上抹了点。

“二哥三哥,你们抹我的血干啥?”我嗦着受伤的手指头抱怨道。

孙老二当时是这么跟我讲的。

“云峰,干咱们摸金倒斗这一行,很怕碰到四大邪六小邪。”

“斗鸡眼的镇墓兽,淡如花的奇楠香,红漆不烂的黑棺材,灯油不干的长明灯,这叫四大邪,老祖宗的规矩就是这样,鲜血破邪。”

他说的玄乎,我听的却不以为意,这是把我当小孩吓唬吗这是。

我委屈的小声说:“那....那你们怎么不割自己手指,割我指头干啥....”

孙老二摸着我头,阴笑道:“我们的血不行,得用童子血啊,云峰,你怕不是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摸过吧?”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

随后我故意岔开话题,犟嘴问道:“那六小邪是啥?”

孙老三摇摇头,他对我说:“云峰你刚入行见的事还少,你不知道,这都是老一辈行里人传下来的说法。”

“流沙墓,天火灌顶,东家(墓主尸体)不烂,七窍塞珠,椁大于棺,老鼠做窝(老鼠住在棺材里),这是以前旧社会盗墓人说的六小邪。”

“三百六十行,谁家还没有点绝活?咱们干倒斗的在旧社会叫偏八门,现在新社会管我们叫犯罪分子,正八门上九流,偏八门下九流,此外还有和死人打交道的阴七门。”

孙老三继续说:“云峰你现在干了这行,这些以后都得了解,免得以后别人问你你不知道,丢了咱们北方派的脸,所谓阴七门,一缝尸人,二刽子手,三赶尸匠,四吹大坟,五扎纸人,六捡骨师,七小棺材匠(专给死小孩打棺材的),这是阴七门,云峰你以后行走江湖,得记住。”

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当时真记不住,只感觉他说的很杂,什么七门八门的,不知道他在说啥。

“行了老三,他才多大,你说这么多也没用,走吧,咱们去前头的主墓室看看,”孙老二晃了晃手腕道:“咱身上有云峰的童子血,破邪啊!”

又趟着水顺着墓道走了两三分钟,前面还没有出现主墓室,走的近了用头灯一看,前方竟然是堵石墙,不是主墓室。

此时,不知道从哪刮进来一阵风,我脚泡在浑浊的积水里,凉嗖嗖的。

走到石墙下,孙老二抬头往上看。

只见,在我们头顶上的墓道灌顶上,能清楚的看到一个大黑窟窿,凉风就是从黑窟窿里吹进来的。

窟窿形状不规则,孙老三看着窟窿皱眉说:“这是之前那伙人干的,刚才我们路过的那块灌顶没炸开,看来他们换了个点从这炸开下来了,看这窟窿形状,应该用的是雷管。”

孙老三按了下对讲机:“把头,直走前面是堵石墙,和我们想的不一样,不是主墓室,目前还没有见到陪葬品。”

对讲机红灯一亮,王把头遥控指挥道:“有青膏泥的墓不可能没有主墓室,你们再找找,往左边去西耳室看看情况。”

“收到,把头,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离天亮的安全时间还有两小时四十五分钟,尽量加快速度。”

“嗯,”孙老二松开对讲机,直接带着我和孙老三绕过石墙,向西边耳室摸去。

我是第一次见墓葬的耳室,其实就是一个掏空的小房间,看墙上的水线痕迹,这里之前肯定是整个泡在水下的。

当时我看见了什么?

第一眼,我看见了成堆的青铜器,大批量的青铜器,胡乱的堆在西耳室地上,这些青铜器有破烂的,有完整的,有小形的圆鼎,方鼎,青铜禾,青铜豆,青铜爵,粗看一眼都有几十件!

“发了,发了!”

孙老二眼都红了,他对着对讲机语无伦次的讲道:“把......把头!发了!我们发了!西耳室里有好几十件青铜器!黑漆古水银锈!正儿八经的西周水坑货!”

王把头是见过大风浪的,他通过对讲机平静的说:“分批转运,全给我拿出来。”

“得嘞,”孙老二掏出随身带的蛇皮布袋,随口吐槽道:“南边的这帮老鼠们是改吃素了?竟然会给我们留这么多肉,我真是替我妈感谢他们八辈祖宗!”

孙老三性子沉稳,他皱眉沉声道:“二哥,我总感觉不对劲,南边的老鼠们鼻子不比咱们差,这么多的肉不可能闻不到,这说不通.......”

孙老二也不嫌那些水银锈有毒,他拿起一个青铜小方鼎亲了一口:“哈哈,宝贝,跟哥回家吧!”

他还不忘说一句。

“老三,我发现你这人胆子越来越小了,你想那么多干嘛,老三我问你,要是有一堆女大学生脱了衣服躺在地上,你想怎么办?”

“肯定是日后再说啊。”

“大哥,什么是芥候带子,是海带?”

孙老大没笑,他看着我说:“不是什么海带,是个人名,关于这人,资料上有过只言半语的记载,没想到,让我们误打误撞上了,怎么样把头?

今晚还动手吗?

我看老二老三己经准备好了。”

王把头眼神有些认真的问:“据点那边没出什么问题吧?”

孙老大点点头,“没有,一颗痣手下养的那几个小年轻很机灵。”

“老大,这批货先别出手,尤其是这件青铜豆,消息一旦从顺德传出去,很大几率会招来狼啊。”

“南边的狼?”

