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苏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归云药庐:穿书反派的长命契约玉佩苏挽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雨巷流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匆匆说了句“等我”,便带着衣摆的风旋出门去。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雨声突然变得刺耳。我数着更漏,听着他的马蹄声碾碎满地积水,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寒毒的剧痛终于漫过意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闻到浓重的药味。我勉强睁眼,却见床头的药篓歪在地上,一本泛黄的医书半开着,露出里面夹着的——我的笔记本。那是我穿越时带来的东西,封面上还贴着现代医院的工作牌,照片里的林小羽穿着白大褂,笑得明媚。可此刻本子上却多了行陌生的钢笔字,墨迹新鲜得仿佛刚写上:“寒毒需雪魄草为引,谢砚辞的玉佩里藏着线索。”我猛地攥紧本子,后颈的寒毒突然灼烧起来。三年来我从未在书中世界见过现代文字,而此刻字迹却像活过来般,在纸页上微微发烫。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檐角滴水...
《归云药庐:穿书反派的长命契约玉佩苏挽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只是匆匆说了句 “等我”,便带着衣摆的风旋出门去。
木门 “吱呀” 一声合上,雨声突然变得刺耳。
我数着更漏,听着他的马蹄声碾碎满地积水,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寒毒的剧痛终于漫过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闻到浓重的药味。
我勉强睁眼,却见床头的药篓歪在地上,一本泛黄的医书半开着,露出里面夹着的 —— 我的笔记本。
那是我穿越时带来的东西,封面上还贴着现代医院的工作牌,照片里的林小羽穿着白大褂,笑得明媚。
可此刻本子上却多了行陌生的钢笔字,墨迹新鲜得仿佛刚写上:“寒毒需雪魄草为引,谢砚辞的玉佩里藏着线索。”
我猛地攥紧本子,后颈的寒毒突然灼烧起来。
三年来我从未在书中世界见过现代文字,而此刻字迹却像活过来般,在纸页上微微发烫。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檐角滴水声里,我摸到枕边他落下的玉佩 —— 那枚总被他藏在袖口的羊脂玉,此刻正躺在我的帕子上,绳结处露出半道极细的刻痕。
指尖颤抖着解开绳结,玉佩内侧的小字在晨光中清晰起来:“永徽元年四月十五,晚晴生辰。”
那是我成为他妻子的日子,也是原主周晚晴本该病死的日子。
原来他早就知道,知道每个十五我会死,知道我的寒毒无药可医,却还是在三年前那个雨夜,用带着血的手掌替我擦去冷汗,说 “我娶你”。
此刻掌心还留着他昨夜托住我时的温度,可窗外的风却带着凉意,吹散了药炉里最后一丝热气。
我望着笔记本上的字,突然想起他看我时的眼神 —— 有时像在看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有时又像在看一团抓不住的雾。
而现在,这行突兀出现的字迹,终于让我想起被遗忘的真相:在原著里,周晚晴不过是个活不过二十岁的路人甲,而谢砚辞,那个曾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定北侯,从来都该是属于女主的,带着未说出口的情愫,隐没在江南烟雨中。
可为什么,他的玉佩里会刻着我的生辰?
为什么这医书里会出现我现代的笔记?
寒毒发作的眩晕中,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忽然明白,这场始于替身的婚姻,从来都不是偶然 —— 就像此刻笔记本上渐渐淡
的温柔,起初是出于愧疚与责任,却在日复一日的相伴中,长成了比任何设定都要真实的心动。
“谢砚辞,你知道吗?”
我捧着雪魄草,任由花瓣上的露珠滴在他伤口,“在我原来的世界,你和女主才是官配,可现在……”他突然按住我后颈,低头堵住我的话。
这个吻带着血的咸涩,却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要滚烫。
冰窟的蓝光映着他眼底的我,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管他什么官配,什么剧本,我只知道,当你在归云镇第一次对我笑时,这世上就再没有‘女主’和‘替身’,只有你和我。”
笔记本突然发出刺眼的光,系统提示疯狂闪烁:“警告!
核心人物情感值突破阈值,世界线即将重构!”
