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子寄存处:温馨提醒,阅读本书时,先把脑子寄存于此,凭借五星好评,可领取祁厅长‘亲戚卷’一枚,如果没有,那就是被侯亮平贪污了。脑子祭天,快乐无边……正文开始:“在背后叫我黄毛,我不挑理,但在我面前,必须叫我一声郑哥。”“我爸郑西坡,大风车工会主席。我舅刘奔放,光明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长,局党委班子,正科级干部。”“我妈刘美丽,咱们学校政教处主任,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学校主任也是主任。”“赵学安,你给我听着,如果想毕业,今晚把奖学金给我送到1912红浪漫酒吧。”“如果敢报警,我可以保证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因为寻衅滋事被拘留。”“对了,晚上到了1912还有惊喜!”“等你哦!”江大校园翠绿林荫道。六月清风。戴着眼镜,一脸嚣张的黄毛郑胜利,目视...
《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脑子寄存处:温馨提醒,阅读本书时,先把脑子寄存于此,凭借五星好评,可领取祁厅长‘亲戚卷’一枚,如果没有,那就是被侯亮平贪污了。
脑子祭天,快乐无边……
正文开始:
“在背后叫我黄毛,我不挑理,但在我面前,必须叫我一声郑哥。”
“我爸郑西坡,大风车工会主席。我舅刘奔放,光明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长,局党委班子,正科级干部。”
“我妈刘美丽,咱们学校政教处主任,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学校主任也是主任。”
“赵学安,你给我听着,如果想毕业,今晚把奖学金给我送到1912红浪漫酒吧。”
“如果敢报警,我可以保证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因为寻衅滋事被拘留。”
“对了,晚上到了1912还有惊喜!”
“等你哦!”
江大校园翠绿林荫道。
六月清风。
戴着眼镜,一脸嚣张的黄毛郑胜利,目视着发愣的少年,发出了嗤笑。
“怎么?被吓傻了?”
“老子告诉你,今晚八点,就八点,八点前不把钱送到了1912,你不仅毕不了业,还会吃到沙包大的拳头。”
最后的警告声落下,郑胜利拍了拍少年的脸,在狗腿子们的簇拥下离开。
无比嚣张。
赵学安原地失神,好半天后,缓缓笑了起来。
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
“重生了,真的重生了。”
“2014年,六月上旬,即将毕业。”
“哈哈哈!!”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我赵学安回来了。”
执念越深的人,越期待重生,赵学安就是这种人。
前一世,他是个乖孩子,懂事的孩子,父亲因公殉职后,便和母亲相依为命,直到十八岁。
十八岁那一年,他考上大学。
十八岁那一年,母亲积劳成疾,没有熬过冬天。
从此,赵学安孑然一人。
因为父亲殉职的缘故,母亲在世时,总是叮嘱赵学安,别想着当警察,也不要进官场,老老实实做生意,将来会有一番天地。
母亲说的没错。
赵学安22岁走出校园后,便开始谋生,因为思维敏捷,形象佳,只用了十年时间,便拥有了两家上市公司,算是商界的一代翘楚。
可他忘了,在权力面前,他这个商界翘楚,就像一个笑话,因为得罪了京圈少爷,被人扣了帽子,含冤入狱。
在狱中一待就是十年。
这十年,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从商不如从政。
权力是强者制定的游戏。
而商人,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领悟这个道理时,他已经42岁,在出狱的前一天,死于心梗。
可如今,上天好像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还会选错吗?