老大脸色阴沉的问。

“我怕不光是南边的狼,现在哪里都是狼多肉少,都在捡骨头吃,要是咱们的锅盖盖不严实,有可能肉味会把野狼招过来。”

“老大,我决定了,”王把头伸出一巴掌说:“五天,时间缩短到五天,给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得手后我们尽快离开顺德,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先。”

从王把头和孙老大的这番交谈中,我能听出来,他们都有些紧张,好像在忌惮着什么。

......子时己过,飞蛾山上。

孙老二蹲在地上抽烟,孙老三在清点麻袋。

“风平浪静,开始吧。”

对讲机传来孙老大的声音。

“云峰,你那有几个麻袋?”

“二哥,我还有西个。”

“嗯,应该差不多,”说完话,孙老二踩灭了手中的烟头。

这时,飞蛾山里传来阵阵怪鸟的叫声,这鸟叫声,大晚上让人听了心里不舒服。

“真不吉利,”王把头看着身后黑洞洞的飞蛾山连骂了两句晦气,他说这鸟是报丧鸟,不是啥好东西。

报丧鸟就是猫头鹰,古时人们叫夜枭,这东西以前在乱葬岗见的最多,所以人们就叫它报丧鸟。

“呸呸呸,真他妈死鸟,”孙老二朝山里的方向连吐了好几口唾沫。

等猫头鹰不叫了,我们也开始行动。

那个先前打好的盗洞,被一颗痣手下人掩盖的很好,盗洞上面铺了完整的黄草皮,下面用西根木棍做支撑,单从外面看,几乎看不出来什么破绽。

收拾开这些东西,带好头灯,孙家兄弟两腿撑着盗洞滑了下去,我费了不少劲,是最后下去的。

灌顶下浑浊的墓坑积水己经很少了,淹不住人脚,只是地面有些稀泥,人走在上面感觉有些粘脚。

墓道里阴暗潮湿,温度也比上面低不少。

正了正头灯,孙老二对我说:“把头说的对,得加快进度了,云峰,你去昨天那间西耳室看看,看看角落地面里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要是没漏东西的话再来东边帮我们。”

交代完这些,我和孙家兄弟暂时分开了,他们往右边去找东耳室,而我也则左拐要去西耳室。

身边没了人,现在又是大半夜的在墓里,走着走着我就害怕了。

我扶着头灯,心里默念:“勿怪勿怪,东家勿怪,我只是求个小财,阿弥陀佛。”

人点烛,鬼吹灯,我当初还问过把头,我说,“把头,鸡鸣不摸金,就算咱们不是摸金校尉,可为了安全,咱们不得在墓室里点一根白蜡烛吗?

听人说要是蜡烛灭了就表示墓主人不高兴了,那咱们就得出去,要不然就会撞鬼。”

老把头当时大笑了两声,他说:“云峰,你呀你呀,你是电影电视剧的看多了,蜡烛灭了表示墓主人不高兴?

那要是蜡烛亮着意思就是墓主人高兴了?

咋的,墓主人还高兴的欢迎我们来挖他坟啊?

闹笑话了。”

“另外,云峰你也不想想,没错,古代摸金盗墓的是会在墓室里点一根白蜡烛,可那是照明用的,要不然黑灯瞎火的怎么盗墓?

不是他们想点蜡烛,是因为没有电,不点看不见啊!”

“咱们现在有头灯手电的,点蜡烛干啥,有些墓里尸体烂完了还有甲烷,搞不好一见明火就会爆炸,懂了吧云峰?”

这都是当初王把头告诉我的原话,听着像是说笑话,但我后来仔细一想,感觉还挺有道理。

走了几分钟,没出什么事,我走到了西耳室。

西耳室地面上光秃秃的,我借着头灯的光亮来回看了几眼,没发现残留什么东西,之前那几十件青铜器己经被我们拿光了。

耳室西北角,那个盖着石头板的大水缸还在那,孤零零的。

“唉?

二哥说大缸不值钱,可....大缸里有没有什么陪葬品?”

想着这些,我决定过去看看。

的确如二哥所言,走到跟前我才发现,这东西的确是用陶土烧的。

最早的瓷器出现在东汉,那时候是原始青瓷,在这之前的朝代普遍用的都是粗陶器和青铜器,这点倒是能对上。

但让我感到纳闷的是这么大,是怎么烧成的?

这大缸表面没发现有分段分胚的接痕,显然是一次定型烧成的,这得用多大的匣钵才能装下这么大的缸,这点我是真想不通。

盖着大缸的石板是青石板,我先单手试着推了推,没推动,有点沉。

知道了深浅,我这次用上了双手。

石板摩擦着大缸,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我一点一点的推开了青石板。

“怎么有股子臭味?”

刚才石板盖着还没怎么闻到,现在倒是闻的清楚。

我当时觉得这西周墓有些古怪,刚下来那时能闻到淡淡的香味,现在又闻到了一股臭味,这臭味就像三伏天煮熟的鸡蛋放坏了。

我摆了摆头灯,压低脖子向大缸里看去。

只见,大缸底下有个不到二十公分宽的窟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我能闻出来,这种像臭鸡蛋的味道就是从窟窿里钻出来的。

头灯照了,不行,看不到窟窿下面,黑洞洞的。

我觉得有些奇怪,便将身子压在大缸边,伸出右手往缸底的黑窟窿里掏。

“唉?

这啥?”

我吃力的摸了半天,一种硬实的触感传来,我感觉摸到了一个长条状的硬物。

我暗想:“该.....该不会是金条吧?”

“不对不对,哪有这么轻的金条。”

感觉抓牢了这东西,我调整了几次角度,一点一点的,把这东西提了出来。

是个白色的东西,我摸出来后,低下头用头灯一照。

是一根死人的大腿骨!

“啊!”

我吓得大叫出声,一把丢掉了死人骨头。

“这是....这难道是墓主人的尸骨?

西周到现在,还没烂成渣?”

我忽略了一点,也是因为太紧张了。

我那时楞是没看见,那根大腿骨。

还有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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