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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结局+番外小说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兮兮也得知了消息,她激动得不行,忍不住捧着铜镜左看右看。“采薇,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脸色如何?可有恢复到从前?”她恨不得现在就去寻到太子殿下,道明自己便是他要寻的女子。“小姐您经过这几日的悉心调养,现在面色红润通透,已是极美,”采薇连连奉承开口。温兮兮看着镜中的自己也颇为满意,她的肌肤已恢复光泽,脸也养得圆润了些,显出邻家的清纯可爱模样,露出笑容时还有几分俏皮。但随即,她又将铜镜给推开了,皱着眉有些怨恨的说道:“这张脸不管如何养护都比不过那温清芜,我分明才是嫡小姐,为何偏是她容貌过人。”这也是她厌恶对方的最大缘由,她现在才是温家正经嫡小姐,娘亲才是正夫人,那温清芜凭什么生得那般好!温兮兮的相貌可爱清秀,带着邻家妹子的亲和力,也算的上是...

主角:温兮兮陆玄弋   更新:2025-04-11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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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兮兮也得知了消息,她激动得不行,忍不住捧着铜镜左看右看。“采薇,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脸色如何?可有恢复到从前?”她恨不得现在就去寻到太子殿下,道明自己便是他要寻的女子。“小姐您经过这几日的悉心调养,现在面色红润通透,已是极美,”采薇连连奉承开口。温兮兮看着镜中的自己也颇为满意,她的肌肤已恢复光泽,脸也养得圆润了些,显出邻家的清纯可爱模样,露出笑容时还有几分俏皮。但随即,她又将铜镜给推开了,皱着眉有些怨恨的说道:“这张脸不管如何养护都比不过那温清芜,我分明才是嫡小姐,为何偏是她容貌过人。”这也是她厌恶对方的最大缘由,她现在才是温家正经嫡小姐,娘亲才是正夫人,那温清芜凭什么生得那般好!温兮兮的相貌可爱清秀,带着邻家妹子的亲和力,也算的上是...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温兮兮也得知了消息,她激动得不行,忍不住捧着铜镜左看右看。

“采薇,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脸色如何?可有恢复到从前?”

她恨不得现在就去寻到太子殿下,道明自己便是他要寻的女子 。

“小姐您经过这几日的悉心调养,现在面色红润通透,已是极美,”采薇连连奉承开口。

温兮兮看着镜中的自己也颇为满意,她的肌肤已恢复光泽,脸也养得圆润了些,显出邻家的清纯可爱模样,露出笑容时还有几分俏皮。

但随即,她又将铜镜给推开了,皱着眉有些怨恨的说道:“这张脸不管如何养护都比不过那温清芜,我分明才是嫡小姐,为何偏是她容貌过人。”

这也是她厌恶对方的最大缘由, 她现在才是温家正经嫡小姐,娘亲才是正夫人,那温清芜凭什么生得那般好!

温兮兮的相貌可爱清秀,带着邻家妹子的亲和力,也算的上是清秀美人一位,但这可爱清秀在温清芜面前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她的确是比不上对方,只要与对方站在一起,众人便只会先瞧见温清芜。

两人的身份本就敏感,再加上容貌的对比那只会滋生更多阴暗与妒忌。

采薇见温兮兮面露恶毒,她赶紧说道:“小姐完全不必担忧芜小姐,她很快便要出嫁了,往后再也碍不着您能的眼。

纵使她相貌出色又如何?不也是只能在您之下?您也很快便要是太子妃了,完全不必在意她的。”

她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明白小姐自小便极其在意芜小姐,尤其是随着芜小姐逐渐长大,容貌出落得越发美丽,甚至小姐都不准她们再叫芜小姐为大小姐了。

