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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东晋第一女魔头全文

俊俏少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唐禹哪一句话不是有理有据?哪一句话污蔑他了?”王劭都气疯了,他分明知道唐禹说的话很简单,但由于对方的话术太过完满,以至于他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点。而唐禹的输出还没停。这些话只是对王劭的反击而已,但他还没有真正进攻呢。他要瞄准的是王徽。唐禹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哑口无言的众人,沉声道:“你们喜欢佛学?我恰好也懂一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句佛偈出自于《金刚经》,早在百年前就从天竺传了过来,想必应该有懂天竺语的高僧明白了它的意思。”“它表示,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和一切现象,就像是梦境幻想泡沫和影子,又像霜露闪电那般转瞬即逝,我们要以这样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要认识到事物的虚幻和短暂,进而衍生出不要被事物的表象...

主角:唐禹唐德山   更新:2025-04-11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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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禹唐德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老婆是东晋第一女魔头全文》,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唐禹哪一句话不是有理有据?哪一句话污蔑他了?”王劭都气疯了,他分明知道唐禹说的话很简单,但由于对方的话术太过完满,以至于他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点。而唐禹的输出还没停。这些话只是对王劭的反击而已,但他还没有真正进攻呢。他要瞄准的是王徽。唐禹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哑口无言的众人,沉声道:“你们喜欢佛学?我恰好也懂一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句佛偈出自于《金刚经》,早在百年前就从天竺传了过来,想必应该有懂天竺语的高僧明白了它的意思。”“它表示,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和一切现象,就像是梦境幻想泡沫和影子,又像霜露闪电那般转瞬即逝,我们要以这样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要认识到事物的虚幻和短暂,进而衍生出不要被事物的表象...

《我老婆是东晋第一女魔头全文》精彩片段


“我唐禹哪一句话不是有理有据?哪一句话污蔑他了?”

王劭都气疯了,他分明知道唐禹说的话很简单,但由于对方的话术太过完满,以至于他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点。

而唐禹的输出还没停。

这些话只是对王劭的反击而已,但他还没有真正进攻呢。

他要瞄准的是王徽。

唐禹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哑口无言的众人,沉声道:“你们喜欢佛学?我恰好也懂一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这句佛偈出自于《金刚经》,早在百年前就从天竺传了过来,想必应该有懂天竺语的高僧明白了它的意思。”

“它表示,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和一切现象,就像是梦境幻想泡沫和影子,又像霜露闪电那般转瞬即逝,我们要以这样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要认识到事物的虚幻和短暂,进而衍生出不要被事物的表象迷惑,要感悟到真实和本质。”

这下众人是真懵了,听得眼睛都发直。

你不是不懂佛学吗?怎么张口就有啊!

而且这句话好像真的…真的值得去探讨。

唐禹看着他们,给了他们思考和反应的时间,才轻轻道:“什么是虚幻,什么是表象?就如同我家秋瞳的名声一般,所有人都在传,她是个疯癫之人,她残忍嗜杀,心狠手辣。”

“但你们看啊,她就站在那里,你们觉得她像是个杀人如狂的癫子吗?”

无数人看过去,只见谢秋瞳一身白衣,宛如谪仙人一般静静伫立,面色淡然,目光清澈,嘴角又带着一丝笑意。

这么看起来,却是不太像啊…

但唐禹在心中添了一句,兄弟们,她真就是个癫子,别信我的话。

唐禹继续道:“你们都是读书人,也都是懂佛的人,怎么能被这样的表象所迷惑呢?”

“你们应该看到本质和真相,她性格文静,才华横溢,宽容大度,从不计较别人的恶意中伤,是真真正正的好女子啊。”

“为什么世俗总要把女人污名化?为什么他们见到一个女子过于优秀,就要从其他方面去玷污?”

“难道女人就不能聪明?不能博学?不能有才华?”

“我看王徽姑娘就是典型的博学多才啊!”

先打一拳!再把问题问遍!

唐禹终于图穷匕见,这磨灭时空的一拳,直接打进了在场诸多女人的心。

无数士子前面听得连连点头,后面就觉得奇怪了,互相对视着,却又不敢说什么。

因为在场的女子已经激动了起来,各大世家的贵族女子完全代入了进去。

是啊!我们女人难道不聪明吗?我们难道不许有才华吗?