我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文字,忽然明白 —— 原来我的穿越,不是偶然,而是这个世界为谢砚辞准备的 “解药”,就像他为我准备的雪魄草。
离开冰窟时,谢砚辞将雪魄草的根须缠在我们腕间,用红绳结成同心结。
他说这是 “冰脉血契”,从此我的痛他能感知,他的伤我能治愈。
走到洞口时,我忽然看见远处雪地上,有行用血水写的字:“徐长卿已伏诛,天下再无双生毒 —— 沈砚之”。
回京的马车上,谢砚辞枕着我的膝头睡着了,腕间的雪魄草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我翻开笔记本,发现所有的系统提示都消失了,只剩下扉页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字:“欢迎来到你的世界,林小羽。”
指尖划过谢砚辞眉间的雪痕,我忽然轻笑出声。
原来最厉害的 “解药”,从来不是雪魄草或双生血,而是两个曾被命运判处 “无解” 的人,偏要在绝境里,为彼此凿出一道光。
那些曾以为是 “温柔陷阱” 的朝夕相处,那些藏在玉佩刻痕里的未说出口的情,早已在三年的药香与血滴中,酿成了比任何毒蛊都要坚韧的羁绊。
下一个十五很快就会到来,但我不再害怕。
因为我知道,当寒毒发作时,会有个人握住我的手,用他的体温告诉我:“别怕,我们的血,早已在冰窟的蓝光里,许了彼此长命百岁。”
车轮碾过雪地,发出咯吱声响。
谢砚辞在梦中呓语,模糊地喊着 “晚晴”,又变成 “小羽”。
我低头
手里的温度。”
我转身时,看见他从袖中掏出个小布包,里面躺着当年破碎的玉佩 —— 如今已被磨成了小砚的平安锁。
月光照在他发间的银线,那是三年来为我熬夜煎药、为孩子缝襁褓时落下的痕迹,却比任何星辰都要珍贵。
“后悔吗?”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任由小砚趴在我膝头打盹,“放弃了权倾天下,困在这小镇里,每天闻着药香,数着更漏。”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放在心口:“你听,这里跳得比在朝堂时欢快百倍。
当年在冰窟,你问我‘是来取血还是接你回家’,现在我才懂,回家不是某个地方,而是有你的每一刻。”
药铺外的石板路上,传来归人踏月的脚步声。
我望着谢砚辞眼中倒映的月光,忽然明白 —— 所谓穿越,所谓系统,不过是命运开的一场温柔玩笑。
它让两个本应在书中擦肩而过的灵魂,在真实的疼痛与温暖里,亲手写下了比任何结局都圆满的续集。
笔记本早已安静地躺在药柜最顶层,封面上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所有未说出口的情,终将在时光里熬成最甜的药。”
而我知道,在这归云镇的每一个日夜,在谢砚辞为我煎的每一碗药里,在小砚咿呀学语的每一声 “爹娘” 中,我们早已把 “长命百岁”,过成了比永远更久的永远。
夜风裹着玉兰花的香气涌入院落,琉璃灯轻轻摇晃,将 “悬壶济世” 的金匾照得发亮。
谢砚辞低头吻了吻小砚的额头,又轻轻碰了碰我的鼻尖,像在吻一个历经千难万险才得到的梦。
而这一次,梦不会醒了。
因为我们早已在彼此的生命里,熬出了最烈的解药 —— 那是明知前路有寒毒、有阴谋、有未知的世界线,却仍要牵着手走下去的,属于林小羽与谢砚辞的,独一无二的勇气。
去的字迹,在提醒我,这看似温柔的牢笼里,藏着比寒毒更刺骨的真相。
檐角的铜铃突然作响,惊起一两只寒鸦。
我摸着玉佩上的刻痕,忽然笑了 —— 原来他许我的长命百岁,从来都不是情话,而是一场从开始就写好的局。
而我,这个本该死去的路人甲,却在这三年的温柔里,差点忘了自己终究是个连名字都不该被记住的配角。
寒毒再次袭来时,我把笔记本塞进衣襟。
这次的疼痛似乎比以往更轻些,或许是因为终于明白,这具病弱的身体里,藏着连谢砚辞都不知道的秘密 —— 比如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比如我早就知道,女主中毒的消息,会让他在这个寒毒发作的日子,头也不回地奔向京城。
而我,终于要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解药了。
2 第二章:骤雨惊鸿影谢砚辞的马蹄在青石板上敲出碎玉般的声响时,我正被河水灌进鼻腔的刺痛惊醒。
冰冷的水流裹着水草缠上脚踝,意识模糊前最后一眼,是他昨夜落下的玉佩在岸边泛着微光,像颗被揉碎的月亮。
再醒来时,鼻尖萦绕着陌生的艾草味。
老旧的木床吱呀作响,我撑着坐起,看见床尾坐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捣药的杵突然顿住:“醒了?
