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柔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下马车,他就皱起眉头。“哪里来的血腥味?”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对人血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小厮和侍卫手忙脚乱地忙活着,他们将从冰窖启出来的冰凿成小块放木桶中。而我的尸首早已残破不堪,血浆混着水将冰块都染成了鲜红色,我的脸也在拖拽和碎石子的刮增下,面目全非。小厮和侍卫见到魏迟,立刻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们不敢看魏迟会是什么反应。魏迟骂骂咧咧地走近,双手扶住木桶,直接掀翻了。“柔儿还没等到你的认罪,你倒有闲心在这浴身!我的尸体从水桶中滚落出来。两条腿因在地上拖行被碎石块磨得破烂不堪,又因在水中浸泡了这一会,血色被冲刷洗净,露出森森白骨来。而我被绑住的双手和头颅,此刻呈现出不正常的扭曲姿势。凸起的双眼死死睁着,正对上魏迟的眼睛。魏迟猛...
《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 番外》精彩片段
一下马车,他就皱起眉头。
“哪里来的血腥味?”
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对人血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小厮和侍卫手忙脚乱地忙活着,他们将从冰窖启出来的冰凿成小块放木桶中。
而我的尸首早已残破不堪,血浆混着水将冰块都染成了鲜红色,我的脸也在拖拽和碎石子的刮增下,面目全非。
小厮和侍卫见到魏迟,立刻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们不敢看魏迟会是什么反应。
魏迟骂骂咧咧地走近,双手扶住木桶,直接掀翻了。
“柔儿还没等到你的认罪,你倒有闲心在这浴身!
我的尸体从水桶中滚落出来。
两条腿因在地上拖行被碎石块磨得破烂不堪,又因在水中浸泡了这一会,血色被冲刷洗净,露出森森白骨来。
而我被绑住的双手和头颅,此刻呈现出不正常的扭曲姿势。
凸起的双眼死死睁着,正对上魏迟的眼睛。
魏迟猛地后退几步踩到散落的冰块,狼狈地摔在地上,喉咙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魏迟就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目光阴森地从侍卫和家丁的身上扫过。
“姜禾许了你们什么好处?”
众人迷惑:“将……将军……?”
“吓唬柔儿还不够,看准了本将军信佛心善,现在竟然和这个妒妇串通一气糊弄本将军?”
“以为随便找具尸体来我就会怕了?
本将军驰骋疆场这些年,见得最多的就是尸体!
想糊弄我,也想点新奇的点子来!”
小厮和侍卫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听到了声响的萧音柔也赶了过来。
“魏哥哥,怎么……啊!!
那……那是……”看到地上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萧音柔吓得尖叫着扑进魏迟的怀里。
“柔儿不要怕。”
魏迟赶紧心疼地捂住了萧音柔的眼睛。
“我也没想到这些年竟养了些白眼狼在身边!
都是姜禾这个贱人的手段!
为了逃脱惩罚惩罚想到这种下烂的法子,以为随便找具尸体来就能以假乱真?
做梦!”
说完,他又狠狠瞪向面前的一众下属。
“太平日子过久了,本将军的脾气你们怕是忘了!
我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供出姜禾的藏身之地,饶你们不死,否则!
就让你们也尝尝被马吊着拖行的滋味!”
小厮的神色变了又变,终于按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将军!
这具尸体就是夫人的啊!
若是将军不信!
大可让大夫验一验便知道了!”
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的大夫惊得药匣子都摔在地上。
未等魏迟发话,他已经三两步奔到了我的尸体旁。
出于严谨,他先是搭脉,又探了探我的鼻息,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破烂不堪的肚子上。
“将军,夫人因伤势过重,血流尽而死,就连腹中的胎儿也……”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直抖个不停。
魏迟的表情变了又变,接着他开始愤怒。
“章大夫,这些日子本将军见你日日出入我府上……莫非,姜禾的这番谋划,你也有份?