我们女人一旦优秀,世俗就要用男女之事来做文章,当真是无耻。

“说得好!”

一个世家女子忍不住道:“唐公子说得对,我非常赞同你的看法,我读书十几年,自诩是不逊色于兄长的,却不允许参与家族事务。”

有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人,一时间在场的女子都纷纷吐槽了起来,诉说着自己遭到的不公,诉说着内心的苦闷。

甚至,连一些贵妇人都走了过来,并被唐禹的话震动到。

但王徽就觉得有些古怪了,一方面唐禹的话是她从未听到的,她觉得有趣,也觉得有理。

另一方面,对方竟然莫名其妙夸自己…干嘛呀…之前都不认识哒…

她脸色红扑扑的,小心翼翼看着唐禹,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


唐禹道:“我中了一种奇毒,很多名医都找不到方法,你能帮我看一眼吗?”

黄衣女子闻言,伸手按住了唐禹的脉搏。

她皱起了眉头,道:“我看不出丝毫中毒的迹象。”

唐禹点头道:“是啊,那个魔女说,天下能看出这种毒的,最多只有三五人。”

“我现在每天都睡不着觉,只要陷入沉睡,全身经脉就会剧痛无比,只有按时服用她给的解药,才能勉强活命。”

“你们圣心宫是武林正道,应该有办法吧?”

黄衣女子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争取为你找到解药。”

“谢谢。”

唐禹笑了笑,抬头看向前方,热闹的集会还在继续,人们互相交谈着,笑着,似乎在说什么很有趣的事。

“来了来了!他来了!”

看到唐禹走来,众人顿时呼喊了起来,像是见到期盼已久的人物,纷纷大笑了起来。

有儒生笑道:“诸位且看,这就是谢府的那个赘婿,据说他为了嫁进谢家是用尽了手段啊。”

数十个儒生,还有一群贵族女子,似乎此刻都彼此熟络了,有说有笑地调侃起了唐禹。

“唐禹,你嫁进谢家十天了吧,据说一直住在藏书楼啊。”

“人家谢姑娘虽然漂亮,但癖好与众不同,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是啊,你现在倒是吃穿不愁了,但家伙被割掉了不可惜吗?”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大笑了起来,而笑声也引得更多的人靠过来。

包括谢秋瞳、王徽一众世家女子和公子,也不禁缓缓靠近。

而唐禹则是带着笑意,知道自己住在藏书楼,则说明对方是有情报来源的,这是对手啊。

收了王家的钱?还是和谢家一些齐名的家族,见不得谢家好?

反正都有可能吧。

“你就是唐禹?”

一个身穿黛青色宽大长袍的男子打量着唐禹,眯眼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不愧是谢家六小姐选中的人,据说你十四岁就开始逛青楼了?”

谢秋瞳来到唐禹身边,低声说道:“王劭(shao四声),王导第五个儿子。”

她仅仅只说了这一句话,似乎并不打算解释更多。

而王劭看到这一幕,随即笑道:“真是恩爱啊,这种时候还咬耳朵说悄悄话呢,谢六姑娘,你是在教他什么吗?”

谢秋瞳淡淡道:“介绍了一下你的身份,免得他失礼。”

王劭道:“那不至于,谢六姑娘选中的人,一定有非凡之处。”

“这样吧,我们正在讨论佛学,唐禹,你也说两句啊!”

四周众人都憋着笑,甚至有些已经憋不住了,谁都知道唐禹不学无术,只是勉强识字而已。

谢秋瞳不说话,摆明了不帮唐禹。

而唐禹只是平静道:“我不懂佛学。”

这下大家都忍不住在笑了。

王劭眯眼道:“谢秋瞳看中的人,怎么会不懂佛学?你是在说她眼光差,还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人,不愿意交流啊?”

“这是你们谢家办的雅集,我们来者是客,然而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传出去不好听吧!”

“难道他谢愚只懂学说,不懂道德?”

这句话就很严重了,对方也清楚在理论这一块是打不倒谢愚了,于是从道德方面开始攻击。

王徽忍不住拉了拉王劭的手,低声道:“哥哥…别为难人家啊,他不会的。”

王劭乐道:“小妹说的对,哎呀我才反应过来,唐禹根本没怎么念书啊。”

“你们谢家怎么回事噢?长辈那么出息,怎么不好好教一教晚辈呢?难道家族不在乎文化传承吗?”


