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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后复仇指南:握紧权力反被皇帝宠魏向晚亓肇结局+番外小说

梦日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祖母生在郡主府,养在太皇太后膝下,嫁在国公府,竟还有这样的感悟见解,实在难得。”魏向晚看他,“她既养在太皇太后膝下,所受教诲自然都来自太皇太后。”“陛下不是在太皇太后宫里也住过一段时间,没有听这样的话吗?”亓肇思索片刻,好像还真的有。“皇祖母一向简朴。”“太皇太后是过过苦日子的,那时候边境不太平,军费空缺,太皇太后要带头节省开支,后来发现节省着也不影响日子,就坚持下来。”“这些事你都知道?”亓肇好奇。“祖母喜欢跟我说这些。”“也多亏她跟我说了这些,我去到宝慈宫也知道怎么跟太皇太后相处。”魏向晚欲言又止,“陛下也该多去去宝慈宫,既然得太皇太后抚育,就该报答给所有人知道。”“我想去的。”亓肇立即解释,“但是太皇太后喜静,让我不要多去...

主角:魏向晚亓肇   更新:2025-04-09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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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向晚亓肇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后复仇指南:握紧权力反被皇帝宠魏向晚亓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梦日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祖母生在郡主府,养在太皇太后膝下,嫁在国公府,竟还有这样的感悟见解,实在难得。”魏向晚看他,“她既养在太皇太后膝下,所受教诲自然都来自太皇太后。”“陛下不是在太皇太后宫里也住过一段时间,没有听这样的话吗?”亓肇思索片刻,好像还真的有。“皇祖母一向简朴。”“太皇太后是过过苦日子的,那时候边境不太平,军费空缺,太皇太后要带头节省开支,后来发现节省着也不影响日子,就坚持下来。”“这些事你都知道?”亓肇好奇。“祖母喜欢跟我说这些。”“也多亏她跟我说了这些,我去到宝慈宫也知道怎么跟太皇太后相处。”魏向晚欲言又止,“陛下也该多去去宝慈宫,既然得太皇太后抚育,就该报答给所有人知道。”“我想去的。”亓肇立即解释,“但是太皇太后喜静,让我不要多去...

《继后复仇指南:握紧权力反被皇帝宠魏向晚亓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祖母生在郡主府,养在太皇太后膝下,嫁在国公府,竟还有这样的感悟见解,实在难得。”

魏向晚看他,“她既养在太皇太后膝下,所受教诲自然都来自太皇太后。”

“陛下不是在太皇太后宫里也住过一段时间,没有听这样的话吗?”

亓肇思索片刻,好像还真的有。

“皇祖母一向简朴。”

“太皇太后是过过苦日子的,那时候边境不太平,军费空缺,太皇太后要带头节省开支,后来发现节省着也不影响日子,就坚持下来。”

“这些事你都知道?”亓肇好奇。

“祖母喜欢跟我说这些。”

“也多亏她跟我说了这些,我去到宝慈宫也知道怎么跟太皇太后相处。”魏向晚欲言又止,“陛下也该多去去宝慈宫,既然得太皇太后抚育,就该报答给所有人知道。”

“我想去的。”亓肇立即解释,“但是太皇太后喜静,让我不要多去打扰。”

“是皇祖母说什么了?她责怪我不常去了?”

“没有。”魏向晚安抚她,“太皇太后最和蔼不过,怎么会责怪陛下不去看她。”

“她是喜静,但是你看,我如今三五天就过去一趟,她也没拦着不让进啊。”

“再说,外人可不知道是太皇太后不喜见人,现在没人指责陛下去宝慈宫懒散,只因为太后也去得不勤呢。”

太后不去,所以不会让人说陛下的不是,但是不是就是不是,只是不说而已,都落在眼里,记在心里。

“你提醒我了。”亓肇懊恼,“就算皇祖母不愿意见人,朕每日也该去请安问候,哪怕是只见见宝慈宫的嬷嬷呢,若非皇祖母,我绝无今日,我竟然真的就听信皇祖母说的不用去就不去了。”

“皇祖母心中,肯定觉得白养了我这个孙儿。”

