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灿儿王上的其他类型小说《红颜未老恩先断(灿儿王上)》,由网络作家“浅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说他的生死此刻早已与我无关。自古多情便如此,情深不寿比命长。我伏案提墨。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我掩住了面,“阿然,你知不知道,阿离马上就要走了,不是回避,不是告辞,不是借一步,是永别。”“你若弄丢了这心心念念得来的江山,阿离再也没有能力替你重打一遍了。”雨尽月明,乌鹊携语。之后的日子过得愈发慢,囚于孤宫之下,蔽日遮天,分不清白昼。窗外的老梧桐没日没夜的落。日子一遍遍过,听着自个的丧钟一声声愈来愈近。日日倚在廊边靠着。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三短两长,这是我和宫中暗卫的暗语。“怎么了。”我没精打采的开了口。“夫人,您还好吗。”“绍光啊,”我认出了他的死士。“夫人......”绍光艰难的开了口。“到底怎么了。”我闭眼...
《红颜未老恩先断(灿儿王上)》精彩片段
若说他的生死此刻早已与我无关。
自古多情便如此,情深不寿比命长。
我伏案提墨。
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
我掩住了面,
“阿然,你知不知道,阿离马上就要走了,不是回避,不是告辞,不是借一步,是永别。”
“你若弄丢了这心心念念得来的江山,阿离再也没有能力替你重打一遍了。”
雨尽月明,乌鹊携语。
之后的日子过得愈发慢,囚于孤宫之下,蔽日遮天,分不清白昼。
窗外的老梧桐没日没夜的落。
日子一遍遍过,听着自个的丧钟一声声愈来愈近。
日日倚在廊边靠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三短两长,这是我和宫中暗卫的暗语。
“怎么了。”我没精打采的开了口。
“夫人,您还好吗。”
“绍光啊,”我认出了他的死士。
“夫人......”绍光艰难的开了口。
“到底怎么了。”我闭眼靠在了墙上。
一窗之隔,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大都要完了。”
“王上现如今沉迷歌舞酒色,根本无心治国,一些朝中势力开始暗涌,这不算,......蛮夷连哄带骗,连偷带打已拿下了大半个西北了。”
我深出一口气。
“他的江山,关我什么事。”
他那天的背影历历在目。
“夫人,这是您和王上一起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啊。”
我摇了摇头,
“我说的话他若听,我自有千种百种方法,可眼下他不再听我任何一句言语,我能有什么办法。”
绍光砸了砸墙。
“夫人若也无法,绍光今夜只有去赴死了,绍光不能眼睁睁看着国土沦陷,多年来谢过夫人照料之恩。”
我心下噗噗一跳,
“绍光......绍光......”
“夫人我在......”
“你信的过我吗。”
“当然信得过。”
借着月,我铺开一方白绢。
咬破指头,些下了一封密函。
趁着月色,我顺着窗子递给了绍光。
“务必将此交到童常安先生手里。”
砰砰!
外面传来两声沉重的叩头声。
“臣替天下谢过夫人。”
我倚在墙案,几乎哽咽到失了声。
“阿离啊,这天下,除了你,所有人都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嘈杂聒醒了我,这储南宫死寂了好久,忽地让人有些不习惯。
砰!
门板声从外面传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滚热的火光。
看着这群举着火把的暗卫,我慢慢坐了起来。
看来是老师已经说动了他了。
我在暗卫的带领下来至诏贤殿。
夜还未尽,
烽火错拥中我看到他站在大殿门口。
那里层层高阶高高在上,他的目光此刻却对向我。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两岸有举着火把的暗卫,他负着手一路下来如群星托月熠熠生辉。
“阿离。”他慢慢开口。
这个称呼我好久没有听过。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得不到我,就要夺回当初给我带来的一切,对吗,阿离。”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看着我疑惑的面容。
招手让人拖来一个东西。
砰!
人生中总有那么一刻是特别难堪的,我现在感觉我此刻就在那一刻。
走在喧嚷的山村小市,人烟活气触之可闻。
我有些开心,阿然,多谢你赏我流放。
漫步在阳光中,感觉多日向自己靠近的死亡终拉开了距离。
“夫人。”
一个孩子过来跟我打招呼。
惊之余道,
“你认识我?”
“我们都认识你。”
小孩子跑开了。
老师常说得民心者得天下,难怪我会是阿然最恐慌的对象。
在小案边坐下,
立刻便有村民过来同我招呼,
“夫人,这边要吃点吗。”
我摇了摇头。
“不好了!不好了!......”
我慢慢站了起来。
只听那个前来报信的村民一身泥泞。
“王上开始屠镇了!”
