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亭陈叶的女频言情小说《从缅北归来的赌石王全局》,由网络作家“陈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点点头,嗯了一声。没聊两句,我们便挂了电话。走出门。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拦在我面前。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胸很大,穿着塑身的衣服,把胸口都挤成一团。下身穿着皮裤,身材很火辣,前凸后翘的。进门来,她直接凑到我跟前。“你干嘛?”我认出来了,这是姜老板之前那女人。姜老板在船上输了。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来了。“别怕,我带了套。”女人凑到我怀里,很妩媚,但又和小白不一样。小白是清纯里,带着几分妩媚。而她。是单纯的骚。“别这样,我不喜欢。”我尝试推开她。她搂得更紧,故意用胸蹭我。“你不喜欢就不戴,我也不喜欢。”“陈叶,姜老板今天求了我几个小时,让我别来。他说,他大不了就失了信誉,也不想失去我。”“但我不,我不喜欢他那种没本事的男人。相反,姐姐很...
《从缅北归来的赌石王全局》精彩片段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没聊两句,我们便挂了电话。
走出门。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拦在我面前。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
胸很大,穿着塑身的衣服,把胸口都挤成一团。
下身穿着皮裤,身材很火辣,前凸后翘的。
进门来,她直接凑到我跟前。
“你干嘛?”我认出来了,这是姜老板之前那女人。
姜老板在船上输了。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来了。
“别怕,我带了套。”女人凑到我怀里,很妩媚,但又和小白不一样。
小白是清纯里,带着几分妩媚。
而她。
是单纯的骚。
“别这样,我不喜欢。”我尝试推开她。
她搂得更紧,故意用胸蹭我。
“你不喜欢就不戴,我也不喜欢。”
“陈叶,姜老板今天求了我几个小时,让我别来。他说,他大不了就失了信誉,也不想失去我。”
“但我不,我不喜欢他那种没本事的男人。相反,姐姐很喜欢你,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我相信你都不会让我失望。”
“……”
我一阵无语。
白捡的女人,不上的确是王八蛋,但我有原则,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
正在这时候,到刘哥已经开着那辆埃尔法来了。
光头哥下车来,拉着女人就上埃尔法。
我看到,他们去国道上跑了一圈。
车再次停在家门口的时候。
几个男人,很是满足。
而那个女人的渔网,已经破成碎片。
一脸的红晕。
是满足。
和疯狂。
他把车停在门口,和光头哥在等我。
光头哥见到我,叫了一声:“陈哥,吃饭了。”
从兄弟,到陈哥。
光头哥现在是真的认可我。
随后,他又看到我旁边的女人,嘿嘿笑了笑。
“晚上,我们吃晚饭,回来再找你。”光头哥抖了抖睫毛。
一脸的亢奋。
但他还是能分清楚正事,拉着我下楼先吃饭。
“光头哥,今天见到小白了吗?”我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
光头哥说:“没见到啊,这娘们,草啊!真是个白眼狼,下午的时候,我说她今天一天没来,给她炫耀下你今天牛逼的战绩。”
“然后呢?”
“然后个锤子,没聊两句,她就说她以后要好好读书,叫我别联系她。然后就把我给删了,你说这女人啊,真只能玩玩,不能太用心。”
“她在云南大学是吧?”我默默问道。
光头哥点头,说:“是啊,云南大学。你是不是把人给搞怀孕了,她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没回应光头哥。
刘哥又从车上,递给我一件礼服。
他说,今晚他不是主角。
我是主角。
主角,就应该穿好点,站在聚光灯下,最耀眼的地方。
我一看是燕尾服,从来没穿过。
在刘哥的指导下,我还是换下了之前的风衣和圆帽。
穿着燕尾服,我来到关李军的房间:“把他放了吧。”
光头哥:“听你的。”
李军被放出来。
