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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全文

鱼衔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宋府时,天已经黑了。父亲母亲已在正厅候着。宋云姝绕过马车,步伐缓慢下来。此刻心如止水,只是不知如何面对这久违的家人。“小姐回来了!”管家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宋云姝深吸一口气,迈进正厅,父亲母亲坐在上位,她缓缓地行了个礼,“父亲、母亲。”母亲温柔地朝她笑道:“路上奔波劳累了吧,这几日就先好好休息。”“是啊。有什么不足的,尽管开口。”父亲关切地道,却也透着生疏。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生分。宋云姝点头:“谢父亲母亲。”一旁的男子双目含泪,热忱地喊道:“妹妹,许久未见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多次想去越州寻你…”宋云姝侧身,平静地打断了他,“多谢兄长,一切都好。”宋云姝的心中已起不了什么涟漪。尽管当初兄长哭着喊着求父亲母亲别将她送走。可时间可以冲...

主角:宋云姝晏沂   更新:2025-05-10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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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姝晏沂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全文》,由网络作家“鱼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宋府时,天已经黑了。父亲母亲已在正厅候着。宋云姝绕过马车,步伐缓慢下来。此刻心如止水,只是不知如何面对这久违的家人。“小姐回来了!”管家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宋云姝深吸一口气,迈进正厅,父亲母亲坐在上位,她缓缓地行了个礼,“父亲、母亲。”母亲温柔地朝她笑道:“路上奔波劳累了吧,这几日就先好好休息。”“是啊。有什么不足的,尽管开口。”父亲关切地道,却也透着生疏。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生分。宋云姝点头:“谢父亲母亲。”一旁的男子双目含泪,热忱地喊道:“妹妹,许久未见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多次想去越州寻你…”宋云姝侧身,平静地打断了他,“多谢兄长,一切都好。”宋云姝的心中已起不了什么涟漪。尽管当初兄长哭着喊着求父亲母亲别将她送走。可时间可以冲...

《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全文》精彩片段


到宋府时,天已经黑了。

父亲母亲已在正厅候着。

宋云姝绕过马车,步伐缓慢下来。此刻心如止水,只是不知如何面对这久违的家人。

“小姐回来了!”管家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宋云姝深吸一口气,迈进正厅,父亲母亲坐在上位,她缓缓地行了个礼,“父亲、母亲。”

母亲温柔地朝她笑道:“路上奔波劳累了吧,这几日就先好好休息。”

“是啊。有什么不足的,尽管开口。”父亲关切地道,却也透着生疏。

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生分。

宋云姝点头:“谢父亲母亲。”

一旁的男子双目含泪,热忱地喊道:“妹妹,许久未见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多次想去越州寻你…”

宋云姝侧身,平静地打断了他,“多谢兄长,一切都好。”

宋云姝的心中已起不了什么涟漪。尽管当初兄长哭着喊着求父亲母亲别将她送走。可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宋星谦被她的冷漠惊住。

就在这时,小妹宋嘉妤冷哼一声,嘀咕道:“装什么高冷。”

她的话不偏不倚落在所有人的耳里。

宋星谦偏头呵斥了宋嘉妤一声,而后又向她解释道:“小妹…她不是有意的。”

宋云姝不在意地点点头,“我知道的。”

她实在是无心应付一家团聚只是看似温馨的戏码了,更不想再看宋嘉妤的黑脸。

于是道:“女儿先回房休息了。”

父亲像是松口气,连忙道:“去吧。好好休息。”

……

过了三日无趣的日子。

宋云姝收到了太后传召。

七日后是太后的生辰,太后请她和蒋胜一同进宫。

她本就做好了进宫赴宴的准备,只是宋云姝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太后也会请蒋胜。

太后的身子还未痊愈,生辰宴只请了几个至亲。甚至,宋云姝的父母并未被邀请。

宋嘉妤正是好奇的年纪,太后生辰当日,她打扮明媚娇艳跑到宋云姝的房间,颐指气使地命令她道:“今日你也带我进宫。”

“不行。”宋云姝头也不抬地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

“我私自带外人进宫,恐怕会惹太后不悦。”宋玉姝专注地挑着耳饰,冷冷道。

“我是你妹妹,不是外人。”宋嘉妤跺跺脚。

宋云姝略有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宋嘉妤只是羊质虎皮,心底是有些惧怕宋云姝这个姐姐的,见状,她瘪嘴:“不去就不去。”说罢就从她房间离开。

随后,宋云姝和蒋胜一同坐上马车进宫。

蒋胜疑惑地问道:“太后为何也叫我入宫?”

