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希月何志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空间穿七零,搬空家里去下乡全文》,由网络作家“七七020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国强看着面前柔柔弱弱,一张脸盘白净得不像话的少女,半信半疑问:“你会医吗?”“我外公是中医,我从小跟着他学了点皮毛,虽然不精,但止血还是有把握的。”李希月说。许国强有些犹豫,按理说眼前没有别的办法,有人能医牛他应该立即答应的,可是眼前的人是个十几岁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又是个女娃娃,他不敢轻易让她试。要是把牛治死,可就完了。李希月知道他的顾虑,指着牛说:“如果失血过多,就算是救回来也废了。”“大队长,要不让她试试?”许老三试探着开口道。一旁有村民阻止:“不行,她是知青,哪个晓得她有啥歪心思,要是把牛弄死了,咱们全都完了。”“对对,不能相信一个外人。”“这些城里来的女知青就没一个好人。”“她长得比之前那个女知青还好看,指不定也是祸水。”...
《带着空间穿七零,搬空家里去下乡全文》精彩片段
许国强看着面前柔柔弱弱,一张脸盘白净得不像话的少女,半信半疑问:“你会医吗?”
“我外公是中医,我从小跟着他学了点皮毛,虽然不精,但止血还是有把握的。”李希月说。
许国强有些犹豫,按理说眼前没有别的办法,有人能医牛他应该立即答应的,可是眼前的人是个十几岁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又是个女娃娃,他不敢轻易让她试。
要是把牛治死,可就完了。
李希月知道他的顾虑,指着牛说:“如果失血过多,就算是救回来也废了。”
“大队长,要不让她试试?”许老三试探着开口道。
一旁有村民阻止:“不行,她是知青,哪个晓得她有啥歪心思,要是把牛弄死了,咱们全都完了。”
“对对,不能相信一个外人。”
“这些城里来的女知青就没一个好人。”
“她长得比之前那个女知青还好看,指不定也是祸水。”
人群中的王嘉兴赶紧出来替李希月说话,“李知青会医术,很厉害的,听说余婶在回来的时候晕倒了,就是李知青医好的。”
黄心蕊把一路上发生的事当成李希月的英雄事迹绘声绘色的说给他听了。
“大队长,婶子确实说过,李知青救了她。”许大伟低声说。
许国强昨天当然听老娘提了一嘴,但他在气头上就没细听,这样一说他确实有点印象。
李希月叹了口气,“大队长,我们中医讲究信则医,不信则不医,你们既然不信我,我可以离开。”
她也并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治病救人确实是医生的职责,但别人不让救她也不会上赶着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李知青,你别走。”许三叔叫住她,转向许国强急道:“失血过多人都会死,更何况是牛,大队长,就让她试一试吧。”
许国强看了看牛,又看了看李希月,一咬牙,“你来。”
有村民还要阻止:“大队长,不……”
“闭嘴,要是耽误了牛的伤势,你们谁负责?”许国强喝问。
那几个反对的村民就不敢出声了,他们谁也负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李希月走向前查看牛的伤口,见牛前蹄的第一个关节处有一道手掌长的口子,应是割到了动脉,所以才会大出血。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取出来,一一扎在牛的穴位上。
无论是她还是原主都熟知各种动物身上的穴位,原主没有给动物医治的先例,但末世的时候她替很多受伤的动物医治过,有经验。
“不是治伤吗?为什么要给牛扎针?”
“对啊,扎那么多针,牛还能活吗?”
“她不是要治牛,是要杀牛!”
之前反对的村民再次叫嚣起来。
许国强也急了,向前拽住李希月的胳膊,“你做什么?”
“你看。”李希月脸色平静,指向牛的腿。
许国强看去,见血好像快止住了。
“止住了,血快止住了。”许三叔激动说。
许国强放开她,退后,不再阻止。
李希月没有分心,继续。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凶巴巴朝她道:“你做什么?谁让你碰耕牛的,你安的什么心?”
