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戴柯墨枭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恋爱脑反派不接受BE剧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楚墨辞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戴柯认同道:“冒犯皇威,的确当诛,但留着未尝不是件好事。”“大阁领有话说?”“今日此人伤了小侯爷,按照小侯爷的性子肯定要与对方较量一番,若是能在争斗中加快小侯爷的成长速度,不失为一枚好棋子。”“而且等这枚棋子榨干价值后再杀,也算不辜负内卫府这些年培养的资源。”皇帝没否决,但变换的眼神显然有了心思:“那便按大阁领所说的安排,只是朕希望尽快看到小天成长。”“那属下就先告退了。”戴柯刚离开,皇帝便下令:“这个新兵好生调查一番,戴柯敢在下了杀令后保他,那此人与她关系定非同凡响。”“是!”戴柯回到自己院子,命令:“方才皇帝对墨枭起了疑心,盯紧皇帝派出的人,暗中保住他的底细。”“明白!”穿过长廊,戴柯走上台阶推门而入,丝毫不理会门口站着的人。见...
《快穿:恋爱脑反派不接受BE剧本完结文》精彩片段
戴柯认同道:“冒犯皇威,的确当诛,但留着未尝不是件好事。”
“大阁领有话说?”
“今日此人伤了小侯爷,按照小侯爷的性子肯定要与对方较量一番,若是能在争斗中加快小侯爷的成长速度,不失为一枚好棋子。”
“而且等这枚棋子榨干价值后再杀,也算不辜负内卫府这些年培养的资源。”
皇帝没否决,但变换的眼神显然有了心思:“那便按大阁领所说的安排,只是朕希望尽快看到小天成长。”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戴柯刚离开,皇帝便下令:“这个新兵好生调查一番,戴柯敢在下了杀令后保他,那此人与她关系定非同凡响。”
“是!”
戴柯回到自己院子,命令:“方才皇帝对墨枭起了疑心,盯紧皇帝派出的人,暗中保住他的底细。”
“明白!”
穿过长廊,戴柯走上台阶推门而入,丝毫不理会门口站着的人。
见戴柯没关门,墨枭跟上去:“我错了。”
转身间,戴柯嘴角勾起嘲弄:“刚刚不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以命相抵,怎么现在认错了?”
墨枭脱口而出:“因为你生气了,我不想被你讨厌。”
“所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
戴柯打断他的支支吾吾:“你一个没权没势的新兵,不论是陛下还是靖安侯杀你都如同捏死蚂蚁,就因为一时冲动,就要付出生命代价,这值当吗?”
“我知道我冲动了,但我不后悔。”
戴柯拧眉,厉声道:“墨枭,你是对世间没有留恋,还是想做的事情都做了,觉得自己的性命一文不值了?”
“如果你有目标,我希望你以心中所念为主,而非因无关紧要的事情分心。”
墨枭很想反驳戴柯的事情并非无关紧要的小事,但仔细想想,他还有仇没报,还未找到灭门仇人,他的命的确不能就此葬送。
“那这件事情?”
“一件小事,都已经解决,我不希望你之后再出类似的错误,下次没人会给你收拾烂摊子!”
“是,我记住了。”
戴柯取走桌上的册子,递向墨枭:“吏部人员失踪案,给你半个月时间,务必查询失踪人员踪迹,哪怕是死了,都要把遗骨带回来!”
“是!”
目送墨枭离开,戴柯吩咐:“他做事不够谨慎,派人辅佐他。”
“明白。”
神尊大人,您真的要教慕擎天功夫?
戴柯坐下休息:“皇帝都出面了,不尽快让慕擎天提升功力,那阿念就是死路一条。”
可您的身体……
戴柯本体灵魂太强,又不能离开神界,就只能分出一丝微弱的魂体进入小世界。
她的魂力只能支持她在一个位面存留七十年。
任何疾病损伤又或者是内力驱使,都会导致这七十年一减再减。
因此,戴柯才称重伤退出一线,保证自己的存活时长。
但现在,怕是无法如愿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
“有小侯爷在,一定能为安国侯府报仇雪恨!”