温兮兮听了采薇的话,她原本的嫉妒与怒气这才缓了缓,脸上的恶毒也逐渐褪去。

这时,满脸喜气的柳云走了进来,她满头珠翠锦衣华服,整个人都金光闪闪的。

她本只是卖花女出身,使手段入了温府后,便开始穿金戴银,仿佛要将从前的贫困穷酸尽数补齐。

“兮兮,你快些准备一下,听闻太子殿下今日会出宫,到时你便去告知太子殿下真相,还正愁如何越过皇后娘娘呢,这就来了机会,实在是老天都在帮咱们呢。”

柳云满脸笑意。

太子殿下位居东宫,若想求见就必须往宫内递帖子,还不能直接递给太子殿下,得先递给皇后娘娘,再让皇后娘娘告知太子殿下。

而皇后娘娘为人苛刻又挑剔,当初兮兮与太子殿下订下婚约时,皇后娘娘看起来就有些不太满意的样子。

她担忧皇后娘娘不会轻易让兮兮见太子殿下,好在今日她收到老爷的消息,这便是老天都在助兮兮。

温兮兮眼神一亮,立即起身让侍女为自己打扮起来,她吩咐:“打扮得艳丽些,要让太子殿下有眼前一亮之感,也要凸显出我的美丽才行。”

温兮兮母女兴奋打扮着,温清芜那边也收到太子与温兮兮母女的消息。

“小姐,是否要让老奴去阻拦二小姐出府?毕竟那几日太子殿下双眼都是蒙着白绸,万一他真将二小姐认成小姐您……”王嬷嬷面露担忧。

她既担忧太子殿下认错人,又担忧对方发觉那日实际是两人。

前后为难,实在危险!

温清芜丝毫也不担忧,她甚至露出一个清浅微笑,意味深长道:“若是认错,那才好玩呢,越是在这件事中纠缠不清,那日后便越是难以抽身离开。”

她倒是好奇陆玄弋会不会将人认错,不过为保险起见她还是要去露露面才是……

王嬷嬷不太懂自家小姐的意思,忍不住问道:“那小姐,我们现在应当做些什么吗?”

小姐如今十分有想法与主见,她只需听话忠心即可。

温清芜看着自己身上的淡紫色襦裙,语气柔和:“为我换上一身素白襦裙,再在发间系上赤色丝带。”

陆玄弋能出宫,那自是眼睛好了。

半个时辰后,一顶毫不起眼的马车自温家侧门缓缓驶出。

*

醉月坊酒楼,这是京城目前最大也是最名贵的酒楼,专门用来接待达官贵人,楼内的摆设与环境更是富贵雅致,既有名贵花瓶也有古董字画。

能够入得了醉月坊的客人,都是名门之人,入内前还需查验身份。

此时,二楼的雅间中。

陆玄弋坐在桌前,他面前放着袅袅升起白雾的茶盏,淡薄的雾气印出他冷峻而深刻的五官,浑身冷漠严肃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

他今日着玄衣,显得周身的冰冷更甚,稍稍靠近便会叫人紧张不已。

“殿下,这醉月坊的茶水与糕点是最为出名的,还请陛下尝尝,”竹生殷勤将桌上糕点放去陆玄弋跟前。

陆玄弋只淡淡看了他一眼。

竹生顿感脖子一凉,他立即缩了缩,自打殿下回宫后整个人都变得更冷了,他怀疑是那位女子引起的……

想到这,他忍不住小心提议道:“殿下,要不您亲自去木屋看看,属下是否遗漏了什么?”