“怎么会,太皇太后和我说起你时都是满嘴称赞。”太皇太后确实提起过亓肇,但是称赞说不上,只说他资质有一点,心性却太差了些,也是太皇太后护着他和太后斗,他感受的风霜虽冷却不刺骨。

所以还是天真。

不过魏向晚不会说这些。

好比她知道亓肇种种行事都是因为在朝事上不顺所以才消极应对,但她从来不说,只引导着他往别处去思考,怎么消除这种困境。

亓肇母妃出身单薄,觉得舅舅得用,就紧着舅舅提拔,但是朝廷上只凭他一人如何能成势,反而留下任人唯亲的印象。

太皇太后出身显贵,也曾临朝十几年,亓肇亲政后她在宝慈宫静养,不见外人,就是不想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影响新帝。

但是太后没有放手,她明面上让亓肇亲政,暗地里让长公主在朝中网罗势力,长公主的势力,不就是太后临朝时培养起来的势力。

才亲政的亓肇不是太后对手,竟然都没想过去借助太皇太后的势力。若不是他运气好,是先皇仅存皇子中年纪较大的那一个,这皇帝还真轮不到他。

亓肇开始每日都去宝慈宫请安,太皇太后有时间会见他,有时候不见,起初两天还以为他心血来潮,后来见他是真的每日必来,太皇太后和魏向晚说话,“太后选了你做皇后,也算她这个嫡母做了一件好事。”

魏向晚只笑,但没否认是自己的原因影响亓肇。

“庆寿宫最近闹的热闹,你要想做些什么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我也不做什么。”魏向晚乖顺,“想着陛下生辰在即,放一批宫女出宫替陛下祈福长寿。”


“如果不是皇祖母。” 这个皇帝还不知道是谁当。

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是高枕无忧, 只能期望在他大权独握之前,太皇太后能活得久一点。

“太后起初可能是想宸王继位,但是现在应该也想明白了,宸王继位不一定比陛下更好。”

迎着亓肇不解的眼神,魏向晚给他分析,“宸王到底不是太后肚子里出来的,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刘,但是宸王有自己的亲外祖舅舅,太后一系又能在其中得到多少好处?”

“长公主去宸王封地很勤快。”太后和宸王的来往密切是亓肇在意的点,因为知道太后从来没有放弃对宸王继位的想法,他才会做足对太后孝顺模样,屡屡相争,屡屡失败。

就因为他沉不下心和太后彻底决裂。

只怕决裂之日,就是他殡天之时。

“太后不和宸王走的密切点,陛下怎么会如此迁就纵容她。”

“同样,宸王若不是被太后用大位的胡萝卜吊着,又怎么会心甘情愿为她驱使,刘家犹如铁板一块听从家主号令,宸王封地大半的税收都进入长公主府里。”

“她当皇后时就极好弄权。”亓肇感叹,他倒是没有往这方面想。

两人说了一晚上太后宸王和长公主的坏话,再醒来,彼此心里都亲近了不少。

魏向晚从旁协助亓肇穿衣,亓肇突然叮嘱她,“纵使身体还没好,还是把宫权拢过来,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她们去做,你揽个总。”

魏向晚应好。

等亓肇上朝去,白露高兴地说,“陛下对娘娘改观,知道重视娘娘了。”

魏向晚笑着摇头,“他哪是看重我?他是怕杜贵妃掌宫不理智犯下事来不好收场,让我给他的亲亲表妹兜底呢。”

不过能借陛下之名收回宫权,对她是顺理成章的好事,就不怪他藏有私心。

“让人去通知后宫,今日过来请安吧。”

杜玉珍昨日和陛下发了脾气,结果陛下转头宿在长乐宫。

气得她一夜没睡着。

如今接了通知要去长乐宫请安,她第一反应就是借故不去,反正长乐宫她去的少。合笙劝她,“皇后许久不召见后宫,这突然召见必然有事,陛下昨夜宿在长乐宫,许是陛下的意思,借由皇后的嘴说出。”