初夏的风吹过,赵学安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一双眼眸,是那么的炙热。
好像……两团烈火。
洗了一把脸,他来到教室,因为快到了毕业季,教室里并没有什么人。
江大只是一所普通大学。
即将毕业的学生们,都在外面奔走,投简历,找资源,想方设法融入新社会。
赵学安来到了座位,翻出书包,又在书包的夹层里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中是两个身着警服,勾肩搭背的青年。
左边的叫赵云,是赵学安的父亲。
右边的叫祁同伟,也是汉东省的公安厅长,后来的孤鹰岭战神。
当年,赵云和祁同伟都是缉毒警,还是警队内最佳拍档。
再后来,哥俩在一次抓捕毒贩的过程中,遇到重火力亡命徒,赵云为了掩护祁同伟,挨了一枪后殉职。
正因为如此,哪怕赵学安后来一直想上警校,母亲都不允许。
她怕,怕儿子走上赵云的老路。
她更希望儿子平平安安。
就这样,在母亲的要求下,赵学安放弃了上警校的机会,来到了江大,并凭借优异成绩,年年拿奖学金。
而祁同伟在汉东大学操场惊天一跪后,凭借梁群峰的政治资源,一步一步……从一个缉毒警,干到了汉东省公安系统一把手。
平步青云后,祁同伟并不忘记救命恩人赵云,并多次找到了赵学安母子,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赵母拒绝了。
祁同伟也没勉强,毕竟那是别人的选择,他不好过多干涉,只是告诉赵学安母子,有困难记得找他。
此一时,彼一时。
重生归来的赵学安心里很清楚,他现在就读的并非警校,甚至不是政法专业,如果想逆天改命走进政坛,祁同伟是他唯一的机会。
思虑片刻,赵学安把照片收好,然后取出笔和纸,开始梳理时间线,以及谋划。
目前时间线是2014年初夏。
赵立春省委书记的任期还有大半年。
也就是说,这大半年内,祁同伟都是赵学安最有力的政治靠山。
一旦这大半年过去,ZY想整治汉东时,祁同伟包括高育良都将自身难保。
当然,作为重生者,赵学安开着上帝视角,如果可以……他自然不会让祁同伟走上绝路。
但话又说回来,哪怕开了上帝视角,也未必能搅弄风云……
赵学安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
下午两点钟,赵学安背着书包,取出所有积蓄,来到了商场。
直奔黄金专卖柜台。
“你好,给我来一条项链,要最粗的,最显眼的。”
“对了,记得开发票。”
既然重生了,肯定不能憋屈自己,早上黄毛的挑衅,赵学安可没忘记。
其实,从大学以来,黄毛郑胜利便一直霸凌他。
为什么?
因为赵学安长的又高又帅,学习还好,最重要……有个漂亮女朋友。
那黄毛呢,就是一个屌丝。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屌丝命很好,至少很会投胎,出生在一个体制内家庭。
仗着父亲母亲还有舅舅的权力,郑胜利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消遣赵学安,让他买香烟,带早饭,甚至不止一次问他要钱。
前一世的时候,赵学安都忍了。
可忍来的结果,就是谈了两年的女朋友,跟着黄毛跑了。
不偏不倚,就在今晚。
这也是郑胜利早上说的惊喜,他不仅想问赵学安要钱,还要在1912当众羞辱他。
回忆当初,今晚郑胜利拿走他的钱,搂着他的妞,笑容比AK还难压。
赵学安呢?
他只是默默记下这份屈辱,发奋图强,历经十年,成为商业枭雄……然后,被权力揍得遍体鳞伤。
时光倒流。
今天,他不要吞下屈辱,他要告诉所有人……他赵学安我睚眦必报。
“好吗?”汪朝月微微蹙眉。
“没什么不好的。”李维民又道:“汪书记,说句不好听的,表面上是联合执法破案,可实际上就是红蓝竞赛,祁同伟已经赢了一局,咱们这局可不能再输。”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算道行浅一点,该看清的形式也都看清了。
祁同伟揪出了塔寨的保护伞,那么……岭南警方只能抓到塔寨贩D的罪证,才算打平。
此次行动,李维民已经准备好了大包大揽,一点好处都不给祁同伟留。
“好吧。”
李维民陈竹在胸,汪朝月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王志雄把宣传部的人给叫过来。
记录一下历史的时刻。
……
另一边。
祁同伟不仅没睡,还精神抖擞,和他一起的还有郝卫国。
“祁厅,你似乎早就猜到了李维民不打算让你参与抓捕行动?”