我蹲下身子,问他:“你可以走,也可以跟我走。”
李军没有犹豫,笑了笑。
“当时一起被送回国的时候,我真没想到。”
“我跟你。”
“不过,我只能给你半条命。”
“作为报答,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知道李军的实力。
但他一身的肌肉,恐怕真狠起来,光头哥都拦不住他。
李军缓缓抬起来头,说了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意外,却又震惊的事。
他从缅北回来后,一直在腾冲落脚。
在缅北,我们那五个人做的事,都和赌石有关,所以他也一直做梦,能在腾冲碰一块石头,发大财然后洗手不干。
前天晚上。
他来美玉轩,听到有人在厕所里打了一个电话。
很清楚,是报警,说美玉轩附近的龙川江支流,有人偷渡原石。
刘哥有诚意,他有钱,有整个人腾冲市的门道。
而我来腾冲,想要站住脚,想要帮秦姐做成她想做的事,想要找到那块紫罗兰卖出去的所有线索,我必须要有一个依靠。
而刘哥,就是上天给我的一个依靠。
“可以试试,但不保证稳赚。”
刘哥吐出烟圈,讪讪一笑:“做生意,没有稳赚不赔。”
随后,他轻松对门口的人一笑:“给他一身行头,待会我们去夜市。”
一旁的人去准备行头。
而我,内心忐忑。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入市。
赌石的圈子分为四种。
一,新手圈,大多在早晚市,这里货多人杂,是捡漏的圣地。
二,入门圈,叫公盘,规模有大小公盘居多,缅边公盘活跃,缅甸境内公盘最多。
三,高手圈,一般是大型中介,没个几千万门槛都进不去。
四,隐蔽圈,里面全是高货,前三个圈子里老板都有高货,但一般人见不到。
新手圈是最难赌的。
鱼龙混杂。
没有规则。
胜者为王。
想在夜市上捡漏的人太多。
能捡到的都是传奇。
夜市的特点就是便宜。
看来,刘哥不足够信任我。
今晚是他对我的考验。
我很紧张。
但很快。
我的紧张变成了愤怒。
双眼像是喷火一般。
若不是在腾冲,人生地不熟。
我真想冲上去和刘哥拼命。
他也见我神色不对,笑着说:“别介。”
“来的人都会穿这身行头。”
“我知道你穿起来有点不合你年纪,但这是我的规矩。”
刘哥以为我不高兴,是不合年纪。
可我看到他拿来的。
一身风衣。
一顶圆帽!
这行头。
很眼熟。
我家卧室就有一套,以前我调皮,翻出来偷偷穿。
被我妈打了一顿。
刘哥给我套上,又说:“走吧。”
我驻足脚步,忍不住问刘哥:“刘哥,为,为什么一定要穿这个。”
刘哥露出大金牙,没回答。
倒是他身边一个光头,凑过来小声跟我说。
“单纯的个人崇拜。”
“崇拜?”
“你还年轻,不知道缅边一带曾有一赌石郎,也是穿这身行头。帮他的老板,赢了整个缅边。你知道,赢了多少钱吗?”
“一千万?”
我用尽所有想象力。
光头哥笑我:“年轻。”
“一亿?”
光头哥依旧摇头:“你想象不到。”
我身体一颤。
“那后来呢,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光头哥神色不妙。
“别问,很惨。”
我颤抖得更厉害。
光头哥嘿嘿一笑。
“加油干,缅边一带穿这衣服的人很多,但及本尊万分之一的人,到现在都没出现。”
我神魂不附,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夜市。
一小时后。
来到夜市鬼街。
我脸色苍白。
“振作点。”光头哥在身后小声提醒我。
我这才恢复过神色。
捏了捏拳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得活下去。
而且,要活得很光彩。
我总感觉,我爸和老舅的死,有蹊跷,而且就和缅边有关。
清醒过来,刘哥拿出来两万块钱,让我去选料子。
我一边走,一边找放货柜最里层的货。
夜市这种地方,货多人杂,也有好货。
但凡老板能拿捏点的好东西,一定放最里层。
客人不好拿到。
“刘哥,这块黑乌沙料比较好,是帕岗老场口的靓货,皮壳薄,灰白色,出货种好细腻透明。”
“这块料子个头小,是后江场口的,而且应该是老后江场口,新后江场口的料子要大一点。后江场口出翡翠低,赌石是次选。”
“雷打场口,基本是出低货,新手玩过个手瘾,便宜。”
我一边说,一边走向另外一个摊子。
那个摊子有些特别。
“这摊子上是山料,和水料完全不一样。一般赌和田玉,当然,和田玉有很多种……”
我还没说完,刘哥笑着说:“陈叶兄弟,我相信你。”
他嘬了一口烟。
只问了我一句。
“能赢多少?”
电话里的声音,当场凝固住了。
秦姐顿了许久,显然她是知道这块紫罗兰的。
她问我:“你说是你开的,就是你开的?”