没准殿下去看看,心中的结便会开解一些。

“闭嘴,”陆玄弋面色越发冷沉了,他可不想去看那一片灰烬,那处定是充满讽刺与嘲笑。

堂堂太子竟是被人如此嘲讽,待将人寻到后,他定要好生询问对方究竟是如何想的。

记忆中的场景与言语,常常会因人的心境而发生转变与扭曲,就比如现在的陆玄弋,已然是将对温清芜的占有欲发展成几分愠怒与执拗。

竹生提建议到马蹄子上,他心底暗暗叫苦,只连连点头:“是是,殿下英明。”

这时,房门被外头看守的护卫敲响。

“殿下,温家小姐求见,说是有要事求见,”护卫的声音传了进来。

竹生有些好奇:“属下记得那位温小姐是您的未婚妻。”

他一直跟在殿下身旁,殿下这些年偶有回京,也并未与那位温小姐有太多接触。

陆玄弋倒是没想到温兮兮会主动来找自己,但对方是母后选中的未婚妻,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他语气淡漠,并无任何感情:“让人进来。”


昨夜她‘帮’陆玄弋直到深夜,听请来的大夫说,对方虽并没有多少外伤但脏腑却受伤颇重,也就是所谓的内伤。

大夫自是她偷偷请来,且是信得过之人,她也根本没让大夫开什么有用的药,就连治疗眼睛的伤药也是从简,只要不扩大伤势即可。

她可不是什么善心人,男主好得快对她也没有任何好处。

不过当温清芜得知陆玄弋受伤颇重后又有些感叹,受伤那么重昨夜还那么激动,差点连火星子都搓出来。

男主光环果然不是盖的。

温清芜端着早饭在门口等了片刻,这才到屋内传来男人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请进。”

随即她便听闻屋内传来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音,想来是刚开始做瞎子,还不怎么习惯。

温清芙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男人已经起身,正站在桌前,地上是刚被他碰倒的凳子。

男人脸上的白绸取了下来,他原本的衣裳已经脏了,此时穿的是温清芙事先准备好的普通灰色衣裳,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短小,却丝毫不影响颜值与身材。

甚至会因为有些窄的缘故而更显身材一些,那胸膛一看手感就很好,昨夜也证实了。

在看男人那张淡漠而俊美的脸,高而挺的鼻梁无需多想便是那人中龙凤,墨黑的青丝好似绸缎般顺滑而有光泽,给人一看就肾气很足的样子。

事实证明的确很足。

温清芙没穿来前是混娱乐圈的,见过好看的男人数不胜数,也‘接触’过许多男人,养鱼与被养鱼已是习以为常。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算是她见过接触男人中的顶级男人,不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能压倒许多人,更别说他身上的那股子帝王之气了。

略见虚弱却依旧气势不凡,往那一站便似即将出鞘的长剑,有威慑力却又并不显得锋芒外露。

温清芙仗着男人眼睛受伤,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对方的样子。

看见男人弯腰要将倒在地上的凳子扶起来,连连开口:”公子我来就行,你行动不便不必动手。”

虽是这么说着,身子却半点也没动,显然根本没打算去帮忙。

她只完成与原身达成的交易,可不会做那种没哭硬吃的事。

陆玄弋将凳子从地上抬起后重新放好,他面朝温清芙站着,微微颔首:“多谢芙姑娘关心,此等小事不妨事。”

虽是这么说着,但他心底还是起了几分疑惑。

昨日的一切都太过惊险,导致昨夜之事除了那情药之效外他别的感受甚少,今日他早早便醒来,将昨夜一切都重新回想了一遍。

他只觉这位芙姑娘身上迷雾重重,但基本能确定对方并敌人,也绝非是普通靠采药为生的农女,从昨夜对方‘帮’自己时他便能感觉到。

肌肤滑嫩似牛乳,身上的衣料也是上层……

温清芙看出陆玄弋的谨慎,她眼底划过点点微光。

“公子,早饭简陋,还望公子莫要嫌弃,”她声线清泠婉转,比那黄莺动听。

陆玄弋点点头,语气肃沉:“劳烦芙姑娘。”

男人肩宽窄腰,整个人站得笔直,他虽闭着眼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却带着天然压迫感。

昨日狼狈稍有削减,但今日周身的气质便实实在在的展现了出来,即便是穿着粗布麻衣,往那一站便也叫人不敢忽视。

温清芜将饭菜从精美的托盘端下来放到桌上,她柔声道:“这饭菜是刚做好的,公子快趁热吃,对了,那白绸公子最好还是带上,日光刺眼并不利于恢复。”