“不稀奇。”祁同伟笑了笑,“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他,也想把功劳吃干抹净。”
“这么说,你还挺理解他的?”
“我理解他,也希望他理解我。”祁同伟不急不慢道:“等他扑了一个空时,别怪我没提醒他就好。”
“你很自负。”
“自负和自信,有时只是理解上的差异,郝部长,你说呢。”
“我不关注这些。”郝卫国沉声道:“比起过程,我更在乎结果。”
“我也喜欢用结果说话。”
祁同伟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在李维民盯着货车时,他已经安排赵东来去盯着塔寨西边的仓库。
就和赵学安预料的一模一样,林灿让人把货从仓库运走时,还运了两箱汽油。
这时,汽油和货应该快到海滩了。
“祁厅,介意我问一个其他问题吗?”
忽然间,郝卫国认真了起来。
这种认真,让祁同伟莫名心颤,隐隐不安。
“请说。”
“汉东是否有一个汉大帮?”
“汉大帮?”
“对,就是汉大帮。”郝卫国凝视着祁同伟的眸子,似乎想从他的双眼中,分辨接下来话的真假。
祁同伟片刻慌张后,强行镇定了下来。
“没有。”
“没有?”郝卫国又一次问道:“可我为什么听说,汉东那个地界出现了山头?”
“郝部长,你真会说笑,汉东是平原,哪来的山头。”
“没有最好。”郝卫国收拾犀利的眼神,缓了一会,轻声道:“祁厅长,破冰行动已经接近尾声,可风浪从未结束,今天是岭南,明天说不定就是汉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似乎想通什么,祁同伟用力点头,“多谢郝部长提醒。”
“不用谢我,这些都是你自己争取的!”郝卫国徐徐道:“至少在我这里,你还是个合格的厅长。”
祁同伟心里咯噔一下。
瞬间,就联想到赵学安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这个世界没有只升不降的波浪……
汉东的潮水,能把他推向潮头,同样……也能把他摔进深渊。
……
东山市一号码头。
月光如水。
暴雨过后的夜,充斥着泥土的芬香。
“宗辉,这单生意成了,咱们塔寨的货,以后就不愁销路了。”林耀华亲自开车,并憧憬下一笔生意了。
和他不同,林宗辉目视着前方,神情带着几分落寞,“贩D就是贩D,长远不了,说句不好听的,能不能安全过了今夜都是问题。”
“你信不过我哥?”
“我只是信不过这个生意。”作为塔寨还算清醒的三房话事人,林宗辉似乎已经看透了结局,“就算林耀东再怎么谨慎,也不能改变贩D的事实,终有一天,他会带着塔寨跌入万丈深渊。”
“你就是嫉妒我哥罢了。”林耀华不屑道:“过了今夜,你就会明白你和我哥的差距,他会带着塔寨走向辉煌,而你……只会怨天尤人!”
“林主任,交易接近尾声了,能让我回香江了吗?”
“不急。”林耀东回过头,“明天,明天货一旦上了快艇,我亲自送你们离开。”
“你太谨慎了。”
“是嘛。”林耀东推了推眼镜,“谨慎也只是对你我负责罢了。”
看得出来,越到关键时刻,林耀东越是不敢大意。
随后走到列祖列宗牌位前,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赵嘉良笑了,“林主任,你一个做D品生意的,还相信这个?”
林耀东没说话,依旧保持着祈祷姿势。
赵嘉良摇摇头,双眸晦涩难懂。
说实话,他之前小瞧了林耀东,只认为他是个普通D贩,不足为惧。
可没想到,林耀东不仅会偷天换日,还会站在警察位置,反向推理。
明天塔寨东门运D的货车是个烟雾弹。
这个消息他无法传递出去,也无法把林耀东真实意图告诉警方。
唯一能做的,也是祈祷。
祈祷李维民不要那么蠢,只会守株待兔,否则……当林耀东拿不到毒资时,他就得交代在塔寨了。
想想就头疼。
也就在这时,林灿冒着大雨,匆匆来到了祠堂。
见到林耀东,直接跪了下来。
“不好了,东叔,景文他……他中毒了!”