“不知道。”

宋云姝转头时,蒋胜看到她脖间的伤痕,瞬间露出嫌弃的表情。

一路无言。

用过午膳后,宋云姝和蒋胜坐在一处,除去他们,殿内还有十余人。

太后对她一阵嘘寒问暖,反之,对着蒋胜一顿教训,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蒋胜高攀了宋云姝,蒋胜若再敢胡作非为,她也不会轻饶。

蒋胜和他的父母听着,脸埋了下去。

筵席中,蒋胜由于郁闷喝了两杯酒,但没成想……就醉了,身子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太后看不下去了,压抑着怒火,不好当众驳了蒋家的面子,便叫人抬他下去休息。

毕竟蒋胜是她未来的夫婿,宋云姝陪着一块儿去了,只是并未留在陪蒋胜,而是转道去了寿康宫的后院。

深秋,荷塘里只剩下萧瑟一片,没有了夏日的潋滟。她坐在庭院里。

忽然下起了淅沥的小雨,交织出一片雨幕。

有一阵沉稳脚步声由远及近。

宋云姝抬眼看到了晏沂,她略显惊讶的行礼问安:“臣女给皇上请安。”

“不必多礼。”

晏沂走到她身侧,李得玉收起伞,心领神会的带着一众宫人退至十丈外。

宋云姝见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头微微低垂。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怎么在这?筵席还未散吧?”晏沂率先打破沉默。

“回皇上的话,臣女觉得殿内有些闷,便想出来透透气。”

“你那未来的夫婿呢?”

话落,两人都怔住了,晏沂话中嘲讽意味太重了。

“回皇上,蒋胜他…醉了,此时应当在偏殿休息。”

晏沂微微勾起唇角。

偏头时,发现了她脖颈处的伤痕,目光在那道伤疤处停留了片刻,又扭头望向绵绵细雨,似乎思索着什么。

“你那脖子的伤痕怎么来的?”

晏沂忽然开口。

下一瞬,她‘噌’的一下捂住伤痕,声音轻颤,“回皇上的话,前些年在越州遇到歹徒,被歹徒的匕首伤的。”

“不丑。不必捂着。”

话音弗落,她惊讶又感动的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可,他们都觉得丑。”

“他们不是朕。”晏沂话语简短,然而,神色真挚。

一阵风来,夹杂着冰冷的雨丝,宋云姝冷的身子一颤。

晏沂见状,脱下披风,正欲披在身旁女子的身上时,她就像是早已预料般往后退了一步。

与此同时,屈身,

“臣女多谢皇上的好意,只是…秋风寒凉,皇上保重身子,若是因为臣女着凉,那臣女就有万重罪。再者,臣女已有…婚约,如此不妥。望皇上…”

话未说完,宋云姝惊讶的轻呼一声,她的手臂被人一扯,所以她此刻在晏沂的跟前,离晏沂只剩下不到一寸距离。

那些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披风还是被盖到了她的身上。宋云姝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晏沂盯着她,双手收拢披风,神色冷峻。

“你当真认为那是良缘吗?”

晏沂看着眼前的女子慢慢垂下头,神色怅然,“臣女…没有选择。”

“你有。”晏沂不再暗示,直接明示,不容置喙的抬起她下巴。

却见,她那双氤氲缱绻的双眸里含着淡淡的忧伤。

不远处李得玉的呵斥声打断了他们,晏沂不悦的啧了声,“出了何事?”

只见,一个小宫女被押到面前,紧张的道:“回皇上,奴婢,奴婢发现蒋公子和一个宫女在……正在在房里行苟且之事。”


她认定了宋婕妤是故意的,装作腹痛博皇上关心。叶贵人将桌上的茶盏挥到了地上。

同在倾云宫的沈贵嫔来了。叶贵人收拾好情绪,这才叫人请进来。

沈贵嫔道:“方才路过听到东西砸碎的声音,你还好?”

叶贵人不想在外表现出一丝难堪,浅笑着说道:“谢沈贵嫔的关心了。嫔妾很好,失手打翻了茶盏。”

沈贵嫔笑了笑,她眼底的乌黑可不是这么说的。

“宋婕妤身子虚弱,病的频繁。皇上多几分怜爱也是应当。妹妹还要多体谅几分。”

叶贵人故作大方地笑,“那是自然了。”

沈贵嫔目光扫过地上打翻了的茶盏,似无意道:“我和宋婕妤时常在寿康宫太后身边侍奉,所以也清楚她的为人和身子。她当真不是有意的。”

听着这一席话,叶贵人心里很不舒服,可不能将不满浮现在表面上。

太后为了宋婕妤都忽视她了,她还能傻乎乎的为宋婕妤说话。可真是蠢货。

沈贵嫔笑道:“皇上宠爱宋婕妤,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这也是我们羡慕不来。宋婕妤对柳絮过敏,说不定皇上会为了宋婕妤将后宫中的所有柳树和杨树都拔了。”

叶贵人神色一顿,眼神掠过一抹复杂的光。

沈贵嫔若无其事地起身,“我不叨扰了。我该去寿康宫了。”

叶贵人:“沈姐姐慢走。”

琥珀狐疑道:“这沈贵嫔怎么来了?”