墨枭看着热泪盈眶的吏部尚书,叹息道:“没想到我又收一员大将,之后还需要您鼎力支持。”
墨枭也是感叹自己的好运,没想到接触的两个案子,竟直接收拢了父亲两名部下。
据他搜集到的信息,铁血卫由三名官员掌控,还有一位他需要尽快找到,这样才能掌握全部的铁血卫下落。
“老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墨枭刚要安抚吏部尚书激动的情绪,就听到一道轻灵悦耳的声音传来:“李伯。”
顺着声音转身,身着桃色裙装的少女施施然走来。
两人视线对上,少女好奇问:“李伯有客人?”
吏部尚书擦干眼泪,笑道:“凤毓你来得正好,这是墨枭,老侯爷的儿子,你的表哥。”
伴随吏部尚书的介绍,两人对视上,皆茫然片刻。
墨枭讶然:“我表妹?”
凤毓也是惊讶:“墨伯父一家还有生还者?”
吏部尚书拉着两人坐下,缓缓道:“我也是刚得知,老侯爷还有后嗣在世。”
“当年国师预言,双生子乃不祥征兆,凡是双生子必诛其一,当年恐怕是侯爷和夫人不舍,将小墨藏于后院,这才侥幸逃过一劫,也为侯府留下了血脉和希望。”
说着吏部尚书仔细瞧着墨枭:“跟老侯爷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我一眼就认出了。”
他继续:“凤毓是墨家表亲,当年凤家没落,前来京城寻亲,恰好遇上潜伏侯府附近的我,我怕她被牵连,便将她带回了尚书府。”
“如今你们兄妹二人相见,以后你们也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一定要互帮互助。”
墨枭消化着信息,看向身侧面容姣好的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相处。
倒是凤毓先开了口:“得知伯父还有亲人在世,我这心里也踏实许多,这些年我也一直随着李伯打点,一定能为侯府的复仇奉献一份力。”
墨枭淡笑,转而看向吏部尚书:“李伯,我到现在都未查清是谁灭门的侯府,侯府也被一把火烧干净了,我几番重游故地,都未发现线索。”
吏部尚书也紧锁眉头:“侯府是一夜之间悄无声息覆灭,老夫今时今日也没查到是何人手笔。”
就在两人几番联想之际,凤毓出声:“我听说内卫府神出鬼没,又是皇帝的下辖部门,能做到灭门程度,会不会是陛下针对,然后派了内卫府动手?”
凤毓的话如同明灯,瞬间点亮两人的思路。
“老夫当年也听侯爷提及,说要警惕陛下,莫非真如坊间传闻,说陛下觉得侯爷功高震主,意图除之?”
墨枭很想反驳两人,可刚要脱口的话,却堵在喉咙里。
若当年侯府灭门案当真是内卫府所为,那戴柯岂不是……
越想,后背渗出的冷汗愈发密集,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这件事情先别急着下定论,得先查清楚证据才行。”
本能上,他不希望这件事情与内卫府有关。
瞧着墨枭的情绪,吏部尚书忽然问:“贤侄,你今天突然出现尚书府,是怎么回事?”
皇帝目眦欲裂的冲上前,揪住戴柯衣领:“你什么意思,你想造反?”
“咔嚓——”
“啊!!”
皇帝捂着错位的手臂摔在地上,戴柯接过帕子,擦拭着双手,眉梢扬起挑衅:“造反?我身为天饶国安国公主,在我天饶国的土地上,怎么能叫造反?”
戴柯上前一步,将挣扎起身的皇帝踩下去。
她一脚踩在皇帝胸口,俯视着他,背光的脸上满是大仇恶报的快意,与挤压重担释放后的疯魔。
“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六年之久,被人踩在脚下,即将看着自己国家灭亡的滋味不好受吧?”
