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慕深温舒曼是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舒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青梅竹马又有什么危险。可看了这一幕,他便知道自己犯贱,多管闲事了。温舒曼下车,连道谢都还没来得及说,迈巴赫便疾驰而去。下一秒,周奕辰跑过来:“曼曼!你回来了!”他上前一把抓住了温舒曼的手臂,满脸激动欣喜,痴痴地望着女人。见温舒曼看着离去的豪车,他也随之转移视线,眸光里的欣喜不自觉地冰冷下来:“他亲自送你回来?”......
《畅读佳作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舒曼,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目前已写52348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12章 幸福团圆,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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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回头急声道:“不是,那是我……”
“用不着跟我解释,你自己愿意犯蠢,谁都拦不住。只是下一次被打得头破血流时,但愿还能遇到救星。”
秦慕深误会了。
他以为温舒曼一早急匆匆地赶回来处理“朋友”的事,是因为得知周奕辰有了新欢,她来兴师问罪的。
原本,他屈尊降贵送这一趟,多少有点担心她回来面对那个品行不好的青梅竹马又有什么危险。
可看了这一幕,他便知道自己犯贱,多管闲事了。
温舒曼下车,连道谢都还没来得及说,迈巴赫便疾驰而去。
下一秒,周奕辰跑过来:“曼曼!你回来了!”
他上前一把抓住了温舒曼的手臂,满脸激动欣喜,痴痴地望着女人。
见温舒曼看着离去的豪车,他也随之转移视线,眸光里的欣喜不自觉地冰冷下来:“他亲自送你回来?”
温舒曼收回视线,知道他又要吃醋,低声道:“顺路而已。”
两人亲密站在一起的画面,被秦慕深从后视镜中瞥见,薄唇掀起更嘲讽的弧度。
蠢女人!
小区门口,夏甜甜跟在后面也走上来,“舒曼!”
“甜甜!”
看到好朋友,温舒曼很高兴,顺势撇开了周奕辰抓住的胳膊,转身跟夏甜甜抱在一起。
“太好了,又见到你!”
“是啊!哇……你好像有点胖了,不过胖了更好看,以前太瘦了跟竹竿似的。”
温舒曼毕竟十月怀胎生了两个孩子,身体多少会胖一些。
这几天住在月半湾,吃得好睡得好,她气色恢复不少,瞧着人面桃花一般,的确更漂亮了。
两人抱了会儿,夏甜甜挽着她催促:“走吧,赶紧回去,你还在月子里呢,不能受凉。”
温舒曼跟有钱人结婚生子的事,夏甜甜全程知道,但并没有一点异样的眼神,反倒对她更关心。
有句话说得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放着谁遇到那么大的苦难,都会难以抉择。
为了身边的亲人能好好活着,牺牲自己又何妨,只要不伤害别人,不危及社会。
两个女孩子手挽手走在一起,周奕辰跟在旁边。
温舒曼看到他,心里还有点尴尬,回眸瞟了眼:“奕辰哥,钥匙给我,你去忙吧。”
她那晚是被秦慕深抱走的,什么都没带,钥匙自然也没有。
但是周奕辰那儿有她住处的钥匙。
如果她还继续住这里,肯定得把钥匙拿回来,不然老是半夜被人闯入,毫无安全感。
可周奕辰盼了几天,终于盼到她回来,怎会这么轻易离去,于是说:“我今天不忙,陪你们一起。”
夏甜甜明白闺蜜的心思,弯腰看向他说:“不用啦,我要跟舒曼聊聊女生的话题,你去忙吧,新公司快开业,肯定很多事。”
两个女孩子都这么说了,周奕辰就不好厚脸皮贴着了,只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那我去给你们买点水果零食,等会儿再回公司。”
“好,谢谢周老板了。”夏甜甜笑着调侃。
周奕辰把钥匙拿出来,温舒曼接过。
等男人走了,夏甜甜挽着闺蜜叹息:“我早就说了,他喜欢你,那时候你还不信,非说当你是妹妹。哎……现在弄成这样,我都替你们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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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婶话没说完,温舒曼已经注意到宝宝娇嫩的皮肤的确黄黄的。
她在孕期看过育儿方面的书,知道新生儿黄疸这回事,当即心里一惊,忙接过妹妹。
“怎么会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过医生了吗?”