虽说她们同住在倾云宫,可素日并不来往。今日突然前来,定有猫腻。

叶贵人半带轻笑,“她来给宋婕妤说话呢。有时间关心我的事,不如关心关心她自己吧。若不是她整日黏着太后,太后都要弃了她。”

“是呀。沈贵嫔还当她还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呢。”琥珀也觉得好笑。

一直关注着曦云宫的不止叶贵人。还有钟粹宫的贵妃。

听说宋婕妤半夜又请了太医。皇上赶过去,陪了一夜。她没有心思吃醋。生怕是被二皇子那个球踢的‘后遗症’,一夜未能安眠。

若是宋婕妤出了个好歹,她和江氏一族为二皇子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付之一炬,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说是月事疼痛,她也就松了口气。

铜镜前,安嬷嬷为她梳妆打扮,将金线牡丹发钗插进发髻,“娘娘,这宋婕妤害的二皇子……”

话未说完,贵妃缓缓抬手,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本宫知道嬷嬷在想什么。二皇子被本宫惯的没大没小。整日偷溜出去踢球,迟早出事。本宫还觉得幸好是宋婕妤,若是换做皇后、贤妃抑或是兰昭容,哪一个不比宋婕妤难缠得多?”

“本宫知道嬷嬷心里记恨宋婕妤,但在这后宫,若想生存下去,一定要学会两个字——”

“忍耐。”

这次月事‘来势汹汹’,一痛就痛了三日,期冬每日都会监督她喝药,说是林太医特地为她开的温宫去寒,补足气血的汤药,对她的身子大有益处。

晏沂每隔一两日都会来探望她。

“看来恢复的不错,瞧你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晏沂笑道。

宋云姝丧气地答:“每日被逼着喝药能不好吗?”

难得见到她又不听话的时候,晏沂去摸摸她脑袋,“听话,不许闹脾气,那药也是为了你好。”

宋云姝爬到他身边坐着,靠在他肩头,“可是嫔妾也没病啊,为什么每日都要喝药。”

她瞪大眼睛,“难不成是我身上有什么毛病?”


“是吗?”

宋云姝点点头,“是啊。”

晏沂似笑非笑地将她反了个身,压在榻上,“那朕就得验证一下。”

宋云姝感受到危险,准备偷偷溜走。可是已经晚了,腰间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她动弹不得。

“月事过去了吧?”

“嗯…皇上,现在还是白日!!”

晏沂:“朕知道。”

“上次嫔妾丢死脸了。”

“那你小点声。”

“……”

半个时辰后,晏沂将满身汗的宋云姝捞起,“体力还是不行,还是得继续喝药。”

宋云姝浑身湿透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晏沂低头看她,宋云姝不想理他,闭上眼睛。

她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

晏沂在她嘴角上轻轻一吻:“别生气,阿姝。”

“除非皇上赔给我衣服!”宋云姝小声嘟囔,“新衣服,才穿了一次。”

“好,朕赔,朕赔你十件。”

……

又过了几日,张美人手上的冻疮像是更严重了。而贵妃一直没有动静,宋云姝原本以为贵妃要回心转意了。

到了十五,皇后带着众嫔妃去寿康宫请安。贵妃对着宋云姝款款弯唇。

宋云姝立即明白了。

寿康宫里,众嫔妃福身请安时,身后传来惊呼声,张美人跌倒在地。手上的冻疮露了出来。

贵妃才看到她的伤势,没想到这么触目惊心。她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张美人看了兰昭容一眼,胆怯地道:“回贵妃娘娘,都是嫔妾的错。”

“嫔妾惹恼了兰昭容,昭容生气才会责罚嫔妾。都是嫔妾的错…”

她那副模样,满是恐惧,显然是被兰昭容吓怕了。

贵妃语气怜悯,“真是可怜,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要受这般折磨。兰昭容行事也该有个分寸了。”

兰昭容不甘示弱,“臣妾责罚自己宫中的嫔妃,倒也有错?”