李希月抬头看去,见是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呈小麦色,长相俊秀,但眉眼自带一股子锐利,将他秀气的容貌大打折扣。
面对对方质疑和指责语气,她没有怯场,拂开垂落的碎发,平静说:“给牛止血。”
“你……”男人正要再次出声,却被许国强拦住了。
许国强说:“向阳,她会医,也许能治牛。”
在一个暗室中,找到了七八口箱子,有两口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满了小黄鱼,有两口箱子是现金,足有十几万,还有两口是金银玉器,两口是字画古董。
李希月不客气,全收了。
一间一间房搜刮过去,陆陆续续收了些现金、烟油、手表、收音机、布料等,还收了一台缝纫机。
到时候自己用布和棉花做衣服和被子用得到。
李希月搜完各个房间又去了后院,发现后院是一排排仓房,一间屋子里有人在守夜,正打牌喝酒,闹腾着。
李希月从空间买了迷雾,将一屋子人给迷晕了。
她大摇大摆走进去,仓房里堆满了一个一个的麻袋,李希月用匕首划开一包,发现是大米。
看着白哗哗的大米,李希月双眼弯成月牙,全收进空间,她正愁粮食不够吃呢,这不是上赶着给她送粮食吗?
其它仓房有的堆满了面粉,有的堆满了红薯、玉米、南瓜、土豆、白菜这些,有的放的是油、盐、酱、醋、茶,烟酒等物。
将所有的仓房搬空,李希月才满意离开。
直接回了家,已经快天亮了,小白说屋里没有人,不知道李博文和王惠兰去哪了,那姐弟俩不用说,肯定还在医院躺着,没有三五天怕是下不得床。
在空间洗漱一番,李希月喝了点井水,又吃了份在国营饭店打包回来的肉包子。
包子还热乎的,和刚买的时候一样,李希月这才发现仓库的时间是静止的,东西放进去时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那就方便多了,做饭的时候多做些,犯懒的时候拿出来吃,随时都能吃口热乎的,对她这种懒人简直太友好了。
空间银行里的现金已经有287989元,小黄鱼也有1768根,金银玉器上千件、古董字画上百件,细粮粗粮屯得满满当当,这些够她用三辈子了。
想到三辈子都不用为生计发愁,可以躺平当条咸鱼,李希月安心的在空间里睡下了。
小白乖乖的趴在床边,一双耳朵一动一动,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人呢?死哪去了?货被偷了!”黑市里搬运货物的小弟正准备进仓库运货,打开门一看,里面全空了,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很快,宅子里的人都被惊醒,陈雄得到消息也赶了回来,见仓库里空空如也,脑子都懵了。
“雄哥,暗房里的东西也没了。”这时,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跑出来慌乱说。
陈雄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赶紧冲进自己的屋子,打开暗房,里面果然也空了,他瘫坐在地,像被抽走了魂一般。
家里男人、女人、大人、小孩加起来近三十多个人,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家被偷了。
连锁都没有被撬的痕迹,东西就那么不翼而飞了。
守夜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酒才让人搬空了仓库。
陈雄知道自己遇上道上的人物了,赶紧连滚带爬去找自己的老大。
来到老大黑瘸子家,陈雄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瘸了条腿的男人已经年过半百,头发都白了,他叼着雪茄,不敢置信,“东西凭空消失了?”
他祖上是做响马的,在道上名气响当当,后来新华国成立,他又改行做起了倒斗的活路,时代一年一变化,再后来就开了黑市,靠着低进高出赚了不少,黑吃黑的事也没少干。
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吃,他都怀疑眼前的陈雄脑子被门夹了,在说胡话。
“是,黑爷,确实没有被盗的痕迹。”陈雄硬着头皮说。
黑瘸子一双略显混浊的眼散发出一阵煞气,“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也许是咱们的对头,也许是……”
黑瘸子打断他的话,“老雄,不是你吧?”
“黑爷,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我跟了您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陈雄吓得都跪下了。
黑瘸子盯着他,见他不像演戏,笑了,“瞧你紧张的,我不过随口一问,起来吧,让人看见笑话。”
陈雄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黑爷,要不要我带弟兄们去查?”