秦婶跟在她身后进屋,把昨天去医院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当得知两个宝宝是因为喂养不足而导致黄疸偏高,她愧疚得心都要掉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秦慕深昨晚才会亲自带着孩子来找她喂奶,甚至还提出要聘请她当“奶妈”。
可他昨晚为什么不能好声好气地说清楚?
为什么要那样威胁她?
他若是好好说,昨晚她就心软了,宝宝们不用再饿一夜,哭成这样子。
温舒曼抱着妹妹回到卧室,在床头靠着,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在心里忏悔,一边赶紧让妹妹吃奶。
秦婶抱着哥哥跟进来,等在一边。
“昨晚也不知少爷跟你怎么谈的,你们不欢而散。小曼,我知道你委屈,可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能不能回来?”
温舒曼等妹妹吃上,腾出一手抹了抹眼泪,哽咽道:“昨晚他没讲这些,当时车厢灯光昏暗,我也没发现宝宝得了黄疸……”
“噢……原来是这样。”秦婶放下心来,见她在哭,忙拽了纸巾递上去,“好孩子,坐月子不能哭的,对眼睛不好。”
“嗯。”她接过纸巾擦脸,很快平复,“谢谢秦婶,我没事……”
温舒曼轻柔地刮过女儿小巧的眉眼,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看着女儿饥渴大口地喝奶,她心头的伤痛渐渐抚平。
秦婶打量着不大的卧室,好奇问道:“小曼,你一个人住?谁照顾你啊?”
温舒曼说:“我哥照顾我,但他很忙,不住这里。”
“哥?你还有哥哥?”秦婶很惊讶。
“嗯……”温舒曼低低应了声,专注地看着怀里的女儿,没有继续深谈的意思。
秦婶见她不主动提及,也没再细问,只想着赶紧喂完妹妹,再换哥哥。
月嫂们等在客厅,刚在沙发坐下,突然防盗门传来响声。
两人吓了一跳,本能地站起来,视线与进屋来的男人对个正着。
周奕辰看到她们,同样大吃一惊,严厉喝道:“你们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月嫂紧张局促,下意识喊:“秦婶子,你快出来下!”
“怎么了?”秦婶应声出来,肩膀上还趴着个小肉团,正在享受饱腹后的拍嗝按摩。
看到客厅站着的男人,她一下想到温舒曼刚才的话,客气地笑了笑:“你好,你是小曼的哥哥吧?小曼正……”
“曼曼!”周奕辰看到秦婶肩上挂着的小婴儿,瞬间眸光一沉,大致猜出她们的身份了。
他疾步走向卧室,脸色凌厉含怒。
秦婶还在卧室门口,连忙阻拦:“小曼正在给孩子喂奶,你虽是哥哥也得避……”
“让开!”周奕辰狠狠一把推开秦婶,根本不管她怀里抱着小婴儿。
“啊!”秦婶吓坏,幸好月嫂扑过来扶住,她才没摔倒。
“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见我抱着孩子吗!”秦婶稳住,心跳惶惶,生气地开骂。
可周奕辰充耳不闻。
他冲进卧室,一眼看到靠在床头喂奶的女人。
温舒曼在听到他的声音时,便扯了薄毯遮挡在胸前。
所以没有走光。
可两人这种相处模式,尴尬到极点。
“奕辰哥……”
“温舒曼!你在做什么!谁让你给他的孩子喂奶的?”周奕辰白俊的脸庞阴沉铁青,开口就是愤怒的质问。
下午,萧景轩约了秦慕深打球。
中途休息时,萧院长想到好友家的龙凤胎,关心询问:“孩子们身上的黄退去一些没?要是严重,得回医院照蓝光的。”
秦慕深这段时间过得糟心,打球发泄了一通,这会儿心情总算畅快了点。
仰头灌了半瓶水,他才淡淡地说:“今天才恢复正常喂养,再观察两天看看。”
“正常喂养?”萧景轩听出话中深意,好奇追问,“什么意思?又找到新奶娘了?”
