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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大结局

把酒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是由作者“把酒叙”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04 0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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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是由作者“把酒叙”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大结局》精彩片段


从远处看,小姑娘伏在青年怀里,像是幼妹在向长兄撒娇。

可是谢殷倾泻在闻昭昭耳边的声音,却危险至极:“闻姑娘,要是让我看见你把这些龌龊手段用在王府,我保证,会把你制成另一盏灯。”



闻昭昭今夜吹了冷风,小病了两日。

翠翠照顾她喝了药,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了。”

她收起碗勺:“对了小姐,闻家刚刚派人来给您传话,说他们商量出结果了,决定由闻大公子和闻四小姐前往白鹤书院。”

闻昭昭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看了眼屋外晦暗的天色,忽然问道:“谢泽今日是不是出府了?”

“是啊,四公子去金味斋吃饭了!”

闻昭昭翻身下榻:“咱们也去。”

她要去救谢泽的狗命。

前世谢泽就是在今日出的事。

明明弓马娴熟,却因为酒楼坍塌被压断了两条腿,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阳光明媚的少年从此变得阴郁内向。

闻俏俏与他不对付,常常拿他的腿当笑柄在家里讲给三位哥哥听,而酒楼坍塌的那天闻昭昭正巧在对街给闻如风买文房四宝,所以对这件事印象很深。

闻昭昭没想图谋王府富贵。

但如果有当王府恩人的机会,她却之不恭。

少女乘坐马车,匆匆来到金味斋。

被掌柜的引进雅间,谢泽坐在一群官宦子弟的中间,醉醺醺地问她道:“你来干什么?!”

“恰巧路过这里,听说兄长也在,就进来瞧瞧。”

谢泽撑着额头笑:“谁是你兄长?闻昭昭我告诉你,你别想与我争家产……”

闻昭昭很想翻个白眼。

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听说金味斋是百年老店。”

“那是!干嘛,闻昭昭你该不会是想敲我竹杠,让我请你一顿吧?你想得美——”

闻昭昭打断他的狗叫:“上个月下了二十天的雨,蓉城许多木楼年久失修,在雨水里泡涨崩塌。不知金味斋可有每月检修?”

雅间里静了一瞬。

掌柜的额头冒出冷汗:“这……”

闻昭昭仰头望向横梁:“我怎么瞧着,这根横梁似乎歪了些呢?”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惊雷。

众人吓得一个激灵,连谢泽都酒醒几分。

他盯向掌柜:“你们上回检修,是什么时候?”

掌柜的吞吞吐吐:“三……三年前……”

他们生意太好了,歇业一天得耽搁多少钱?

谢泽虽然贪玩,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有数的。

他直接掀了桌子:“三年前?!”

谢泽是王孙贵胄,掌柜的自知理亏不敢说他什么,只得赶紧清空酒楼,立刻安排人着手排查检修。

众人离开后不久,那座百年酒楼就在雨幕中轰然坍塌。

谢泽站在对街,呆呆看着扬起的灰尘。

如果没有闻昭昭提醒,他此刻大约已经埋在了里面……

谢泽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友也呆若木鸡。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后怕地咽了咽口水:“阿泽,你刚刚说,这位闻姑娘,是你后娘带进王府的继妹?”

于是今日之后,闻昭昭成了谢泽和他所有朋友的妹妹。

张家公子:“我家是专供蜀锦的皇商,昭昭妹妹,明儿我就给你送一车蜀锦来!你穿的太素净了,我给你多送些鲜亮的颜色!”

李家公子:“我家是做玉石生意的,新得了一整块顶级翡翠,我这就让我娘亲自给你设计一套翡翠头面!”

“……”

“去去去!”谢泽拳打脚踢把他们撵走。

终于清净了,他轻咳一声,道:“闻昭昭,这次多谢你了。我以为你是那种攀龙附凤爱慕虚荣的小姑娘,没想到你心肠还挺好。”

闻昭昭:“我并没有做什么。”

“反正我欠你一个人情!”谢泽仗义地捶了捶自己胸脯,“闻昭昭,我宣布,我正式接纳你进入王府!以后你就是小爷我罩着的人了!”