贵妃正色道:“即便张美人有错,也应该先告诉本宫或贤妃。”

“张美人说,兰昭容为何要责罚你。”贵妃盯着张美人,“说不出缘由,那就是兰昭容肆意责罚了。”

碧秋怯生生道:“每次昭容娘娘召小主过去,都…都没个由头,动辄打骂……”

兰昭容咬着下唇却不敢辩驳——她总不能直说,是怀疑张美人勾引皇上吧?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后突然开口了,“兰昭容,你如今有孕在身,更应修身养性,戒骄戒躁。也该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积福。”

“太后,臣妾…”刚要辩解,却被太后抬手打断。

“不必多说了。”太后显然是不想听她辩解。

宋云姝适时福了福身,声音温婉:“太后,依臣妾看,兰昭容怀着龙嗣,需得静养。不如让张美人挪去别处,也好让昭容娘娘安心。”

贵妃点头:“臣妾认为宋婕妤的提议很好。省得冲撞了兰昭容的胎气,平白生出许多是非。”

皇后蹙眉,与贤妃对视一眼,宋婕妤怎么和贵妃站到一块处了。

她能离开漪兰宫了。终于可以离开那吃人的地方了。张美人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出了寿康宫。兰昭容面色不悦地走在后头,目光在宋云姝和贵妃的身上划过,冷哼一声。今日的这笔账,她记住了。

漪兰宫,莲香扶着兰昭容的手慢悠悠地去闲月轩。张美人已经收拾好了包袱,迫不及待了。

看到兰昭容的瞬间,笑容消失了。

她哆嗦着身子,“娘娘,您怎么来了?”

兰昭容命人将门关上,张美人见状,跪在地上,“娘娘,太后娘娘已经应允嫔妾离开漪兰宫,”

兰昭容抬起她的下巴,“本宫何时说不让你离开漪兰宫了?”


宋云姝还是第一次到长乐宫与德妃玩麻雀牌,从前和德妃接触得不多,唯一一次还是她向德妃道歉的那一次。

在她印象中,德妃是一个冷默之人,冷漠、默然。

宋云姝拘谨地福身,“嫔妾给德妃娘娘请安。”

“到了我的长乐宫,也不用多礼。”德妃微微颔首。

德妃娘娘自称是‘我’,而非‘本宫’。

虞语汐对她说,道:“德妃娘娘人很好相处的。别怕。”

宋云姝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明明上次语汐还说德妃不好相处……

或许是四个人马上就沉浸在麻将的乐趣中,也不再拘谨,反而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德妃说民间麻将的赌注是银子,但她们在宫中也用不到银子,所以她们不赌钱,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画一笔。

忽然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听着十分隆重热闹。

虞语汐一心扑在麻将上,随口问,“好热闹,发生什么了?”

宋云姝道:“应该是凌王回来了。”

话音甫落,她见德妃的握着麻将的手停顿了一下,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

宋云姝心底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

按照规矩,驻守边疆的将军回宫要先去承乾宫向皇上述职。

然而,皇上破例,准许凌王先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换上了一件大红的新衣,不断地往外看,焦急等待,“还没到吗?”

“太后别着急,凌王马上就到了。”嬷嬷笑道。

话落,凌王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院子里。

太后泪水夺眶而出,激动道:“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凌王大步跨到太后的跟前,单膝跪在地上,“母后,儿臣回来了。”

“回来就好,快让母后看看。”太后抚着他的脸,泪水滚了下来。

“瘦了,瘦了好多。是不是很累,很辛苦?”

凌王摇头,宽慰着太后,“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儿臣每日都会练武,所以才会瘦。”

嬷嬷也红着眼睛,“太后,快让凌王殿下进屋喝盏热茶暖暖身子。”

“是是是。”太后紧紧地抓着凌王的进屋,“饿不饿?母后让人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

凌王:“还真是有些饿了。”

晚膳期间,皇上来了。

太后语气更欢快了,“皇帝也来了。你们兄弟二人也有时间没见了。”

在面对面见到凌王的那刻,晏沂在心里打好的草稿全部作废。因为早已物是人非,他的弟弟更强壮了,但也瘦了,还变黑了。

他内心更加愧疚。

凌王单膝跪地,脑袋微垂,“臣给皇上请安。”

晏沂虚扶,“快起来吧。”

“舟车劳顿,一路辛苦。”

凌王垂眸应话,墨色长睫在眼下投出冷硬的阴影,“臣已习惯,不辛苦。”

