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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全文

文心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莫说她的身子,她的这条命,都是他的。他若真想要,她又能如何?眼见着夕颜这般乖巧听话,萧南晏满意地勾了勾唇。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雪白细滑的背上,那肌肤仿若羊脂玉雕琢而成,细腻且泛着柔和的光泽,在这寂静无人的室内,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去,指尖摩挲着那如丝缎般的肌肤,从肩头一路蜿蜒而下,触感温润又带着丝丝凉意。萧南晏的抚摸,似有若无的力度,让夕颜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因这陌生而暧昧的触碰而颤栗。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难堪地闭上双眼,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萧南晏的眸光如被点燃的火焰,愈发炽热,一抹Y望之火在那深邃如渊的眸底闪烁跳跃,仿佛在宣告,对眼前这具完美躯体的绝对掌控。此刻,...

主角:夕颜萧南晏   更新:2025-04-13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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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夕颜萧南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说她的身子,她的这条命,都是他的。他若真想要,她又能如何?眼见着夕颜这般乖巧听话,萧南晏满意地勾了勾唇。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雪白细滑的背上,那肌肤仿若羊脂玉雕琢而成,细腻且泛着柔和的光泽,在这寂静无人的室内,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去,指尖摩挲着那如丝缎般的肌肤,从肩头一路蜿蜒而下,触感温润又带着丝丝凉意。萧南晏的抚摸,似有若无的力度,让夕颜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因这陌生而暧昧的触碰而颤栗。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难堪地闭上双眼,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萧南晏的眸光如被点燃的火焰,愈发炽热,一抹Y望之火在那深邃如渊的眸底闪烁跳跃,仿佛在宣告,对眼前这具完美躯体的绝对掌控。此刻,...

《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全文》精彩片段


莫说她的身子,她的这条命,都是他的。

他若真想要,她又能如何?

眼见着夕颜这般乖巧听话,萧南晏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雪白细滑的背上,那肌肤仿若羊脂玉雕琢而成,细腻且泛着柔和的光泽,在这寂静无人的室内,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去,指尖摩挲着那如丝缎般的肌肤,从肩头一路蜿蜒而下,触感温润又带着丝丝凉意。

萧南晏的抚摸,似有若无的力度,让夕颜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因这陌生而暧昧的触碰而颤栗。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难堪地闭上双眼,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萧南晏的眸光如被点燃的火焰,愈发炽热,一抹Y望之火在那深邃如渊的眸底闪烁跳跃,仿佛在宣告,对眼前这具完美躯体的绝对掌控。

此刻,他的手中,多了一枚银针,尖锐的针尖,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凑近夕颜的背,目光专注,手下开始动作。

针尖刚一触及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夕颜便感觉,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她紧咬下唇,指甲深嵌入掌心,身子因痛苦而微微颤抖,却不敢妄动分毫。

她不知道,萧南晏究竟想要做什么,只得紧闭双眼,盼他放过。

随着针的刺入、转动,鲜血渗与,与针尖上的墨色交融,每一下都似在割剐着她的神经。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寸光阴都被痛苦无限拉长。

夕颜痛得冷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顺着脸颊、脖颈滴落在冰冷的桌案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她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抠住桌沿,指节泛白,指甲几乎都要嵌入木中,来抵御这巨大的痛楚,倔强如她,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终于,当最后一针落下,一朵妖冶的墨色夕颜花,在她的背上,绽放开来。

花瓣纹路清晰,色泽艳丽,仿若带着生命一般。

萧南晏满意地凝视着自己的作品,眸光越发的邪肆,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抚摸着栩栩如生的花瓣,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郑重宣告:

“你的命是本王救的,你的名字,是本王取的,这朵夕颜花,便是本王送你的生辰大礼。”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不容置疑:

“记住,你是本王的!若敢背叛,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夕颜一张绝美的小脸,因剧痛变得惨白无比,那被咬破的红唇嗫嚅了几下,终是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

“奴婢此生,唯王爷马首是瞻,绝不敢有二心!”

她低垂着头,额前碎发凌乱地散落,几乎遮住了她满是汗水的脸。

萧南晏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看着夕颜狼狈地从桌案上撑起身子,慌乱地拢起衣衫,遮挡住裸露的背部。

“好了,今日你也累了,不必再留下站殿,唤蔓萝替你!下去吧!”

萧南晏终于放过了她,夕颜如蒙大赦:

“奴婢遵命!”

随即,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处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劫后余生的仓促。

萧南晏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阴影之中,只留下空荡荡的内堂,空气中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暧昧,指间还带有处子独有的幽香……

他微微眯起了双眼,眸中情绪复杂难辨。

随即,他瞥了一眼窗外,冷声道:


萧南晏呼吸一窒,半晌过后,他粗暴地将她捞起,拎着她出了房门,步履匆匆,直奔冰室。

到了冰室,他一脚将门踢开,大踏步进入,随即,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身子抛进寒池之中,声音的温度和冰室完美融合:

“清醒一下!”