“查吧,查出来知会我一声儿。”黑瘸子语气平淡。
他并不止陈雄这一个放货的据点,旁的地方还有,对于普通人来说,陈雄那的货虽多,但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不了让陈雄赔呗,谁让他这么没用,死人连棺材板都守不住。
陈雄应了声,赶紧带人去查了,只是一连查了几天都没有查到蛛丝马迹。
他怀疑过那晚一口气买下一腿猪肉的男人,可根本没有半点消息。
他让与男人交易的摊主描述出长相,拿着画像去找,发现世间压根就没有这样一个人。
查不出来,事情就那样不了了之了,陈雄只能认栽,咬着牙自己赔。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次日一早,李希月起来,发现李家人还是没回来,她打包出一个行李,然后开始第二轮的偷家。
这次明面上的东西她全收了,连桌子凳子都没留下,最后房子只剩了个空壳子。
空间商城有回收的旧货市场,李希月打算把需要的留下来用,不需要的就放旧货市场回收换钱。
总之,她一根毛也不会留下。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满意点了点头,背上行李出门。
出了院门就遇见了张奶奶,小老太手里捧着个饭盒似在外面等很久了。
“张奶奶。”李希月走向前唤道。
张奶奶见她拿着包裹知道她要下乡了,忙将手中的饭盒塞到她手里,“闺女,奶奶给你做了点饺子,你带着车上吃。”
“谢谢奶奶。”李希月接过饭盒,还是热的,她心里也热了起来。
张奶奶见没有人送她,无奈摇头,“别在意旁人,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到了乡下,要照顾好自己,万万多保重。”
“奶奶,我会的,您也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有机会我会回来看您的。”李希月握住老人满是皱纹的手,“家里的东西我都卖了,等会儿您就可以叫婶子娘家人来收房子。”
独门独户就是好,干了什么旁人也不知道。
“好,卖了好,还能换点钱带在身上。”张奶奶赞同。
反正儿媳妇娘家侄子结婚,女方那边主动提出要带家具过来,李家的东西都旧了,不如卖了让丫头多拿点钱傍身。
和张奶奶道别后李希月越想越气,调了个头去了一个地方。
连个外人都知道对原主好,李博文这个亲生父亲却对原主不闻不问。
昨天原主也伤得很重,他却只带李沐晴姐弟去医院,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原主的伤势,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李希月来到目的地,看着庄严肃穆的公安局三个字,决然走了进去,“公安同志,我要报案。”
李希月走后不久,李博文一家四口就回来了。
昨天李博文狠狠打了王惠兰一顿,王惠兰始终不承认是她偷了钱,最后答应去娘家借钱这才消了李博文的怒火。
只是娘家那边只借给他们三十块钱,王惠兰寒了心。
这些年她拿给娘家少说也有几百块,可是她出了事,娘家却只肯借她三十,还让她写了借条。
王惠兰终于明白自己以前贴补娘家的做法有多蠢,暗暗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拿一分钱给娘家。
厂里发工资还有二十多天,手里的三十块钱勉强能熬过去,但没办法再付儿女的医药费,只能让儿女出了院,回家里休养。
“我屋里的东西怎么没了?”李沐晴打开房门,见屋里空荡荡的,都顾不上头痛,大声喊道。
王惠兰跑过去一看,傻了眼,还没说什么,听到儿子也说屋里东西没了,赶紧又跑过去看,同样空了。
她又跟着李博文进了堂屋,见原来满满当当的房子只剩个空壳子,一个踉跄,险些没栽在地上。
啊啊啊!哪个杀千刀的又把他们家给偷了?!
孙霞提着食盒进来的时候就见夫妻二人抱头痛哭的场景,赶紧劝道:“大山,可不能让月娥这样哭,伤身子的。”
“对对,我糊涂了,我糊涂了。”许大山忙抹去眼泪,也把媳妇劝停了,“孩子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我们一家人以后还要过好日子呢。”
方月娥抽泣着点头,看着襁褓中的孩子,简直爱到心坎里。
李希月一觉睡到中午,她伸了个懒腰,可真舒服呀。
外面传来说话声,是黄心蕊他们上工回来了,她赶紧穿衣服下床,整理了一下头发,出了门,“你们回来了?”
“月月,你醒了?”黄心蕊跑过去,“你昨天去哪了?怎么半夜才回来?”
李希月笑说:“晚点再说,我饿了。”
王嘉兴立即说:“我去做饭。”
黄心蕊就拉着李希月进了屋,李希月问她:“你在做什么活计?”
“挖沟渠,你看,手都磨起泡了。”黄心蕊摊开右手,上面赫然一个水泡。
李希月拿起她的手帮她吹了吹,“我有药,给你上点药。”她从柜子里拿出药,轻轻给她上了药。
“谢谢你月月。”黄心蕊挽住她的胳膊,抱怨说:“新来那个男知青脾气好大,你没起来吃早饭,你都不知道,他挑三拣四的,嫌弃这嫌弃那,和赵小丽一路货色。”
又是个作死的?