“嗯。”
“你还真是……”萧景轩以为他是又找了外面的哺乳期妈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秦慕深却自己补充:“是温舒曼。”
“呵呵!”萧景轩满意地笑了,“我还以为你多硬气!”
秦慕深瞪他一眼。
萧院长的八卦之心苏醒了,好奇地打听:“那她现在回去跟你们一起住了?”
如果是这样,两人同处一个屋檐,朝夕相处,这俊男靓女的,还不得擦出火花来?
“没有。”秦慕深冷硬地回。
上午,冯潜带着协议过去,那女人很爽快地签了,然后还让冯潜拎了很多冰冻的母乳回来。
中午秦婶在电话里说,两个小家伙醒来就有奶喝,不哭不闹,好带多了。
这样他下午才有空出来打球放松下。
“每天派人过去取奶,回来加热后再喂给两个孩子。”
“背奶多麻烦?你干嘛不让她回月半湾?直接抱着宝宝喂不是更方便?”萧景轩听说后,有些无语。
秦慕深拿起球拍又走向球场,丢了句:“人家不屑。”
不屑?
萧景轩笑了,追上去说:“稀奇啊!你堂堂秦大少爷,居然也有被女人嫌弃的一天!”
秦慕深脸色一沉,发球时格外狠厉。
温文尔雅的萧院长一个不防,被他的球直直击中小腹。
“靠!秦慕深你心眼太小了,想废了老子跟你做伴儿吗?!”斯文的萧院长气到爆粗口。
秦先生阴沉一笑,接下来还是招招凌厉,让萧院长左冲右突接得好不狼狈!
————
签了协议,温舒曼就此“沦为”彻底的奶牛。
秦婶他们偶尔会带着宝宝们过来,让她亲喂,走的时候再把冰箱里冻着的母乳带走。
知道温舒曼的兄长是什么人后,秦婶就不放心她单独住了,奈何怎么劝她都不肯再回月半湾。
没办法,秦婶只好每次过来时,拎着几个保温桶,给她带各种营养美食和补汤。
“小曼,你这天天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行啊,没个人说话会闷出病来的。你还是跟秦婶回去吧,那边人多,还有宝宝们陪着你,多热闹?”
秦婶心里也是有打算的,一心想撮合这夫妻两人培养出真感情,所以每天不予余力地游说。
但温舒曼不为所动。
她跟周奕辰这几天还处于“冷战”期。
她知道,奕辰哥生气了,气她还跟那个男人有来往。
而她其实也有些气奕辰哥——因为两人三观不合,看法不一。
她渐渐发现,现在的奕辰哥已经不是年少岁月里那个温暖、纯真、阳光又坚强的奕辰哥了。
特殊的经历让他的性格逐渐偏激,做事的手段也越来越奇特。
好像为了成功,为了富有,他可以不择手段。
但尽管奕辰哥有些变了,在她心目中也依然是特殊的存在。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继续刺激他,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回到那栋别墅,不能跟秦慕深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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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辰哥,你不要这样……曼曼……曼曼……我是奕辰哥啊,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同甘共苦……那些日子,你都忘了么……你也喜欢奕辰哥的,是不是……你的眼神,奕辰哥都明白……”周奕辰状似呓语般的呢喃,渐渐安抚了温舒曼。
尤其当他说出自己小心深藏着的情愫时,更是猝然击中了她的心。
周奕辰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放开手臂,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缓缓转过身来。
“曼曼,我爱你,爱了很多年……”男人双眸猩红而深情,望着她的眼,低沉表白。
温舒曼失去反应,心乱如麻。
这迟来的表白……叫她如何承受?
