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少年游》是作者“阿刀”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都市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向阳付婕,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那一刻,我深切体会到:穷人之所以穷,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而是我们所处的环境、拥有的资源、思想的愚昧,以及少得可怜而又脆弱的机会,致使我这个贫瘠的家庭,只能在生存线上挣扎!而我拼劲全力,换来的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场暴雨就足以毁掉!...
主角:向阳付婕 更新:2025-06-25 0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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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阳付婕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年游向阳付婕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年游》是作者“阿刀”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都市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向阳付婕,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那一刻,我深切体会到:穷人之所以穷,并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而是我们所处的环境、拥有的资源、思想的愚昧,以及少得可怜而又脆弱的机会,致使我这个贫瘠的家庭,只能在生存线上挣扎!而我拼劲全力,换来的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场暴雨就足以毁掉!...
听了我的怒吼,何叔凝重的脸上,微微动了一下恻隐之情;其实他比我要明白,任何人摊上这种事,都会跟我一样的,不然他也不会一个劲儿地劝我、盯着我。
“阳阳,杀人确实能让你痛快,让你出了心里的恶气;可是杀完人呢?你想过后果没有?”何叔难过地看着我,但并没有上前。
“我本来就没打算苟活着!我爸没了,我在这世上也没有亲人了,叔你知道,我向阳打从生下来,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如果活着就是为了受苦,那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您告诉我,我还能为什么而活?”
“为了我,为我活着行吗?阳阳,叔救过你两次命,难道你就不想报答我吗?还有,这次你住院,花了8万多医药费;你要是死了,这钱我找谁要?我救了你,还赔了钱,那我岂不成冤大头了?”
何叔眼神凝重地盯着我,继续又说:“你要杀人报仇,我不拦着,但前提是,你先把我的钱还上吧!等还完了钱,你干什么我都不拦着,这个道理说得过去吧?!”
确实,我向阳虽然在这件事上犯了浑,但心里还是有一杆秤的;何叔不仅救了我,搭了医药费,我父亲的后事,也是他一手给操办的;这份恩情大如山,如果不报,黄泉路上我也走不安稳。
见我表情有了明显的松动,何叔赶紧又说:“我刚才去了金长生家,他们已经知道你回了村,现在正张开大网,等着你去报仇呢!孩子,你现在鲁莽行事,刚好会中了金长生的计,所以还是放下刀子,跟我回县城吧。”
何叔的话,再一次击垮了我复仇的冲动!他说的没错,那金长生老奸巨猾,知道我回了村,又怎会不有所防备呢?是我把问题想简单了,人在冲动的时候,确实不宜做任何决定。
“叔,你的话我听进去了,在没报答你的恩情之前,我不会鲁莽行事的。天色不早了,要没别的事,您赶紧回去吧。”说完,我拿着刀转身就往屋里走。
可何叔却冲上来,一把揪住我胳膊说:“少废话,跟我到城里住,别说那些没用的。”
我无奈地皱眉道:“叔儿,我真不再犯浑了!再说我这么大个人,到你家里住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正好何冰也回来了,这么多年没见,她还挺想跟你叙叙旧的。”说完,何叔两步回屋拿了手机,然后不由分说地就把我往外推,走到门口,他揪住我手里的刀柄又说:“还拿着这东西干什么?赶紧给我扔了!”
再后来,我的刀子被何叔夺走了,人也被摁进了车里;路过金家胡同的时候,我确实看到里面站了几个人,何叔没骗我,如果今晚行动,我极有可能得不偿失。
只是出了村之后,金长生的电话就来了,那意思是问何叔,我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愿不愿意接受和解?何叔也只能无奈地叹息,让金长生再等等,而且还跟他说,我已经被带回了县城,让金长生先睡个安稳觉。
听到这个消息,我瞬间又萌生了复仇的冲动!金长生知道我去县城后,肯定会有所松懈,保不齐现在就已经把门口的人撤了;所以此刻杀个回马枪,金长生绝对预料不到!
可何叔的车开得太快,我根本没法下车;尤其之前,我还信誓旦旦地给他下了保证,如果当着他的面反悔,我可就真的不仁不义了。
所以我要等待机会,等晚上何叔睡着了以后,再悄悄返回村里,绝对能杀得金家人仰马翻!
来到何叔所住的小区,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那小区十分漂亮,欧式的建筑外观,碧绿的草坪,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上楼进门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的何冰!