这个时代没有夜市。

当黑暗降临的那一刻,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死寂。

只有那偶尔一处亮着的灯光,映照着方寸之地的斑驳石墙,像是幽冥地狱的鬼火,不给人温暖,反而多了绝望。

马蹄声,车轮声,还有粗重的呼吸声,在万籁俱寂的世界回响。

唐禹听得更清楚的,是自己沉重而剧烈的心跳。

穿越过来,离开了一个火坑,但即将踏入另一个火坑。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即将踏入的地方更危险,很可能在片刻之后,自己就要成为太监。

而不断搜索自己曾经的记忆,都找不到可以扭转乾坤的专业知识。

妈的,我只是个学历史的文科生。

而这里连历史都是乱的。

现在只能期望喜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出现,保住自己这条狗命。

或者,希望谢秋瞳真的会爱上老子这个大帅哥?

算了,都不靠谱。

前者是喜怒无常的杀手,后者是心狠手辣的变态。

再加上那个蠢到令人发指的老爹…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癫子,都不正常。

哎?老爹?

此刻清醒之后,唐禹又觉得老爹有点不对劲。

一个毫无背景的南渡客,能在建康城混出模样来,真的会是蠢货吗?

虽然他一直用后门逼迫我,但…恰当地把谢秋瞳这条路指出来,并极力促成…

不对!都是假的!都是吓老子的!

他的真实意图,应该就是逼我选谢秋瞳!

为什么?虽然刺客不敢进谢家,但谢秋瞳确是实实实在在的变态杀人狂啊!

我是独子,他不可能非要把我逼上绝路啊!

这其中或许有我没能察觉到的信息。

唐禹仔细思索,开始了逻辑推理,希望能找到其中的奥秘。

怀着忐忑的心,他被带下了马车,来到了乌衣巷,进入了高门府邸。

没有仪式,没有任何流程,就像是山匪抢了个良家妇女,绑回去就要往床上扔。

唐禹就这么直接被扔在了床上,甚至没有人给他松绑。

灯光昏暗,没有人理会他,谢秋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房间奢华,有着各式各样价值不菲的摆件,就连那精致的灯罩,都像是一件艺术品。

好在,他的手是绑在前面的。

唐禹站了起来,把灯罩捧了起来,利用烛火烧断了绳索。

手腕被烤得发烫,他连忙揉了揉,思索起如今的处境来。

想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想要谢秋瞳不杀自己,一定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而谢家如今…的确面临困境。

他们还没有达到和王家齐名的程度,甚至他们一度被轻视、打压,急需一个时机证明自己。

如果我在这方面有所建议,表现出相应的才能,不说重用与否,至少不至于死。

正想到这里,门缓缓推开了。

烛光温和,照亮了谢秋瞳的脸,她的皮肤真的很白,五官真是无可挑剔。

唐禹一时间有些愣神,这个女人太美了,美得有些不真实。

建康第一美女,实至名归啊。

谢秋瞳似乎不在意被这般注视,她缓步走了进来,然后坐在椅子上。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手。

于是,接连三五个壮汉走了进来,以极快的速度架住了唐禹,并开始脱他的衣服。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壮汉,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这一刻,唐禹感觉自己都快萎了。

他连忙道:“慢着!我有话说!”

谢秋瞳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壮汉们自然也没有停下手脚,而是继续脱他的裤子,那把小刀也渐渐凑了过去。

眼看着只剩下裤衩子了,唐禹彻底慌了,当即吼道:“住手!谢秋瞳!你需要我!不是吗?”

谢秋瞳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平静道:“为什么?”

她开口说话,壮汉们的动作也停下了。

唐禹眼看有戏,就知道自己思索的东西应该是正确的。

老爹的确是装的,他是故意送我到这里来的!

在刺客的威胁下,或许老爹也认为去王家当男宠是下策,来谢家当赘婿才是正路。

但这里的风险,显然是真实的,如果我把握不住机会,就真成太监了。

唐禹深深吸了口气,道:“你是谢家第六女,但你只是庶出,你的母亲是小妾,而且病死十年了。”

“身份低微的你,本该被赶出府门,另立门户。”

“但你竟然留下了,还有独立的院子。”

“你臭名昭著,对谢家的风评极为不利,竟然还是得到了包容。”

“你一定有外人不知道的价值!足够让谢家大老爷容忍你的价值!”