魏迟双目凶光四射,狠狠掐住章大夫的脖子。
“本将军甚是好奇,姜禾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敢忤逆本将军来帮她!
怎么?
她也肯让你睡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夫人的清白……”侍卫走上前,一拳将章大夫揍倒在地。
“将军别脏了手,还是让我来料理了他……夫人,夫人一定如将军所说,逃走了!
只是夫人太过于狡猾……我们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逃脱的……”魏迟面色这才好了一些。
他带着所有人,在整个马车周围搜寻了一圈来找我的踪迹。
我只觉得太可笑,太荒唐了!
我就在他的面前死得彻彻底底了,他到底还妄想能找到什么?!
当他看到那根吊着我的麻绳已经被血水浸湿染红时,他愣住了。
他发疯般吼叫:“前段日子你去府上是不是,是不是姜禾要你开避子汤药?!”
“将军明鉴啊!
小人送的是安胎药!
出诊药方都经过将军府上的家丁看过的,将军一查便知了!”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禾儿她不会死……这不是禾儿……“她怎么会死呢!
她是军营里最优秀的驯马师,什么险境她都可以化险为夷的!
“她救我的那天就是因为马受了惊,她死死拽着缰绳硬生生拖行了数米救下了我的性命,当时她只是受了伤没有死啊!”
原来,他都记得啊。
我第一次见魏迟的时候,他骑的马意外受惊,驮着他疯狂窜向悬崖。
是我豁出性命拽住缰绳,被硬生生拖行了数米才勒停了那匹马。
而我却遭大面积擦伤,整整一个月没下来床。
原来……他都记着啊。
那为什么,他还要这般致我于死地。
救命之恩却换来一次次肆无忌惮的伤害。
老天爷,这是为什么啊?!
魏迟回到家中,像疯癫了一般,将魏府翻了个底朝天来找我的踪迹。
他找来大夫医治好弟弟的伤,又质问弟弟到底把我藏到了哪里。
回应的只有弟弟愤怒的骂声。
很快,家丁便将我生前喝得汤药渣翻找了出来。
魏迟找来十几名大夫验药,得到的都是一致的答案。
他彻底绝望了。
捧着那些黑药渣,不发一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萧音柔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夫君,你要替柔儿做主啊!
现在京都谣言四起,柔儿的名声不算什么,可是夫君的脸面不得不顾惜啊!
姜姐姐就算恨毒了我,也不该这样泼将军府脏水啊……”我听得都觉得好笑,魏迟宠妾灭妻,还有什么脸面可顾惜的。
魏迟皱着眉头派人去调查。
却查到当年萧音柔与宫里宦官有染,皇家为了保住脸面,处死了那名宦官,又将萧音柔送往边关和亲。
那名宦官其实是萧音柔的面首,假太监还让她有了身孕。
为了不被部落首领知晓,萧音柔偷偷堕下了几个月的胎儿,落下病根,很难再孕育孩子。
首领不愿要个病美人,便又将萧音柔遣送了回来。
萧音柔却对魏迟解释说:自己以死相逼保住清白,首领不愿为难,所以放她回京。
再面对萧音柔的委屈求助,魏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质问:“你说你为了我守身如玉不肯让人碰你的身子,所以首领放你回来。
可是本将军打探回来的消息是,你迟迟怀不上身孕……魏哥哥怎么能信这种话!
柔儿从不会对魏哥哥说谎……魏哥哥难道不信柔儿吗?”
萧音柔眼眶一红,大颗的泪珠子就像断了线一样滚落下来。
美人落泪,魏迟却忽然讥讽地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现在有十几个大夫在这里,何不让他们为你把脉,还你清白。”
说罢,任凭萧音柔如何哭闹挣扎,魏迟只是命人拖拽着将她捆绑住,又命大夫轮流上前号脉。
萧音柔受了这般屈辱,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破口大骂:“大胆魏迟!