她己经跟别人结过婚,连孩子都生了。
周奕辰见她楚楚惊惶的模样,一颗心被她紧紧撷住,意乱情迷间,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侧转过脸,渐渐靠近……察觉到他的意图,温舒曼心里一惊,“奕辰哥!”
她本能地一把推开男人,“你别这样!”
男人皱着眉头,不解:“曼曼……你不喜欢奕辰哥吗?
不要说谎,你的眼神骗不了我。”
温舒曼撇开脸,凌乱地摇头,“不,我不能……你给我点时间,现在不可以……”她转身要走,周奕辰又一把抓住她,方才还深情缱绻的俊脸,骤然变了颜色,“曼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姓秦的了?”
“没有!”
温舒曼回头否认,“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不会做这种白日梦!”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你明明喜欢我的!”
温舒曼心情很乱,见他醉酒也不想过多争辩,只是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她转身要回房,不料周奕辰又扑上来,一把将她摁在了沙发上。
男人眼眸凌乱,显然有些失去理智了,语无伦次,“曼曼……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不能喜欢别人!”
温舒曼吓坏,“周奕辰!
你要干什么!
不要逼我恨你!”
“恨吧……”男人破釜沉舟般吐出这两字,低头俯颈吻下来。
“不要——”温舒曼拼了命的反抗,奈何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腿间缝针的地方更是一动就钻心地疼。
可纵然这样,她也用尽全力踢踹。
周奕辰显然被酒精麻醉了大脑,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眼看着睡衣被扒拉开,温舒曼在慌乱之下摸到了茶几上的遥控器,拽起来,“啪啪”几下狠狠砸在男人头上。
周奕辰吃痛,一手捂头。
温舒曼抓紧机会,一脚踹开他,身体滚下沙发。
可不幸的是,茶几离沙发很近,她扑下来正好撞到了头,痛得一声闷哼,天旋地转。
纵然如此,她也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起来,离沙发远一些。
周奕辰也从地上爬起,看到温舒曼脸色一惊:“曼曼……你流血了……不要过来!
不要!”
温舒曼浑身发抖,身体摇摇晃晃,一手捂着还在剧烈疼痛的额角,伤口不断沁出血来。
怎么办……她脑子嗡嗡作响,又疼痛难忍,心跳乱到极点,好像笼中绝望的困兽。
正在这时,客厅门突然被敲响。
温舒曼吓了一跳,回头看向门口。
这都半夜了,谁会来?
她怔愣着,一时不知该不该开门。
就在她犹豫时,客厅又响起手机铃声。
她瞪眼看着地板——刚才挣扎混乱间,手机从睡衣兜里掉在地上。
离她两步远。
她踉跄过去捡起手机,都没看清屏幕,己经忙乱接通。
“你睡了没?
秦婶说母乳快没了,我过来取。”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温舒曼心头一喜,仿佛遇到了救星。
这边,温舒曼已经安置好了。
周奕辰已经在慢慢自己的外贸公司迁到首府云城来,所以,他也在市区租了房子,给温舒曼也租了一间。
温舒曼挺喜欢这个两室一厅的,虽然是租的,但想着暂时属于自己,心里还是轻松惬意。
周奕辰住在同小区的隔壁楼,跟公司另两个合伙人一起住。
心底里,他其实更想和温舒曼同居,但还不到时机开口,只能先压着心中爱意。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不踏实。
梦境不断,一会儿是孩子哭,一会儿是身体痛,一会儿又觉得胸口压得喘不过气。
等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胸部又淤堵了。
于是赶紧爬起来,用吸奶器工作。
她把奶水装进专用的储奶袋,放进冰箱里,想着等白天冯潜再来催她签离婚协议时,交给他带回去。
疲惫地挤着奶时,她想到孩子们不肯喝奶粉,也不知这一夜怎么度过,肯定又要哭得撕心裂肺。
想着想着,眼眶便忍不住泛红,觉得自己太狠心了,简直枉为人母。
一早,她还睡着时,客厅里传来声响。
她一惊地醒来,扬声:“奕辰哥,是你吗?”