何冰是谁?那是我永远都不敢奢望的梦中女神!我们曾在同一所小学念书,二年级之前,我们两家还是邻居,那时我跟何冰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我比她大三个月,她总管我叫“阳阳哥”;生活中有这么一个漂亮妹妹,我当时都高兴坏了。
可二年级之后,何叔一家就搬进了小洋楼,窑厂也越干越红火;只是再也没人跟我一起上下学了,每次路过她家小洋楼,我内心就有种说不出的自卑;每次何叔开车送何冰去学校,我都躲得远远的。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阶级层次,我再也不配当她哥哥了。
那年夏天,何冰穿着洋气的连衣裙,甩着俏丽的马尾辫,兴冲冲跑来喊我“阳阳哥”的时候,我赶紧把露着脚指头的鞋子藏在身后,吓得扭头跑开了。
再后来我交不起学费,总被班主任拉到操场上逼问,好几次都被何冰看见了,当时我恨不得去死!更打脸的是,何冰告诉了他爸,他爸给我交了学费,感激之余,我觉得自己都卑微到了尘埃里。
好在初中她念了私立学校,高中又去了市里,我们之间几乎再没什么交集了;只是我没想到,多年以后,她变得更漂亮了,白皙的长腿盘在沙发上,粉色短裤和背心是那么洋气,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耳朵上戴着白色耳机,手捧一本时尚杂志,红润的唇边,还嗑着瓜子。
“冰儿,你看看谁来了?还认得出你阳阳哥吗?”何叔一边换鞋,一边朝我们笑着说。
何冰微微抬头,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摘掉耳机,乌黑而明亮的眼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腼腆地朝我点了下头。她没有喊我阳阳哥,毕竟我们都长大了,而往事,似乎也早已随风而去。
“快坐吧,吃水果。”何冰放下杂志,把果盘朝我推了推,她的声音很动听,冰冰凉凉的,就跟含着薄荷糖似的。
我局促地站在原地,何冰对我,似乎有种天然的血脉压制,每看她一眼,我就跟做贼似的,不仅心虚的厉害,而且那种自卑的感觉,总让我有种扭头就跑的冲动。
厂里开早会的时候,何叔很隆重地把宋冬请上台,进行了一番赞扬和吹捧;而厂里的工人们,那更是对宋冬这位年轻有为的专家,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崇拜。
尤其何冰,都犯花痴了,那清澈的眼眸里,对宋冬几乎充满了爱慕;有人问她和宋专家是什么关系时,她还故作羞涩地低头:“就是普通的大学同学,你们可不要误会。”
她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很诚实;宋冬去窑里视察的时候,何冰就那么挽着他胳膊,偶尔还会转头,十分厌恶地瞅我一眼。
“宋专家,您看这机器安装的,没什么问题吧?”良叔满脸殷勤地陪同道。
“行,挺像那么回事的,开机试过了吗?”宋冬仰着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领导做派。
“试过了,机器都能正常运转,现在就差上料生产了。”良叔赶忙回道。
“好,我看这些机器,跟我家的都差不多,既然没什么问题,那就上料开工吧。”
宋冬带人在前面视察,我就跟在最后,挨个检查机器情况;毕竟这对厂里来说是大事,尤其银行那边,再有几天就要到厂里核查,这万一生产上出了事情,那何叔可就被动了。
只是当我走到厂里的工人——磊磊身边时,却闻到了一股辛辣的酒气。
磊磊跟我是同村的,年龄相仿,但他却是二胖的狗腿子;平时跟金家兄弟混在一起,也没少干欺负人的事。
“磊磊,你喝酒了?”我冷冷地皱眉问。
“喝了,而且是二胖的喜酒;向阳,二胖刚相了个姑娘,长得可漂亮了,你说你气不气啊?你跟金家对着干,能得到什么好处?最后还不是跟条丧家犬一样,寄人篱下,跑到这里躲着?!”其实磊磊不喝酒,嘴也是这么贱,上小学的时候,他没少欺负我。
长长舒了口气,我再次冷声道:“工作期间禁止饮酒,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还有,你之前干了什么活儿?我要再检查一遍!”
磊磊当时就急了,一拳拍在旁边的机器上说:“你特么算个屁!头两天听说,你要当何家女婿,我还让着你点儿;可现在,你看看人家何冰,早跟她大学同学勾搭到一起去了!倒是你向阳,真特么窝囊,绿帽子是一顶又一顶的戴啊!”
咬着牙,我刚要继续开口,这时候就听良叔大声喊道:“所有工人听令,立刻上料,准备开机!”
这太仓促了,尤其磊磊还喝了酒,万一哪里没弄明白,事情可就严重大发了!两步冲到最前头,我抬头看向何叔道:“先别开机,我需要再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你?你还要再检查一遍?你算哪根葱啊?这些机器你认识吗?见过吗?”不等何叔开口,宋冬就先发话了,昨晚被我吓成那样,他今天算是找到机会,口头报复了。
“向阳,你真的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昨晚你那么威胁宋冬,我们大度,不跟你计较;可厂里的事情,你也要插手吗?你懂吗?显着你能是吗?”何冰也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眸里的恨,几乎把泪水都带出来了。
“阳阳,刚才宋冬都仔细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咱们要相信专家,相信专业!”何叔瞥了我一眼,又看向良叔道:“招呼工人,开工吧!”