我立马告诉她:“你别拉黑我,我给你发个图。”
我拿了一张纸,在纸上把整个石料都画了下来,每一处的蟒带,石料的突起,底张,种水,起雾的地方,开的口子,老舅擦过的痕迹,全都画了下来。
纸上,有汗水,也有泪水。
这些信息,在网上很难查到全面的。
但对秦姐来说,只需要问问拍卖行,便能问到。
不过,我还是在赌。
我赌秦姐会相信我。
她在缅北见过我的本事,她知道我能开出来紫罗兰,也有这个本事。
我赌她只是在生我气。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砂轮打火的声音。
秦姐点了一根烟,没问我紫罗兰都开出来了,我怎么还缺钱。
她比我更清楚,这个行当里,人性的可怕。
玉石出手,才是钱。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杀人越货,太正常不过。
一口烟下去,秦姐说道:“叶子,开个价。”
“二十万,我妈至少需要这个数。”
“给不了,十万,能解你燃眉之急。其余的,你自己赚。不过,这十万要买你的命,我让你去一趟缅边你怕吗?”
腾冲,瑞丽,缅边。
这些都是赌石的天堂。
是赌鬼的地狱。
“去做什么?”有十万,我妈的病至少能先缓缓。
实际上。
我很想去缅边一带,尤其是腾冲。
我心底压着一股火!
老舅的紫罗兰就在腾冲公盘卖出去!
对方抢走他的紫罗兰,连夜去了腾冲,连附近卖价最高的万花楼都能找到,能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我要拿回来老舅那块紫罗兰,哪怕还给舅妈,哪怕放在老舅的坟头上。
生死千里,在所不惜。
秦姐咬着牙,声音都变低了几度。
“我开业那天,被人算计了,不然我这只手指丢不了。”
“谁敢算计你。”
“万花楼的老板。”
轰隆。
我脑海里,阵阵轰鸣。
万花楼的老板,我在缅北就听过。
他在缅北有一个专门的采石场,好几个场口都有他的人。可他主要赚钱手段,不是靠赌石,这只是他的一个幌子,他是靠从缅甸公盘上高价拍下来玉石,再拿回腾冲来卖。
至于他高价拍下来,回国再卖怎么赚钱。
从缅北回来的货,货贵不贵是一回事。
税才是一大截。
但玉石不是其他能藏起来运输的东西,光凭他能把毛料偷偷运回来,就足以奠定他在腾冲的地位。
见我没回答,秦姐不屑的问我:“怎么,怕了?”
我摇摇头,格外清醒。
“你想怎么样?”
秦姐说道:“过段时间,我要去腾冲。行业都知道,我秦姐这个人,恩仇必报,谁对我好,我对谁好。断掉的这只手指,绝对不白白断掉。”
“我要你先去腾冲等我,到时候替我把场子找回来。”
我想都没想,答道:“好。”
“行,我待会给你转钱。”秦姐说完,挂断电话。
做任何事情,她都很果决。
我这才发现,刚才的彩信还没发过去。
我赌对了,秦姐没看到彩信就同意,她是相信我本事的。
这时候。
秦姐的钱打来。
十万。
整。
我拿着钱,去前台缴费,医生告诉我,我妈的费用已经有人垫付了。
三千九百零六元五毛二。
零钱很多。
备注写的现金缴费。
我有些愣,能拿这把零钱的,一定是自己全部的钱。
是谁给我妈垫付了医药费,我始终想不到。
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两小时,医生出来告诉我,情况算是稳定了,但千万不要气我妈。
我点头答应医生,拿纸笔给我妈写了很长的一封信。
信上,我说我要赚钱。
狠狠赚钱。
为了我妈,我什么活都愿意去做。
但我不敢再告诉她我要去腾冲干什么,只是在信上说,我缅北的朋友在做大生意,让我帮她跑长途客运。
医药费,他们会随后支付过来。
写完信,我收拾好心情,最后看了我妈一眼,擦擦眼泪就跑出去。
我交了九万九的医药费,应该够我妈撑一段时间,随后买了一张去腾冲的火车票。
但我没想到,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当然,这是后话。
列车声轰鸣,坐在车上,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与其说是满腔热血,不如说是担心。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睡着了。
醒来,果然出事了。
我没等到秦姐,就先碰见一件闹腾的事。
我是被车上一个女人的哭声吵醒,女人抱着孩子,哭得眼泪鼻涕。
“宝宝别哭。”
“马上就到腾冲了,等我们当了这块玉牌,立马去医院看病。”
孩子哭声越来越大,女人戏份足。
男人则是不舍。
看客很多。
我却不当一回事。
这种骗局,都是缅北那边玩剩下的。
没想男人拿出来那块玉牌,在人群中选了一圈,很快便选中一位中年男人。
“兄弟,你去腾冲玩石头吗?”