少年桀骜单纯。

像一只忠诚的狗狗,被喂了骨头就会真心实意对人家好。

两人回到王府,老太妃闻知金味斋发生的事,连忙把两人召到万松院。

谢泽跟唱戏似的,迈着龙精虎猛的步子,一板一眼演给老太妃瞧:“……呔!我刚走出金味斋,身后立刻横梁坍塌的声音!闻昭昭哭着大喊:‘楼里还有人!’我回眸一看,嘿,您猜怎么着?!原来是个嗷嗷啼哭的三岁小儿!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黑虎掏心,就把他救了出来——”

闻昭昭:“其实我只是路过酒楼,提醒了掌柜一句。我们刚清场,酒楼就塌了。好在有惊无险,没有造成任何伤亡。”

谢泽抓耳挠腮:“闻昭昭你这人也太无趣了吧!”

老太妃握住闻昭昭的手,由衷道:“这次多亏了你!阿泽的命是你救的,往后,你就是我们王府的恩人!我真不知道要如何谢你……”

闻昭昭认真道:“祖母言重了。您上回才告诉我,咱们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又何必言谢?”

老太妃闻言,望向她的目光愈发喜爱,将她的手握得很紧,已是把她当成了半个亲孙女。

春雨如酥,昏色沉沉。

陈嬷嬷服侍老太妃更衣去了,谢泽兴冲冲去小厨房找吃的。

侍女们进来点灯,橘黄的九枝灯照亮了端坐在宝瓶雕花窗下的青年,角落里蔓生出阴影,在这个落雨的黄昏勾勒出青年劲瘦修长矜贵清冷的轮廓。

是谢殷。

他翻了一页书,并未抬头,嗓音里含着笑:“闻姑娘是怎么知道,金味斋三年未曾检修的?”

闻昭昭回答道:“我当时并不知道。只是看见横梁略有些歪斜,想起上个月木楼坍塌的事故,所以才多问了掌柜一句。”

“闻姑娘的眼力很好,竟然能发现横梁歪了。进出金味斋的人那么多,为何独独闻姑娘发现了呢?”

闻昭昭捏了捏袖角。

她道:“世子爷是在审我吗?”



谢殷绑着高高的马尾,革带军靴绯色箭袖,骨相锋利背负弓箭,握着缰绳居高临下的姿态,好似一把蓄势待发的狭刀。

周围传来惊呼:“是谢世子!”

女孩儿们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有爱慕谢殷的小姑娘,甚至含羞带怯地正了正衣冠。

有小姑娘悄悄问闻昭昭:“谢世子不是你的继兄吗?你可知他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还有还有,”又有小姑娘凑到闻昭昭身边,“他平日里喜欢吃什么?有什么爱好?!”

闻昭昭:“……”

她对谢殷的爱好一无所知。

闻俏俏掩唇轻笑:“你们就不要问我妹妹了。她虽然跟着母亲进了镇北王府,可王府公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接纳她的?只怕我妹妹连私底下和世子爷单独说话都不曾有过,更别提了解他。”

尤其是谢殷。

此人面善心黑,前世叫她吃了不少苦头。

就算闻昭昭能搞定谢泽,也绝对搞不定谢殷。

这一世,被谢殷以雷霆手段收拾一顿,草草嫁给小吏的,只能是闻昭昭!

闻昭昭脸上没什么情绪。

她没搭理闻俏俏,专注地听谢殷讲课。

谢殷正给众人讲解如何上马。

闻昭昭按照他教的步骤爬上马背,最后排的一名贵女突然发出惊叫:“救命!”

她的马无故受惊,驮着她跑了出去!

谢殷反应最快,飞身上马一夹马肚,顷刻间追了上去。

却不知怎的,他身下骏马猛然发狂,疾驰之中骤然抬起前蹄,嘶鸣着要把他甩下去!