短短几句话,皇帝如同宕机一般,脑子里不断嗡鸣。
“你……你是天饶国遗民?当日宴会是不是你故意设计,害得朕跟小天陷入流言,从而促使靖安侯报复,你想坐收渔翁之利!”
戴柯抬眉,咋舌:“不愧久居高位,这么快就猜到是我做的。”
皇帝的辛密就连伺候他半生的太监总管都不知道,但对于内卫府来说,整个宁远国根本没有秘密。
两人的腌臜关系,也是戴柯能利用的一步好棋。
皇帝恐慌挣扎:“来人!来人救驾!!”
“省省力气吧,你调兵的虎符已经被拦截,这宫里没人能救你。”
“血衣卫呢!朕的血衣卫呢!”
“能救你的都已经死了,剩下的是我天饶国的人。”
血衣卫虽然不算戴柯的直系部门,但戴柯也可以利用职务之变,用十年时间将天饶国的人输送进去,慢慢渗透。
戴柯松开皇帝,看向周遭那些仆从:“你觉得,他们敢救你吗?”
戴柯蹲下来,看着面露绝望的皇帝:“当年你们宁远国践踏我们天饶的时候,我们的绝望你今日也体会到了。”
皇帝彻底意识到整个宁远国的命脉兵权,都已经掌控在戴柯手里,他嘶吼道:“有本事你杀了朕!”
“杀肯定是会杀的,但不是由我来动手。”
戴柯起身,细数着时间,按照预估的速度,墨枭也差不多该来了。
守在宫门的青衣卫匆忙来报:“殿下,墨枭已经进宫门了。”
戴柯颔首,笑着看向皇帝:“对了,忘了告诉你,墨枭是安国侯之子,你现在可以想想,待会儿他会怎么对付你。”
说着戴柯走向朝堂大殿:“拖走。”
金銮殿上,戴柯走向龙椅。
坐在龙椅上,俯瞰着清冷的大殿,青衣卫分别立于两侧。
皇帝被丢在大殿中央,戴柯斜倚着扶手,看着远处身影匆忙而来。
墨枭闯进殿内,视线直接捕捉到上首的戴柯:“你骗我,你跟凤毓都是天饶国的人吧?”
之前墨枭就好奇,凤毓那么精密的消息与精准的猜测,到底是从何而来。
每次凤毓的猜测,就好像是指引的明灯,总能引导他找到铁血卫的关键线索,并且还能跟戴柯的安排紧密连接。
加上军营没有任何动静时,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再联想往日种种细节,不难猜测两人有串联。
戴柯没回答,而是眼神示意:“筹广帝就在这里,你可以先报仇,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有时间跟你慢慢说。”
墨枭冲向皇帝,带着一直藏于心中疑问:“为什么,我父亲一直忠心,难道就因为坊间传言,你就要灭门吗?”
时至今日,此时此刻,皇帝已经无心纠结。
失去兵权,无人搭救,他已经是个阶下囚,一个随时都能被人杀掉的尸体。
索性破罐破摔:“是,谁让安国侯不懂掩藏锋芒,谁让他深受民心爱戴,谁让他呼声高过朕,他就该死!”
“我杀了你!!!”
墨枭死死掐住皇帝脖子,青筋绷起的手背,彰显着他的力气。
像是要捏碎脆弱的脖颈,十年积攒的仇恨,让他瞬间失去理智。
待到耳边嗡鸣散去,皇帝早已双眼泛白,没了气息。
墨枭瘫坐在地,积郁十载的压力和大仇得报的快意,令他失声痛哭。
他双手掩面,泪水穿过指缝,打湿袖口。
所有青衣卫垂头,面色快意又沉重,不知是在祭奠天饶国亡灵,还是在为这个哭成孩童的少年默哀。
戴柯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呼吸格外刺痛难捱。
她很想上去安慰他,可她不能。
墨枭崩溃的情绪开始平稳,抬头看向戴柯:“我有问题问你。”
“说。”
“你引导我去发现铁血卫,是在拿我做棋子吗,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那日宴会的舆论做铺垫吗?”
