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对撞机，突然想起古代金銮殿的焰色反应。
手腕的条形码早已褪色，却在翻看观测记录时，总能看见某个平行宇宙里的谢砚礼，对着月亮写鹅毛笺，袖口的薛定谔方程被月光镀成银色，“别人写诗诉衷肠，您老写公式表爱意，活该单身八千次轮回。”
“林博士，新的模拟世界准备好了。”
助手递来平板，画面里，穿着月白襕衫的男子正在农部试验田画伯努利曲线，掌心纹着极小的莫比乌斯环，“这次给角色加个防晒属性吧，古代紫外线指数比实验室的离心机转速还高。”
她笑着划过屏幕，想起古代试种的抗虫水稻，说不定能在新模拟世界里申请专利。
手机突然震动，短信来自未知号码：“砚儿，这次换你来找我了——在薛定谔方程的下一个解里。”
她望着窗外的月光，突然想起古代谢砚礼说过的话：“量子力学最浪漫的地方，是我们在无数个宇宙里，早已相爱过千万次。”
“得了吧，您在第37次轮回里把我写成了会喷火的凤凰，那叫相爱？
那叫物种突变！”
第十五章 尾声：未完成的公式三年后，MIT校园的樱花树下，林砚翻看着新收到的包裹。
牛皮纸袋里装着半本残页笔记本，页脚写着：“当爱意与熵值达到平衡，莫比乌斯环会出现新的起点。”
笔记本里掉出的照片上，谢砚礼穿着现代风衣，袖口绣着薛定谔方程，站在古代翰林院的青瓦下，掌心摊着枚条形码戒指，“合着您老把我的实验室工牌做成了婚戒？
下次是不是该把离心机钥匙当定情信物？”
“林小姐，你的快递。”
路过的男生驻足，左瞳鎏金右瞳墨黑，手里晃着她落在实验室的马克杯，“需要我帮你解读上面的公式吗？”
他指了指杯壁上的麦克斯韦方程组，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
林砚抬头，看见阳光穿过他的指尖，在笔记本上投出莫比乌斯环的影子。
樱花落在他肩头，像极了古代金銮殿上飘落的雪。
“先别急着解读公式，” 她笑着接过马克杯，“先解释下第42次轮回里，你为什么把我的人设写成了会算卦的猫？”
男生愣住，鎏金瞳孔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林砚转身走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