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奖杯被阳光折射出七彩光,映照在墙面那张单人艺术照片上。
我喉咙发干:“能把这个视频传给我吗?”
“行啊,你扫码加我。”
傅茜亮出手机,我低头扫了一眼口袋里的老人机。
傅茜立刻转圜道,“没事,我发你邮箱里!”
午休时间,电脑教室,我点开傅茜发送过来的视频。
我将视频定格在扫过奖杯的那一秒,这次噩梦中的场景都在一片漆黑的齐老师家里,我只能凭借模糊的轮廓分辨客厅的大致布局。
但看过视频后,我却立刻就分辨出凶手砸破玻璃门的物件是钢琴上的水晶奖杯。
3那噩梦中的场景应该就是齐老师的死亡过程。
但梦里我就是齐老师,就深刻的体验着她每一秒的死亡过程!
整个过程很可怕,光是回忆就让我不寒而栗。
从钥匙打开门一瞬间,我的身体就被房间里的热气包裹。
我弯腰解开踝间高跟鞋系带的动作像慢镜头一般在重播。
伸手摸索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却发现没有反应。
想到电梯里只瞥见一眼的通告,或许是电力检修。
刚起身往客厅走,黑暗中的手掌,一把捂住了我的口鼻。
很快,一道冰凉的触感划过我的脖颈,接着涌出温热的液体。
动作迅速,我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
刚腥甜的血液漫过喉头,我发现自己的呼吸受阻,摸着脖子间漫延滴落至全身的血。
很快就双腿发软的要往地上倒。
我靠着一丝力气挪到客厅一角,脖颈处伤口从指缝溢出的温热血液,滴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求生意志的驱使让我慢慢挪动到阳台,却没想到最后被凶手从阳台推下楼。
4数学课代表发卷子时,我还在草稿纸上涂画。
齐老师仰面坠落的姿态,使我看到了凶手的部分特征。
他戴着口罩,帽子,身上是件蓝灰色的工装服,袖口闪过的金属反光。
像手表,又像某种饰品。
“程元一,老班找!”
我慌忙把画纸塞进书包,却在办公室门口撞见穿警服的男人。
对方深色长裤下摆沾着片枯叶,目光扫过我左脸时停顿了半秒。
“小元?”
男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都长这么大了?”
我倒退半步,福利院陈旧的记忆突然翻涌。
七年前是这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院长办公室问我:“你梦到小花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