“嗯。”
“听声音川人吧?我们就在云川边境,算半个老乡。”
我点头,故作看戏。
男人在演戏,中年男人似懂非懂。
“你看看,我这块玉牌。”
他想把这块玉牌卖给我。
一块成型的玉牌,黄加绿,肉质不错,雕纂精美,前面是条鲤鱼,背后缠龙。
鱼跃龙门。
高货。
市场上,至少能起一个拐杖价。
但他们在做局。
中年男人是局中人,而我是旁观者。
“我不太看得懂,看起来是个好货,老哥发财了。”
中年男人客气说道。
火车上的局,基本是骗局,骗新手买毛料最多。
新手经验有限,格局有限。
加上火车时间着急,有人会误入毛料。
这对夫妇,是个老手。
他一直盯着男人的手在看。
常年摸玉的人,手是有明显磨损的。
中年男人是沾玉石的人,或许常年来往腾冲,但他们依旧要卖给中年男人。
无他。
他们有足够的自信。
技高一筹。
除开赌石,还有两种骗局。
中年男人如果不买,他当即从他手上碰落,这叫碰瓷。
当然,碰掉的不是真品,他会以低于真品的一个价,让中年男人赔偿,甚至还会在赔偿后装好人。
如果中年男人买,他们便会偷梁换,把卖给他的东西,换成假货。
这也是为什么,这对夫妻要选玉牌做局的原因。
玉牌体积小,仿制难度低。
换货快。
中年男人兴趣十足,伸手就要交钱。
眼看就要成交了,我突然更具好奇的问:
“老哥,多少能卖?”
“我也没啥钱,但看你孩子病重,我算出个力吧。”
“这位大哥,能否割爱给我。”
我装作想占便宜。
中年男人见我诚恳,只好割爱。
夫妻二人愣住了,男人倒是反应很快,知道中年男人购买欲望被我打断,装作夸我是青天大好人,问我能出多少。
“九百六。”
我一口开出了自己所有剩下的钱。
我也不好推脱,只好把红包收下。
回去的路上。
刘哥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把他的朋友,都叫了过来。
甚至周边市区的,也叫上了。
他说今晚要给我见一见他的那些朋友们。
今天这一仗,太漂亮了。
顺便他还问我,那块没开出来的石头,是什么玩意,这么稀奇。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一定很值钱。
不仅有阳绿,而且还带彩。
光看质地上,至少冰种往上。
绿光一出,那块石头的价值就上来了。
哪怕只能打一个镯子,带彩的镯子,一个都得两百万往上。
刘哥哈哈一笑,说:“妈的,那我们卖给寸爷,岂不是亏了?”
我摇头说:“未必,寸爷未必能赚到钱。原石好,还得会切,那块原石内部结构复杂,不会切的话,好料子可能都会赔。”
刘哥听到这话,抽了一口烟。
他脸色很复杂。
甚至有些奇怪。
看着我。
“在寸爷手里,都未必能开出来?”
“叶子,我看你越来越神秘,你到底是谁。”
我忙说:“刘哥,我是叶子啊,你兄弟。”
刘哥摇摇头:“不,我突然觉得你有点熟悉。你有点像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曾经让整个缅边玉石界都震撼的人。”刘哥先说得很认真,但随后又哈哈一笑,说:“别紧张,跟你开玩笑呢。”
我们回到诊所,蹲着吃了盒饭。
刘哥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今天,他要大庆。
要让整个腾冲都知道,他刘一手被人看不起这么多年,他牛逼了。
他的玉石行,以后也要牛逼。
我给刘哥说,我有些累,先休息。
吃饭的事,让他安排就行了。
我点点头。
回去路上。
不知道为什么。
我很不开心。
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快到楼下,我的脚步明显加快了。
到门口,我忍不住一把推开门。
门里空荡荡的。
我的心,就像是游魂一般。
跟着空了。
房间里没有花香,没了口红,没了内衣,也没了她。
还是一样整洁。
但小白不在了。
只有她当时,用我的血,染的那条内裤。
我轻轻拽着,坐在床上。
在货船上。
我连死都不怕。
寸爷和那几个老板压着我,我都没有那么大的情绪。
但现在,心如刀绞。
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我只是不想让她,跟着我踏上那条贼船,所以才这样做的。
为什么心会痛得呼吸都是困难。
睡了一下午,快到六点过,我才起来。
头还是昏沉沉的。
刘哥还没叫我。
叫醒我的,是一个电话。
一个从京城那边打来的电话。
我接通电话,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是秦姐。