我心下一紧,随之胸口骤痛。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夫人!”
惊魂未定的村民赶忙跑了过来。
“放风出去,告诉他,我在这里。”
看着那些惊在原地的村民。
我做了最后的安慰。
“不用怕,我有办法。”
荒草葳蕤,崖前草木丛生。
我在这群百姓簇拥中慢慢来到这里。
这次我终不再单枪匹马前来与他对垒了。
他乘红驹立于崖等我良久,或许是久日未见。他脸上开始有了沧桑的痕迹。
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好像好久未见了。
只不过,这次站在他身边的我这次来到了他的对面,当初打仗的时候看着他持枪舞剑的样子,甚至有时会对敌方少有恻隐。
可当我站在这个所谓的“敌方”时,倒也没有多少操心的心情了。
我朝前走了走,来到百姓之前。
那些以枪指着我的将领士兵都无意识的敛了敛。
他一个侧身跳下了马,
熟练的抽出佩剑,直直对准了我。
我抬手制住那些准备上前的百姓。
他唇角微扯,
“拦什么,让他们上啊,一群乱逆,大不了,都砍了。”
我看着他,
“荒淫无度,暴虐成性,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他笑了笑,
“干你何事,乱逆也配管寡人的事。”
我抬了抬眼。
“放他们走吧,纵使有罪的的也只是我,与他人无关。”
“无关?包庇谋逆还无罪?”
我一把握住他渐渐转移的剑尖。
“非得这样吗。”
他双目泛红。
“都是你逼我的。”
我愣住了。
我的阿然,这是我的阿然啊。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
“希望阿然以后不要后悔。”
我输进所有力气贯力向前,任由剑身将我打个对穿。
抬目看到了他那张惊到失态的脸。
他慌张的张着嘴说些什么我听不到,
我好久没这么近的看过他了,之前病得看不清,日日都想这样好好的看看他,但是没有机会,当时好怕把他的样子忘掉了,即使他的样子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他瘦了。
我好想抬手摸摸他的脸,可浑身都借不上劲,还没触到他便陷入了黑暗。
好冷好冷,实在太冷了。
此刻我有多么想抱抱他。
阿然是大都的王上,大都的将军,有着宽阔的肩膀和坚硬的胸膛。
他的怀抱一直都是最温暖的,
到临死了我还抱着这个不要命的痴想。
承逸宫。
“实不相瞒,您可能不知道,我,没几天活头了。”我说这句话时心下有些慌。
老先生听到这话时颤颤巍巍的从藤椅上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呀你,过来,让我看看,几月不见,怎么瘦了成这样。”
老先生年纪大了看不清,要我靠近时才看清。
“你这个孩子呀。”
我蹲在他的藤椅边,忍下无数酸楚。
“老师......以后,阿然要交托给您了。”
老先生看着我将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苍迈浑浊的双眸渐渐红了起来。
“你说说你呀,丫头,你的命怎么这样苦,这好不容易帮然儿打下了这片江山,却无福消受。”
我泪直接就决了堤。
“拜托您了老师。”
他摇了摇手,将面转向了里面,不忍看我。
“罢了罢了,红颜未老恩先断,宫下如今又——”
“老师,我不怪他。”
所谓倾盖如故白首如新,可又有多少倾盖如故到头来还是白首如新。
行在行空的复道里,
汴京城人声鼎沸,侧目便可看到我帮他打下的天下。
我的城门失火,殃及不到你的池鱼。
你宴酣正乐,隔岸观火全是我的不堪。
雨声正沸,一丫鬟撑着伞远远踉踉跄跄跑了过来。
远远看见我,伞都跑得飞了去。
她噗通一声给我跪了下来。
“夫人救命!”
我见她浑身湿透,将她扶了起来。
“夫人救命!灿儿......灿儿......”
“灿儿怎么了?”
雷雨交错,我让那宫女撑着伞带我到景贤宫。
远远地。
那个孱弱瘦小的身影贴在光滑平阔的湖台边。
我撑着伞,步履发重的朝那边挪了过去。
这傻孩子,早上还说想吃枣糖糕,这会是怎么了。
我慢慢将她扶起,抱在怀里。
浑身湿透了,凉的扯心。
双目浅阖的小脸上是刺目的割痕。
我慢慢抬起她纤细的小臂,绽破的衣料下是绽破过鲜红的皮肉。
“灿儿落水了,我家夫人好心找人将她救上来的,可,还是迟了一步。”
我没有看她,
“你家夫人呢。”
“在那。”
随着她的方向望去,
那蛮夷女子,坐在湖心亭观台处,见我望来,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走了过去,她遣来帮我撑伞的宫女被我一目剜了下去。
雨浇个凉透。
“你好大的胆子。”
“姐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来至她身边,她缓缓站了起来。
“你家丫头好不小心,落了水。”
“救不过来,也怪我。”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淡定的很。
“她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湖底碎石多,兴许时求救时——”
啪!