我强忍着一口气,赶紧又说:“等等!就是开工,那也得先试烧一批,等没问题了,再大面积开机生产!”
何叔却再次皱着眉说:“阳阳,烧一批瓷砖,至少要一天!银行再有几天,就要过来核查,厂里要是没有入账,人家怎么能批贷款?还有我的那些客户,这几天催货电话都打爆了,我不能再食言!”
顿了一下,他又冷声道:“既然宋冬都说没问题,你也不要再坚持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不能帮倒忙。”
人性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你明明好心,可别人却觉得你很多余!而我,似乎就是那个多余人。再次深吸了口气,我把头转向宋冬道:“你确定仔细检查了?万一出了事,你这个专家,可要负全责!”
“切!!!”他竟然完全无视我的话,下巴一扬,眼睛一瞥,带着何冰就走开了。
呆立在原地,我紧紧握着拳头,希望吧,希望不会出问题;别人漠视也好,嘲讽也罢,等何叔的厂子走上正轨,我也就和这里,再没关系了。
然后我就回了监控室,呆呆地望着屏幕里,我爹的那座坟;千好万好,不如自己的爹娘好,等真正失去父亲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世间,已再无一位,对我全心全意爱护,而不图任何回报的人了。
所以父亲的仇,我一定要报,我会杀干净那些,逼死我爹的人;不要跟我谈什么法律、道德,因为我早已没了生存的意义。
从监控室一直呆坐到傍晚,当夕阳的光辉,斜照进窗棂时,我突然听到整个厂区“嗡”地一声,紧跟着监控屏幕也灭了。
从北窗望去,好多人都聚集在了窑洞前,似乎是机器出问题了。
揉了揉脸上的泪斑,当我快步下楼,冲到人群中的时候,何叔都快要崩溃了!
“怎么回事?这机器怎么突然就停了?!”何叔揪着良叔的领子,红着眼问道。
“我也不清楚啊,刚才我在操控室,用电脑给窑炉散热的时候,突然就断了电!”良叔也是一脸委屈道。
“电工呢?还不赶紧送电?!这烧瓷讲究的就是火候,要是温度散不出来,客户专运的这批原料,可就废了!最头疼的是,我怎么跟人家交代啊?!”何叔痛苦地抱着头,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良叔也是硬挠着头皮说:“电工已经送上电了,宋专家正在操控室检查,估计一会儿就能修好。”
听到这话,何叔拔腿就朝操控室跑,我也赶紧跟了上去;进到操作台前,何冰还在那里絮叨着:“宋冬,你赶紧想办法啊!这批原料,是人家客户专门运过来,做定制的;万一烧砸了,我们窑厂的名声可就毁了!”
可宋冬那个家伙,竟然一脸茫然地点着鼠标道:“咦?我们家的机器,就是这么操作的啊?怎么到你家厂里,就不好使了呢?何冰,你爸不会是图便宜,买了人家的残次品吧?!”
马寡妇名叫“马大美”,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娘们儿;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也是村里为数不多,很爱打扮、赶时髦的女人。
记得她丈夫是个挺老实的人,常年在外面跑运输,后来因为疲劳驾驶,在高速上出了事故,当场就没了命,连个孩子都没生。
这两年她一直没改嫁,好像是为了跟公婆争家产;我爸在世时,曾跟我提过几句,说老人家已经给马大美,分了一半的财产;可马大美不满足,她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想把家产全都弄到自己手里。
因为家产的事,她还跟公婆打过几架,最严重的一次,都把她公公的脑袋揍出了血;村里人都不太待见她,因为这种不仁不孝的寡妇,还天天揪着老人的棺材本儿不放,确实很令人不齿!
但马大美根本不在乎,她本身就泼辣的要命,哪个娘们儿要是敢在背后嚼舌根,她能堵在人家门口骂上一天,还会撩搔人家丈夫,破坏别人的家庭团结;所以村里很多妇女都怕她,倒是不少男人,一见她就心思活络,净说些臊人的玩笑话。
我说二胖今天晚上,怎么那么早就结束了牌局,嚷嚷着要散场呢,原来他和马寡妇还有这么一腿。
想过这些,我一手拎刀就想进去,可轻轻推了下门,却被二胖给反锁了;抬头看看院墙,周围也没有垫脚的地方,我试了两下,根本就爬不进去。最后我只得躲在对面的干柴堆里,等待机会的出现!
不过仔细想想,那马大美身材丰腴、野性十足,尤其守了两年活寡,肯定渴的不像样;二胖这一进去,即使不被马大美榨干,那也得扒层皮!