“什么!”林耀东回过身,凝视着林灿,“你再说一遍?”
“景文中毒了,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林耀东,在得知儿子中毒昏迷不醒后,也慌了神。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林灿的衣领,双目充着血,“到底怎么回事?景文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不……不知道。”林灿结结巴巴,“中午吃完饭时,我们和学安在打牌,景文说想回去睡个午觉,结果……结果……他就昏迷了,嘴唇乌青。”
“后来学安叫来了医生。”
“医生检查一番后,说景文是中毒了,好像还是被蛇咬的。”
“蛇毒……”林耀东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蛇咬的?”
“医生看不出来。”林灿咽了咽口水,“不过医生说了,如果24小时内无法注入相对应的血清,景文就危险了。”
“废物,废物。”林耀东彻底乱了分寸,让人看好赵嘉良后,立刻赶往林景文的屋子。
雨越下越大。
到了林景文的屋子,林耀东全身已经湿透,镜片上更是挂满水滴。
“刘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爱子心切的林耀东,摇晃着医生的肩膀,不自觉间已经失态。
再看床上,瘦弱的林景文,呼吸急促,右边裤腿撸起。
脚踝处两个血眼还在流着黑血。
确实是被毒蛇袭击的症状。
“林主任,你别急,24小时内注射血清,景文就不会有事。”
“那就注射血清啊!”林耀东额头青筋暴起。
他就这一个儿子,贩D也好,和警方斗智斗勇也罢……做了那么多,也就为了这个儿子。
如果儿子没了,他真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毒蛇的血清分为很多种,我没法确认景文是被什么蛇咬的,也就无法注射血清。”
刘医生是塔寨花大价钱请来了医生。
医术很高。
但医术再高,没搞清林景文被什么蛇咬之前,他也不敢乱注射血清。
七月末,八月初,正是毒蛇出没的季节,岭南境内除了眼镜蛇,还有五步蛇,竹叶青,银环蛇……等待。
治疗蛇毒,只能对症下药。
乱来只会让患者死得更快。
林耀东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儿子危在旦夕,他已经失了分寸。
“怎么才能知道我儿子是被什么蛇咬的?”
“化验。”
“那就化验啊!”
“没有仪器。”刘医生为难道:“咱们塔寨内部,就没有化验蛇毒的仪器。”
破绽百出的演员,演技烂到家。
一群黑社会扮警察,气质不像就不说了,还有人戴着几十万的劳力士……啧啧啧,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当然,有人想演戏,他就入戏。
卖力的入戏。
哪怕看到林耀东等人冲进屋子,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持续发力……直到黄深口吐白沫。
“什么,演戏!”赵学安一脸震惊,“演什么戏!”
“我错了。”林耀东拿出一箱现金,丢了过去,“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林耀东的干儿子。”
“东叔,你到底在说什么?”
“试探,之前都在试探你。”林耀深吸一口气,带着愧疚开口:“警察是我找人假扮的,这里不是小黑屋,塔寨也没有爆雷,你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在试探你,作为补偿,这箱钱你拿着。”
“呵呵,原来如此。”赵学安好似如梦初醒,看了地上的钱后,摇摇头,“东叔,我无父无母,景文就是我最亲的人,所以我把塔寨当家,把你当亲人,当长辈,可没想到……你竟然不信我!”
“既然不信我,我再待在塔寨也没意思,钱我就不要了,告诉景文,我永远拿他当兄弟,让他保重。”
赵学安嗅了嗅鼻子,低头就要离开。
下一秒,就被林耀东伸手拦住。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今天赵学安的身手以及反应能力,都让他吃惊。
最重要的是,小伙子真敢杀人。
刚刚如果再来晚一步,黄深真要给他勒死了,一个敢杀人的主,绝对不是卧底……这种人对塔寨来说太难得了。
对林耀东来说更难得。
塔寨内并非没有能人,就像林宗辉,他同样很厉害,也很聪明……可惜,他只是效忠塔寨,永远不会效忠林耀东。
眼前的少年不同,他有勇有谋,更是把林景文当兄弟。
兄弟有难,他能以命相搏,还要奢求什么呢?