“秦姐。”我声音有些沙哑。
秦姐笑着说:“叶子,牛逼啊。今天我都听说了,腾冲出了一个玉石界的天才!这才去腾冲几天,你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我‘嗯’了一声,说:“我答应过秦姐的,你救了我妈的命,我的命就是你的。”
秦姐声音贴切,说:“别那样说……我今天打电话来,主要是想告诉你。
万花楼的人不简单,尤其是在腾冲,他们很不简单。你千万要小心,你这一次,是扬名立万,是得到了万花楼的赏识。
但天不妒英才,人妒。
人的心胸,比针尖更狭隘,懂吗?万事小心,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人活一辈子,钱,名,欲,一切都没命重要。”
我知道。
但我不怕。
万花楼里,我已经埋下去了一颗深水炸弹。
等一等。
再等一等。
我要去拿回来老舅的紫罗兰。
我要把紫罗兰,放在老舅的坟前,让他知道,他外甥给他拿回来了。
光头哥停下来车。
告诉我。
“到了。”
我停在原地。
愣住了。
我本以为,万花楼是一栋高楼。
但没想到,万花楼不是一栋楼。
而是一个商圈。
整个商圈很大。
一眼望去,都看不到头。
只有翡翠。
翡翠。
四处可见的翡翠店,雕刻店,原石切割机器,路边小摊。
人流拥挤。
被称为腾冲第一城,都不过分。
是当之无愧的,腾冲第一公盘。
里面形形色色的翡翠,各种花花绿绿的广告。
万花楼,因此得名。
我们停下来车,光头哥急忙上去,说:“我们找刚才进来的车。”
万花楼门口的门卫,不屑的看着他。
“一分钟,我们这里能进来十辆车,你说的是哪一辆。”
“一辆吉普,黑色的。”光头哥说。
门卫冷笑一声。
“那是我们公子的车,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追这辆车。滚!”
光头哥要强闯,但被推了回来。
不仅如此。
门外还来了十多个大汉。
他们围堵在一起。
光头哥和我,寸步难行。
门卫控制住光头哥,这才又说:“兄弟,别让我们为难。我看到了,那辆车上有一个女人。整个腾冲,能被我们公子玩的女人,都是她的荣幸。回去吧,不然,我们不介意打断你的手脚。”
光头哥蛮横的呲着牙,还要往前面冲。
这时候,李军也来了。
但我们三人。
在偌大的万花楼面前。
毫无优势。
就在这个时候。
我的电话响了。
我心情不好,甚至都能听到渔小歌在那辆车上的哭声。
越是有钱的人,手段越是卑劣。
越是公子哥,越是心理变态。
我很不想接电话。
拿起来没看是谁,就挂断了。
谁知道电话又打来。
这次,我不耐烦了。
拿起来电话看了看。
竟然是秦姐。
她这个时候打打电话来做什么。
“喂,很忙。”我撂下话,就准备挂了电话。
秦姐那头,匆忙说:“叶子,不要和万花楼发生冲突。”
我愣了愣:“什么?”
她……
不在腾冲啊。
她竟然知道我要和万花楼发生冲突?
“秦姐,我办不到。”我声音有些沙哑。
秦姐声音很厉:“办不到,也得办到。叶子,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一个女人,错过整盘计划,不可。”
我捏了捏拳头:“秦姐,你也是女人。”
秦姐有些不悦,并没有问我别的。
她只是好奇的问:“她对你,很重要?”
“对!”
秦姐那头,停顿片刻后。
她又说道:“叶子,这样……你相信我的话,就听我的,我能保她安全。当然,你现在也只有相信我,你碰不了万花楼,至少现在的你,一根毫毛都碰不了。我说的……”
秦姐比我,更了解万花楼。
如果我现在贸然进去。
的确是毁了我们所有的计划。
而且救不了渔小歌。
我不想毁了计划。
但为了她,我可以改变一切路线。
“你要怎么办?”我只有选择相信秦姐。
她和我有同一个敌人。
“叶子,我最近虽然不在腾冲,但腾冲的大小事我都知道。”
“寸爷和赵老板,赵开明是长期合作伙伴。八个老板,以寸爷为尊,一直以来都在寸爷手里拿货,寸爷手里的货高20%的价格,而且都是低等货,让他们苦不堪言。”
“他们这才想办法,从缅北自己偷运,组织了早市。但这,动了寸爷在腾冲的生意,赵老板只是一个幌子,真正想弄他们的,是寸爷。”
嘶。
我深吸一口气。
秦姐连这都知道?
“寸爷不是真的要拉拢你,他一开始就是想弄死你,区别在于你你答应他是让你笑着死,你不答应他是让你哭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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