谢殷面色沉着,眼见无法控制骏马,果断抽出匕首,快准狠地插进了骏马的脖颈。

那马儿哀鸣一声,在疾驰的途中轰然倒地。

谢殷踩在倒下去的马背上,轻功如风,刹那间出现在贵女的身后,及时控制住了她的马。

学生们一拥而上。

那位贵女受了惊吓嗷嗷大哭,被交好的女孩子们簇拥着去看医女。

今日的骑射课算是没法儿上了。

闻昭昭看见谢殷走到原处,捡起一颗尖锐的小石子。

想必就是这颗小石子,害贵女的马儿受了惊。

谢殷收起小石子,心腹侍从扶山过来禀报:“卑职刚刚检查了您骑的马,它被人下了药,可引得兽物躁狂失控。”

闻昭昭想起了她去马厩时,迎面撞见的那个提桶小厮。

她怀疑:“我可能见到过下药的人。”

谢殷把白鹤书院的马夫全部召集过来,叫闻昭昭辨认。

闻昭昭看了一圈,摇摇头:“他不在这里面。”

扶山拧眉:“难道是——”

谢殷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他看着闻昭昭:“既然闻姑娘见过对方,请随某回一趟衙门,叫师爷根据你的描述将他画出来。”

向师爷描述对方长相的时候,闻昭昭的视线忍不住掠过谢殷。

今日这场事故是冲着他来的。

但凡他稍微失手就会摔下马背。

轻则受伤,重则残废。

有人想对付谢殷。

师爷道:“画好了。请闻姑娘过目。”

闻昭昭望去,道:“你画得很像,他就长这样。”

谢殷便命人将画像传下去,立刻搜捕凶手。

到了夜里,闻昭昭沐浴更衣正要就寝,翠翠忽然进来禀报:“小姐,世子爷说找到了凶手,请您过去辨认。”

闻昭昭还寻思有什么可辨认的,既然抓到人那直接审问就是了。

岂料到了地方,才发现那人死了。

这里是城郊义庄,堂屋里停着不少尸体,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味。

横梁上悬挂几盏灯笼,发出惨白的光。

闻昭昭用衣袖掩住口鼻,亦步亦趋地跟在谢殷身后,很快来到一具尸体前。

尸体前还站着一人。

那人手持烛台,一袭雪白锦袍衬得他松姿鹤逸,清峻雅致的眉眼间含着三分笑,额间一点朱砂痣,像是高坐莲台的观音。

“你们来了。”他嗓音温润,视线落在闻昭昭的身上,“这位,想必就是咱们家新来的妹妹?妹妹好,我是你二哥哥。”

闻昭昭身子一僵。

原来这人是镇北王府的二公子,谢厌臣。

他说着温柔的话,可看着她的视线怪瘆人的,仿佛化作一把刀,要将她从外到内剥开拆解……

谢殷问闻昭昭:“你看看是不是白日里的那个人。”

闻昭昭硬着头皮望向尸体。

尸体没穿衣裳,胸口是一道长而整齐的解剖切痕。

她脸色苍白,迅速收回视线:“是他。”

谢厌臣放下烛台,戴上鹿皮护手,掰开尸体的胸腔。

他道:“他吞吃了鹤顶红,因此毒发身亡。我在他胃里找到了馕饼,用的馅儿料是韭菜、猪肉、鸡蛋、香椿。现下时节蓉城还没有香椿,往南三十里的阳城倒是有了。阳城住着谁,兄长很清楚。”

随着谢厌臣打开尸体的胃部,一股腥酸刺鼻的腐臭味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闻昭昭熏得连眼睛都酸了,忍不住捂住嘴冲出去呕吐起来。

她扶着义庄的外墙,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谢厌臣擎着烛台出现,递给她一碗水:“漱漱口。”

“多谢……”

闻昭昭小心翼翼地接过,生怕碰到他的手。

谢厌臣那张观音面上笑意更浓:“妹妹已经很勇敢了。”

闻昭昭心道我哪儿比得上你们,嘴上谦虚道:“二哥哥谬赞。”

谢厌臣欣赏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又顺着她的脖颈线条一路往下。

闻昭昭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生怕他给自己开膛破肚了。

谢厌臣夸奖:“妹妹生得很漂亮,细皮嫩肉的,义庄里从没有过妹妹这么好看的尸体。”

闻昭昭:“……”

首先,她还不是尸体。

一滴滚烫的蜡油沿着烛身滚落,滴在了谢厌臣的指尖。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烫伤的疼痛,反而难以言喻地翘了翘指尖。

那张观音面在烛光里,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兴味。

他渴求地望向谢殷:“兄长,我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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