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受，在被带出王府的那一刻，双腿一软，猛地跪坐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新鲜空气涌入肺腑，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好受了些。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抬头看去，苏嘉宁死死地瞪着我。
“李朝歌，你怎么还没死！”
“你毁了我的父亲，毁了我的一切，凭什么你要独善其身？！”
“啪”的一声，我用尽全身力气扇在了她的脸上。
“我自认为没有惹你。”
“可你呢？
暗箭害我不够，还要放火烧了整个王府！”
苏嘉宁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知道......”说罢，她又疯狂地笑了起来。
“从前我要顾及父亲，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什么可忌惮的。”
“哦？”
顾容与挥了挥手，“苏小姐当真什么都不在乎？”
看清侍卫拖来的几个人时，苏嘉宁惊叫道，“奶娘！
弟弟！
祖母！”
不仅如此，顾容与还将相府伺候她的所有下人都抓了过来。
我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我这样对苏嘉宁，只是想为自己出气，而不是再一次让顾容与杀人。
苏嘉宁是该死，可这些无辜的人呢？
他们就该为了苏嘉宁的罪行死吗？
“给朝歌道歉！”
“我不!”苏嘉宁刚说完话，离她最近的丫鬟就被抹了脖子，鲜血溅在她脸上，她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我也愣在了原地。
我只是听说顾容与杀人，可亲眼见到有人因我死在我面前，我只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还不道歉？”
顾容与的剑抵在奶娘脖间时，苏嘉宁再也忍不住，跪下来朝我磕头道。
“李朝歌！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你要怎么罚我都行，求求你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啊！”
“有多少人因你而死，你还不知道吗？”
“我......”我还没说完，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街巷。
相府的下人，苏嘉宁的亲人，全都死在了王府侍卫的剑下。
血瞬间流满了整个街道，血腥的气味让我不由作呕。
“你就是个恶魔！
“你根本不是他，你去死啊！”
苏嘉宁尖叫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把剑向顾容与冲去。
却被顾容与的剑刺穿了心口。
她倒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天空。
“我只是想......只是想让他回来......”说罢，她彻底闭上了眼睛。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