李希月拍拍她的手安慰,“别怕,他要是敢过分,我收拾他。”
“嗯,有你在,我当然不怕。”黄心蕊说完站起身,“我去帮忙做饭,你也赶紧洗漱吧。”
李希月洗漱好收拾完床铺来到厨房,饭菜已经快好了,没看到新来的男知青,王嘉兴说他在睡觉,不让人打扰他。
李希月有些无语,都正午了还在睡觉,敢情不但作还是个懒汉。
下午还要上工,做好饭三人便坐下来开吃。
正吃着,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没好气说:“你们吃饭怎么不叫我?”
李希月转头看去,见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皮肤白净,但此刻横眉怒眼,将他的容貌大打了折扣。
李希月觉得此人眉眼有几分熟悉,但确定原主记忆中没有这么个货,看他这样猜到是新来的知青,便没理她,低头继续吃饭。
黄心蕊也没理他,扒饭的速度都加快了。
王嘉兴开口了,“赵知青,你自己说你要睡觉,让我们不要打扰你的。”
“我是让你们别打扰我睡觉,但没说吃饭也不喊我。”男知青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黄心蕊忍不住回怼,“你干活了吗?你交粮了吗?凭什么我们要叫你吃饭?”
李希月赞同她的话,她对王嘉兴说:“以后咱们分工,知青点的活轮流来做,做饭、打水、捡柴、烧水、洗碗这些活每个人都要做,不做就没饭吃。”
王嘉兴和黄心蕊都点头同意。
“你就是李希月?”男知青看着李希月很是惊讶。
李希月一个疑惑的眼神甩过去,这货认识她还是已经听过她的大名?
男知青走过来,“我是赵国华啊。”
赵国华?
李希月脑中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
不就是原主那个和李沐晴勾搭在一起的未婚夫吗?哦不,前未婚夫。
赵国华在凳子上坐了,双手放在大腿上,背脊挺直,发号施令一般,“以后你帮我做饭洗衣,如果可以,也帮我上工。”
没想到李希月长得这么好看,比李沐晴还要好看,早知道她长这样,他就不会那么抗拒他们的婚约了。
李希月几个仿佛听到了笑话,这货是没睡醒还是出门时脑袋被门夹了?
许老六气得直骂,“你个没良心的狼崽子,替我老头子去看看不行吗?人家好歹和你一起救了老牛,也有革命情谊在,你就这么不讲感情?”
许向阳没理会他,大步出了院子,消失在他眼前。
许老头气得往凳子上一坐,直拍膝盖,好不容易有个人才,又要没了。
生产队队委办,院中间高高悬挂的五星红旗迎风飞扬。
办公室里,喝了点小酒,脸上泛起红晕的许国强,看着面前的赵小丽,问:“你说是李知青往田里丢的玻璃弄伤的牛?”
“是。”赵小丽一脸坚定回答。
许国强烦躁的挠了挠头,“证据呢?”
“这是李希月包裹里找到的罐头,这是田里拿回来的玻璃碎片,和罐头材质一模一样。”许大伟把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
他也没想到救牛和害牛的人是同一个,他原本还感激李希月,这会子恨死她了,要不是她,他也不会挨大队长骂,也不会被踹到田里,冻那么一场。
许国强对照了过后,也确定了碎玻璃就是出自这种罐头,便让人回家把李希月叫过来。
去叫李希月的村民被余奶奶拉住问出实情,担忧对李希月说:“月月,这事麻烦了。”
“不麻烦的,余奶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相信大队长会还我清白。”李希月面上平静。
黄心蕊这才想起之前赵小丽的异常,把事情说了,笃定道:“是她做的,她反过来诬陷月月。”
“这个赵知青一看就是心术不正的人,月月,别怕,我去和国强说,他不敢不听我的。”余奶奶说罢就要走。
李希月拉住她,“余奶奶,你和我关系要好,又是大队长的家人,你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平白冤枉了你吧?”孙霞急道。
李希月笑说:“放心吧,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赵小丽既然不想过安稳日子,那就成全她!