说完,她便离开屋子,并未多待。

陆玄弋听见关门声后,这才弯腰上前摸着木桌坐了下来,这木桌纹理细腻结实,并不是寻常百姓能用的起的。

可以说这屋内的所有东西摸起来都并不粗糙。

他抬手摸到饭碗的位置,低头吃起饭来,是简单的皮蛋肉沫粥,对方考虑到他目前不能视物,还特意将筷子换成了勺。

倒是格外细心。

粥水入口后,陆玄弋心中的怀疑逐渐扩大,这虽然只是简单的粥,但却很是香甜,肉沫也放了很多,就连瓷碗的触感都格外的好。

越吃,他的心便越沉。

那位芙姑娘绝非寻常女子,她究竟是何身份,救下自己真只是好心而为吗……

另一边。

温清芜送完早饭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正打算睡个回笼觉,但还没等躺下房门便被敲响了。

门外是面色焦急的王嬷嬷,待将人放进来后,对方很是担忧的说道。

“小姐,您这般的毫不隐藏,恐怕很快太、公子便会起疑心,会怀疑您的身份。”

若是小姐被发现了身份,太子殿下怕是会认为小姐别有目的,虽然小姐的确如此。

小姐近来是与她生分了,什么都不肯与她说,她既难过又担忧。

温清芜见王嬷嬷这般紧张,她脸上笑意柔和,温声道:“我费尽心思救下他,自是要让他知道我是谁,否则救他的目的是什么?”

“可这、可这……”王嬷嬷觉得十分不妥,却不敢说出来,小姐的性子近来变了许多,即使是笑着她都会觉得毛毛的。

温清芜看着眼前的忠仆,难得的开口解释:“嬷嬷,你是我的奶娘,自母亲离世后你便与我相依为命。

这些年你也看到我受尽温兮兮母女打压,若是再不想法子反抗,我便要嫁进纨绔家中,从虎窝又入狼群,与其如此我还不如争上一争。”

这是原身的心里话,倘若原身有勇气反抗而并非是作者笔下操控的木偶,那是否一切都不同。

王嬷嬷看着眼前少女淡然而决绝的眼神,她有些发愣,眼眶随即也跟着有些发红。

“是老奴无用,没能护住夫人,如今也护不住小姐,倘若夫人还在定不会让小姐这般委屈,但您这般做也实在危险…… ”她语气中带着些许哽咽。

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在夫人生产时她若是在用心一些,夫人是否就能活下来了。

温清芜听王嬷嬷这么说,她笑意转冷,说道:“王嬷嬷,你以为母亲当真是难产而亡?”


温清芜察觉:陆玄弋的目光, 发现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便站起身来。

她起身的动作有些大,小船摇晃不止,她身形不稳直直朝一旁倒去。

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一个炙热怀中,略微凌乱领口微微敞开,被男人轻易捕捉。

温清芜水眸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紧搂自己的男人,她被对方炙热又毫不掩饰的目光给吓到了。

“殿下,殿下,请您放开臣女……”

女子的语气带着抗拒与惶恐,不停在用小手推拒着自己的胸膛,看起来急切又害怕。

陆玄弋只觉怀中女子害怕的模样可爱的紧,身躯娇软,还散着阵阵香气,就连推拒自己的样子都令人怜惜极了。

叫他忍不住其搂在怀中疼爱。

他将人压在怀中,抱得很紧,让怀中之人挣扎不得。

男人声线低哑,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在木屋时孤尚且放过了你,但你是孤的女人……”

几次三番的抗拒他,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陆玄弋浑身血脉膨胀,怀中女子好似要吸人精气的妖精,令他失去理智,也令他欲罢不能。

“殿下,太子殿下,求您不要……”

