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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免费

衣漾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叫做《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衣漾澄”的小说。内容精选: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6-16 0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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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女频言情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衣漾澄”的小说。内容精选: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春晓院,位于侯府最偏远的角落,两进的院子虽大,但装饰的很普通,连龙凤花烛用的也是市面上的便宜货。

就一个字,敷衍!

云筝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忍不住叹气。

这还不如平民百姓婚嫁体面,平西侯府外面光鲜,内里精穷,当然,也是不重视。

相比之下,叶宜蓁的梧桐院就不一样了,库存的好东西都在那里堆着。

云筝没有进喜房,而是站在院子里,吩咐下去,“把东边三间房收拾出来,今晚我要住。”

众人一愣,什么意思?

这洞房花烛夜,新郎没来,新娘要拆了洞房?这日子真的不过了吗?

陪房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这样不好吧,要不,跟世子商量一下?”

云筝出嫁带了四家陪房,四个贴身丫环,八个小丫环,一共三十六人。

所有人都是精挑细选,陪房精明能干,丫环极有眼力见。

“不用,动作快点,我累了,要休息了。”云筝一反过去的温和,非常强势,下人们不敢反驳。

陪房们忙着收拾嫁妆和屋子,忙的不可开交。

四个贴身丫环围在云筝身边,端水送茶。

云筝懒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喝着最顶级的血燕窝,吃着香甜的八珍糕,忍不住喟叹,这才是人生!

前世嫁进侯府的十年,嫁妆被夺,下人被遣散,身边只剩下一个春华侍候,主仆俩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了磨难。

这辈子她是一点苦都不想吃!

她闭上眼睛反复复盘,跟侯府撕破脸,从宫中借人,暂时保住了性命,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保住了一半的嫁妆。

但,侯府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如何?她也不会放过侯府!

他们之间,你死我活,注定只能活一个!

春华看着洞房内穷酸的摆设,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侯府也太不尊重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市井小民娶亲呢。”

她不信,叶氏的洞房也如此不体面。

身边的春兰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轻斥,“春华,别胡说,如今小姐成了世子夫人,身份尊贵,跨越了好几个阶层,云家以后也跟着沾光,我们要心存感恩。”

她是云筝身边最得宠的丫环,长相清秀,浑身绫罗绸缎,被养的像个娇小姐。

云筝看了过来,眼神凉凉的。

春兰没有发现,一副为主子着想的模样,“小姐,恕奴婢胆斗多说一句,您今日行事太过了,怎么能不给夫家面子?夫贵妻荣,世子好,您才能好。”

若是以往,云筝只当她是一心护主,可这会儿,眼中满是冷意。

前世,春兰背主爬了江闻舟的床,闹开后,她倒了大霉,万夫所指,都骂她心机重,自己栓不住男人,就指使丫环爬床。

关键时刻,春兰还供认不讳,口口声声说,是云筝安排的。

她百口莫辩,生了一场大病,还被叶宜蓁狠狠羞辱。

“听上去有几分道理。”

原来,春兰早就有了异心!

春兰心中暗喜,越发来劲,“世子和夫家不待见,您以后可怎么办呢?哎,听奴婢一句劝,伏低做小,想办法讨好世子和公婆。”

侯府是高不可攀的勋贵,自家主子能嫁进侯府,是上辈子烧了高烧,可她不懂珍惜,当众让世子难堪,哎。

云筝拔下红宝石珍珠凤钗,漫不经心的拿在手里把玩,“哦,怎么讨好?”

春兰想着世子英俊潇洒的模样,心里小鹿乱撞,粉颊飞红。

“我们云家最不差的就是银子,多送点银子给他们,不过,要注意方式,不能直接送,不体面。”

她一想到今日跟世子拜堂成亲,春心荡漾,她是世子的女人了,福气还在后头呢。

为了世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奴婢愿为您分忧,帮您四处送银子,讨好各位主子,只求换您能在侯府顺利立足。”

她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云筝着想,其实是打着小算盘。

春华眉头微皱,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但一时又不知怎么反驳。

春兰指着嫁妆清单上的东西,“光是送银子太庸俗,再送些礼物。”

“这一套酒樽送给侯爷,这套红宝石头面送给侯夫人,这块暖玉送给世子最合适。”

酒樽十二件,是最好的汉白玉制成。

赤金镶红宝石龙凤呈祥头面,三十八件一套,颗颗都是世间难寻的红宝石,拇指大小。

暖玉冬暖夏凉,滋养身体,是最佳的养身之物。

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却被春兰一个奴婢借花献佛,轻飘飘的送出去,成了她的人情。