林耀东又怎么能放他离开呢?
“学安,今天是东叔错了,东叔不该怀疑你,更不该试探你,可东叔没有办法。”
“塔寨的情况你也了解,如果一个月内不找到买家,这个雷就得爆。”
“一旦爆雷,我和景文都得完。”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学安,相信东叔一次,等塔寨稳定下来后,今天的一切,我会加倍补偿你。”
“算东叔求你……留下来陪着景文!”
其实,到了林耀东这个年纪,很多事都看开了。
他知道塔寨早晚会爆雷。
也知道自己结局。
只是放心不下儿子,把赵学安留在塔寨,就是给儿子买个保险。
赵学安停下脚步,良久后,侧过头看向林耀东,“景文呢?他是否知情?”
“不知情,你把景文当兄弟,景文何尝不一样了呢!”
“好。”赵学安面无表情,“我没亲人,只有景文这个兄弟,我不希望他有事。”
“谢谢。”林耀东长舒一口气,“干完这一票,塔寨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三天后,我会陪景文去见赵嘉良,只要搭上这条线,塔寨至少还能辉煌十年。”
“十年……”林耀东轻轻呢喃,“真的还能再撑十年吗?”
这个问题,他以前想过,也模拟过,最终结论是不可能。
但今时不同往日,有赵学安这样的新鲜血液加入,好像一切又有希望了。
……
另一边。
祁同伟在接到赵学安电话后,越是揣摩,越是觉得事不宜迟。
于是,连夜找到了郝卫国。
“郝部长,不好意思,都这个时候了还来打扰你。”
“来都来了,说什么不好意思。”郝卫国请祁同伟坐下,又亲自端来了一杯茶。
“学安,你疯了,郑胜利还在公安局,你怎么敲断他的腿?”
“简单,我混进警局便是。”
闻言,一起吃饭的另外几人,都慌了神。
连忙劝阻。
“学安,算了,他已经坐牢了,为了敲断他的腿,你再搭进去,不值得。”
“对对对,就算要敲断他的腿,也得等他出来,你跑到公安局行凶,不是找死嘛。”
“就是,冷静冷静。”
“大伙说的对。”林景文附和道:“学安,我们知道你有血性,但没必要干傻事,要不这样,你先去岭南,帮我做点事。”
“什么事儿?”
“我在岭南认识一个姑娘,可一直都是qq往来,虽然聊得很好,却没见过真容,要不这样……你先帮我探探路,如果是个美女,和我说一下!如果是个恐龙,就立刻拉黑她。”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林景文拿出手机,打开qq,点开一个女生的头像,“看见没,这姑娘叫肖露露,在岭南大学读大三,我们聊了都快两年,如果她真像照片一样漂亮,我不介意把她拿下。”
“肖露露……”赵学安轻轻呢喃一声。
随后笑了笑,“都是哥们,你都开口了,那我就先替你跑一趟岭南大学,不过事先说好,就算肖露露是个恐龙,你依旧欠我一份人情。”
“没问题。”
酒过三巡,一直到了凌晨时,众人都有点喝多了。
其他人先走。
赵学安和林景文勾肩搭背,最后离开了大排档。
“学安,先去岭南大学帮我看看肖露露,然后就去东山市等我,有惊喜。”
“惊喜?什么惊喜?”