杜玉珍被说服,再看铜镜里的眼下青黑,立即大发雷霆,让人细细补了七八层妆,遮住憔悴后才前往长乐宫。

她是最后一个到的。

“杜贵妃好大的架子,满屋的人等你一个。”杜伊人出言讽刺。

“本宫向来如此,杜昭仪有意见?”杜玉珍白眼,小小昭仪,也敢在她面前放肆。

“皇后娘娘到。”

杜玉珍进了偏殿,魏向晚才动身往偏殿走,她自然不会在偏殿坐着等杜玉珍。

满屋嫔妃,低眉行礼。

“都快坐下。”魏向晚和煦叫起,“本宫突然叫你们前来,都纳闷了吧?”

“娘娘静养这些时日,我们都想娘娘了,得蒙娘娘传召,喜不自胜。”柔妃应和。

杜玉珍嗤笑一声,很是突兀。

魏向晚只当不知,“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有三件事要和你们说。”

“第一,昨日宫里多了一位姐妹,李贵人,住在重华殿侧殿,得闲时互相串门解闷,也是个消遣。”

李贵人站在末尾,迎着众人的目光怯生生不知道如何应对。

“皇后是太后的好儿媳,自然顺着太后的心意,什么脏的臭的都留在宫里,本宫看这后宫迟早臭气熏天。”杜玉珍夹枪带棒。


亓肇抬眼看她。

“太后心尖尖上只有长公主一人,长公主若有事,太后必定牵肠挂肚,管不到其他。”魏向晚好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离经叛道之语。

“我还以为你很听太后的话。”亓肇片刻后喃喃,“你不是一直都听她的话吗?”

牵制太后的注意力后赶人,这不就是要赶太后的势力。

“太后喜欢我听话,那羽翼未丰之前,我就只能听话。”魏向晚主动向亓肇暴露自己的想法,她必须得到陛下的支持,宫里生孩子的多了,嫡子生的太晚,对他不利。

“如果是杜太后在,她全心全意为陛下着想,我自然只要做个听话孝顺的好儿媳妇。”

假的,就算是亲婆母,婆媳之间要分个高低,也有闹不愉快的,传言中这位丽妃脾性很好,但是到了万人之上的太后还能不能有这样的好脾性可不好说,丽妃要是杜玉珍这脾气,在先帝后宫可活不下来,更别说生下皇子,还幸运继位。

不过亓肇对早亡的母亲很是挂念,这点从他对舅舅家的扶持就能看出来。夸一个不在的人对自己没损失,又能让亓肇开心,何乐不为。

魏向晚看着亓肇的眼睛,轻轻道“但是太后心中陛下并不是排第一位的,我若事事向着她,岂不是背弃了陛下?”

“我是陛下的妻子,只和陛下休戚与共。”

亓肇一手环住魏向晚的后背,让她依靠在自己胸前,两人心跳渐渐趋同,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很简单。”魏向晚仰头,“陛下召长公主驸马进宫,劝他和长公主圆房生下子嗣,出宫时再送上补品和太医。”

“这些不就是太后常做的吗?”亓肇不解,“这有什么用,驸马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油盐不进,他若愿意软和,何至于闹了这些年。”

“太后做这些都是偷偷做,陛下做就是放在明面上。”

“长公主素来高傲,怎么会愿意自己闺房之事被人看热闹,她那脾气,肯定要闹起来的。”魏向晚笑,“长公主要来斥责陛下,陛下只说不忍太后心烦,想替太后分忧。”

“陛下劝太后让长公主和离吧,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过这种日子有什么意思,趁还年轻,合离再嫁,再生个自己的血脉,比什么都强。”

这样太后就会和长公主陷入是否和离的拉锯中,对于宫中一些小小的人事变动,自然就感受不到那么及时。

“你想的太简单些。”亓肇摇头,“成亲一年两人还未圆房,太后就曾想让长公主和离,只是长公主不愿意,她可是呕着气半年不曾入宫,最后还是太后服软,不再逼问,长公主才进宫来。”

这些魏向晚倒是不知道,她突然呃的一声,“驸马如此强硬,太后就没想过用点不常规的手段?”