云筝不禁气笑了,这是把主子的东西当成自己的,脸呢?“来人,掌嘴。”

春华不假思索的一巴掌打过去,啪一声,打在春兰娇嫩的脸上,五指印浮了起来。

春兰虽是丫环,但从小跟在云筝身边,娇生惯养,没受过一点苦,当场就红了眼眶。

“小姐,奴婢到底哪里说错了?奴婢不服。”

云筝冷冷的看着她,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云家就是太仁慈了,惯出了白眼狼。

“不服?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质问主子?看来是我待你们太好了,好到你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下人们齐刷刷看过来,脸色都有些慌。

“我……”春兰脸色一白,浑身发抖,这才清醒了几分。

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生死都掌握在主子手里。

她所依仗的,只是云筝的宠爱。

没有云筝,她什么都不是。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滚落下来,“小姐,我是为了您好啊,绝无二心。”

云家向来宽厚,鲜少处罚下人,把这些人养的不知天高地厚。

云筝神色淡漠,打定主意要杀鸡儆猴,“为主子做主的奴婢,我可不敢要,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随时能发卖。”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春兰打了个冷战,不敢置信,这是警告?

小姐变了,变的不仁慈,不善良了!太让她失望了!

“小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啪。”春华一巴掌过去,大声喝斥。

“说什么鬼话,我们是买来侍候小姐的,是奴婢,你过了几年好日子,不会把自己当成主子吧?”

主子明显要立威,她自己找死就算了,别拖着他们一起死啊。

春兰眼珠乱转,不应该啊,难道是……嫉妒?“小姐,是因为我跟世子拜堂成亲惹您不高兴了?”

她委屈的不行,“可,那是您的命令啊,我也不想的,我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还想嫁个好人家。”

无疑,她是聪明伶俐的,一发现不对劲,立马表忠心,撇清关系。

云筝深深的看着她,刚想说什么,下人禀道,“小姐,宫中来人了。”

云筝精神一震,“请。”

春兰暗暗松了一口气,眼神闪闪烁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云筝全看在眼里,无声的叹息,这丫头不能留了……



叶宜蓁主动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夫君,你对我真好,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两人柔情蜜意, 如胶似漆,而,外面闹腾的厉害,云筝带着人闯进来,梧桐院的下人极力阻止,发生肢体冲突。

全是一群丫鬟嬷嬷,没有多少杀伤力。

云筝在紫云的护持之下闯进内室,冷声嘲讽道,“哟,好恩爱啊,太阳还没有下山,就白日宣淫,这么饥渴吗?”

这话说的太难听,江闻舟被气红了脸。“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云筝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四处张望,好家伙,床边的梳妆台上放着那一套珍珠凤冠,耀眼夺目,就是拿她的嫁妆来给叶宜蓁献宝。

软烟罗,蝉翼纱全堆在一边的美人榻上,已经裁剪到一半,好气!

“我是来看强盗,侯府出身的强盗,我还是第一次见,算是开眼了。”

江闻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理直气壮的开口,“你的嫁妆是我的,这侯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这不要脸的嘴脸,实在难看。

云筝冷冷一笑,“你大哥死了,你急着接手你嫂子,可,你爹还没死呢,就急着接收你娘了?畜生啊。”

全场:……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叶宜蓁脸色通红,羞恼万分,这话传出去, 侯府都不用做人了。

江闻舟被口水呛着了,咳咳。

“你才是畜生,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不会说话就闭嘴。”

“把我的嫁妆还回来。”云筝挥了挥手,一众人冲上去要抢嫁妆,但,侯府的奴婢也不是吃素的,上前阻止。

两方打起来了。

江闻舟的脸拉了下来,“你把蓁蓁害惨了,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赔偿。”

叶宜蓁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对着云筝露出挑衅之色。

云家有钱又如何?嫁妆给的再多又如何,到头来,全归她所有。

云筝冷笑一声,“微不足道?珍珠凤冠由上百颗南海珍珠镶嵌而成,中心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雕刻成精美图案,栩栩如生,南海珍珠和夜明珠都是稀世珍宝。”

“千年血参,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救回来的宝贝,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叶宜蓁越发的得意,“弟妹啊,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云筝看着她虚伪的嘴脸,深感可笑,“不过是身外之物?那怎么还来抢?啧啧,一个穷的快当裤子了,就知道抢人东西,一个贪财如饿狼,见利忘义,唯利是图,你们俩还真是绝配。”

打人不打脸,而她,专打脸。

被骂的两人脸烧如火,羞恼不已,眼中全是浓烈的恨意。

那,就别怪他们心狠手辣!

就,按计划行事!

