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俞安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的面首是陛下祁俞安阳全文》,由网络作家“只爱绥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祁俞踏入安阳公主的昭华宫时,正值暮春。宫墙外的梨花早已谢尽,唯有她院中那株百年海棠依旧开得肆意,粉白花瓣落了满地,像是铺了一层染血的丝绸。“陛下。”守在殿外的宫女见到他,慌忙跪下行礼,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祁俞抬手制止了通报,径直向内殿走去。他今日未着龙袍,只穿了一身玄色常服,腰间悬着的那柄曾斩下前朝皇帝头颅的
《公主的面首是陛下祁俞安阳全文》精彩片段
一、祁俞踏入安阳公主的昭华宫时,正值暮春。
宫墙外的梨花早已谢尽,唯有她院中那株百年海棠依旧开得肆意,粉白花瓣落了满地,像是铺了一层染血的丝绸。
“陛下。”
守在殿外的宫女见到他,慌忙跪下行礼,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祁俞抬手制止了通报,径直向内殿走去。
他今日未着龙袍,只穿了一身玄色常服,腰间悬着的那柄曾斩下前朝皇帝头颅的
祁俞,你终究还是输了。
落款处画着一朵小小的海棠,墨迹未干。
四、祁俞攥着那张字条的手指节发白,墨迹在他掌心晕开,染黑了掌纹。
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在空荡的寝殿里显得格外瘆人。
“好,很好。”
他转身大步走回外殿,却在撩开珠帘的瞬间顿住脚步——软榻上空无一人,只有染血的纱布散落在地,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祁俞冲到窗前,正看见安阳一袭红衣策马奔向宫门的背影。
她束发的玉冠不知何时已经取下,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像一面黑色的旗帜。
“关宫门!”
祁俞暴喝,“给朕拦住她!”
禁军慌忙冲向宫门,却在距离安阳三丈远的地方齐齐停住——她手中高举的物件在阳光下泛着青铜冷光,正是那半块失踪的虎符。
“见此符如见先帝!”
安阳的声音清冷如霜,“让开!”
禁军面面相觑,终究不敢上前。
就在这片刻犹豫间,安阳已经策马冲出了宫门。
祁俞一拳砸在窗棂上,木屑刺入他的指节,鲜血顺着雕花木纹蜿蜒而下。
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
祁俞反应极快,抱着她翻滚到地上。
几乎同时,一支淬毒的箭矢穿透纱帐,钉在床柱上。
“护驾!”
禁军破门而入,却见他们的陛下正将前朝公主紧紧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所有可能的风险。
安阳仰头看着祁俞紧绷的下颌线,忽然觉得心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这个曾经被她从冰水中救起的少年,如今已长成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别怕。”
祁俞低头对她笑了笑,那笑容竟有几分少年时的影子,“有朕在。”
这一刻,安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精心筑起的心墙,裂开了一道缝隙。
三、又一柄箭矢射过来,直冲祁俞,安阳眼眸转了一圈,直面箭矢而上。
祁俞的指尖划过安阳手臂上包扎的伤口,白纱下渗出一丝殷红。
他眸色暗沉,声音里压着怒意:“这箭上淬了毒。”
安阳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那抹刺目的红。
她早察觉到了伤口的异样——灼痛感从皮肉渗入骨髓,像无数细小的虫蚁啃噬。
可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拢了拢衣袖:“死不了。”
“太医!”
祁俞暴喝一声,门外候着的御医连滚带爬地进来,跪在地上为安阳诊脉。
老御医的手指刚搭上安阳的腕子,脸色就变了:“回陛下,是断肠散,若无解药,三日之内必会......必会如何?”
祁俞一把揪住御医的衣领。
“五脏溃烂而亡。”
御医抖如筛糠,“老臣......老臣只能暂时压制毒性......”祁俞松开御医,转身一脚踹翻了案几。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殿内炸开,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唯有安阳静静地看着他暴怒的背影,忽然轻声笑了:“陛下这是心疼了?”
祁俞猛地回头,眼底猩红一片。
他大步走回榻前,一把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仰头看着自己:“解药在哪?”
“陛下问我?”