谢秋瞳的表情似乎永远都不会变,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一直冷冰冰的。

她只是说道:“继续说。”

唐禹愈发相信自己的推理,于是推开了身边的壮汉,自己坐在床上。

他看着谢秋瞳,道:“你不是癫子,你是聪明人,否则留不下来。”

“而一个聪明人,为什么一直要娶男人?为什么一直污名化自己?”

“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你在抗拒某些东西,大概率就是与婚姻有关,毕竟你太漂亮了。”

谢秋瞳道:“你们可以出去了,他能想到这一点,可以留着那玩意儿了。”

几个壮汉对视一眼,当即快步离开。

唐禹重重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多谢。”

谢秋瞳瞥了他一眼,道:“你遇到麻烦了,想躲在我这里,但我也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刚才的话能保你命,但不足以让你留下避祸。”

果然,她什么都看出来了。

唐禹道:“与婚姻有关,却又不断杀夫,看来你前几个丈夫的来路很复杂,迫使你不得不动手。”

“你需要一个稳定的挡箭牌,而不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丈夫。”

“我可以是那个人,你让我避祸,我做好一个挡箭牌该做的事,我们双赢。”

听到这里,谢秋瞳终于站了起来。

她面色平静,缓缓道:“三天前你被追杀,几乎殒命,你爹找到我,希望我庇护你。”

“他是聪明人,看明白了我很多事,但你却未必看得明白,来了也无法胜任。”

“所以,我给他的条件是,必须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你送来。”

“你能经受住考验,则说明你或许会是个合格的挡箭牌,我会留下你。”

妈的,果然是这样。

老爹,我承认父爱如山,但你骗得我好苦啊!

唐禹道:“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呢。”

谢秋瞳瞥了一眼他的裤裆,淡淡道:“我会骟了你,你就只能去王家了。”

说完话,她转身朝外走去,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想说。

唐禹听得心有余悸,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我们同房吗?”

他发誓这只是随口一问,想更清楚自己的定位而已。

但谢秋瞳显然理解过度了,她猛然回头,终于变了脸色。

她眯着眼,不可思议道:“你真想搞大我肚子?你凭什么?凭你有个高手保护?”

高手?什么情况?她莫非知道喜儿?

“魔教的人,未必比我好相处,长点心吧。”

她说着话,终于走出了房间。

而唐禹则是缓缓回头,果然看到了黑暗处隐藏的喜儿。

他忍不住失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进来的?”

喜儿冷着脸道:“这重要吗?重要的是她竟然发现我了,我们两个好像小丑!”


“今日是家宴,不会有外人,这对于你来说是好事。”

“家中等级森严,礼仪很重,你要学会适应。”

“遇到不公的待遇,要忍受,要学会藏锋。”

“如果有人刻意针对你,想方设法让你难堪,则说明是追求我那人派来对付你的,你要想办法自保。”

黄昏的谢府奢华别致,宏伟壮观。

谢秋瞳走在唐禹身前,身着紫色长裙,显得贵气十足,但身上清冷的气质却更突出了。

她嘱咐着各种需要注意的事项,最终还是落到了所谓的“追求者”身上。

唐禹听得很认真,最终说道:“追求你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我一直不知道他身份,就很难把握尺度。”

谢秋瞳沉默了片刻,才道:“司马绍。”

唐禹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是重量级,司马睿已经老了,而且据说身体快撑不住了。

这意味着,司马绍可能会在最近几年继承皇位,怪不得他的人在谢府搅动风云,谢裒还装没看见。

唐禹道:“他不是有正妻了吗?庾文君。”

谢秋瞳平静道:“那是正妃,还有侧妃没定呢。”

“他盯上我很久了,但只敢私下里追求,不敢搬到明面上,因为当今陛下更希望他娶王家的女儿。”

“也正因如此,我有了反抗的空间,但目前已经不敢真正与之闹翻,只能忍受。”

唐禹疑惑道:“谢裒是什么看法?”