睡间,寒池内的碎冰,带着丝丝的冷气,如无数细小的冰针,刺透夕颜的肌肤,让她的意识有了短暂的清醒。

她望着眼前身姿挺拔的萧南晏,声音嘶哑而微弱:

“多,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无能至极!你若真的被他们糟蹋,又该如何?”

萧南晏的语气中,满是斥责。

“奴婢定会,以死谢罪!”夕颜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萧南晏的眸间,忽地染上一丝戾气:

”本王培养你八年,就是为了让你以死谢罪?没出息的东西!”

“奴、奴婢……无能!”夕颜嗫嚅着,身子竟又开始抖作一团。

方才被寒冰刺激后,有了片刻的清醒,结果,也只是暂时压制了那股药性,这会子,一股热浪再次袭来。

原本水润的樱唇,此刻干裂得如同枯萎的花瓣,看上去不再是曾经那冷艳如霜的女杀手,竟是那般的楚楚可怜。

夕颜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宛若受伤的小兽一般,痛苦呜咽。

那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求救一般望着萧南晏,呼吸一起一伏,似乎快要濒临极限。

萧南晏不禁握紧了拳头。

他一把将她的身子从寒池中捞起,又快步返回夕颜的卧房,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再次抛到床上。

片刻之后,他冲着窗外喝了一声:

“滚进来!”

外面的人倒也听话:

“来喽!”

只见黄光一闪,傅云卿一推窗户,飞身而入。

他目光狡黠地往床上瞥了一眼,咂了咂嘴:

“瞧着真够难受的!”

“给她诊脉!”萧南晏命令的口吻。

傅云卿翻了个白眼,嘟嚷着:

“瞧你这求人的态度!”

虽不情不愿,却还是上前一步,俯下身子抓起了夕颜的皓腕,闭着眸子把脉。

夕颜此刻已经迷离,她也分不清眼前人是谁,一双小手在傅云卿的身上瞎划拉。

傅云卿丝毫没有介意,反倒一脸享受,眉飞色舞。

身侧的萧南晏却冷下脸来,一把揪住傅云卿的脖领,将他抛了出去:

“平时把脉,也不见你这般持久!”

傅云卿差点被他摔个趔趄,变毛变色:

“萧南晏,你有病吧!”

“本王没病!她,何药可解?”

“男人!”

傅云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混账,说人话!”

“说的就是人话,只是你听不懂罢了!”

萧南晏变了脸色,厉声道:“就没有别的解药么?”

傅云卿见他动怒,可不想虎口拔毛,惹他不痛快。否则,以后这摄政王府,他还哪好意思再穿墙而来。

这么多年,来这里串门听个墙根,已成习惯,甚至是独特的嗜好,若是给他硬生生地戒了,岂不是要了他的小命?

他倒也识趣,换上一副灿烂的笑脸:

“ 绮梦销魂丹,除了与男子交合,无药可解。她中药已经有两个时辰,再有一个时辰,若不能及时给她解毒,便会血脉喷张而死。这么美的妞,楚烬可真够狠的!”

萧南晏的脸色,冷至极点:

“非此办法不可?”

傅云卿点头如鸡啄碎米:

“别无他法!”

随即,他一脸坏笑,拍了拍萧南晏的肩头:

“其实吧,我说南晏,你何必装作柳下惠。你想想哈,你需要女人解蛊,她需要男人解毒。你俩一把钥匙一把锁,绝配!还犹豫个什么?”


此刻,她的心中,只求速死。

那血蛭缓慢却坚定地攀爬着,最终,爬到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只待楚烬一声令下,它便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雪刹,本尊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若还是不招,我只要一声呼哨,它便立即下嘴!”

楚烬恶狠狠地说道,眼中满是威胁。

夕颜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依旧倔强地与他对视,忽地,她微微勾唇:

“我这一生,杀孽过重,想不到,最终竟会是这种死法!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报应!你随便吧!”

原本平庸的脸庞,却因那微微染韵的眸子,熠熠生辉。

瞬间的惊艳,让楚烬竟也有一时的失神。

他心中暗道:真不知道,这人皮面具的背后,会是怎样一张绝世容颜?

只可惜,卿本佳人,一身风骨,奈何作贼!

她盗走了南海东珠,死路难逃,任她是月宫仙子,也难逃一死。

想罢,楚烬一咬牙关,正要发号施令,太子赫连枫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且慢动手!”