温清芜脸上挂着清泪,拒绝的话在唇齿间熄灭。

……

春日小船飘至河心深处,小船无风自动,晃晃悠悠的荡着,时不时还有那婉转似莺啼之声传出。

河面的船只并不少,这只小船如此怪异之象倒是引来人的好奇目光,但小船并不停歇,一路顺着护城河飘着摇动着。

直至明耀日光转为火红夕阳。

“是孤的错,”船舱内,陆玄弋将人嵌在怀中,他虽是这般说着,但言语间却不见半分愧疚。

今日之事,他半点也不后悔,他觉得只有完全属于自己,怀中之人才不会有别的多余想法。

温清芜窝在男人宽阔的怀中此刻只觉累的紧,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神色慵懒,并未接男人的话。

反倒是在心里评价着,环境受限发挥得也很不错,不愧是书中男主,身体好能力也强。

就是有些霸道,到现在还强留着,不过倒也无所谓,等下她假装睡着便是,把问题丢给对方。

陆玄弋见温清芜并不搭自己的话,只以为对方是生气了。

他轻叹一声,温和说道:“清芜,你且放心,孤的太子妃只会是你,你也不必担忧温大人会为难你,皇家需要的是温家女做太子妃,而不是温兮兮做太子妃。”

这便是将自己的心思与想法,毫不保留的展现在温清芜眼前,倒是用心良苦。

温清芜眸底划过几分深意与嘲弄,她哽咽开口:“臣女是心仪太子殿下的,但是,只是臣女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下一刻,男人便抱紧了她,强势又霸道的晃了晃:“不论你有何苦衷,你都只能是孤的太子妃。”

乘着血色夕阳,那艘小船又飘荡起来。

神色迷离中,温清芜勾了勾唇,双眸潋滟悱恻。

陆玄弋你现在这般心悦于我,作出一副非我不娶的模样,在得知真相后是否也依旧如此?

这次过后,温清芜便累极直接睡了过去,她窝在男人怀中睡得很沉。

外头的天色已然擦黑,有微凉晚风透过船帘拂进昏暗船舱,周遭河面的船只都已上岸,只剩下一叶扁舟孤零零的飘在河面。

陆玄弋搂着怀中熟睡的女子,他心中满是安宁与淡淡的愉悦感,今日他虽冲动,却也并不后悔。


翌日,温清芜早起便换上一身洁白襦裙,正是带陆玄弋回来那日穿的。

原身的长相柔美动人,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但她穿来后便将这七八分补齐成了十分,只因气质上的转变。

她那双温和的双眸变为纯粹干净,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不经意的慵懒惑人,纯洁与娇媚撞出的色彩,远比单纯的温柔更吸引人。

温清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肌肤莹白,五官如画般精致,如云般的青丝半挽起,系了条赤色丝带在发间,那丝带上绣着小朵小朵的花儿,为她浑身的素白点缀 上一抹鲜艳。

今日一早,王嬷嬷便匆匆来汇报,说有禁军往她们这边来了,到时她们的人再稍稍透露,很快便能让禁军寻到木屋。

而昨日她勾起陆玄弋兴趣后,又故意冷了对方半天,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对方很快便会将那好奇转为占有。

毕竟她可是‘亲手’帮过对方呢。

温清芜眸底露出兴味与势在必得,她先去厨房端了饭菜,这才来到陆玄弋屋子门口。

抬手敲了敲房门。

很快屋内便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请进。”

推门进去,便瞧见男人将白绸拿在手中,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睁了开来,正低头看着手中白绸。

陆玄弋此时视物依旧是模糊的,他只能看清一团团模糊不清的颜色。

温清芜见陆玄弋睁开了眼,不由在心中感慨,这太子也不怎么禁撩,她手段都还没完全使上,便自觉入了套。

“公子,不可,大夫说你在恢复前最好不要睁眼,也不要见光,”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将手中早饭放去桌上,来到男人身旁。