“长公主也不像那么老实的人。”

“李兰道自杀了五六次,光我知道的。”其实亓肇也挺佩服他的,到底厌恶长公主到何地步,才会这么水火不容。

“那陛下当初为何指婚?”

“我可没指。”亓肇摆手,“传出长公主看上李兰道时,李家就找人到御前递话,李兰道有未婚妻,而且门当户对情投意合。”

“结果后来就传来消息说李兰道的未婚妻意外死了,那谁知道是怎么死的,她要我来赐婚,我就不愿意,李家史书传家,得罪了他,私底下编排我,我什么都没做,反而遗臭万年。”


但是容嫔直挺挺跪着,“都是妾的错,是妾愚钝,惹得娘娘大怒。”

“你有什么错?你得意的很。”杜玉珍指着她鼻子骂,“你现在心里可笑话我了吧,我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是陛下想着你,是陛下心里有你。”

无数的瓦片飞溅在容嫔四周,再是侥幸,容嫔脸上手上还是多了被碎片割破的伤口。

合笙勉力抱住杜玉珍,“小姐,容嫔现在怀着孕呢,你这样若害得她小产,陛下也护不住你。”

杜玉珍死死盯着容嫔的小腹,容嫔下意识捂住腹部,“有身孕了,好事啊。”杜玉珍阴恻恻笑,“本宫倒要看他有没有这个福气降生。”

容嫔猛地磕头求饶,太过用力,不过两下,额头就红肿破皮,“娘娘饶命,妾没有非分之想,妾的肚子就是娘娘的肚子,妾的孩子就是娘娘的孩子,只要这个孩子能平安落地,妾做什么都愿意。”

“娘娘饶命。”

藏玉殿乱成一团时,外面通传陛下驾到。

合笙心里焦急,谁把陛下喊来了?

亓肇才进到藏玉殿,满地狼藉无从下脚,杜玉珍一张脸梨花带雨,却又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容嫔跪在地上看不真切。

他正要开口。

容嫔的婢女惊慌失措喊道,“容嫔娘娘流血了。”

血迹从大腿处蔓延,容嫔面色苍白,哀哀一声我的孩子,昏倒在地。

亓肇连忙上前抱起容嫔,“喊太医。”

“表哥,你今日要抱着她走出这个殿门,我就死给你看。”杜玉珍凄声喊道。

亓肇头也不回的走了。

杜玉珍失落跌坐,眼泪成串落下,“山盟海誓,原来都是假的。”

合笙抱着杜玉珍叫苦,小姐闯大祸了还不知道。

太医过来已经回天乏力,容嫔小产。

亓肇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他还是第一次碰见小产这事。

他应该安慰一下容嫔,但是看着她红肿的额头,苍白的脸色说不出话来。

“是妾身无福,接不住皇嗣这样天大的福气。”容嫔哭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掉下,“今日之祸都是从妾口出,与贵妃无关,是妾的错。”

“贵妃小孩脾性,你大度些,不要同她计较。”亓肇半响后只说,“你好好休养身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陛下。”合烟急冲冲跑来,“陛下,不好了,贵妃娘娘上吊了。”

亓肇脸色突变,暗骂一声提腿就跑。

容嫔在他走后立即问侍女,“去找皇后娘娘了吗?娘娘为什么还不过来?”

如果皇后不来,这场戏就会被陛下掩盖,那她就白受苦了。

“去找陛下和皇后的人是一起去的,不知道为何陛下来的这么早,皇后却还没到。”

自然是因为陛下不是容嫔的人喊来的。

容嫔的设想,是在自己流血后去找陛下和皇后来,但早在杜玉珍开始扔杯子的时候,藏玉殿就有人去请陛下来。

魏向晚进到藏玉殿听到杜玉珍把容嫔吓小产后上吊寻死觅活就觉得头发晕,杜玉珍可真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骄纵无知,杜家一点处事办法都不教的呀?