有时候墨枭觉得戴柯在帮自己,有时候又觉得戴柯在利用自己。
可如果只是利用的话,戴柯没必要费劲手段让他跟铁血卫汇合,再让他去做无关紧要的枢纽。
明明没有铁血卫,戴柯一样能揭穿皇帝和慕擎天的关系。
戴柯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墨枭再次询问:“是因为我长得像你弟弟?”
戴柯抿了抿唇,一道声音打破气氛。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凤毓迎着数十道视线走进大殿,登上台阶,站在戴柯身边,恭敬行礼。
转而,她看向墨枭:“是她弟弟像你,或者说像你的同胞哥哥。”
大殿因为这句话,陷入长久的沉默。
“那个时候天饶国幸存者分两派,一派凋零疏散只有极少数人拥簇公主,一派则拥簇小殿下。”
“支持公主的主张和平,而拥簇小殿下的人主张战乱。”
“小殿下的追随者,将他易容成你的模样,想制造一起意外,让小殿下代替你,然后接手安国侯的兵权,再开战夺回天饶国国土。”
“那主张和平的公主自然不会同意,便说服了小殿下陪她演一出戏,然后成功混入内卫府。”
凤毓说完,墨枭还是不懂:“照你这么说,她混入内卫府,应该是想从内部瓦解宁远国,她都做了什么?”
凤毓没回答,只是看向戴柯。
戴柯深吸了口气,从袖口取出一张赤色面具:“当年安国侯府灭门执行者赤衣,是我。”
站在大殿中央的墨枭,脑子里一根弦仿佛断裂,耳边嗡鸣一片,灵魂像是要飘出体外。
他双腿打软,爬满血丝的眼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一开始,方强对我也挺好的,我想着只要能安稳过日子就行,可没多久,方强就开始酗酒家暴。”
“就连我怀孕的时候,他也经常对我拳脚相向。”
“他还经常赌博,刚生了女儿月子都没出,我就要一边带女儿一边做苦工给他还债,可他非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
“每次他出去打牌输得精光,就回家找我要钱,甚至连我女儿学费都要抢,他还是人吗?”
说着说着,李女士忽然面色狰狞:“他最好是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她抓住戴柯的手,眼神期待:“我不求什么,就算他被人杀了也行,我只要知道他不会回来就行,我实在受不了那样的日子了!”
戴柯起身,轻轻抱住李女士,拍打着她后背安抚:“我们会尽快调查的,但你的思想不能这么极端,不然会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
提到孩子,李女士的情绪才逐渐恢复。
待到李女士情绪平稳,洛寻继续问:“对于方强家暴这件事情,你们有求助过警方吗?”
“当然有,可警察每次来都是调解,方强当着他们的面连连保证,可事后只会对我下手更狠,”她讽刺笑道,“后来我也就没再求助过。”
洛寻自己就是警察,也知道一些内情,但看到李女士不相信警方的样子,她心里格外难受。
戴柯开口:“我是一名律师,不管方强能否回来,我都可以帮你做一次免费辩护,如果他回来了,我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帮你保留利益,让你成功脱离苦难。”
“谢谢!太感谢你了!”
戴柯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她:“不用客气,有任何法律援助的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好了,我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你注意身体。”
跟洛寻交换了个眼神,两人从李女士家里离开。
戴柯看向心情沉重的洛寻:“在想什么?”
“我在想,A城的法律,什么时候才能照顾这些弱势群体的利益和安全。”
“总会有那一天的,不过我自作主张结束了今天的问话,要跟你说声抱歉。”
洛寻笑笑:“没什么好道歉的,我也知道你是在担心李女士的状况才提出结束的,而且该了解的东西,也都了解了,再问下去只会刺激到她。”
戴柯试探性的问:“那关于这起失踪案,洛队你是怎么想的?”