我一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一把攥起她的衣襟,
“她当年为了救我,宴上为我试毒被毒的又聋又哑,不会说也不会叫,折磨的时候是不是省了很多力。”
她看着我掩饰不住杀意的目光,眼中开始有了惧意。
“穆商离,我是王上的人。”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我双手有些发颤,
“穆商离,我肚子里有了皇嗣。”
她看着我的眼睛,
“听宫里说,你当初为了帮王上退西北,落了冰湖,这辈子,——都做不成母亲了。”
我说不出话,
“你打呀,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斗不过我。不仅是我,我还要接来我蛮夷的姐妹,我要让楚定萧彻底沉迷酒色,夜夜笙歌,然后联系我的族人,将天下夺过来。让你亲眼看着你拼了半条命助他打下的天下怎么一点点供到蛮夷的手上。”
我笑了笑。
“作死的东西,你配吗。”
“配吗?他已经将西北割给我的哥哥了。哈哈哈哈,就是你舍身下冰湖夺来的西北。”
一时冲击让我整个滞在原地。
“谢谢你为蛮夷夺来的天下。”
“那该死的丫头,到被我活活打死的最后一刻也不肯承认这件事。”
她再一次提到灿儿,我的灿儿心疼我的江山,被她活活打死了。
那一刻,我心脏狂跳,几乎是不可控的扯住了她的衣襟。
砰!!!
湖面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她不可置信地落了下去。
“阿离你在做什么!”身后响起的声音雷击般将我定在了原地。
阿然他想都没想的紧跟着跳到了湖里。
那些和他同来商议的大臣皆噤声望向我。
一个转身,阿然已抱着刚从水中救起的蛮夷女上了岸。
这对苦命鸳鸯死死抱在一起刺伤了我的眼。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关回她的储南宫,没我的命令,不准让她接触任何人!”阿然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楚定萧!你真的,把西北割给了蛮夷。”我少有的开始口不择言。
“寡人的天下,不用你操心。”他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雷雨欢沸,我迂回其中不知所措。
看着地上被万箭穿身的绍光,我慢慢俯身蹲了下去。
“怎么了。”
“怎么了,你不清楚吗。”
从上方飘下来一面被染红的白绢。
我慢慢摊开。
“今昏君楚定萧沉迷酒色,贪误国事,宜废而杀之后快。欲响应者可联系吾恩师童常安,共联齐手,改朝易君。——穆商离”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
“你认不出我的字?”
他冷笑。
“我认得你的字,同行十多载,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我宁可不认识。”
一阵眩晕狂袭而来。
我不可控的朝后倒去,他伸出手一把将我钳住。
“阿离,我顾及我们的情谊,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留你一命,只是将你囚进了深宫,可你呢,你是一点情面不留啊,啊?你竟一心想置我于死地,阿离啊阿离,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他看着我的脸追问我。
“老师呢。”
我强镇自己看着他。
“那老东西被我抄了家,关起来了。”
“那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人!”
我眼泪不可控的往外冒。
“你也是陪我长大的人,你们都是被我当初当成最亲的人,可现在呢,我最亲的人要害我,急不可待的筹谋着我死。”
我浑身发颤。
“你斩了我吧。”
“不急,我呢,目前不会杀你,你不是喜欢这片江山吗,我让你好好看看。即日起,我会将你流放边疆,山河渺远,有的是够你看的。”
我还想说什么,脑部狂袭而来激烈的刺痛感将我瞬间击垮。
一阵眩晕将我带进了无尽黑暗。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久远的梦。
梦里有个少年,他哭着告诉我,他很害怕,他害怕有人要伤害他,他扬言要成为全天下最厉害的人,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害怕他。
我用尽力气将他托举到了王位。
可转眼少年变成了王上的阿然,他笑着一剑刺穿了我的心。
慢慢醒了过来。
一丝熹光从外面照进来。
身下是干硬的稻草,周遭是坚密的囚栏。
我坐起来。
“醒了?”
囚栏之外,那蛮夷女子坐在椅子上望着我。
这昏暗的地牢里,她那件红色纱衣分外惹眼。
“你得逞了。”我看着她。
她笑了笑。
“穆商离,你死了其实我挺可惜的,像你这样的人才实属不多见,不然这样,你投入我蛮夷,我给你谋生路?”