本公主的身子轮得着你来过问嘛!
等我回禀父皇,定要砍了你的脑袋!”
魏迟的眼中晃出一抹狠戾的光:“皇上送你去边关讨好部落,早已视你作棋子。
你活着是皇家的耻辱,也是本将军的耻辱。”
说完,他就将萧音柔关进了柴房。
接着,魏迟来到我们曾经的卧房。
这一次,他不再乱翻乱找,而是静静地环视四周。
终于,魏迟绷不住眼中的悲伤,跪倒在地,痛苦地捂住了双眼。
“我,我都做了什么啊……我害死了禾儿,是我亲手杀了她……我杀了自己的妻子……我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我真该死啊!”
整整一晚,魏迟就这样跪在地上,崩溃痛哭着。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的怒气却越来越大。
明明背信弃义的人是他,为什么他还能这般好好的活着!
随着我的怨气越聚越多,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魂魄显出了身形。
魏迟却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失措地朝我扑来。
“都是我的错!
我对不起你禾儿,你骂我吧,你打我都行!”
我冷笑道:“我懒得骂你,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那,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他痛哭流涕。
“除非你跟我受到一样的痛苦,那才算道歉。”
他浑身一颤,低下了头。
13数日后,本该在王府中风光无两的萧音柔忽然消失了。
街头有人议论,定是那些传言让她觉得丢尽了脸面,所以躲在府中不敢出来了。
而我知道,她早已不在府中了。
——魏迟将她送往了新的部落。
喜欢共用妻子的部落,若是女子成功怀上孩子,便可受十个月的养尊。
可是萧音柔她怀不了孩子,等待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料理了萧音柔后,魏迟又回到了战场之上。
似乎在血雨腥风中厮杀敌人,就能赎清他的罪孽。
在一次得胜回营的途中,他的马发了疯,驮着他疯狂窜进了密林。
密林的尽头是万丈悬崖,可惜这次没有人替他拖住缰绳。
弟弟挤在人群中,扔掉了手里剩余的石子。
为了今日这精准的一击,他苦练了三个月。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姐姐,就算是将军也不行。”
我听见他说。
就在我想要看清楚一点时,他的眼神已经化作狠戾:“这都是她施的障眼法而已!”
“她曾经可是军营里最好的驯马女,被马拖行,拽踏都是常有的事。
说不定她现在只是累得晕死过去了。
“你去打些水来,再找些冰块放进去。
冰水最能使人清醒,等姜禾醒了,让她洗干净再来见我。”
小厮瞪大了眼睛,“将军,夫人她都……本将军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魏迟呵斥了一句。
“吃里扒外的东西!
本将军是你的主子还是那个女人是?”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冰水……”小厮都惊呆了,但还是低头领了命。
萧音柔软着身子贴了过来。
“魏哥哥,你别那么凶嘛。”
“姜禾这个妒妇还是不肯安分,以为装作晕死过去我就会对她心软了吗?
“柔儿你记得,等一下她来向你道歉你也不要心软原谅,像她这般诡计多端的妒妇,还是要继续吊她惩罚!”
魏迟的话就像一记耳光打醒了我的自以为是。
我刚刚还在妄想这个男人若知道我死了会不会有一丝丝愧疚……实在是,可笑至极!
魏迟与萧音柔本是青梅竹马。
可萧音柔却说身为公主,应当为国为民。
所以她接下了和亲的圣旨,断了与魏迟的情意。
魏迟情场失意,只好苦练精兵,远上边关讨伐敌军。
驯马围场,他说我于他是遥遥一眼的惊艳。
魏迟动情地对我说:“此生能遇上你这般瑰丽的女子,我魏迟此生无憾。
你是我魏迟得之不易的城池,余生我只守你一人!”
