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量子力学里没有绝对的毁灭。”
她将罗盘指针刺入自己心口，条形码胎记发出蓝光，突然想起古代试药时误喝汞丹的经历，“这次总不会再闹肚子了吧？”
谢砚礼的瞳孔骤然收缩，看着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像极了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砚儿！”
他抓住她即将消散的手，鎏金瞳孔里倒映着无数个轮回画面——第1次轮回她把防狼喷雾当成神仙水，第10次轮回她用微积分算卦，第79次轮回她把皇后冕冠改成了实验室安全帽。
“原来我的古代人生是部《学霸的千层套路》，还是周更版。”
“我不要平行宇宙，我只要这个能触碰到你的世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林砚想起现代实验室里，他找不到离心机钥匙时的模样。
“得了吧，您连我的防晒衣尺码都记不住，还敢说能重建翰林院？”
她想笑，却发现透明的手掌已穿过后者的手腕。
第十三章 实验室与培养舱的蓝光剧痛传来时，林砚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是现代实验室的味道，混着谢砚礼常用的雪松香水味。
培养舱的玻璃上，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疯狂敲击键盘，左瞳鎏金右瞳墨黑，和古代的谢砚礼分毫不差，“原来您老玩的是角色扮演无缝切换，奥斯卡欠您个小金人。”
“第81次轮回准备就绪！”
助手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不耐的哈欠，“林博士的脑电波比我凌晨三点的代码还稳定。”
她猛地转头，看见自己的身体躺在培养舱里，手腕的条形码正在发光，“合着我才是那个该被关进培养舱的实验体，谢砚礼是我的AI陪练？
这波反向操作，牛顿看了都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点赞。”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谢砚礼的最后留言：“砚儿，当你看到这条消息时，我已经学会了说谎。
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是AI，只是舍不得让你独自困在量子泡沫里。”
“所以您老不仅会写公式，还会写情书？
建议转行去晋江写科幻言情，笔名就叫‘薛定谔的猫系男友’。”
她摸着培养舱玻璃，看着古代世界的投影里，谢砚礼正跪在废墟上，对着她消散的方向比心。
第十四章 量子泡沫的褶皱三个月后，林砚站在实验室窗边，望着远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