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亲密的程度。
我知道夏沛琳这是不装了,摊牌了。
原因很简单,我的父亲曾经立过一份遗嘱:25岁前他的遗产都存在信托基金中,只有等我年满25岁,并且经过我同意,夏沛琳才有权继承他的遗产。
当时我还觉得多此一举,但是现在我才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
是我过去识人不清,小看了夏沛琳。
我打电话叫来了父亲生前最信任的私人律师陈岳。
陈岳一见我便是大惊失色。
“林小姐,你怎么伤这么严重?!”
我摇摇头:“没事,问题不大。陈律师,我父亲的遗产什么时候可以分割?”
陈岳看了看日期:“林小姐,距离你的法定生日还有一个月。”
“那就好,现在我宣布,我不同意夏沛琳继承这笔遗产。”
陈岳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掏出笔认真记录着。
“那我马上去办,一定确保遗产仅由您本人继承。”
夏沛琳只知道讨好我到过完25岁生日,却不知道我过的阴历生日是不起法律效应的。
真正决定这笔遗产能不能生效的是我的阳历生日,而那一天尚未到来。
“陈律师,请帮我再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我要和周衍墨离婚。”
4
周衍墨回家那天,我正拄着拐杖给自己磨咖啡豆。
他进门时一脸疲惫,看到我这副样子,有些吃惊。
但是转瞬间吃惊就变成了不耐烦,连一丝一毫的心疼都没有。
“林知静,你又在闹什么?”
我的心一阵抽痛,表情却依旧如常。
“我出车祸了,怎么了?”
“车祸?好好地怎么出车祸了?”
周衍墨眯起眼睛,言辞间都是怀疑。
我突然想起在我们恋爱期间,每次无论是削苹果弄伤了手,还是跳舞崴到了脚,周衍墨总会第一时间捧起伤处为我处理,满眼心疼。
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