谢秋瞳瞥了他一眼,道:“该改称呼了,别喊顺口了,当面也叫出他名字来,那就不妥了。”

“他只能保持沉默,拒绝司马绍就等于拒绝未来的陛下,答应司马绍,就意味着得罪当今陛下和王家。”

“但他内心是倾向于拒绝的,他不想做外戚。”

唐禹点了点头,道:“这就好办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谢秋瞳想要说什么,但眯眼想了想,又沉默了。

两人很快到了主院,仆人引着他们朝正厅而去。

一路上,唐禹感受到了无数的目光朝他扫来,一时间有些紧张。

他甚至不知道这种紧张是来自于自身,还是受到了原主身体的影响。

但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冰凉。

一只白嫩细腻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大手。

他看向谢秋瞳,发现她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么冰冷和沉静。

无论如何,终究是来到了正厅。

这是一个讲究格局的地方,有着严苛的尊卑关系。

两侧坐着谢家的长辈,而家主谢裒则是坐在最上方。

“女儿携夫拜见父亲。”

谢秋瞳跪拜了下去。

唐禹极不适应,但想着就当是给谢裒上香了,也就拜了下去。

“小婿唐禹,拜见岳父大人。”

谢裒仔细打量着唐禹,最终平静道:“府里住得习惯吗?”

这句话有什么深意吗?

是在问住得习惯,还是在问能不能适应这样尔虞我诈的生活?

他妈的!你们这群东晋贵族心眼子是真的多啊!

老子真的搞不会你们这一套。

唐禹懒得想那么深,直接道:“挺习惯的,吃得也好。”

此话一出,他便感受到谢秋瞳握着他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啊?老子说错了吗?

谢裒的声音缓缓传来:“你早上遭遇的事,我听说了,也怪我治家不严。”

唐禹当即头皮发麻,我是真再说你们吃得好,不是在内涵下毒的事…

你们他妈太敏感了吧…好累…

唐禹感觉自己的逆反心理都快出来了,随口说道:“挺严的。”

谢裒下意识皱了皱眉,随即道:“看来你是觉得自己跪久了,起来吧,落座。”

唐禹已经无语了,他服了这些人的脑补了。

任何一句话,都往深层次去想,真的不无聊吗?

落座到末尾,显然已经是高级待遇了,跟着谢秋瞳沾了光。

他有些紧张,顺手就想拿旁边的水果吃。

但谢秋瞳已经忍不住了,压着声音道:“你故意的?”

唐禹道:“什么故意的?”

谢秋瞳道:“在我爹面前,别那么桀骜,这一套他不吃,你行动方向错了。”

“老实一点,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我只是单纯想吃一口…

好吧…唐禹承认自己的表现并不好,至少基于对方的价值观来说,自己的表现很无礼。

他不是蠢货,他只是不想那样中规中矩。

府外有家族仇人,府内有情敌刺客,床上还躺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喜儿,遥远处还有个渴望得到翘屁嫩男的王老爷…

就这样的大环境,中规中矩能保得住自己?能让谢裒高看一眼?

拉倒吧,这年头懂礼的人多了,他看上谁了?

就得跳脱!就得出其不意!

就得把自己的印象分拉低,然后再表现出一定的才华,才能形成反差,才能被注重。

于是唐禹不再管谢秋瞳冰冷的眼神,随手就拿着一块梨塞进嘴里。

饱满多汁!香甜沁人!竟然是冰冻过的!

大家族就是好啊!估计开发了冰窖!

谢秋瞳的眼神已经不再冰冷,她看到唐禹的德行,眼中都快喷出火焰了。

唐禹对着她笑了笑,拿起一块梨递到她的嘴边,道:“娘子也吃一块,味道真不错呢。”

无数人注视之下,谢秋瞳张开了嘴,接受了唐禹的投喂。

作为新人,唐禹自然是被所有人关注的那一个。

他的随意举动,也引起了在场长辈的不满。

一个老者皱眉道:“厅堂之中,长辈面前,一点也不注重礼仪形象,你们唐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此话一出,大厅的气氛变得更压抑了。

唐禹朝这老头看去,眉毛顿时一掀。

谢秋瞳见势不对,当即低声道:“是族内堂伯谢愚,儒学大师,父亲都很是敬重,你别乱来。”

她显然是有些急了。

唐禹则是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直接回道:“我父亲读书少,不会教什么大道理。”

“我不认为我不注重礼仪形象,作为丈夫,无论身份高贵与低微,都应该关爱自己的妻子,这难道不对吗?”