我松了松筋骨,
“不必了。”
“说的也是,毕竟——你也没几天活头了。”
我心下一滞。
她笑了。
“老师在上,学生穆商离在此请教老师一个问题,何为情私,何为家国。老师曾因阿然沉酣歌舞酒乐而与之断离,今其之天下岌岌可危,此时的阿然不仅是老师的学生,更是天下的君主。情私家国,请老师予以轻重。若非江山易散不易得,离之将死,无法替阿然打下第二个江山。离之难堪,今大限将至空无一法,惟血书一封恳请老师出面劝诫阿然,老师于阿离有知遇之恩,天下之大,惟老师一人可谏,师之恩重,离结草衔环无为报。——生穆商离”
一字一句。
如刀剑灌耳。
我望着她手中的白绢。
“何必呢。”
“是呀,何必呢。这样的男人你图什么。”
看着她的眼睛。
“你不会懂的。
“你是谁,为何在此?”
推开门,便看到这个脏兮兮的小鬼靠坐在我栈房的门口。
“回夫人,小的路乞儿,是这一带的小叫花子。”
他年纪很小,刚刚应该是睡着了,此刻还不甚清醒。
“那,你为何在此啊。”
他揉了揉眼,
“保护夫人。”
夜风阵阵,这孩子残破的衣角翻飞在夜色里。
心下一酸,我打开门让他进来。
他不肯进,一言自己身份不配。
我若执意也不肯,
我无法,进去拿来两盘糕点递给他。
他狼吞虎咽的坐在门边,我慢慢扶着门框坐下。
“乞儿,你今年多大了?”
“六岁。”
看着他,我口中喃喃道。
“六岁,......若没有那桩事,我们的娃娃也有这么大了吧。”
我与阿然十六岁成婚,若非是落了冰湖。
第一年阿然便可做爹了,
书声许许,琴瑟寂寂,一直是我向往至死都不可得之景。
“夫人你怎么哭了。”
我垂眸望着他,
“兴许是夜风太大了,迷了眼。”
他笑了。
“夫人,王上为何要杀你呀。”
我心越想越酸。
“兴许,是我做的不好吧。”
“不对,夫人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我娘告诉我的。”
“你娘呢?”
“她不要我了,把我扔了。”
我愣了愣,
“扔了?”
他放下饼,侧目望向我。
“嗯。”
“为何要把你扔了?”
他学着我的口吻。
“兴许是我不听话,做的不好吧。”
我心突突的跳,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乞儿的娘亲将他扔在江临一带,在这种富庶一带是为了让他活命。
那,阿然千方百计的要赶我出来,是不是宫中遇到了什么难言之处,也是为了救我让我活命。
越是这样想愈害怕。
一方怕我猜对了,阿然此刻已遇不测。
另一方也怕我猜错了,是我自作多情。
小孩子吃完便靠在门岸边睡去了。
我坐在门槛,夜风愈为孤寒。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兴许是我爱而不可得,遂有了这假象痴想。
在这样下去,难保哪一天我不会得了相思为疾的失心疯了。
到底是我走了不要他了,还是他不要我了。
乌鹊寂寂,夜风卷来细雨,整个江岸冷的一塌糊涂。
“这比不过储南宫冷。”
我立在渡口,老是不可控的望着他的方向。
我将手伸出伞外,冷彻了我。
远处的灯笼铺子还未打烊。
远远一片,灯火徜徉。
“阿离你知道吗?若是你还在,无论是多冷的夜,我都不会害怕的,我怕冷也怕黑,没读过书,运气也不太好,若不是遇见你,早死在哪个沟落也不自知。”
我浑身发颤,任着暖流一阵阵过过我的脸。
“阿离,这城外灯火万家,没有一盏是留给我,一直被我藏在储南宫的这盏灯火,我不知道属不属于我,但被我藏起,定是为了我心下最后的温热的,因为有她在的地方就有家。”
“你,为何,肯嫁给我。”
“嗯?”
“你美貌至此,又智谋超群功大于军,岂是我这种人配的上的。”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让我很心疼的人,我打心底疼他,想给他一个家。”
伞已握不住,任着它被夜风卷入风中。
之前的医师便告诉我,我这病最忌大哭。
可我现如今日日想的阿然要死,短短几日,仿若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
这个人存在我的脑子里,分明就是夜夜来催命的。
浑身湿透,瑟瑟抖嗦的往回走。
天下之大,茫然到了极点。
“阿然,阿离没有家了。”
天下之大,皆可为家。
天下之小,容身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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