周奕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我给你送早餐,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去超市一趟,帮你带回来。”
温舒曼确实需要一些产后用品,但她不好意思说,便只是道:“不用了,东西都有。”
她的睡衣因为淌奶又染湿了,很尴尬,不便开门。
于是,窝在房间等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她才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生完孩子,得坐月子。
所以这一个月,她都得窝在家里度过,好在网上购物方便,也能直接送上门,让她少去很多尴尬。
等换了衣服出来,她慢吞吞地吃着早餐,正想着要不要主动跟秦慕深联系,让他派人来取母乳,手机便铃铃响起。
而且,正好是他!
眼眸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会儿,她吞咽了下,不自觉地紧张,又有点莫名地雀跃,而后才拿起手机:“喂……”
那边,秦慕深淡漠低沉的嗓音不带丝毫起伏:“温舒曼,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东西搬走?”
东西搬走?
她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所有物品都遗留在那处别墅里。
而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于情于理的确应该把东西清理干净。
“那个……我现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如果那些东西很影响你,麻烦你让人帮忙收拾下,我给你个地址,你帮我快递过来可以吗?”
她其实很想有骨气地说,你要是嫌占地方,就直接扔了吧。
可细细一想,她手里虽有钱,但也不能这样挥霍。
那些物品都还用得上,扔了太可惜,尤其是她考CPA的那些资料和笔记,更是无价之宝,丢了她要心疼死。
可秦慕深再次不友好地怼回来:“你这是把我当佣人使唤?还帮你收拾东西,帮你寄过去。”
“我……”她更急,正要解释不是这意思,忽闻那边传来急促的婴儿啼哭,一声高过一声。
这声音就像开启痛苦和焦虑的开关一样,瞬间撕开温舒曼的心。
“宝宝怎么了?我听到宝宝哭了,他们是不是饿了?有没有给他们喂奶啊?”
“关你什么事?”
一涉及到孩子,温舒曼就忍不了了:“秦慕深,你不能这样,虽然孩子不属于我,可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关心下也不行吗?”
男人不语,却故意握着手机越发走近孩子,让那哭声传播得更清晰。
心思单纯的温舒曼,绝对想不到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骨子里这么“狗”。
两个小家伙早起洗了澡,换上了干净柔软的衣服。月嫂泡了奶粉喂他们,结果一个两个都不肯喝,哭得跟受了虐待似的。
闹腾了一夜,真不懂他们哪来的精力,实在是太磨人了!
秦慕深着实耗尽了耐心,想到这个女人没离婚之前,抛下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更是来火:“温舒曼,你最好早点把你的东西搬走,否则我一把火给你全烧了。还有,离婚协议赶紧签,别以为你故意拖延我就没办法治你!”
“秦慕深,你能先哄哄宝宝吗?他们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他们是不是饿了?不肯喝奶?我昨晚正好挤了一些奶存着,秦慕深,你再厌恶我,也要心疼心疼你的孩子吧?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温舒曼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声一声好似破碎的瓦砾刮在心尖上,疼得她颤抖。
秦慕深听她存了母乳,心里大为松懈,可嘴上却继续嘲讽:“温舒曼,这就是你的计谋?一边用母乳吊着两个孩子,一边死赖着不肯离婚——你以为我就被你拿捏了?”
温舒曼气得抓狂,恨极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秦慕深,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跟你做真正的夫妻!你这种冷血无情的怪胎、奇葩,哪个女人眼瞎了会看上你?!”兔子急了也咬人,忍无可忍的小孤女,第一次正面硬刚,说出了潜藏许久的心里话。
秦慕深愣住,面如死灰,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
那该死的女人,她在胡说什么?她是活腻了吗?
“温舒曼,有种你再说一遍。”他沉默片刻,开口时,语调阴森森地戾人。
“说就说!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不正儿八经地谈个恋爱,明媒正娶个老婆回来生孩子——因为你这种变态的性格根本就找不到女人愿意跟你!”
吼出这话,温舒曼心里畅快多了!