“天气这么热,我的好娘子想吃一块梨怎么了?”

“难道大世家的礼仪和形象,不包括关爱妻子?”

听到这句话,谢裒差点破了心境,这小子…不会在含沙射影我吧!

而坐在他旁边的孙茹,则顿时感受到了情绪的共鸣,一双美目盯着唐禹,一时间有些好奇。

这孩子…很聪明啊!这几句反驳不合理,但却合乎人情,还讨人喜欢。

这么大的场面,他难道不害怕吗?敢这么大声反驳长辈,真是勇敢啊。

更关键的是…身体高大强壮…

这好女婿,真是聪明勇敢有力气啊!


真是离谱。

虽然这个时代远不如南宋时期礼教严苛,但也远没有先秦和盛唐时期那么奔放啊,谢秋瞳还真是豁得出去。

唐禹认为自己需要重新审视谢秋瞳,审视她的欲望、她的追求,以及她对这个世界的判断。

否则根本不可能真正了解她,也就永远猜不透她。

在这方面,或许喜儿可以提供帮助。

距离午时三刻还有一段时间,唐禹也知道自己是把司马绍得罪死了,他不能坐以待毙,所以要进一步对王徽出手了。

“陪我演场戏,我要接近王徽。”

唐禹说了一声。

谢秋瞳道:“可以,但别过火,王徽只是单纯,但不是傻子,要温火慢炖才行。”

唐禹道:“追女人我比你擅长,好好配合即可。”

说完话,他拉着谢秋瞳朝人群中走去,来到桌椅处坐下。

他将谢秋瞳的手放在桌上,仔细打量着,随即笑道:“人心有相,在于面相,也在于手相。”

“一个人可以通过观察别人的手,就看透别人的心。”

他本就受到关注,加上现在声音不小,顿时又吸引了目光。

这个时代很是流行玄学,唐禹的话让众人也十分好奇。

谢秋瞳随即笑道:“郎君可以通过手相,就看穿妾身的心吗?”

“当然。”

唐禹说了一声,便观察了起来。

而四周围观者,尤其是女人,对这个十分感兴趣,甚至都不禁靠近了许多。

唐禹看了片刻,于是笑道:“娘子你看,人的手掌有三条明显的纹路,分别是智慧线、感情线和命运线。”

“你的掌纹十分规整,智慧线深刻、清晰、悠长,且没有任何杂纹穿刺,则说明你一直很清醒,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坚定,毫不动摇。”

“你的感情线很浅,而且很短,说明你…在感情上是一个慎重、内敛的人,你很矜持,有淑女风范。”

“你的命运线…”

说到这里,唐禹却有些愣住了。

他是专门研究过掌纹的,但谢秋瞳的命运线…预示着她的命运极为坎坷,是短命之人。

谢秋瞳微微眯眼,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压着声音道:“这下不单单是演戏了,我的好奇心被你勾起了,你得说出来。”

唐禹道:“命运,不可捉摸。”

谢秋瞳的声音微不可查:“他们听到了,你该对我说实话了。”

唐禹小声道:“坎坷,短命,充满波折。”

谢秋瞳微微咬牙,道:“还有呢。”

唐禹道:“掌色惨白,缺福少喜,也没什么人关心。”

谢秋瞳直接抽走了手,站了起来。

唐禹感受到了她的抵触,这是很多天一来,第一次见她有了真正的情绪波动。

而已经有女子忍不住道:“谢家姐姐,可以让你夫君帮我们也看看吗?”

“是啊是啊,我们也想看看自己的命运和感情呢。”

“周家小妹,你想看感情就直说嘛,何必绕弯子。”

四周的女子开始打趣了起来。

而谢秋瞳很快恢复了自然,平淡笑道:“当然,你们想看手相就去吧。”

剧情符合唐禹的预期,他开始忙碌地看起了手相,这玩意儿准吗?其实准个屁,只是文化而已。

只要掌握好话术,就可以营造一种极为精准的假象。

什么叫好话术?就是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被说中。

比如—“姑娘你是不是每天都会喝水?”

“姑娘你很重感情啊!你心地善良!”

“你出身好,坎坷少,未来会很幸福。”

他妈的,谁不喝水?

既然都想看感情线了,能不重感情吗?

谁会否认自己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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