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求雌性在整个漫长而痛苦的繁殖周期都保持这样的存活状态,这与我们螳螂精在交配后便会本能地拧掉雄性头颅的繁衍方式,简直是天壤之别,背道而驰。
赵大用一根又粗又脏、沾满了铁锈和污垢的铁链,粗暴地穿过我的膜翅时,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三千块呢,得用十年。”
那冰冷的铁链,每一次摩擦着我的身体,都像是砂纸在打磨我的肌肤,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意识在黑暗的边缘徘徊。
赵二则拿着一个破旧得外壳都已经开裂、满是岁月痕迹的定位器,一脸得意洋洋、大言不惭地往我关节里钉入,还厚颜无耻地说这是“祖传的贞操带”,那副丑恶的嘴脸让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赵三最是奇怪,每次看到我排出的卵鞘,就像一个愚昧无知的人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眼睛瞪得滚圆,对着它念念有词:“多子多福,多子多福。”
他完全不知道,那些所谓被他视为宝贝的“卵鞘”,不过是我用来消化猎物的消化酶罢了,他的愚昧和无知让我感到可笑又可悲。
在这暗无天日、仿佛永无尽头的痛苦日子里,我像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默默地观察着,逐渐摸清了赵家三兄弟各自独特又令人啼笑皆非的习性。
其中,赵三是个极度迷信、被封建愚昧思想深深毒害的家伙,每天清晨,第一缕阳光还在遥远的天际挣扎,尚未完全照进这破旧昏暗的院子时,他就会准时从那散发着酸臭味、仿佛藏着无数污垢和秘密的被窝里爬起来,那股酸臭味混合着汗臭和劣质烟草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他的第一件事便是捧起那本破旧得封面都快掉光、纸张泛黄脆弱得如同老人皮肤的黄历。
他眯着那双小眼睛,眼睛里闪烁着愚昧与固执交织的光芒,就像两团在黑暗中摇曳、却永远无法照亮前路的微弱火苗。
他粗糙得如同树皮、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指,在黄历上缓慢而又虔诚地划来划去,嘴里念念有词,仿佛那本破旧的黄历上写着的是通往幸福生活的唯一密码,是他人生的全部希望。
“今日宜嫁娶,忌动土,嗯,不错,再过几天就是个播种的好日子。”
赵三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那种既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