陆玄弋听见女子有些焦急的声音,下意识便朝对方看去。

是他脑海中的一身白衣,发间似乎还绑了条赤色丝带,正随她的动作来回摆动着,莫名有几分活泼之感。

他看得认真,也觉得今日要比那日要清晰一些了,至少他能够看到女子那略带模糊的五官。

那双带着焦急与愠怒的水眸,他似乎是看清楚些了。

转瞬间,女子便来到他身前,带起一阵淡雅花香。

温清芜从陆玄弋手中拿过白绸,柔嫩指节沾上男人大掌,一触即离,她将白绸握在手中,不由分说的便将对方双眼重新蒙上。

在系白绸的过程中两人距离甚近。

陆玄弋能感觉到自己鼻梁与女子柔软衣料相贴之感,他双眼被蒙住,嗅觉与触觉便格外的敏感,甚至能感受到女子在他身侧温热的呼吸。

他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下,那夜两人相处时他的感受不自觉在心中浮现,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有药效带来的痛苦,但更多的是畅快与欢愉。

是眼前女子带给他的。

他是太子,跟在身旁的女子虽不算多,也是有的,也在有需要时让那些女子侍奉过,他并不贪欢,更不会像这两日这般时不时便回想起。

在他看来只有沉迷美色的纨绔才会如此,他是太子,他身有重担,决不可能同纨绔般贪恋。

但此时他的心猿意马却将从前想法尽数推翻。

他甚至想要重回那夜,或是更为深入……

正为陆玄弋系着白绸的温清芜,她察觉到男人微微变化的呼吸,眸底闪过点点狡黠。

她有些苦恼的开口:“公子,你要不起身坐去凳子上,你这样我不好系,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好似没站稳般,惊叫一声就朝着男人倒去。

陆玄弋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女子,心底已然火热一片,那搂在纤腰上的大手甚至还紧了紧,抱得更加紧了些。

有情时便是这般,就算是粗糙的手段也能换来对方狂热的心跳,无情时再精心的策划,也能以撩动对方心弦。

温清芜窝在男人怀中,她双手在栽入对方怀中时便用手臂勾住了对方脖颈,粉嫩而柔软的唇轻擦过男人刚毅面庞。

她看到男人的耳根一点点的红了起来,心底不禁惊诧,这男主可不是什么纯爱战神,早早便按照规矩开了荤,虽并不贪欢却也很是熟悉了。

但眼下这人却表现得这么羞涩,难道是从没有哪个女子这般撩过他?

温清芜脑子飞速转动,声线却颇为羞涩道:“公、公子……这样不好……”

这句话既隐晦点出她已经感受到变化,又十分欲拒还应的在拒绝。

什么在变化,又在拒绝什么?既有深意又有暧昧。

陆玄弋只觉怀中女子十分香软,令他不想松手,他声线略带沙哑又霸道:“跟我离开,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他从不食言,既是作出承诺便一定会办到,在合理范围内。

这女子带给自己的感受实在太特别了,他是太子,他可以做他想做的,带走他想带走的。

温清芜可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她十分有技巧的动了动,尽量给这人留下深刻印象,让自己往后的计划能更顺利。

陆玄弋额角有汗珠渗出,他暗暗咬了咬牙。

“公子,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小女子无德无能不配跟公子离开,”温清芜的话格外柔和,却带着疏离与淡漠。

说罢,她便推开男人,头上的赤色丝带也顺势滑入对方怀中,她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说道:“小女子并不向往荣华,觉得日日粗茶淡饭便是幸福,公子尊贵有无数女子想求,还请公子莫要为难小女子。”

