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该还了。”
——副局长趁机按下了腕表某个按钮。
倒计时突然加速：05:00！
“没用的。”
他咳着血站起来，“量子坍缩已经启动，你们阻止不了……”话音未落，整个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不是乌云，而是一种诡异的、如同玻璃裂纹般的黑色纹路在空气中蔓延。
苏璃看到最近的一栋大楼像被橡皮擦抹去般，从顶部开始消失。
没有爆炸，没有声响，只是纯粹的“不存在”了。
“见鬼……”数据幽灵的枪掉在地上，“他们真的打开了虚数空间？”
——陈默猛地打开金属箱，取出那组芯片插入自己的颈后接口（苏璃这才注意到他颈椎有微型植入体）。
他的眼球瞬间变成数据流般的蓝色。
“苏璃。”
他的声音突然带有电子混响，“还记得王工的病床编号吗？”
“H-2046？”
“不是编号，是坐标！”
陈默的指尖在空中划出光轨，“东经120.46，北纬30.04——真王工带着‘黑帆案’原始数据藏在那个位置！”
副局长突然发出不似人类的尖啸，他的皮肤下开始凸起蠕动的金属丝：“你们找死！”
倒计时跳到01:00。
天空的裂纹已经扩展到他们头顶。
6 虚数边界倒计时显示：00:58。
天空中的裂纹越来越多，像碎掉的玻璃。
陈默脖子后面的芯片突然亮起刺眼的蓝光，他的眼睛里冒出许多发光的数字，这些数字在空中变成一张发光的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