两人相视一眼,叶宜蓁脸色羞红,“弟妹,我和夫君圆房了。”

“嗯?”云筝奇怪的打量她,成亲了,圆房了,不是正常的吗?为什么要特意跟她说?

叶宜蓁娇羞如小白花,初为人妇的妩媚又风情,“我们成了真正的夫妻。”

云筝反应过来了,这是炫耀她有男人爱?拿这种事嘲讽刺激自己?无语了。

“需要我的祝福?那祝你们狼狈为奸,锁死百年,”

这样的烂人谁稀罕,只有叶宜蓁当成宝,送给她都不要。

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把叶宜蓁气着了,不该是这样,她应该嫉妒的发疯才对。

不,她一定是装的!内心一定如油煎般痛苦!

江闻舟也觉得她是装的,心中得意万分,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说明他的魅力大。

“云筝,你太善妒了,心胸太狭窄,没有容人的雅量,不是我喜欢的女子,我娶你是迫不得已,所以,你不要指望跟我做真夫妻,死了这条心吧。”



一群人簇拥着轮椅上的男人站在门口。

轮椅上的男人一袭黑衣如墨,玉簪束发,面如白玉,黑眸深邃锐利,矜贵淡漠,又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九千岁!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纷纷跪倒在地。

“见过睿亲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厉无恙环视四周,目光所到之处,众臣莫不低头,不敢跟他对视,瑟瑟发抖。

这是活阎王,性情阴郁,喜怒无常,一出手就是雷霆一击,非死即残。

在一众人群中,那个红衣少女显得与众不同,她很美,美的张扬艳丽,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国色天香。

但最特别的是,那一双清澈如山泉的眼,干干净净,不害怕,也不谄媚,只有……追忆?

云筝微微抬头,看着眼前位高权重的九千岁,世人皆畏惧他,而她,只有怀念。

四目相对,一个凉薄冷漠,一个淡然从容。

云筝冲他微微一笑,肆意而又明媚,让人移不开眼。

厉无恙微讶,她是第一个敢直视他的女子,真的不怕他?

“起来吧。”

众人起身,诺大的场合鸦雀无声,没人敢开口。

平西侯心里慌的不行,只要九千岁出现的地方,必有祸事。

但他是主人,只能壮着胆子问道,“九千岁,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厉无恙冷冷的看着他,“听说侯府公然违反朝廷法度,挑战皇权……”

他每说一个字,平西侯的脸色就白一分,肝胆欲裂。

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江闻舟急出一身热汗,急急的否认道,“没有的事,都是谣言,九千岁,您被人耍了。”

平西侯暗叫一声不好,九千岁怎么可能有错?被耍这种话万万不能提。“闭嘴。”

但来不及了,厉无恙眼神冰冷的可怕,“平西侯,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呵。”

无尽的威压,让平西侯的心巨颤,转身就是两巴掌,“啪啪,就你聪明,就你机灵。”

“九千岁面前,哪里轮到你一个小辈插嘴,没规矩的东西,罚你跪三日祠堂。”

都是这混账东西惹出来的祸事,安安份份娶了云筝,人财兼收,可偏偏,他将情爱看的太重。

“九千岁,小儿被他娘宠坏了,年纪小不懂事,请您恕罪。”

厉无恙不开口,平西侯的巴掌就不敢停,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

江闻舟脸都被打肿了,又疼又难过。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都怪云筝!谁让她不乖乖服从安排!非要闹,把这尊煞星闹来了!

他恶狠狠的瞪着云筝,云筝却一脸敬佩的看着九千岁。

权倾天下,让人望而生畏。轻轻一句话,就让平西侯满府吓破了胆子。

侯夫人心疼坏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夫君,孩子不懂事就慢慢教……”

厉无恙黑眸深沉如幽潭,“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平西侯,本王记得你还有三个庶子。”

平西侯心中惴惴不安,这是警告?还是暗示?“是。”

侯府诸人脸色都变了,什么意思?世子之位可换人?

侯夫人的手一抖。

江闻舟吓出一身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头都磕青了。

但这个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有一个念头,世子之位不能废。

“我错了,请九千岁责罚。”

他真的怕了!

夺爵都是九千岁一句话的事,更不要说世子之位。

但,他当不了世子,这辈子就毁了。

厉无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江闻舟瑟瑟发抖,额头的汗珠如雨点般滴落。

就在此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殿下,千错万错都是小妇人和弟妹的错,世子是无辜的,要罚就罚我们俩吧。”

是叶宜蓁,她款款走过来,盈盈一福,尽显曼妙的身段,脖子微微上扬,露出楚楚可怜的脸蛋。

每一个姿态,每一个眼神都是精心算计好的,最能打动男人的铁石心肠。

云筝气笑了,你耍心眼就算了,还非要拉上她当垫脚石。

“我没错!”