“到了岭南你就知道了。”林景文打了一个酒嗝,小声道:“其实,我的背景可厉害了。”
“拉到了吧,喝醉了就少说话,吹牛没意思。”
“是不是吹牛,到了岭南你就知道了。”
……
一个星期后。
赵学安根据林景文提供的地址,如约来到了岭南了省会穗城。
岭南大学。
六月中旬,岭南的风比汉东更温柔一点,气候上相对更加宜人。
和江大一样,六月就是毕业季,赵学安一张学生脸,很容易的混进了学校。
学校是个好地方,尤其初夏,男生清一色的短袖,牛仔裤,运动鞋,就像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
女生嘛,更喜欢短裙。
赵学安一眼看去,不自觉感叹一声……腿真白。
当然,他来到岭南大学,可不是为了看腿,背着双肩包,拿着照片,根据路标指示,很快来到了政法系教学楼。
林景文说过,肖露露是岭南大学政法系的学生,同样六月底毕业。
四处张望。
到处都是在拍毕业照的学生,三五成群,衣着光鲜,面对镜头彰显着最好看的一面。
赵学安眼睛有点花,在这么多人中去找一个女生,好像有点强人所难啊。
也就在这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同学,能帮我们拍一张照片吗?”
赵学安回头……一惊……再一惊。
只是一个身材高挑修长的女生,正拿捏相机,笑盈盈地看着他。
而在这女生身侧,站着个“哈基黑”。
哈基黑除了黑,还有一身非洲特有的腱子肉,以及卷卷的毛。
女生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挽着哈基黑胳膊,神色中带着几分幸福。
“同学,我想和我男朋友拍一张照片,能帮个忙吗?”
女生再次开口。
赵学安有些惋惜,这么好看的女生,喜欢什么不好,竟然喜欢一只哈基黑。
更为林景文不值。
因为这个女生和肖露露的照片有九分相似。
于是试探性道:“你是肖露露?”
“你认识我?”
“仰慕已久。”
“是吗?”肖露露捋了捋头发,带着害羞道:“不过,我有男朋友了。”
说罢,指了身边的黑哥们,“肖恩,来自非洲的留学生。”
“很好,很好。”
赵学安点点头,接过相机,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如果有一天,他能登上巅峰,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哈基黑们上强度!
当然,这都是后话。
拍照结束,肖露露欣赏着照片时,哈基黑走了过来,一把搂住赵学安肩膀,洋洋得意。
“女大学生,easy!”
一句easy,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挑衅。
赵学安嫌弃地打掉了肩膀上的手,顺势竖起中指。
挑衅是吧?他也会。
多说一句,就开干!
可哈基黑并未生气,只是耸耸肩,再次来到了肖露露身边,用力啵了一口。
就这一口,把赵学安恶心坏了。
摇摇头,走到一边,拨通了林景文的电话。
“嘿,兄弟,见到我家露露没有?”
“见到了。”
“漂亮不?”
“精致的脸蛋,修长的身材,筷子腿,以及一只哈基黑。”
“什么哈基黑?”
“你说呢?”赵学安揉了揉脑袋,“非洲老表知道不?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继续当舔狗,等哈基黑腻了,说不定还有机会。”
林景文不傻,瞬间明白了。
“你是说,她有男朋友,还是一个哈基黑?”
“没错。”赵学安点点头,“哈基黑还说了,easy!”
“艹!”林景文爆了一句粗口,“特么的,还不如是个恐龙呢?妈的!”
“生气了?”
“不然呢?”林景文咬着牙,“她在网上可是和我说没男朋友,所以我才这么上心,可没想到……玩弄我感情啊。”
“玩弄感情没事,别玩弄你钱就行了。”
林景文没说话,呼吸加重。
赵学安立刻猜到了什么。
“她不会用你的钱,包养哈基黑吧?”
“十万。”林景文痛心疾首,“两年内,她问我借了十万,按你这么说,就是包养哈基黑了。”
“有借条没?我帮你要回来!”
“没有。”林景文嗅了嗅鼻子,“算啦,谁让自己遇人不淑呢,就当花钱买教训吧。”
“你真有钱。”
“不说了。”林景文深吸一口气,“学安,这两天你先在岭南逛一逛,等下个星期我回东山市后,再找你。”
“嗯,电话联系。”
“电话联系。”
这边电话刚一挂断,教学楼下便传出惊叫声。
赵学安侧头看去。
不知何时,肖露露已经不见了,而哈基黑肖嗯正和另一个哈基黑,不知道什么原因,正冲着一个女生口吐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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