谢小子的媳妇,倒是比他当年耐摔。”
殿内烛火摇曳,谢砚辞的青竹纹袖口还沾着泥点。
他正俯身盯着皇后榻上的素白帐子,指节捏得泛白。
沈砚之递来的卷宗摊开在案头,朱砂圈着 “牵机引” 三个字 —— 与我寒毒同源的剧毒,此刻正啃噬着苏挽月的心肺。
“毒发时指尖会泛青,和晚晴每月十五的症状一模一样。”
他的声音发哑,指尖划过卷宗上的脉象记录,“三年前太医院呈过一份密奏,说民间有少女身中寒毒,发病时通体结冰,可血却像熔浆 ——砚辞!”
沈砚之突然按住他的肩,目光沉沉,“归云镇传来消息,周姑娘昨夜…… 坠河了。”
捣药声戛然而止。
老者布满老茧的手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浑浊的眼睛倏地亮起:“果然是双生毒的脉相。
丫头,你可知道谢小子为何娶你?
二十年前他在乱葬岗捡到你时,你后颈的朱砂痣还淌着血,和当今皇后颈间的胎记一模一样。”
谢
砚辞的玉佩 “当啷” 落地。
他转身时踉跄半步,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不可能,她明明好好的……” 话未说完,暗卫已捧着浸透的帕子闯入,上面绣着半枝残败的玉兰花 —— 那是我亲手绣给谢砚辞的,总别在他内衬第二颗盘扣上。
“是在镇西渡口捞到的。”
暗卫的声音很低,“河底沉着块刻着‘晚晴’的木牌,和当年您给属下的寻人牌……够了!”
谢砚辞猛地转身,袖摆带倒了案上的药盏。
我看见他指尖在发抖,却听见老者在我耳边低语:“他骗了你。
二十年前前朝余孽作乱,徐长卿在皇室血脉里种了双生毒,你和皇后是唯一的活口。
他娶你,原是想护着解药 —— 可后来啊,这小子竟用自己的血给你吊命,每月十五割腕放血,比女人坐月子还金贵。”
河水灌进肺腑的记忆突然涌来。
我摸向后颈,指尖触到一片结痂的灼痕 —— 分明是坠河时被人拽住后颈,生生剜去了什么。
老者递来半面铜镜,镜面里映出后颈淡红的新疤,而原本该有的朱砂痣,此刻只剩浅红的印记。
“徐长卿的毒术,要的就是双生血。”
老者往药罐里撒了把雪魄草,青烟腾起时,我看见谢砚辞三年前给我煎的药渣里,总藏着这样的草叶,“当年谢小子在乱葬岗看见你,以为是皇后的替身,却不想你才是真正的‘药引’。
他怕徐长卿拿你要挟皇上皇后,才把你藏在归云镇,却又舍不得你死,便用自己的心头血养着你……”殿外突然传来惊雷。
谢砚辞猛地扯开腰间荷包,里面躺着半片碎玉 —— 正是我坠河时拽下的玉佩残片。
他盯着碎玉上的 “晚晴” 刻痕,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我蜷缩在柴房里发着高烧,后颈的朱砂痣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大人,渡口捞到这个!”
暗卫又递来个浸透的布包,谢砚辞展开时,瞳孔骤缩 —— 是我的笔记本,封面上 “林小羽” 的工作牌已经模糊,内页却有行墨迹未干的字:“她在老槐树渡口,去找穿青色襕衫的郎中。”
老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从怀里掏出半卷残页塞给我:“徐长卿要拿双生血炼灭世毒蛊,你俩必须活一个…… 谢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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