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递给我一套东西,我打开来看,赫然是沈家军的兵符跟几处房契,匣子里是厚厚的银票。
我如触火了般,扔了回去。
沈瑞之跟托孤一般的做法,他要干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可身子日益沉重,在牢中我吃不好睡不好,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想什么。
临盆在即,我更是动弹不得。
困意时常将我包裹,昔日在上战场的日子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不过,沈瑞之打我的那几巴掌,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将我劫到这来,为的,就是我腹中的孩子吧。
去母留子,是高宅大院里惯用的手段,比如我生母,就是被我那宰相爹,亲手溺死的。
沈瑞之来看过我几次,每次我都沉沉的睡着,是庄子里的稳婆告诉我,小娘子真有福气,郎君生怕你受委屈,日日叮嘱要仔细伺候。
呵,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梦里,我时常梦见沈瑞之一层层的剖开我的腹部,他要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被夺走。
醒来时,却总能看见床头搁着温热的好吃的。
下第一场大雪的时候,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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