楚烬微微一怔,转头看向赫连枫。

但见他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楚烬,咱们尚不知她背后势力如何,若是贸然毁了她的脸,便永远不知她是谁。再者,女子之容,如春华之绚烂,为立身之基,关乎其誉,不可轻易毁之。”

楚烬一脸懊恼:

“可是,玄颜固妆术,只有紫刹的洗颜水可解。我就算研制出,万一药不对症,她一样会容颜尽毁,到头来,不还是一样的结果么?”

赫连枫看了一眼明柱之上被束缚住手脚的年轻女子,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一扫而过:

”孤在想,有她在手,也许,紫刹还会回来!毕竟,她舍了性命救了紫刹,便可看出她们之间情谊深厚。你就算杀了她又能如何,她一条性命,又怎抵得上那颗东珠?倒不如,以她为饵,钓出幕后大鱼!”

楚烬虽然满心不甘,但也明白赫连枫所言有理,只得冷哼一声,收回碧涎血蛭。

夕颜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她不怕死,可是,楚烬唯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世间,又哪有不爱惜自己容颜的女子,况且,面具之下的那张脸,又是何等的倾城之姿?

赫连枫缓缓走到夕颜的近前,他低头望向那张倔强苍白的小脸,眸间露出一丝怜悯之色:

“雪刹,孤很佩服你的傲骨,也敬重你对主人的忠诚。”

赫连枫的声音倒也温和如煦:

“料想你也不会轻易开口说出幕后主谋。只是这世间忠义,有时也需审时度势。孤并非残忍嗜杀之人,那便只能把你关在这里。若你的主人对你尚有一丝在意,知晓你被囚于此,定会想方设法前来救你。”

赫连枫话锋一转:

“不过,你的主人担心身份暴露不来相救,便意味着你不过是他手中一枚弃子罢了!既是弃子,你对于孤和他而言,皆已无用,只有死路一条!你不妨好好想想,若是那般,他还值得你误了卿卿性命么?”

夕颜看着眼前清润儒雅的男子,缓缓别过了眸子,心下了然。

他与楚烬,角色扮演得倒也明确,一个狠辣无情,一个想要攻心至上,若说高明,赫连枫技高一筹。

只不过,赫连枫怕是打破了算盘。

以她对萧南晏的了解,他又怎会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前来相救?若是被人识破,那他多年的谋划,岂不是付诸东流?

她只是摄政王府中一名婢子,亦是千千万万死士中的一人,死了她一个,又有什么可惜的?况且,她近来接二连三地惹了他,他能委以这般危险的任务,还下了死命令,难道不是想让她死么?


残阳似血,暮霭如烟。

西风呼啸,拂过山坳,将整个天边,都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仿佛在为刚刚结束的一场残酷厮杀而悲恸。

夕颜手提长剑,如墨的长发肆意飞舞,一袭白衣紧紧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在风中猎猎作响,不染半点血渍。

轻纱之下,那双美得令人窒息的眸子,在这战场般肃杀的氛围中,透着一股别样的凛冽,宛若来自地狱的修罗。

此刻,她的眼神冰冷刺骨,锐利地扫视着四周,所到之处,空气都似被冻结。

她的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鲜血在地面上肆意蔓延,汇聚成一滩滩暗红色的血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不远处,从断崖上掉落的马车已然散架,破碎的木板四处飞溅,车轮歪倒在一旁,马儿的身子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全身的骨骼,已经折断。

夕颜走到马车近前,长剑挑落车帘,里面竟空无一人。

她轻轻叹息一声,缓缓地将手中的长剑入鞘。

今日,她奉摄政王萧南晏之命,于西山坳劫杀天启太子赫连枫。

这本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行动,结果,赫连枫竟然不在马车之内。

看来,百密一疏,还是泄露了行踪,这赫连枫,应是用了金蝉脱壳之计。

既然如此,只能回府领罚。

想罢,她转身朝着山口处走去。

没走几步,忽听背后恶风袭来,伴随一声怒喝:

“修罗雪刹!拿命来!”

夕颜反应极快,头也不回,单脚猛地发力,倒踢起散落在地的一柄长剑。

那长剑裹挟着凌厉的劲道,直直地倒飞出去。

紧接着,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凄厉惨叫,那偷袭之人,已被击中,应声倒地!

……

摄政王府。

窗外劲风料峭,室内春意盎然。

烛光摇曳,拂过朱红窗棂,映得金丝织就的帷幔光影绰约,飘渺之间,楠木立柱上繁复的云纹盘旋而上,似要腾云而去。

夕颜跪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哪怕屋内炉火熊熊燃烧,暖意在四周弥漫,可她身上单薄的衣裙,仍是难以抵御那股寒意,冰冷的触感顺着膝盖肆意蔓延,冻得她双腿麻木。

饶是这般,她的腰脊依然挺得笔直,浑身绷紧,双眸低垂,不敢动弹分毫。

“失败了?”