晏沂脑子一团乱麻,自从他来了,凌王就不再抬眼正视他的眼睛,语气疏离,也不曾笑过。甚至,字句间像是隔着层冰。

他不应该来的。

晏沂迫使自己冷静,“朕突然想起还有事,就先走了。对了,接风宴在明日,你今日就住在宫中吧,明日就好好休息,不必劳累。后日再来找朕述职也不迟。”

太后失望地问:“不留下一起用膳?什么事非要现在处理。”

晏沂道:“国事为重。”

晏沂心里空荡荡地仿佛被挖了一个空,他此刻只想去找他的‘慰藉’。

宋云姝正缩在软榻上看书。

“在做什么呢?”晏沂进屋。

宋云姝迎了上去:“嫔妾在看书,皇上用膳了吗?”

皇上看着似乎心情不太好,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眼神中透着几分低落。

宋云姝思考一瞬,大概是凌王回来了,皇上和凌王还未解开误会。


期冬跽坐在床榻旁,“您下次还敢胡闹吗?”

“哎呀,别训我了。”宋云姝掀开锦被,身上只有一件粉色肚兜,身上的种种痕迹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有红痕,也有咬痕…

期冬捂住眼睛,心道:没眼看,没眼看。

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期冬震惊,“这…怎么回事…皇上还掐你?虽说是乐趣…”

“但怎么能掐红呢?”

期冬说不下去。

皇上临走之前,似乎给她脖子上了膏药,冰冰凉凉的感觉。但也不会消得这般快。

宋云姝知道期冬她肯定是误会了,但也不打算解释,免得她担心,况且这事已经过了。

小厨房做了一碗鸡丝鸡蛋面。

用过面后,宋云姝懒懒地躺在软榻上看书,只是才看了两页就…昏昏欲睡。

忽然感觉手上的书被人拿开了,她以为是期冬,低声嘤咛,“腿酸,给我按按。”

当掌心落在她的腿上时,她就发现了,不是期冬,是皇上,期冬的掌心可没有这么大。

她装作不知道,依然安心地指使着皇上,毕竟谁会不喜欢指使皇上呢。

“再往上一点。”

“轻一点。”

宽厚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小腿,宋云姝舒服地睡意渐浓。

那只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慢慢地往上挪。

宋云姝发现了不对劲,睁开眼睛,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嗔瞪着眼前的人,“你干嘛呢。”

晏沂轻笑,“不继续睡了?”

这还怎么睡?!

“早知道是朕,故意指使朕。嗯?”说着,掌心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摩挲后用力一扯。

宋云姝被扯到他身边,下意识地抱住他肩膀,“明明是皇上来了也不说话。”

晏沂将她抱坐在腿上,那双热腾腾的手掌缓缓移到她的腰间,轻轻揉捏着。

宋云姝靠在她肩膀上,舒服地闭上眼睛,心想:衣冠禽兽终于不禽兽了。

许久,晏沂的手放下,宋云姝以为他累了,往他怀里拱拱,“皇上,不早了,安寝吧。”

“好。”男人低醇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她被放到了床榻上,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往里面滚,可哪里逃得掉。

晏沂轻而易举地扣住她手腕。

宋云姝欲哭无泪,衣冠禽兽还是那么禽兽!!

“皇上您不累吗?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晏沂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朕不累。一点都不累。”

“……”可是她累啊!

宋云姝可怜巴巴地抬起一根手指,“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嫔妾不舒服…”

晏沂在她耳边说,“可是云姝,白日的时候,你明明很舒//服。”

宋云姝脸红成了炒熟的虾米,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

晏沂在她的颈间蹭着,“云姝,朕很想你。所以怎么也不够。”

将她的手指分开,慢慢嵌入,十指相扣,“这七天,你有想朕吗?”

……

次日清早,宋云姝喝了两盏浓茶才撑着身子去请安。

期冬盯着她欲言又止。

宋云姝:“什么也别说。”

从凤仪宫出来后,虞语汐便说一起出去走走。御花园人太多,便去了映柳湖寻个清净。

湖畔柳树枝条光秃,绕到后方便是块开阔空地。寻常,有嫔妃会来此处练舞。

“前几日,德妃忽然问我会不会麻雀牌,她说三缺一。我好奇就去了。阿姝,这麻雀牌可太好玩了。”

虞语汐已经沉迷了,“阿姝,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打麻雀牌呀?。”

“我不会。”宋云姝可惜道。

“没事,我手把手教你。”虞语汐小声道:“但这麻雀牌啊,咱们只能偷偷地玩,皇上和皇后严令禁止。”

“严令禁止?那如果被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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