“先回局里再说吧。”
上了车,洛寻发了几条消息出去,才驱车返回总局。
戴柯下车走向台阶,没听到动静,扭头看过去,发现洛寻抱着肚子蹲在地上。
快步走上去,见她脸色煞白,问道:“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洛寻急忙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就是早上接了案子急匆匆赶来,没顾上吃早饭,有点胃疼。”
闻言,戴柯想起什么,去自己车上拿出纸袋:“我这儿还有个三明治,你先垫垫,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我吃点东西就好了。”
扶着洛寻回了办公室,等她吃了东西缓过来时,队员送来资料:“洛队,这是你要的资料。”
“先放那里吧。”
“放这里了,那我回去继续调监控了。”
洛寻闭着眼“嗯”了一声。
戴柯就坐在旁边的转椅上,看着桌上那沓资料,戴柯询问:“我可以看吗?”
洛寻喝了口热水,缓过来劲:“当然,一起看吧。”
资料打开,是前些年李女士申请警方调解的记录,以及关于方强的调查资料。
方强的确有打牌赌博以及酗酒嗜好,并且资料里还有邻居对方强的评价,基本跟李女士的描述相同,都能证明方强有家暴行为,并且不止一次两次,而是高达二十次。
戴柯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人已经被环在臂弯。
洛寻牵引着戴柯找寻感觉:“跟着我的力量仔细感受。”
手背传来力量,带动着手臂弹出,击中的白球瞬间撞上其他球体,成功进袋。
“感觉到怎么发力了吗,还要再来一次吗?”
“会了,我自己试一次。”
怕洛寻再带着她体验一次手把手教导,戴柯认真两分,成功击打进袋。
“可以啊,天赋很高,不愧是学霸!”
戴柯推了推镜框:“运气好罢了,但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就说你该锻炼了,这才多久啊就累了?”
“天生体质差。”说着戴柯顺势坐在一旁凳子上。
洛寻继续玩着,边回应戴柯:“我妈做药膳有一手,我能长成这体格,也多亏我妈从小投喂,改明去我家,让我妈给你定做一款药膳。”
“那就谢谢阿姨了。”
洛寻玩得开心,余光却一直盯着来往人流。
一个多小时过去,她忽然放下球杆,活动着肩颈:“走吧,上楼。”
去了二楼,洛寻站在楼道里听着动静。
这台球馆环境不怎么好,但隔音效果不错。
听不到动静,就只能一间间包厢开过去,惹得骂声一片。
好在这种情况没持续太久,洛寻拉开一扇门,里面的人看过来的同时,洛寻和戴柯也进了屋内。
关上门,洛寻亮出证件:“警察,有话问你们。”
正准备发火的几人,在看到证件时立马老实。
有人条件反射的想递烟,反应过来是两个女人又收了回去,可是在看到洛寻时,还是问了一嘴:“警官,抽根烟?”
洛寻视线停顿两秒,又瞥了对方一眼,坐了下来:“方强你们认识吧?”
几人面面相觑,洛寻声音冷了八度:“我既然直接找上你们,就代表我掌握的东西足以证明你们相识,接下来我的问话你们最好老实回答,否则我不介意带你们回审讯室问。”
其中一个寸头中年男人笑呵呵:“您问,我们知道的一定回答。”
“20号当晚,你们在哪里,有没有见过方强?”
“见过,我印象还挺深的,当时我们一起打牌,方强突然接了个电话,还跟对方吵了起来,然后他就走了,连赢的钱都不要了。”
“说起来,20号之后我们就没见过他了。”
对方试探问:“他是犯什么事了吗?”
洛寻眯眼:“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对方赔笑:“您问您问。”
洛寻又问:“我们怀疑方强出事了,很有可能死了,当晚你们几个都在一起打牌,能互相证明吗?”