听那边久久没有回应,电话也没挂,她突然得意地笑起来:“是不是被我说中,哑口无言了?我真替那两个孩子悲哀,居然投胎到你名下!”
“温舒曼,敢挑衅我,你等着!”他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早年服役执行任务时,意外受伤,他男性雄风不再就算了,他的种子质量还在一天天下降,好友建议他早日生下孩子,他根本不会和这个小女人扯上关系!
可杀疯了的舒曼完全不怕,还嚣张地继续挑衅,“等着就等着!不就是离婚吗?赶紧的!你这种人,我跟你一分钟的瓜葛都不想有!跟你说话都是在浪费我的宝贵生命!”
话落之后,温舒曼率先挂断了电话。
孩子的哭声回荡在耳边,她怕自己会心软,会后悔,只能赶紧挂了电话,听不见也就不那么痛苦了。
可手机落下,她却无力地捧住自己的脸颊,失声痛哭起来。
下午,萧景轩约了秦慕深打球。
中途休息时,萧院长想到好友家的龙凤胎,关心询问:“孩子们身上的黄退去一些没?
要是严重,得回医院照蓝光的。”
秦慕深这段时间过得糟心,打球发泄了一通,这会儿心情总算畅快了点。
仰头灌了半瓶水,他才淡淡地说:“今天才恢复正常喂养,再观察两天看看。”
“正常喂养?”
萧景轩听出话中深意,好奇追问,“什么意思?
又找到新奶娘了?”
“嗯。”
“你还真是……”萧景轩以为他是又找了外面的哺乳期妈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秦慕深却自己补充:“是温舒曼。”
“呵呵!”
萧景轩满意地笑了,“我还以为你多硬气!”
秦慕深瞪他一眼。
萧院长的八卦之心苏醒了,好奇地打听:“那她现在回去跟你们一起住了?”
如果是这样,两人同处一个屋檐,朝夕相处,这俊男靓女的,还不得擦出火花来?
“没有。”
秦慕深冷硬地回。
上午,冯潜带着协议过去,那女人很爽快地签了,然后还让冯潜拎了很多冰冻的母乳回来。
中午秦婶在电话里说,两个小家伙醒来就有奶喝,不哭不闹,好带多了。
这样他下午才有空出来打球放松下。
“每天派人过去取奶,回来加热后再喂给两个孩子。”
“背奶多麻烦?
你干嘛不让她回月半湾?
首接抱着宝宝喂不是更方便?”
萧景轩听说后,有些无语。
秦慕深拿起球拍又走向球场,丢了句:“人家不屑。”
不屑?
萧景轩笑了,追上去说:“稀奇啊!
你堂堂秦大少爷,居然也有被女人嫌弃的一天!”
秦慕深脸色一沉,发球时格外狠厉。
温文尔雅的萧院长一个不防,被他的球首首击中小腹。
“靠!
秦慕深你心眼太小了,想废了老子跟你做伴儿吗?!”
斯文的萧院长气到爆粗口。
秦先生阴沉一笑,接下来还是招招凌厉,让萧院长左冲右突接得好不狼狈!
————签了协议,温舒曼就此“沦为”彻底的奶牛。
秦婶他们偶尔会带着宝宝们过来,让她亲喂,走的时候再把冰箱里冻着的母乳带走。
知道温舒曼的兄长是什么人后,秦婶就不放心她单独住了,奈何怎么劝她都不肯再回月半湾。
没办法,秦婶只好每次过来时,拎着几个保温桶,给她带各种营养美食和补汤。
“小曼,你这天天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行啊,没个人说话会闷出病来的。
你还是跟秦婶回去吧,那边人多,还有宝宝们陪着你,多热闹?”