温清芜的眼神在陆玄弋腰间扫了扫,满意离开。

陆玄弋平息着心中火气与怒气,堂堂太子从未被女子拒绝过,还是两次。

但很快,他的火气便压过怒气,只因他发现那女子在离开时将发间的赤色丝带遗落。

屋内还有对方身上残留的香气,方才怀中触感也十分真实。

陆玄弋在床榻上躺了下去,他将那条赤色丝带放在自己鼻间,回想着与女子为数不多的接触。

或许是内伤还未好的缘故,又或许是他暂时看不见的原因,呼吸急促间,他只觉自己此刻有些狼狈。

有怅然若失与不甘之感在攀峰后浮现。

平日里尊贵受人敬仰的淡漠战神太子,此刻却如同一只惆怅的大狗。

屋外,有那一闪而过的人影满意离开。


“太子殿下请坐下吧,”温清芜做了个请的姿势。

陆玄弋也没推辞,立即坐了下来,随即说道:“你也坐下。”

眼前女子看起来有些紧张,想来是这船舱稍显狭窄的缘故,不过他倒是觉得刚刚好……

“谢殿下,”温清芜与陆玄弋面对着面,顺着船舱坐了下来。

她面色依旧是有些紧张,主动拿起小桌上的茶壶斟了两杯茶水出来,将其中一杯放到了男人跟前。

“这是花茶,还请殿下尝尝,”温清芜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陆玄弋将茶水端起喝了一口,入口的茶水与面前女子身上的香气完全相同,令他有种将女子含在口中之感,心底也莫名热切起来。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但更多的还是怪异的激动。

陆玄弋动了动身子,略微调整了下令自己不适姿势。

“你喜爱这花茶的滋味?”他看着对面稍显紧张而羞怯的女子, 这般问道。

眼下他嗅着,喝着着花茶的香气,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在其中,让他想要忍不住想要沉沦……

女子带给他的冲动,早在木屋与梦境中了解,现在两人处于密闭狭小的地方,他难免会有些特别的悸动。

温清芜注意到面对男人黑眸转深,好似那不可测的旋涡。

她心生了然,面上却依旧保持着紧张与羞怯。

温清芜轻点了点头,赤色丝带轻晃:“是,臣女是的确很是喜欢这花茶的气息,就连平日的熏香都是用的花茶之气。”

陆玄弋眸色越发的深,他道:“在木屋时,孤便记得了你的气息,你也果真是与这花香之气一样清幽淡雅。”

这毫不掩饰的夸赞令温清芜双颊飞上红晕,但随即她面色又白了下去,神色间也染上几分复杂之色。

她柔声说道:“太子殿下,臣女今日单独相邀,是与您有话说。”

温清芜这般说着, 那双似水般的眸底也染上点点难过与悲伤。

陆玄弋的眼神冷了下来,言语间也染上几分寒意与霸道:“若你是想说无法做太子妃,那便无需多言。”

他想要的女子不愿又如何?他对她有情这才愿多说几句, 但若她始终不愿, 那他也不可能放过。

再者说,她的身子自己已然摸过,她不想着嫁给自己,还想要嫁给谁去?江惊吗?

越想陆玄弋的神色便越沉。

温清芜见男人神色转冷,她面上也不由露出几分忐忑来,说道:“殿下,臣女是有苦衷的,臣女也并非是……”

“够了, 闭嘴,”陆玄弋冰冷打断温清芜的话。

他心中有怒与火在翻涌,他想不通为何对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难道自己在对方心中当真这般难以托付吗?

他一点儿也不想听她口中的苦衷托词是什么。

温清芜似是被陆玄弋的冰冷吓到,她不敢再说,只得端起桌上茶水默默喝着。

船舱内的氛围就像是凝结了冰。

这时,一直平稳飘荡的小船莫名颠簸了下,温清芜端起的茶杯脱手,茶水便正正好洒到自己领口处……

“呀……”她轻声惊叫,茶水微烫,令她有些难受。

温清芜赶紧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又拿出秀帕连连擦拭自己打湿的领口, 在擦拭过程中,领口处的位置有些凌乱,有点点春光露了出来。

被烫红的洁白肌肤就跟需要被呵护的花蕊般……

陆玄弋的目光不自觉被吸引,他呼吸稍显粗重,这船舱内的花香之气似乎更加的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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