听到方强有可能死了,几个人顿时慌了,立马争先恐后:“能能能,我们当晚都在一起,一起打牌到后半夜,绝对能互相证明。”
洛寻嗤笑,按下录音结束按钮,打出去一通电话:“带人过来,这里有几个聚众赌博的,带回去拘留。”
“警官,您不能这样啊,我们就是小打小闹,没赌什么钱。”
洛寻义正严词:“你这话回去留着跟审问组的人说吧。”
总局那边的行动极快,戴柯看着一群人被带走,提醒道:“按照A城律法,诱导的口供不足以定罪。”
洛寻无所谓道:“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怎么会藏,带回去拘留二十四小时,二队那边证据就能调查出来。”
戴柯没再说什么,只是问:“接下来要做什么?”
“回局里,方强的通话记录应该调出来了。”
果不其然,刚到侦查室,队员就发现两人,喊道:“洛队快来。”
“方强最后一则通话记录就是20号当晚十点。”
“那个男人对你的评价。”
洛寻比戴柯还要高一些,五官偏英气,打扮也很干练,常年风吹日晒,皮肤带着些小麦色。
她也是A城总局所有刑警里,唯一的女队长,工作能力毋庸置疑。
而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也少了对自己的照顾。
洛寻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戴柯在问什么:“我很喜欢我的外表和性格,别人的评价也跟我没关系,况且谁说女人就只能娇滴滴又或者是贤惠呢?”
这番话,让戴柯对洛寻的好奇又多了一分:“不愧是洛队,思想很通透。”
说话间,洛寻在一家住户前停下,抬手敲门。
没多久,一个穿着朴素,面色红润的中年女人开门。
洛寻举起证件:“警察,我们是来调查方强失踪案的。”
看清证件,女人脸上原本的笑意消失,局促地攥着灰红色的格子衫:“警官请进。”
进了客厅,洛寻本能的环视四周。
屋内陈设老旧,杂物很多,但被规制得很整齐,不难看出屋主的勤快。
女人去厨房端了两杯热水,放在桌上:“两位警官请坐。”
洛寻示意戴柯坐下,她才跟着落座,转头问向女人:“你就是方强的妻子,李女士吧?”
女人坐在茶几对面的凳子上,手掌摩擦着膝盖:“是。”
看出对方的紧张,洛寻安抚:“你不用紧张,我们就是想来问一些情况,好尽快找到方强。”
李女士点了点头,洛寻问:“你最后一次见方强是什么时候?”
“是七天前,20号晚上,他说他要出去跟朋友打牌,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那七天前消失的人,你为什么今天才报案?”
女人脸上忽然掺染了愤怒,又很快隐藏下去:“他经常出去跟狐朋狗友打牌,有时候甚至三五天不回来,我这次也以为他就是在外面鬼混两天,可时间一长我觉得不对劲,就去报了警。”
“那他走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没有,那天晚上我接孩子回来,他就吵嚷着要出去打牌,什么都没说。”
洛寻目光坐在矮柜上的相片:“你跟方强感情如何?”
李女士低着头,沉默了很久:“都老夫老妻了,这感情的事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普普通通吧。”
“那你们家的相片,怎么只有你跟你女儿的合照,没有全家福吗?”
李女士更加沉默,低着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是不断抠着裤腿上开线的痕迹。
洛寻还想问什么,戴柯拍了拍她肩膀,紧接着起身走到李女士身边,抬起了手。
“别打我!我错了!”
李女士条件反射般惊慌地蹲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戴柯顿在半空的手收回,跟洛寻对视一眼。
她上前一步,隔着一段距离蹲下,温声:“别害怕,我只是看你太紧张了,想帮你顺顺气。”
戴柯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拉回李女士陷入恐慌的情绪。
对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戴柯扶着她坐回凳子上,在她身侧蹲下,牵住她的手问着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看你皮肤有点干裂,平常一定是你操劳家庭,都没认真照顾自己吧?”
戴柯从口袋里取出润肤霜,塞到李女士手里:“天冷了,皮肤要是裂了口会很疼的。”
面对戴柯的关心,李女士忽然一阵委屈,眼泪瞬间坠落,掩面崩溃。
她哽咽着诉说:“我是在大山里长大的,家里重男轻女,为了弟弟的学费把我卖给了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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