等二胖软着两条腿,飘飘忽忽出来的时候,我再从背后对他动手,他肯定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深吸口气,到底是苍天有眼啊,这一回,天时、地利、人和!
可是那晚,我却低估了二胖的能力,也有可能是他跟马大美,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后,已经累得下不了床了;所以我一直等到深夜2点多,都没看到二胖从门里出来。
最后无限的疲惫袭来,我稀里糊涂就睡了,等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远处已经有人扛着锄头下地了;而马寡妇家的门,明显被打开过,二胖这混蛋,应该是已经走了。
当时我那个悔恨啊,痛骂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为什么就睡着了呢?这么好的机会,就眼睁睁地溜走了!尤其何冰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她语气仓促而惊悚地问我,到底去了哪儿?让我赶紧回厂子。
我说我不回去,仇还没报;而且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为什么还要回去?何冰当时都急哭了,对着电话就跟我乞求道:“阳阳哥,我爸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你去了哪儿。我说你昨晚,是在厂里休息的;现在我爸正往窑厂赶,你要是不在,爸爸会找我算账的!”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贱,何冰明明不喜欢我,而且十分排斥我;可我却打心里疼她,不想让她遭受什么委屈。
于是我起身就回去了,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我刚在小洋楼一层的办公室坐下,何叔就冲了进来;随后何冰也开着良叔的车来了,她急匆匆下车,看我正坐在办公桌前,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不等何叔开口问什么,我就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叔儿,我跟冰儿的婚事,您打算什么时候操办?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或许我好好活着,成家立业,再娶个冰儿这样好的媳妇,才是我爸最愿意看到的吧。”
听我这样说,何叔脸上焦急的神色,瞬间淡化了很多,转而还有些欣慰地看着我道:“阳阳,你真这么想?终于想通了?”
我点头一笑,倒是何冰微皱着眉,虽然极不情愿,但并没有出言再反驳;毕竟刚才,是我帮了她,替她化险为夷。
“哦对了,刚才你良叔在电话里说,你昨晚并不在厂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儿、阳阳,你俩可都给我老实点儿,千万别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枪!”何叔好歹是一厂之长,哪有那么好糊弄。
但我早已想好了说辞,便不紧不慢道:“昨晚我跟何冰,去我爸坟前磕了头,并保证将来,会好好跟何冰一起过日子;冰儿也答应了,还在我爸坟前立了誓。后来夜里有点冷,冰儿就先回去了,我在我爸坟前坐到后半夜,才悄悄回了厂里,在办公室里睡的。”
听到我天衣无缝的回答,何叔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接着就转过头,看向何冰问道:“丫头,这事儿是真的?”
当时何冰的表情,真的特别搞笑,明明极不情愿,甚至委屈的要命,但她又不得不承认;所以最后不得不拉着脸,强迫自己点了点头,用力“嗯”了一声。
“好,只要你们俩孩子沟通明白,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我看这事儿也不用拖,等银行贷款一下来,永恒信贷的账还上,咱们就把这婚事给办了!”
何叔一边说,一边高兴地点上烟,挠了挠半白的头发,又道:“哦对了,良子都跟我说了,昨天的事,阳阳办得漂亮!而且永恒信贷也给我打了电话,将还款日期延长到了月底。所以丫头,这找男人啊,就得找有本事、能扛事儿的,我看阳阳就有点这意思。”
“哎哟,知道了爸,您赶紧忙去吧,我这儿还有很多事呢!”何冰不耐烦地扭过头,直接坐在办公桌前忙了起来。
“呵,还没过门呢,就嫌爸爸碍事啦?果然是女大不中留,那你俩就在这里忙,爸爸不当这个电灯泡。”何叔说完,还朝我挤了挤眼,接着叼起烟卷,嘴里哼着歌剧,得意洋洋地出了门。
待何叔的歌声消失以后,何冰这才抬起白皙的脸颊,愤愤地瞪着我说:“你可真能编,又是上坟、又是磕头!”
我憋着笑,靠在椅背上道:“我这瞎话编的还行吧,天衣无缝!我以前都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好的口才。”
“你少得意,别以为占了点口头便宜,我就能跟你怎样似的。”她光滑白皙的大长腿,狠狠往地上一跺,神色冰冷地看着我说:“你昨晚不是去报仇的吗?怎么活着回来了?”
“是去报仇,但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点我不隐瞒,因为以后,我还需要何冰配合,再给我创造机会。
“向阳,你不要以为我傻!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对我不死心,想用尽各种手段,让我欠你的人情,最后再嫁给你!你报仇是假的吧?你就是故意吓唬我,再帮我解围;实话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而且我有办法,让我爸悔了咱们这桩婚事!”何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掷地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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