摄政王萧南晏慵懒地斜靠在雕花楠木椅上,眯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声音不高,却仿若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夕颜下意识地抬头,正撞进那道清冷威压的视线。

今日的萧南晏,身着一袭绣着金丝蟒纹的黑色锦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胸膛,却丝毫不显轻浮,反而增添几分随性的魅力。

他生就一张轮廓深邃的脸庞,眉峰如刃,双眸幽黑如渊,寒茫闪烁,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鼻梁高挺,薄唇微扬,举手投足间,尽显邪魅冷峻,仿若暗夜中勾魂的修罗。

夕颜的身形微微一颤,随即垂下了眸子,低声应道:

“奴婢有罪!太子赫连枫甚是狡猾,并未在马车之内。奴婢只得斩杀那些侍卫,杀人灭口。”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与不安,粉颈低垂,细碎的发丝垂落,轻轻遮挡住她的侧脸,亦将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庞,隐于阴影之中。

萧南晏斜睨着她,目光在后颈那抹羊脂玉般的莹白淡淡扫过,鼻子里哼了一声:


说着,他斜睨了傅云卿一眼:

“毒王楚烬再毒,遇到你这无双医圣,也要退避三舍!说罢!锁魂蛊,可有其它破解之法?”

“瞧你说的,未免太抬举了我!”傅云卿嘿嘿一笑,轻轻拍了拍好哥们的肩头。

萧南晏剑眉一凛,眸间射出一缕杀意,吓得他嗖地缩回了手,后退三步:

“得得得,你还真是冷面阎罗,休要把我当成你府上那些死士!”

“……”

周遭的空气陡然变冷,傅云卿知道再废话下去,小命不保,急忙一脸正色:

“这锁魂蛊源自南疆,蛊虫形如纤细发丝,平时蛰伏于人体经络之中,悄无声息,每隔一月,便会出来横行一次。一旦发作,便会沿着经脉疯狂游走,啃噬五脏六腑,带来钻心剧痛。”

“说重点!”萧南晏不耐烦地打断。

傅云卿品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

“这锁魂蛊靠阳气而生,极为阴毒。但世间万物皆有制衡之道,它一旦与阴气相撞,便会受到抑制。而女子属阴,与女子交合,便是利用阴阳调和之理。

蛊虫在阴阳交汇之时,会受到阴气冲击,原本活跃的状态就会被打破,逐渐变得虚弱,开始慢慢泄出体外。

对女子也有要求,要纯阴体质,最重要的,你需配上我新研制的紫芝化蛊丸,反复多次之后,蛊毒便能尽解。”

萧南晏微微一怔:

“与女子交合?”

傅云卿微微勾唇:

“对你来说,这很难么?摄政王萧南晏位极人臣,且生得一副好皮囊,世间多少女子趋之若鹜?”

萧南晏沉默未语。

傅云卿一脸坏笑,眨了眨眼睛:

“莫非,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话一出口,周遭忽地陷入一片死寂,傅云卿顿感不妙。

果然,就在这瞬间,一道白光裹挟着凌厉的风声,朝着傅云卿的面门迅猛袭来。

傅云卿早有防备,身子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闪,一下子从椅上飞身纵起,跃至窗边。

那物件啪嗒一声,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原来竟是一只白玉茶杯,在萧南晏的怒掷之下,带着不容小觑的威力。

傅云卿举起双手,一脸讨饶的模样:

“开个玩笑,何必生气!”

萧南晏唇角微勾,冷冷凝视着好兄弟:

“再不滚,本王便将你送到后院的蛇窟,如何?”

傅云卿缩了缩脖子,一吐舌头,小声嘟嚷着:

“真是个忘恩负义之辈!我这是好心帮你,你不领情拉倒!算我吃饱了撑的,这蛊毒,你爱解不解,女人,你爱睡不睡,关我P事!”

说罢,脚尖轻点,身形一闪,便跃窗而去,眨眼间没有了踪影。

萧南晏赶走了扰人的主,一双眸子缓缓落在桌面上,那里静静地摆放着一个素白瓷瓶,想是傅云卿方才退身之际留下的。

那里装的,便是紫芝化蛊丸。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瓶身捏在掌心,轻轻摩挲着。

不经意间,他忽然瞥见,桌上那枚闪闪发光的银针。

脑海之中,竟浮现出女子背上那朵妖冶的夕颜花,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眸子,身子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夕颜逃也一般,从寝殿步出,迎面正遇到寒枭。

寒枭原本想要找萧南晏汇报事情,一见夕颜从殿中踉跄走出,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寒枭心中一紧,不假思索地一把扶住她,声音中带着难掩的关切:

“夕颜,你……没事罢!”

夕颜一张苍白的脸颊红晕微染,她垂下眸子,轻声说道:

“无碍!”

寒枭瞧着她那娇颜酡红的模样,心头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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