她深呼吸,命人守住藏玉殿的宫门,从现在起,不准进出,不准私传消息。

“叫司正来。”

魏向晚进到主殿时,吊在矮梁的白绫还在空中飘荡,杜玉珍靠在亓肇怀里哭哭啼啼,抬眼看到魏向晚,将脸埋进亓肇怀里尖叫,“我不要见她,表哥让她走。”

亓肇有些尴尬地看向魏向晚。

魏向晚很随性的找地方坐下,“陛下不想见我,那就只能见母后了。”


魏向晚失笑,男人的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有着切身利益冲突的两个人,他怎么敢保证,她没有坏心。

她不仅有,还有很大的坏心呢。

“而且你聪明,就算珍儿不想听你的,你总有办法让她听你的。”亓肇满怀期待,“好晚儿,就帮朕这一次。”

第一次从亓肇口中听出这么亲密的爱称,魏向晚抚着手臂,想要按下不由自主的鸡皮疙瘩。

“陛下让我去我就去,成不成我可不保证。”

魏向晚是带着合笙去藏玉殿的,在路上魏向晚就同她说,“这次藏玉殿的宫人只保下你一个,下一次,就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样的运气。”

合笙低声谢娘娘。

“你不必谢本宫,总归是你小姐心里有你,陛下心里有你小姐,所以才能保下你。”魏向晚还有心情抬头看天空,“但是你家小姐这么想不开,只怕总有一天,谁都保不住。”

进到藏玉殿,只有四个嬷嬷和杜玉珍在,杜玉珍披头散发形如女鬼,她死死盯着那些嬷嬷,一开口就会被用缠着布条的戒尺打。

一开始没有缠着布条,但是杜玉珍不服管教,嬷嬷看这么打真的要打坏了,就缠上了布条,

“小姐。”合笙看到杜玉珍这般模样立即扑上去抱住,泣不成声。

嬷嬷们向魏向晚行礼,魏向晚却没让她们起身,“嬷嬷虽然是尽忠职守,但是规矩以外还有人情,这可是陛下的心尖子,嬷嬷竟是一点都不考虑以后了?”

哪知道嬷嬷也委屈,“娘娘明鉴,太后命我等教导贵妃礼仪,但是贵妃寸功不进,老奴想尽办法,如今是人在墙上,两头为难,两头都没法交代。”

她们在这代表着太后的意思,贵妃是陛下的心尖子,贵妃不肯服软,太后也绝对不肯退步,两相争斗,她们不会有什么损失,她们四个就真的是接了阎王爷的差事,非死不可。

“你们先下去休息,本宫和贵妃说两句话。”

杜玉珍仇恨看向魏向晚,“不用你来假惺惺。”

“那日若是你不来,什么事都没有。容嫔自己福薄,跟我有什么关系?”

魏向晚看她,“事到如今,你想到的还只有这些吗?”

杜玉珍扭头不愿搭理她,合笙心疼地给她拢头发梳理整齐。

“你以为你这样桀骜不听训,太后就没办法?”

“她若敢打死我,我也认了。”杜玉珍哼道,第一天上午还是戒尺,从下午开始就都缠上布条,太后不敢要她的命。

再看不惯她,还不是只能看她风风光光进宫,宠冠后宫。

“世俗女儿总是更心疼母亲一点,如今看来,杜家却不是这样。”魏向晚摇头。

杜玉珍回头看她,“我母亲怎么了?我母亲是侯夫人,诰命在身,她是陛下的亲舅妈,天下谁敢欺辱她?”

魏向晚冷冷看着她。

杜玉珍着急,“你说话啊,我娘怎么了?是不是太后欺辱她?我娘是诰命夫人,就算是太后,也不能无缘无故欺辱命妇,御史台都是死人吗?这般无礼都没有人上谏?”

“怎么能是无缘无故呢?”魏向晚反问,“侯夫人教女无方,每日身披诰命礼服,庭前听训。”

杜玉珍身形不稳,合笙牢牢撑住她。

“太后竟然。”

“你怎么到现在还在想太后。”魏向晚叹气,“这事的关窍在你,你一日不肯服软,侯夫人就要听一天训。”

“你该庆幸的是你再没有其他姐妹,不会影响到姐妹婚嫁,至于你的侄女们,她们还小,也许等她们长大,旁人就不记得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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