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这件事只会出现在别人的幻想里,我们绝无可能离婚。”
在沉睡前的最后一瞬。
我似乎还听到了一声痛苦而压抑的抽泣。
像是那种丢了老婆、独守空房的怨夫才能发出来的声音。
紧接着,一滴温热的液体砸在我的唇角。
6第二天。
应栾很早就出现在厨房里。
裸着最近练得颇有成效的上半身,十分大胆地只穿了一件围裙。
粉色围裙带子在他后腰勒出深深的凹痕,背部和腹部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着。
我不知道一向木讷无趣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一大早上就吃这么好,昨天晚上被他丢下的不悦瞬间消散。
<低下头努力压住自己即将飞起来的嘴角:“那个,应栾,你穿成这样做饭,给你烫俩大水泡就老实了哈哈。”
应栾:“……”气氛好像有些怪。
我悄悄掀起眼皮,看见了他眼下的乌青:“你昨晚没睡好吗?”
应栾顿了顿,面不改色地开口:“没有,睡得很好。”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哦对了,今晚公司那个新来的实习生要请吃饭,所以我晚上可能会回来晚些,也可能不回来了,因为还有一些事……”应栾盛粥的手一抖,瓷勺突然磕在碗沿,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沉默半晌后,他扬起一个僵硬的笑,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好的,你……你身体娇气,晚上……晚上别闹太久。”
他答应得痛快,而且什么都没问,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我要和谁去干什么。
我再次想起昨天的猜想以及他那副扭捏的样子。
心口瞬间堵得发疼。
抓了两片面包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又想起什么,于是折身而返。
应栾的背脊瞬间绷直,眼睛倏地亮起,一脸期待地看向我。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褪下无名指上的戒指丢在他面前。
“今天先不戴了,不太方便……”金属与木质桌面相撞的声响让应栾瞳孔震了一下。
他紧抿薄唇,死死盯着那枚戒指,指节攥得发白,脖颈上青筋暴起。
我把茶几上的资料一股脑全都塞进包里,转身向门口走去。
关门前一秒。
我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应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目送着我。
那双眼睛黑沉得可怕。
仿佛是在压制着什么风暴。
即使走出好一段距离了。
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