想了想,她对孙霞说:“婶子,你帮我一个忙……”
“放心,这事我一定替你办妥了。”孙霞拍着胸脯保证。
黄心蕊说:“月月,我陪你去吧。”
李希月摇头,“不,你回宿舍,然后……”
来到队委办,里面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见李希月来了,都对着她指指点点起来。
“竟然是她做的,先前见她救了牛,还觉得她和别的女知青不一样,这下看来都是同样的货色。”
“没错,她之所以救牛估计是怕有人查到是她往田里丢的玻璃。”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错她了。”
不知全貌不予评论,这是李希月的行事原则,但旁人不会像她这样,大部分都是听风就是雨的愚昧之人。
李希月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径直进了办公室。
里面许国强、许大伟、以及队委干部们都在。
赵小丽一脸得意的站在许大伟身边,朝李希月投来一个胜利的目光。
李希月暗想,这就得意上了?胜负还未定呢。
不等许国强说话,许大伟没好气说:“李知青,赵知青举报你故意往田里丢玻璃,伤了耕牛,人证物证齐全,你有什么话说?”
李希月看过桌上的物证,确实是她的罐头,以及罐头的碎玻璃,便问:“谁是人证?”
“当然是我。”赵小丽昂起下巴。
李希月不急不缓问:“请问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我往田里丢玻璃的?”
“昨天晚上。”赵小丽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昨天半夜,我起来上茅房,发现你人不在,你一定是那时候把玻璃扔进田里的。”
到了县城,李希月打听了报社的位置后,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从空间拿出自行车,骑车过去。
“同志,我是永和县的下乡知青,我要登一则消息,这是我的介绍信。”李希月将介绍信拿出来,递给报社的同志。
报社的同志接过介绍信看过无误后,递给他一张纸,让她把要登报的内容大致写下来。
登了一则断绝关系的报纸,还让报社的同志到时候寄一份报纸给她。
接着又去邮局寄了一封信给张奶奶和刘春梅,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她们,让她们放心,还买了点当地的特产算作回礼寄了回去。
事情办完,李希月就坐着班车回了公社。
一来一回花了四个小时,天已经快黑了,李希月从空间拿出自行车就往生产队赶。
快到村子时,小白说后面有人跟着她。
李希月问,“是什么人?”
“一个醉汉,月月,他想打你的主意。”小白很生气。
李希月暗想,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她把小白从空间放出来,让小白藏起来伺机而动。
当然,天黑了,小白全身都是黑的,不用藏,只要站着不动,别人就发现不了它。
李希月故意放慢了骑车的速度,后面的醉汉果然追了上来,拦住了李希月的去路。
“小姑娘,天黑一个人赶路,胆子挺大的嘛。”醉汉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胡子拉碴,衣服也又脏又破,看上去很邋遢。
他一靠近,散发出一股子恶臭,是酒味和汗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人作呕。
李希月退后几步,装出害怕的样子,“同志,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四下无人,只有我们两个,陪叔乐呵乐呵怎么样?”醉汉打了个酒嗝,笑得猥琐。
李希月实难忍受这味儿,不想与他啰嗦,低声唤,“小白。”
“汪汪汪……”小白得到指令,跳起来扑向醉汉。
醉汉本就两脚漂浮,被大力扑来,身子不稳朝后倒去,痛得骂道:“哪来的野狗?走开,畜牲!”
小白嘶咬他的手臂,爪子还往他脸上招呼,“汪汪汪……”
李希月听到小白说的是,“让你打月月的主意,你这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咬死你!”
小白是哪学来的这些骂人的话?
不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话没错。
她坐在自行车上,看着小白将醉汉咬得哭爹喊娘,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李知青,是你吗?发生什么事了?”这时,村口跑来一个人,听声音像是许向阳。
李希月忙让小白停下,等人过来后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她说完,装出一脸害怕,语气中还夹带着一丝庆幸,“还好突然跑出来一条狗救了我,不然就……”
夜幕低垂,月亮还没出来,看不清许向阳脸上的神色,但他一双眼睛亮得吓人,他冲上前,二话不说对着醉汉就是一顿暴揍。
“敢欺负我们许家村的人,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醉汉被打得求爷爷告奶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哎哟,痛死我了……”
许向阳压根没停手,落拳的速度更快了。
李希月没想到许向阳这么有正义感,这一天时间就见他动两回手了,回回下的都是死手。
怕他把人打死了,赶紧向前劝道:“向阳同志,别闹出人命。”
为了这种人渣闹出人命毁了自己可太不值当了。
许向阳收了手,怒喝:“滚,要是再敢来许家村,我要你命!”
醉汉顾不得痛,连滚带爬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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