他不在意我驯马女的身份,带着赫赫战功跪到陛下的面前,为我求来皇家赐婚的体面。
我成了萧家无人撼动的主母。
大婚过后,魏迟希望我留在深府宅中,早日为萧家生个嫡子。
可我觉得朝廷动荡,魏迟这些年风头又起得太盛,便想着等安稳一些时再考虑孩子的事。
所以一直偷偷服用避子汤。
魏迟对此事心怀芥蒂,我们开始吵架,争执,这时候,萧音柔回来了,还带着一句:“禾姐姐真是不懂得珍惜,要有多大的福气才能生下魏哥哥的孩子。
可惜……柔儿这辈子是没这个福份了……呜呜。”
眼看他们旁若无人的暧昧,我果断提出和离,魏迟却不愿意。
我整日提不起精神,传来大夫一瞧才知自己有了身孕。
我突然想起萧音柔刚回宫中的那段日子,魏迟醉酒一连强要了我好几日。
我和腹中的孩子,都不过是他对萧音柔情感受挫后的发泄!
魏迟捏了捏萧音柔的脸蛋,眼中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瞧你的脸色还是这样苍白。”
转而恼火地冲着外面喊道:“大夫怎么还没到?”
“没关系的魏哥哥,柔儿在边关也时常会心口痛,大夫说是柔儿思念过慎……”未等萧音柔说完,魏迟便开口道:“柔儿乖,本将军现在就去将那个妒妇抓过来,有大夫在这,我看她这回还怎么装!”
说完他不顾萧音柔愈发苍白的脸,掀开轿子帘走了出去。
我的尸体,就这样被魏迟毫不在意地遗留在荒郊之中。
章大夫蹒跚爬起,看着马车走远才敢为我收敛了尸身。
对魏迟而言,眼下最要紧的是他和萧音柔的婚事。
王府又重新铺满了红幔,就连路过的乞丐都能进来讨一块喜糖吃。
大街小巷,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将军痴情公主天下人尽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娶得心上人,天赐良缘!”
“听闻公主当年被送去和亲,这些年守身如玉不肯委身于歹人,就是为了等将军得胜之日,再续前缘呢!”
也有人提出疑问:“我记得将军的原配夫人,可是将军用自己的一身战功换来的陛下赐婚,如今怎么将军府好像没有这个人了?”
这些疑问引来的却都是回怼:“谁在意那个驯马女啊!
要我说当年她定是用了下贱手段才爬上了将军的床!”
“她就是个狐狸精!
还敢勾引公主的如意郎君!
魏将军终于看清这贱蹄子的真面目了!”
这些肆意侮辱我的话语,让我格外痛苦。
更为荒唐的是,魏迟亲自给这些人赏了银子。
他想证实当年与我之情全然是我下作勾引,以此来证明他对萧音柔才是真爱。
回想起我与魏迟大婚时,街头上的议论声也不少。
那时候的魏迟是怎么做的呢?
他无动于衷,说清者自清,我们不必理会旁人的闲言碎语。
原来,他偏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子的啊。
魏迟和萧音柔的大婚几乎宴请了京都城所有的勋贵。
就连婆母脸上都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
而曾经,她嫌我嫌弃到,连我和魏迟的大婚都不肯出席。
此刻,她待萧音柔亲热有加,满口都是公主下嫁是魏家满门的荣耀。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热闹中,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了,我瞪大了眼。
是弟弟!
他挣开家丁,冲到魏迟面前,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角,低声恳求,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的哀求。
“我姐姐呢?
姐姐哪里去了?
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要娶公主了,你不是在爹娘坟前发过誓,一辈子只对我姐姐一个人好。”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微白,满脸写着无助。
一瞬间,我泪如泉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
家乡灾荒,只有我和弟弟活了下来,我看着他从咿呀学语到跟在屁股后面整日追着喊姐姐。
他敬仰魏迟,所以他执意留在边关。
“我也要做大将军这样建功立业的好男儿!
为姐姐挣诰命!
待到赴京领赏之日,再去与姐姐团聚!”