秦婶心里也是有打算的,一心想撮合这夫妻两人培养出真感情,所以每天不予余力地游说。
但温舒曼不为所动。
她跟周奕辰这几天还处于“冷战”期。
她知道,奕辰哥生气了,气她还跟那个男人有来往。
而她其实也有些气奕辰哥——因为两人三观不合,看法不一。
她渐渐发现,现在的奕辰哥己经不是年少岁月里那个温暖、纯真、阳光又坚强的奕辰哥了。
特殊的经历让他的性格逐渐偏激,做事的手段也越来越奇特。
好像为了成功,为了富有,他可以不择手段。
但尽管奕辰哥有些变了,在她心目中也依然是特殊的存在。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继续刺激他,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回到那栋别墅,不能跟秦慕深住在一起。
“呃,这个……”秦婶脸色一下子很微妙,磕磕巴巴,“那个……你要么问问少爷吧。”
“啊?”
女人从衣柜里转过头来,漂亮的大眼睛注满不解,“为什么问他?
他拿去穿了?”
秦慕深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秦婶讪讪地笑着,没说话。
她一个管家,哪敢揭少爷的底。
打死她也不能说少爷前阵子生闷气拿火烧衣服,结果触发了消防喷头被淋成落汤鸡的糗事吧!
估计那几套睡衣刚好全都烧坏,扔掉了。
温舒曼胸口还一股子火气呢,怒壮怂人胆,她就真跑出去,站在二楼走廊看向一楼餐厅,扬声问:“喂!
你是不是穿我睡衣了?”
秦慕深坐在主位,正好一抬眸就能看向二楼。
男人眸底明显划过心虚,但神色跟语气都很倨傲:“我有病穿你睡衣?”
“那我睡衣呢?”
“扔了!”
“扔了?
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说好了一起打包,我有空来拿,你——不扔怎么放我的衣服?”
“衣帽间那么大!
我的衣服才占了一半,你一个男人要多大的地盘放衣服?”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多买衣服多占衣柜?
再说,这是我家。”
言外之意,老子想怎么占就怎么占,想扔什么就扔什么。
温舒曼被他气得舌头都不利索了,“你……你这种人,你简首——小曼小曼,别吵了!
给,洗完穿这个!”
秦婶把一件白色柔软的睡袍塞给她,又拽着她离开走廊。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阴晴不定,莫名其妙,他周围的人都是怎么忍受的!”
女人一边转身回卧室,一边生气地控诉。
秦婶那个汗颜,想帮自家少爷洗白都开不了口,只好哈哈打圆场,“少爷那是故意逗你玩儿呢!”
“他那是有病。”
温舒曼嘀嘀咕咕骂骂咧咧,抱着睡袍进浴室了。
楼下,吃完饭的秦先生,终于有了逗小孩的兴致。
几天不见,兄妹俩又变样不少。
黄疸褪去了,娇嫩的皮肤开始白皙,细腻吹弹可破。
刚出生时皱巴巴的五官现在也慢慢张开了,兄妹俩都是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圆嘟嘟的小脸可可爱爱。
因为还小,暂时看不出哥哥妹妹的区别,瞧着两张脸就是一模一样复制的,连喜怒哀乐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口粮得到了保证,小家伙们哭闹的次数少了,渐渐也好带起来。
大人一逗,他们就会活跃地弹起胖乎乎的小腿,小手也欢快地挥舞,眉开眼笑的模样让人喜欢到心坎里去。
秦婶下楼,见他逗着摇篮里的兄妹俩,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壮着胆子劝道:“少爷,你也学学哄女孩子的甜蜜话,不然……真会没老婆的。”
秦慕深看着女儿,越看越喜欢,淡淡地道:“有孩子就行了。”
“可孩子得有妈啊!”
“……这几天,小曼住在家里,你看孩子们吃得好睡得好,长得也快,我们带得也省心。”
秦慕深还是不说话。
摇篮里的妹妹突然皱起眉头,像是要哭的样子,他也跟着眉心一皱,本能地想把孩子抱起。
秦婶见他畏手畏脚,便上前帮了他一把。
男人抱着还没满月的小小人儿,浑身僵硬。
把妹妹小心翼翼地抱着趴在胸前后,他才悄然缓了口气。
秦婶在一旁看着他,继续低声说:“少爷,你跟小曼好好聊聊。
老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孩子都生了,离什么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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