安阳挑眉,“刺客又不是我派的。”
“安阳。”
祁俞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朕没耐心陪你玩猜谜游戏。”
安阳望进他翻涌着怒火的眸子,忽然抬手抚上他的脸颊:“陛下若真担心我,不如去查查杜如晦府上的密室。”
她的指尖冰凉,声音却带着蛊惑,“或许会有惊喜呢?”
祁俞瞳孔微缩。
—
关急报传入宫中——北境三州驻军突然集结,意图不明。
朝堂哗然,众臣议论纷纷,而祁俞只是坐在龙椅上,神色淡漠地听完奏报,随后缓缓抬眸,扫视众人:“诸位爱卿,有何高见?”
兵部尚书上前一步:“陛下,此事蹊跷,北境驻军若无虎符调令,怎敢擅自集结?
臣怀疑……怀疑什么?”
祁俞指尖轻叩扶手,语气平静。
兵部尚书冷汗涔涔,不敢直言,而一旁的丞相却冷笑一声:“陛下,虎符乃调兵之令,如今北境异动,恐怕……有人私藏了另一半。”
话音一落,满朝寂静。
祁俞忽然笑了:“丞相的意思是,朕的虎符不全?”
丞相躬身:“老臣不敢妄言,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查。”
祁俞缓缓起身,走下台阶,步履沉稳地停在丞相面前。
他伸手,从袖中取出完整的虎符,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淡淡道:“朕的虎符,从未缺失。”
丞相脸色骤变:“这……这不可能!”
“怎么?”
祁俞挑眉,“丞相似乎很失望?”
丞相慌忙跪地:“老臣不敢!”
祁俞冷笑一声,转身回到龙椅,声音冰冷:“传朕旨意,北境驻军擅自调兵,意图谋反,即刻派兵镇压,主谋者——格杀勿论。”
众臣俯首:“陛下圣明!”
———退朝后,祁俞径直去了昭华宫。
安阳正在庭院里修剪一株海棠,见他来了,头也不抬:“陛下今日气色不错。”
祁俞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剪下一截枯枝:“公主倒是悠闲。”
安阳轻笑:“陛下雷霆手段,我自然乐得清闲。”
祁俞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北境的事,你知道多少?”
安阳侧眸看他,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陛下猜呢?”
祁俞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安阳,别玩火。”
安阳不退反进,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可我喜欢看陛下为我失控的样子。”
祁俞眸色一暗,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殿。
安阳在他怀里笑得肆意,直到被扔在床榻上,才稍稍收敛:“陛下这是要严刑逼供?”
祁俞俯身压下来,声音低哑:“朕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安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笑意渐敛:“祁俞,北境的事,不是我做的。”
“朕知道。”
他握住她的手,
祁俞刚被送来当质子的第一年,寒冬腊月,几个皇子命人将他按在结冰的湖水中取乐。
是她,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安阳公主,喝退了那些欺凌者,亲手将奄奄一息的他带回自己的偏殿。
“我记得。”
她轻声说,“我记得你当时像只落水的小狗,瑟瑟发抖地攥着我的衣角不放。”
祁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转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安阳......”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别这样对我。”
安阳愣住了。
这个在朝堂上杀伐决断、令百官闻风丧胆的暴君,此刻竟像个委屈的孩子般伏在她身上。
她迟疑了片刻,终是抬手抚上他的后背。
“祁俞,”她唤他的名字,而非尊号,“你明明知道,那些面首不过是我气你的把戏。”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警惕取代。
“那你为何......因为我想看看,”她的指尖描摹着他的眉骨,“你到底能为我忍到什么程度。”
祁俞捉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你可以试试看,”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朕的耐心还剩多少。”
安阳轻笑,突然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脸颊。
“那陛下今晚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她的手指解开他的衣带,“来加入我的游戏的?”
祁俞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坐起身,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狠狠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安阳回应得同样激烈,指甲陷入他后背的肌肉。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祁俞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朕容忍你的任性,不代表朕没有底线。”
“我的底线也很清楚,”安阳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别动我的人,包括那些面首。
他们中不少是前朝旧臣之子,我留着有用。”
祁俞眯起眼睛:“你还在谋划什么?”
“不过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
安阳轻描淡写地说,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黑发,“陛下不会天真到以为,我真的会完全信任一个篡位者吧?”
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祁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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