他才十三岁,昼夜不停地策马赶来,疲累得没有半分力气。
魏迟掐住他的胳膊一耸,他瘦小的身子就摔在了地上。
“来人!
把他拖下去!
擅离军营该打二十军棍!”
不!
不要!
不要这样对我弟弟!
我痛苦得灵魂都要溃散,拼命吼叫,恨不得将魏迟千刀万剐。
可我如今只是一缕魂魄。
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侍卫拖行下去,而我的脚步,却被禁锢在魏迟的周遭,动弹不得。
萧音柔娇滴滴地走上前来,“夫君,这孩子敢来闹事,定是有人指使……”魏迟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你我夫妻二人心有灵犀,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他是姜禾的弟弟,定是这个妒妇让他来闹的。
哼,姜禾最疼她弟弟,现在她弟弟挨了板子,她一定会现身!”
婚宴结束后,宾客一一散去。
魏迟将侍卫叫到身边,小声质问道:“姜禾还没有出现吗?
不是让你们打了姜北板子就放了吗?
可有瞧见他去了何处?”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不愿做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
那她在我面前的那些挑衅都算什么?
屡次三番找到我,大言不惭地说只要我肯主动让出主母的位置,就让我继续留在府中做个妾室。
府中的小丫鬟看不下去,不过站出来为我争辩了几句。
却被她以不懂礼数为由,罚跪在大太阳下整整三天。
为此,我特意带着人去向她鞠躬道歉,结果却被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姜禾!
这魏府的主母位置你霸占了这些年,如今也该还给真正的女主人了!
“我就是要让这府里所有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为了证明她是魏府真正的主母,她向魏迟提出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女。
“你本就是个粗鄙下作的驯马女!
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就不会痴心妄想爬到主子床上来!”
顾及着怀孕,我已有数日没有骑马,虽说有些生疏,但以我的经验完全能够应对。
可是萧音柔连连说无趣,命人抬来锣鼓,冷不丁地敲响了声音。
马匹受惊,疯狂向着人群窜去,好在我力挽狂澜,累到气喘吁吁安抚好受惊的马匹,顺利完成表演。
众人皆拍手称赞叫好,萧音柔却脸色一变跌进了魏迟的怀里。
她一味地嘤嘤啜泣,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魏哥哥!
求你以后不要对柔儿这么好了!
旁人的嫉妒会要了柔儿的命!”
魏迟心疼得眼圈泛红,却一股子狠戾对上我的眼睛。
“柔儿生性胆子小,你就故意使手段让马受惊!
姜禾!
本将军竟不是你是如此善妒有心机!
“是本将军想对柔儿好,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本将军来!”
他将萧音柔拦腰抱起送进了卧房,出来后左右两个巴掌将我扇得嘴角出血。
“既然你这么喜欢骑马找刺激,那本将军今日就让你好好刺激一把!”
他命部下将我手脚用麻绳捆绑住,然后吊在了马肚子上拖行。
“你要干什么?!
魏迟你疯了吗?!”
“我已经怀有身孕!
你这样做会一尸两命的!”
我惊恐大叫,换来的确是魏迟一声声的冷笑。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
没想到你为了逃脱一个小小的惩罚,竟然连有身孕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偷偷服避子汤的事!”
他不再听我任何抗辩,转身上了马车,对着驾马车的小厮叮嘱道:“走,专门找一些有石头块的路拖过去!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停下来,她这种人最善伪装。”
此刻,他们二人还在磨来撞去地隔着衣料互相索取着,小厮的声音慌里慌张地传来:“将军不好了!
夫人……夫人没了……没了就去找啊!
在这呱噪什么!”
魏迟一脸被扰了性质的不悦。
小厮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害怕地说:“夫人好像没有呼吸了……而,而且……身体全被泥沙包裹已经看不出模样了……”魏迟搂着萧音柔的动作猛地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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