“你展现自己善良贤惠的一面,来吸引男人们的注意,我可不参与,太掉价。”

众人:……太犀利!

叶宜蓁眼眶一红,泫然欲泣。

“弟妹,你冤枉我了,我没有,我心里眼里只有江哥哥一人。”

江闻舟感动不已,患难见真情,这世上只有蓁蓁是真心待自己。

但,厉无恙见过的后宫女子太多了,她们玩的花样数不胜数,这点手段哪里能瞒过他的眼睛。

“你这般轻浮,是哪家青楼的伎子?”

伎子?九千岁说是伎子,那就是伎子,不接受反驳。

全场鸦雀无声,想笑,但不好意思笑,憋着。

叶宜蓁眼前一黑,差点吐血,“我不是,我不是。”

她的名声全毁了,还怎么出去见人?

“哈哈哈。”一声清脆的笑声响起。

是云筝,她笑的很张扬,很开心。

这可把叶宜蓁气的够呛,两眼充血。

“我们是一家人,看到我受辱,你就这么开心?你好恶毒。”

她恨不得将注意转移到云筝身上,模糊掉伎子这个标签,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云筝一眼看穿她的打算,“谁跟一个伎子是一家人,丢人。”

“云筝。”江闻舟暴怒。

云筝笑嘻嘻的道,“我知道,世子不爱正经女人,就好这一口,你们高兴就好。”

她越说越不像话,平西侯大声喝道,“行了,都别闹了。”

他心里暗暗叫苦,早知九千岁耳目灵通,但没想到这么灵通。

“九千岁,这是我夫人的外甥女,从小养在我们膝盖下,是个聪明乖巧的小姑娘,如今是我长子的妻室。”

厉无恙黑眸深沉如墨,看不出喜怒。“你长子真可怜。”

现场一静,啥意思?

只有,云筝笑眯眯的附和,“对啊,活着没被善待,死了,兄弟睡自己妻子,头顶绿油油,啧啧啧,好惨啊,死不瞑目。”

这话太毒了。

平西侯夫妻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精彩极了。

侯夫人强撑着开口,“自古以来,兼祧都是允许,被认可的。”

她赔着笑脸,讨好的说道,“九千岁,您能来是我们平西侯府的荣幸,还请您喝一杯喜酒再走。”

她一挥手,“来人,婚礼继续。”

平西侯一言不发,这是默许了。

云筝心里唾弃,这老狐狸永远这样,有事妻子上,恶名都由妻子担,他躲在后面掌控大局。

出了事,一句轻飘飘的无知妇孺一笔带过。

夫妻俩真是绝配。

江闻舟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当着九千岁的面,怎么也不敢乱来。

叶宜蓁满心怨毒,不行,不能她一个人丢脸。

她眼珠乱转,忽然尖叫一声,“江哥哥,我不舒服,浑身疼。”

她眼睛一闭,身体倒了下去。

江闻舟扑上去一把抱住心爱的女人,见她两眼紧闭,像是没有了气息,不禁大惊失色,忧心如焚。

“蓁蓁,你不能有事,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他抱起叶宜蓁往外冲,动作之快,谁都来不及阻止。

宾客们目瞪口呆,九千岁还在呢,你们就这么跑了?不拜堂了?

云筝冷笑一声,叶宜蓁最见不得别人好。

以为这样就能让她难堪?殊不知,这般作态,瞒不过这些老狐狸的眼睛。

这对狗男女的名声彻底坏了,最关键的是,在九千岁面前耍手段,是找死。

果然,厉无恙神色冷戾,“世子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不宜为官。”

平西侯夫妻如五雷轰顶,这是要绝了江闻舟入朝为官的路子。

侯府是勋贵,但没有实权的侯府,只是一个空架子,摆着好看而已,没人会尊重。

“九千岁,小儿……”

他已经将江闻舟塞进禁宫当侍卫,经常在御前走动,所得到的政治资源是世人无法想像的,只要得了皇上的青睐,就能平步青云。

这是权贵子弟的历练之路,也当作是仕途的踏板。

厉无恙薄唇微吐,凉薄至极的声音响起,“将江闻舟从禁宫侍卫名单中剔除,永不录用。”

现场一片哗然,江闻舟的仕途完了!

该,让你当情圣!

让你不打一声招呼抱着情妹妹跑路,全然没把九千岁放在眼里,该!

侯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平西侯身体晃了晃,嘶声怒吼,“去,把那个孽子拖回来,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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